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女频言情 > 相思本是无凭语结局+番外

相思本是无凭语结局+番外

三月水蜜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知杳觉得自己会死,可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重生回来。没有跟小叔道歉,也还没有手撕仇人,她不甘心。小黑屋里。温知杳被关在了里面,尽管她已经意识迷糊,却还是听到了门外圆圆跟小暖哀求付文生的话。“大伯,求你放了妈妈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欺负小宝了,小宝让我当马我们就当,就是骑在我们头上就行。”付文生拍了拍两个小孩的头。“好,你们快休息吧,大伯先替你们看一眼妈妈。”吱呀的推门声。整个小黑屋不过是柴房堆砌起来的,又脏又乱还潮湿不堪。付文生走近蹲在温知杳身边,轻扶着她紧贴在额头的发丝,嘴里还生出一丝责怪。“知杳,只要你一直听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温知杳这辈子最学不会的就是听话。上辈子她就是听了太多付文生的话,才会落得惨死。月光落在她苍白如纸...

主角:温知杳付文生   更新:2025-04-25 15: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杳付文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本是无凭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月水蜜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知杳觉得自己会死,可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重生回来。没有跟小叔道歉,也还没有手撕仇人,她不甘心。小黑屋里。温知杳被关在了里面,尽管她已经意识迷糊,却还是听到了门外圆圆跟小暖哀求付文生的话。“大伯,求你放了妈妈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欺负小宝了,小宝让我当马我们就当,就是骑在我们头上就行。”付文生拍了拍两个小孩的头。“好,你们快休息吧,大伯先替你们看一眼妈妈。”吱呀的推门声。整个小黑屋不过是柴房堆砌起来的,又脏又乱还潮湿不堪。付文生走近蹲在温知杳身边,轻扶着她紧贴在额头的发丝,嘴里还生出一丝责怪。“知杳,只要你一直听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温知杳这辈子最学不会的就是听话。上辈子她就是听了太多付文生的话,才会落得惨死。月光落在她苍白如纸...

《相思本是无凭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知杳觉得自己会死,可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重生回来。

没有跟小叔道歉,也还没有手撕仇人,她不甘心。

小黑屋里。

温知杳被关在了里面,尽管她已经意识迷糊,却还是听到了门外圆圆跟小暖哀求付文生的话。

“大伯,求你放了妈妈吧。”

“以后我们再也不欺负小宝了,小宝让我当马我们就当,就是骑在我们头上就行。”

付文生拍了拍两个小孩的头。

“好,你们快休息吧,大伯先替你们看一眼妈妈。”

吱呀的推门声。

整个小黑屋不过是柴房堆砌起来的,又脏又乱还潮湿不堪。

付文生走近蹲在温知杳身边,轻扶着她紧贴在额头的发丝,嘴里还生出一丝责怪。

“知杳,只要你一直听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温知杳这辈子最学不会的就是听话。

上辈子她就是听了太多付文生的话,才会落得惨死。

月光落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温知杳半眯着眼有些嘲讽。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装吗?”

付文生低低笑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过,我是来给你上药的,这只是对你的惩罚,再让我知道你偷偷联系你小叔,下次就不是拔指甲这么简单了。”

付文生擦药的动作一点都不轻柔,像是故意带着惩罚。

温知杳只觉全身颤。栗。

原来,付文生早就知道了。

上辈子,她也曾偷偷联系过小叔,可是每一次都被付文生发现。

一旦发现,付文生总是会在床上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甚至还会逼着她在床上说一些对比的话。

那时候,她以为付文生不过是醋坛子打翻了,尽管身体被揉拧得好几天下不了床,也没有从心底怪过他。

现在,他根本不是吃醋。

他不过是占有欲作祟,见不得自己的东西不属于自己。

付文生拿出了准备好的回信摊开,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小叔,我不过是耍你的,你好像小狗。”

温知杳盯着这些字眼,呼吸好像被人扼住,这是付文生在模仿她的口吻回信。

可是这些字眼在付文生这里就变味了,是凌。辱是羞耻,不是以前她跟小叔打笑的模式。

她曾说她像做一只小猫,小叔就说做一只小狗,这样便能永远追随。

可惜,当年她还是太小太稚嫩。

哪里能听出这些言外之意。

温知杳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连十指的疼痛都顾及不上,想要将那封回信给撕了。

付文生哪里会给她机会。

甚至因为她的落泪,多了一丝冷情。

“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为了别的男人落泪。”

“温知杳,你这辈子就该好好待在我身边。”

