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儿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许意,你又在这扮什么可怜,先前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我们的儿子死了!”
闻言,沈南洲身体一僵,随即恢复正常。
“抽了点血就死了,可见是个没福气的,真晦气,还好昨天已经抽了他的心头血,不然今天就没办法给悦悦祈福了。”
我被沈南洲的人抓到车上,驶向郊外的寺庙。
长长的石梯前,沈南洲命令我:“许意,只要你一步一叩,给悦悦肚子里的孩子祈福,我就原谅你。”
我麻木的走到石梯前,抱着儿子的牌位,一步一磕,双膝高高的肿起,后背的鞭痕也渗出血迹。
林悦看着我浑身血污很是嫌弃,他撒着娇对沈南洲道:“南洲哥哥,我听说佛门是最纯净的地方,许意这浑身血迹,想来会影响祈福的效果。”
“不如我们扒了她的衣服,让她赤裸着上去吧,裸体就是最干净的。”
“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
沈南洲命令手下扒了我的衣服,我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只紧紧把儿子的牌位抱在怀里。
背后交错的鞭痕,红肿的膝盖却让沈南洲的心脏猛的疼了一下。
他只当自己太累了,带着林悦开车上了山,命令一群手下盯着我磕完九十九个头。
大雨滂沱,我赤裸着身体一步一叩首,只求佛祖让轩轩往生极乐。
到了山顶,我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直直的跪倒在大殿上。
沈南洲将衣服给我披上,有些不忍:“一会就结束了,再忍忍,昨晚的事我原谅你了。”
他原谅我了,可我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林悦从后殿请了张平安符,又将昨晚抽取的儿子的心头血滴上。
“南洲哥哥,我们两个一起烧平安符,火越旺对孩子越好。”
沈南洲宠溺的拉着她,两个人一起点火,许是儿子在天有灵,那平安符怎么都点不着。
林悦气急,看到我手中的牌位,一把夺取。
“许意,借你手里这块破木头点个火,你不会生气吧。”
不等我回应,她当着我的面就点燃了儿子的牌位。
“不!”
心中最后一丝念想破灭,我痛苦的喊出声,随后沉沉的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