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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局

九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医女替姜苡眠看完伤后看着她脸颊落下的泪心疼地摇了摇头。好好一个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折磨成这副样子?瞧着姜苡眠痛苦的模样,裴靖川碾碎手中茶盏,瓷片扎进掌心尚未察觉。“她怎么了?”医女斟酌一番开口道:“姜姑娘身上全是鞭伤,脓疮,和烫伤而且她气血双虚需要好好调养。”“好生医治。”裴靖川吩咐。医女虽疑惑一向不近女色不管闲事的王爷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一个女子,却也不好妄议。点点头,去煎药。裴靖川出门,冷声交代:“顾九,去查一查,她为什么会在军营,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今日出现在军营的人也一起去查。”顾九应下,王爷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他可要好好查查。顾九离开后,顾七看着守在姜苡眠床旁的王爷,犹豫再三,开了口。“王爷,这...

主角:裴靖川姜苡眠   更新:2025-04-25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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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靖川姜苡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局》,由网络作家“九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女替姜苡眠看完伤后看着她脸颊落下的泪心疼地摇了摇头。好好一个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折磨成这副样子?瞧着姜苡眠痛苦的模样,裴靖川碾碎手中茶盏,瓷片扎进掌心尚未察觉。“她怎么了?”医女斟酌一番开口道:“姜姑娘身上全是鞭伤,脓疮,和烫伤而且她气血双虚需要好好调养。”“好生医治。”裴靖川吩咐。医女虽疑惑一向不近女色不管闲事的王爷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一个女子,却也不好妄议。点点头,去煎药。裴靖川出门,冷声交代:“顾九,去查一查,她为什么会在军营,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今日出现在军营的人也一起去查。”顾九应下,王爷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他可要好好查查。顾九离开后,顾七看着守在姜苡眠床旁的王爷,犹豫再三,开了口。“王爷,这...