砰得一声。

小黑屋的门被再次关上。

温知杳无力摊在地上,红着眼盯着窗外的明月,她不能认输,也绝不认命。

偏偏,没人来放过她。

小黑屋的日子难过又难熬,每天温知杳都只能睁着眼眸看向窗外那一轮明月,数着日子。

还有最后七天。

温知杳心如死灰。

七天又有什么用。

小叔大概是已经时候到了付文生寄出的那封回信。

小叔不会来了。

温知杳轻咳着,每日只能隔着门跟自己的两个孩子慰问是否还好。

直到。

文工团的演出在即,首席领导的位置一直都是她的。

偏生,江月看上了。

她看上了,温知杳就不能了。

可文工团的人不认。

她们只认温知杳。

所以,小黑屋的门口,江月手里站在那里,她的身后站着付文生,手里多了一根比擀面杖还粗的棍子。




丈夫付文生去世后,温知杳跟两个孩子成了烈士遗孀。

大哥付文书主动扛起兼祧两房的责任,他将爱跟钱留给了妻子江月,将好名声留给了温知杳。

江月需要工作,温知杳就被迫让出名额,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

江月孩子需要抽血,温知杳又被迫献血到休克,因为她占了人家的丈夫。

冬日雪灾那年,付文书搂着江月跟孩子围着炉火取暖。

温知杳抱着两个孩子跪在雪地,只因她提出想要分家,就被欺辱得三天不得进食,一口热水都没有。

临时死,她听得真切,江月的嘲笑。

“蠢货,死的是付文书,从来不是付文生。”

那一刻,温知杳骤然清醒,原来不是她占了别人的丈夫,是她的丈夫想要兼祧两房,令她吃了半生的苦。

重生回来第一件事,温知杳便二嫁改夫,他想兼祧两房,那就让他祧。

公社处,温知杳拒绝在那封遗体认领的协议书上签字。

什么烈士遗孀,什么英雄妻子,这些好名声都是她上辈子用血和泪铸就成的。

她的丈夫付文生根本就没有死,死的是大哥付文书。

是她眼瞎,嫁入付家五年,没有看清付文生的白月光是他的大嫂江月。

为了名正言顺照顾他的大嫂,不惜骗她死的是自己,就是为了兼祧两房。

温知杳一想到这里,浑身都在颤抖,脑海里全是她抱着孩子在雪地里苦苦哀求付文生的画面。

求他救救孩子,一口热水都成。

可付文生顾着要给江月摘梅花,连一眼都不瞧她。

任由她自生自灭。

温知杳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氤氲散去,再次决绝了眼前大队长的话。

“这遗体我不认。”

大队长有些疑惑:“温同学,你丈夫的遗体你不领回家去,你难道要他死了都不安宁吗?”

温知杳:“那是我的丈夫吗,我就领。”

吼完这句,温知杳离开公社,去了邮局将早就写好的信寄了出去。

付文生要兼祧两房,她就二嫁还夫,索性大家都各自生活。

那封信是她寄给从小养她的小叔。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因为身边人都喊他小叔,她也跟着喊,就连年龄也不过相差五岁左右。

信里面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

“小叔,再过一个月,来县城娶我。”

一个月后,正是付文生抚恤金下来的时候,她要在那个时候拆穿他的伪装。

上辈子这个钱,可是全都被他拿去给了江月。

用不完的粮票,花不完的布票。

而她呢,就连吃一个窝窝头都是奢侈,别说衣服了,到了冬日都只有一件薄衣。

两个孩子更是冷到抱着大公鸡取暖。

甚至,她跟孩子时时刻刻被人念叨要铭记他们的恩情,在这个年代,孤儿寡母是要被欺负的,生的两个女娃子说不定要被吃绝户的。

所以温知杳咬着牙忍下那些委屈,只愿意给孩子挣一个屋檐遮雨。

所有人都在背后指着她的鼻子骂。

“就是这个温知杳死了丈夫,好好当她的烈士遗孀,英雄妻子不行,非要蹭住大房。”

“霸占人家丈夫,真是不要脸。”

“那江月遇到这样的妯娌,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愧疚也在心底如藤蔓缠了她整整五年。

就因为那一句句,霸占了别人的丈夫,所以,温知杳在江月面前就低人一等。

无论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若不是死前知道了真相,恐怕她这辈子都在为别人做嫁衣。

做完这两件事,温知杳赶紧回了家,她要把孩子接到身边。

可,还是晚了一步。

付文生比她更快,孩子已经接到了他们的家属院。

家门口。

他就站在那里,笑得温柔,说出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

“知杳,身为大哥,不会看着你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

“从今天起,我会照顾你,你安心跟着我。”




每浇一下,付文生的声音都会在一旁响起。

“温知杳,你认错吗?”

