那个野种克死了。”
“医生,快过来看悦悦,一个野种,死了就死了,哪那么金贵。”
家庭医生听到沈南洲的吩咐,匆匆离开了。
恍惚间,我看见林悦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她分明就是故意拦着沈南洲的。
可偏偏,沈南洲瞧不出。
我与儿子像是被丢在角落的垃圾,无人问津。
儿子嘴唇发紫,而床上的血袋灌得满满的,我红了眼眶,匍匐在沈南洲脚边。
“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送他去医院吧,他还这么小。”
沈南洲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了我:“你还有脸给那个野种求情?就抽了一点心头血就晕过去了,我还没追究你们吓到了悦悦。”
“野种就是野种,晦气的东西,他要死就让他死,今晚所有的医生都要照顾悦悦。”
翌日清晨,亮了一夜的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
我满心期待的走向医生,医生却摇了摇头。
“女士,孩子才这么小,怎么能轻易给他抽血呢?我们还在这孩子五脏六腑发现了108处针扎的痕迹,你是怎么当母亲的?这不是虐待孩子吗!”
“你知道孩子去世的时候有多痛苦吗?”
医生气愤的质问我,我却呆愣在了原地。
林悦,不仅抽我儿子的心头血,还往他身上扎了一百零八根针。
悲伤涌上我的心头,儿子被蒙着白布推出来,小小的一团,我甚至都不敢看他一眼。
医院安排将儿子火化,我活泼可爱的儿子终变成了一捧灰。
我失魂落魄的抱着骨灰盒和牌位准备带着儿子离开,却恰巧碰上了来医院的沈南洲和林悦。
“许意,你这几天躲到哪去了,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不想给悦悦祈福呢?”
“那个野种把悦悦吓坏了,悦悦的肚子疼了两天!”
林悦扶着肚子,眼神瞥到了我手上的东西。
“南洲哥哥,她手上那是什么啊?不会是什么毒药准备用来害我吧!”
沈南洲见状,上来推搡着我。
“不要!”
“啪”的一声,骨灰散落一地,扬起的尘土呛得林悦咳了几声。
“咳咳咳,南洲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呛。”
我无心管他们,失魂落魄的趴在地上拾起儿子的骨灰,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