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
我紧紧地抱着儿子,第一次反抗沈南洲:“沈南洲,你不认他,但他还是我许意的儿子!”
“七天后,我就带着儿子走!”
儿子出生后,沈南洲从未正眼看过他一次。
我原以为他是不喜欢小孩。
可现在林悦才刚怀孕,沈南洲就急不可耐的向所有人宣布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沈家继承人。
他不是不喜欢孩子,他只是不喜欢我生的孩子而已。
见我死抓着孩子不放,沈南洲更加气愤。
“许意,你眼里还有没有沈家?”
“为了一个野种威胁我?你也配?”
“算了,只要你跪下求我,我就原谅你,别说七天,就是七十天,你也还是我沈家少夫人的保姆。”
我紧抱着儿子,一个眼神也不想给他:“不用了,七天后民政局见,我们离婚。”
沈南洲听见我说“离婚”二字,十分意外。
毕竟,所有人都觉得我爱惨了他。
不仅死皮赖脸嫁给他,婚后更是事无巨细的包揽他生活上的各种琐事。
他胃不好,我天天泡在厨房里给他熬粥做汤。
他去应酬,我捧着胃药和暖粥在冰天雪地里等他。
京市里人人都说,许意一辈子都是沈南洲的舔狗。
可我不在意。
在我的死缠烂打下,沈南洲的态度逐渐暖化。
可直到他带我去挪威庆生,接到一个电话。
男人的眼神瞬间冰冷。
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门框,
“是你让爷爷把悦悦逼走的?”
“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在国外找不到车,回不了家,悦悦有多害怕?”
“难怪你对我穷追不舍,你真贱!”
他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拿走所有的现金,将我一个人扔在挪威的大街上。
我被街头的混混带走,囚禁折磨了整整三天,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才逃出来。
我满身伤痕,找到一个路人借手机打给沈南洲时。
他冷漠的语气中掺杂着林悦的娇笑声:“才三天而已,你受的苦还不及悦悦的千分之一。”
“你这么有本事,就自己回国吧。”
那一刻,我捧着手机,心好像一点一点碎掉了,再也拼凑不起来。
眼角的泪落下,我再次重申:“离婚。”
也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