圆圆跟小暖不断摇晃着付文生的手臂:“大伯,大伯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小宝了。”

“大伯,不要这样对妈妈。”

温知杳红着眼眶,硬着腰身,一双眼睛看向付文生,绝望又空洞。

上辈子她是没有被江月罚跪过的,但那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付文生也是如此给江月撑腰。

当时她只觉得,是她拖累了大房一家,人家男人给妻子撑腰很正常,可现在,温知杳只觉得恶心。

恶心到不行。

付文生是她的丈夫,却为了所谓的白月光大嫂,不惜对自己的妻女下这么狠的手。

任由她跟两个女儿被百般欺凌。

温知杳被一遍一遍质问错了没。

整个院子里回荡的也是她悲凉的沉默。

她有错。

错在为何要嫁给付文生,为何要认识他。

错在为什么都重生了,不重生在她还没有嫁给付文生的时候。

江月抱着小宝坐在那藤椅上,得意又嚣张得注视这一切。

“只要你认错,将当年你跟二弟结婚时的三转一响全部贡献出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轻呵一笑,温知杳跪在地上足足有一个小时,双腿早就麻木了。

但凡江月早点说,她是看上了自己的嫁妆,她都会悉数让出去。

温知杳撇头看向一旁的男人,轻声问了句。

“还想要什么,我都让给你们。”

“......”

沉默将整个院子烘托。

温知杳:“我的命,要不要?”

付文生总算有了点反应,语气有些急。

“你胡说什么,什么你的命,你好好活着。”

这些话假得像生锈的刀子,钝在她的肉上,一刀一刀割开。

付文生装什么呢。

他的情意在她这里早就消耗无存。

“不要命,那你要什么?”那一句付文生正要从口中溢出来时,温知杳自嘲笑了笑:“反正在乎我的人都死了。”

付文生下意识脱口而出:“谁说都死了,不是还有我吗?”

“好了,既然你已经让出了三转一响,这事就算了。”

“月儿,我们回屋吧。”

临了,付文生还不忘回头说着。

“文工团跳舞的名额我记得多出一个,你明天带月儿去报名一下吧。”

温知杳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男人。

这个她上辈子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想明白了。

付文生将她留下来,是为将她所有的一切抢去给江月,让她头顶光环,成为所有人眼中最闪耀的那颗星星。

这一世,温知杳不想给了。

明月也该落入水中,被一通搅浑。

温知杳撑着双手从地上站起来,抱着两个孩子,拖着疼到刺骨的双腿回到屋子里。

拿出了红笔在日期上面一个一个打着圈。

“快了,没多少天了。”

她一定会撕下付文生虚伪的嘴脸,带着孩子离开。

只是双手有些颤抖,温知杳指尖泛冷,小叔会来吗?

温知杳有些自嘲。

她真是重生蠢过头了。

她一个二婚带娃的女人,小叔会要吗?




一大早,温知杳刚想出门,算算日子,她寄给小叔的信应该有回音了。

记忆里,无论她做了多出格的事情,多过分得事情,小叔都会在身后为她收拾烂摊子。

这一次,温知杳也在赌。

只是刚迈出院子一步。

温知杳就被江月带着家属院的那些婶子一巴掌差点抽晕了过去。

其中一个婶子开口。

“温知杳,你除了会勾引人家男人之外,你居然敢偷东西。”

“要我说,就应该将她绑起来送到公社处,让大家伙都批判批判。”

偷东西?

温知杳吃痛得站起身,便看到了江月手里拿着的一封信,信封里面有一只翠绿的手镯。

那手镯她认得。

十岁那年。

温知杳在家翻出了一只翠绿的手镯戴在手腕,特别是阳光下显得更加通透清亮,她跑出院子满世界炫耀。

直到小叔将她逮了回家,才知道那手镯是小叔母亲将来要给他儿媳妇的。

偏偏那天,温知杳还将手镯磕伤了,有一道裂痕。

于是她被罚跪不能吃晚饭。

所有人都怪她,只有小叔站在她身边。

“娶不到儿媳妇,就让杳杳嫁我也行。”

温知杳几乎是一瞬间红了眼,这个手镯的出现证明小叔愿意来娶她。

扑向人群,就要从江月手里抢回来,却被几个人抓着头发,一脚从她后面踹了下去,双腿扑腾一下跪在地。

“贱人,你还想对江月动手。”

温知杳忍着痛,蹙着眉,牙齿都快咬碎了。

她已经把付文生让给了江月,她连小叔的东西还要抢吗?

“江月,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的。”

江月拿着手镯就给自己套了进去,一副无辜又受害的模样,转身就朝着赶回来的付文生告状。

“弟妹偷了我的东西,还要打我,几位婶子帮我抱不平要将她送到公社处,要不算了吧。”

付文生眼神冰冷,看向温知杳像是看仇人。

“不能算。”

“偷东西这毛病要治,送到公社就算了。”

“把她指甲都拔了算了。”

听到这话,温知杳那原本要反抗的架势一下子没了。

恍惚想起她曾经为了给付文生做粥,却不小心烫红的十根手指,被他牢牢的攥在掌心,一边给她擦药一边跟她道歉。

“都怪我没本事,若是我像大哥一样会做生意,你就可以在家当少奶奶,也不会被烫伤。”

付文生曾说过,她的双手纤细又好看,要是日后戴上戒指该是何等风光。

现在。

他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扒光她的十根指甲盖,只为了给江月出气。

温知杳有那么一瞬间绷不住大喊。

“付文......”生,可是话还没有喊出来。

几个婶子已经把她的嘴给堵上。

温知杳被迫趴在地上,看着付文生手里多了一把钳子,直直站在她面前。

“知杳,你可知道错了。”

“你一个当妈的还偷东西,要是让圆圆跟小暖学会了,长大还得了,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我这是为你好。”

温知杳疯狂摇晃着脑袋,重来一世,为什么她还是改变不了被虐的结局。

付文生没有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江月则站在阳光下,细细打量手腕上的镯子,整个院子里是她痛苦的哀嚎声跟江月低低的笑声。

鲜血淋漓,十指连心。

圆圆跟小暖哭着跑到温知杳身边。

“妈妈,妈妈。”

“妈妈,你不要睡。”

温知杳也想回应两个孩子。

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




江月还是那副纯害无良的模样,就那么打开了门。

好几日不见天光,这乍然的光线让她眼睛都快睁不开。

只听见耳边多了些熟悉的声音。

“温知杳同.志,我们代表文工团的人来看你,顺便通知你七天后的演出。”

温知杳这才发现,付文生手里的那根棍子是赤.果.的威胁。

只要她现在敢答应眼前文工团的人,那棍子今晚上就能落在她身上。

江月轻笑着:“抱歉啊,自从我那苦命的二弟去世之后,弟妹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可能这演出是没办法参加了。”

温知杳咬着牙,打断了江月的话。

“我去。”

“演出我去。”

想要逃离这里,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余光中,付文生那张冷情的脸变得阴鹜阴暗,彷佛下一秒就要化身为暗夜里的修罗,将她拉入黄泉。

可是她凭什么要将演出的机会让给江月。

她不让。

也不肯让。

付文生想要力捧江月,她就让这个愿望落空。

至少,现在当着文工团的面,他们不敢动手。

文工团的人很高兴,毕竟前几年温知杳在团里担任首席领舞一直给团里带来不少奖赏,可是自从她嫁人后,就再也不露面了。

这点让文工团的人很是遗憾。

毕竟后面再也没人能够找到比温知杳还合适的人选。

“那就说好了,你这几天跟着我去排练。”

付文生拦在了前面:“知杳身体不舒服,要不明天再来接她吧。”

温知杳目光里多了一丝绝望,伸手想要抓着文工团的人,就被一旁的江月给抓住了手腕。

“弟妹,我知道你想去跳舞,可是在这之前先养好身体,等明天你大哥亲自送你去。”

温知杳瞪大了眼睛,想要发声,却看见江月指了指门外的两个孩子正跟在小宝身后,被小宝骑大马。

内心的怒火一团中烧。

却又喊不出声,沉默如同断骨将她硬生生疼着。

直到她看见文工团的人彻底离开院子。

温知杳死心的闭上眼睛。

七天后的演出她没有办法出席了。

原以为她能借着这个机会立马离开的,可付文生从来不让如愿。

付文生手里的棍子敲在了门框上。

江月低声轻语,假意关心。

“下手轻点,只要让她出席不了就行。”

走时,江月还不忘回头挑衅温知杳。

“弟妹啊,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站在那个曾经只属于你的舞台,风头盖过你,从此只得听闻,首席领舞唯有江月。”

“......”

小黑屋里。

温知杳抬手抓住了付文生落下的棍子。

“为了她,上次是我的手这次是我的腿,下次呢。”

“下次江月生病或者得了癌症,是不是也要那我的命去续。”

付文生脸色黑得可怕,可眼底却又带着对温知杳的一丝柔情。

“不会的。”

“知杳,你乖一点,你乖一点,不会痛的。”

温知杳拼命反抗,甚至想过躲。

可是在付文生跟前,她躲不了。

即使重生了也躲不了。

窗户外,是两个小女儿的身影。

唯一的生机在她的黑暗里照亮,或许七天后的演出,她可以假死离开。

温知杳的一双腿被敲断了。

足足敲了一个小时,甚至付文生都是挑关节的地方,一下又一下。

直到她痛到昏迷,再也发出一个音来。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