《嫡长女不入爱河,矜贵权臣争着宠全局》精彩片段

......
医女替姜苡眠看完伤后看着她脸颊落下的泪心疼地摇了摇头。
好好一个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折磨成这副样子?
瞧着姜苡眠痛苦的模样,裴靖川碾碎手中茶盏,瓷片扎进掌心尚未察觉。
“她怎么了?”
医女斟酌一番开口道:“姜姑娘身上全是鞭伤,脓疮,和烫伤而且她气血双虚需要好好调养。”
“好生医治。”裴靖川吩咐。
医女虽疑惑一向不近女色不管闲事的王爷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一个女子,却也不好妄议。
点点头,去煎药。
裴靖川出门,冷声交代:“顾九,去查一查,她为什么会在军营,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今日出现在军营的人也一起去查。”
顾九应下,王爷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他可要好好查查。
顾九离开后,顾七看着守在姜苡眠床旁的王爷,犹豫再三,开了口。
“王爷,这姜姑娘莫非就是你让属下一直寻找的姑娘。”
裴靖川并未抬眼,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正是,当年若不是她,本王恐怕早死在荒山了。”
“王爷我观姜姑娘并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人,今日那男子是姜尚书的公子,我怀疑她是太子那边的人。”
“她出现得太过巧合,今日恐怕是为了挟恩以报,博取同情。”
裴靖川应道:“盯紧即可,一小姑娘还翻不出什么水花,就算她满腹算计也只是为了生存,能好好活下去谁又会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她自来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屋里陷入死寂。
......
烛火摇曳,姜苡眠缓缓睁开眼,待看清床头的玉盏时吓了一跳,她这是在裴靖川的府中,这床上一世她也躺过。
只不过还没躺一刻钟就被裴靖川扔到了院外。
他还真是认信物不认人。
她正在沉思,直到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她吓得一哆嗦。
“姜娘子可知,斑叶兰的汁液浸入伤口能加速伤口溃烂。”
裴靖川刀尖划过她脚踝处包扎好的伤口,露出那金铃铛,“六年前在荒山你便告诉本王往往温柔的便是最毒的,可还记得。”
“但你错了,本王可从来不会心疼人,尤其是把苦肉计施展到本王身上。”
屋中静得出奇,裴靖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脚踝处藏着剧毒的金铃铛。
“本王已派人查过那士兵的尸首,死因中毒身亡。”裴靖川的声音寒气逼人。
“我昏睡了几日?”姜苡眠的神情紧张,纤纤手指划过他的衣袖,“王爷是在审问犯人吗?”
“姜姑娘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看来你并没有做棋子的认知。”裴靖川突然捏住她的下颌。
挣扎间,姜苡眠肩头衣裙滑落,露出半块月牙形疤痕,与记忆幼时姜苡眠为了救他被烫伤的疤痕重合。
裴靖川垂眉顿住,有些失神。
他这是被美色迷惑了?
姜苡眠的头似有若无地触碰他的脖颈,“是我衣裳不整,污了王爷的眼。”话落她连忙理了理衣襟。
“姜姑娘,你都昏迷了三日,现在身上全是伤,可别乱动,王爷该心疼了。”
医女的出现打断了两人。
姜苡眠看了眼说话的女子,王爷会心疼,那可是安国第一冷笑话。
裴靖川睨了眼端着药的医女,“这里需要你多嘴吗?”
医女:“......”
姜苡眠垂眸浅笑,“王爷莫要担心,我自会守好本分。”她忽然扯下脚踝金铃铛,王爷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凭此物王爷能答应我一请求。”
说话间她的手摸向裴靖川腰间的金铃铛。
“在首饰里淬毒,还是当初我告诉王爷的,至于那士兵的死就是意外,他折磨我至此,我能不自保吗?”
“我可不愿意被他那样的人玷污。”
“伤害自己就能杀死他并不亏。”
“我知道王爷不做无利的事情,也知道王爷有金矿,恰好我能锻造出全安国最好看的黄金首饰,王爷只需借我些银钱及原料即可。”
“你确定只和本王谈合作?”裴靖川心里莫名有一股无明火,他抬手解下别在腰间的金铃铛,“当初你救本王时说过不做亏本买卖,本王亦说过凭此金铃铛可以答应你一请求,本王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姜姑娘难道不想谋更大的利。”
“什么?”她问。
“想与我成婚吗?”他神情并无任何变化:“我倒想看看抢了太后的孙媳妇她该当如何?”
姜苡眠眸底露出一抹诧异,上一世即使姜竹芸手握金铃铛,也没听闻裴慕之要娶她。
嫁他是不可能的了。
姜苡眠笑笑:“王爷可曾打听清楚我的底细了?我的名声可不太好。”
“像我这样的人,恐怕坐不稳这王妃之位,现如今太后巴不得我主动退婚,我与太子的婚事不过是先皇定下的。”
“若是王爷娶了我,岂不是如了她们的意。”
“王爷不用试探,我肯定守本分。”
她的手攀上裴靖川的脖颈,嘴唇凑近他耳畔:“不过......若王爷有需求我定满足。”
裴靖川反握住她的手,这几日早把她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姜家于她而言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原以为以如今她的处境她会攀着他就不撒手。
没曾想还真是没心没肺,胆敢放弃他。
“你确定要一人与姜家为敌,昨日若不是本王你的尸体早就在那乱葬岗了。”
姜苡眠回答:“我不是一个人。”
“什么?”裴靖川问。
“我有王爷,我知道王爷会帮我,不是吗?”
“我有想做的事情,我若没有做这些事情我会寝食难安,我的仇我要自己报。”
“我会让姜家拥有的一切都一点点失去。”
她浅笑,嫩白的指腹划过裴靖川的脖颈:“太后寿宴当天我定送她一份大礼,王爷少收我些利息即可。”
“届时王爷看到我的礼物一定会满意。”
“如今还请王爷赐我通关蝶。”
裴靖川再次拽住她那不安分的手指,神情莫测:“你知道姜尚书最看不起商贩,你要用金铺熔姜家的脸面?”

裴靖川继续说道:“我可以把金矿原料给你,可你能做出什么?姜家早就有自己的根基岂是你一朝一夕就能撼动。”
“若是你抛头露脸做生意,他们污你名声你又该如何?”
“世家名门最注重血脉,而姜家敢让养女好过嫡长女就代表养女并非是养女,你手中并无证据,又该如何应对?”
姜苡眠被他问得怔住了片刻,下一秒她便抬起了头眼神坚定:“我与他们相抗衡是处于劣势,但并不代表他们会一直好,我既然想做便会逐步瓦解,刀刀致命。”
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做什么都可以,名声算不了什么,在怎么糟糕也不会有上辈子糟糕。
裴靖川见她如此坚持,松开了手,沉思道:“既如此,我给你半年时间击垮姜家,也算是报了当年恩情,若是失败乖乖听我安排,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好,我愿赌服输。”
姜家表面上看不起商户,实则安国城最大的金铺就是姜家在背后暗箱操控。
姜尚书那好妹妹姜音音能成为尚服局掌事也与他背后的金铺有密切关联。
“太后寿宴在即,尚服局要采买九十九皮云锦,九十九套头冠。”她眼尾一动,“若能让她们自乱,那给太后的礼物将越发精彩。”
“还要借王爷的人一用。”
裴靖川点头默许。
接过裴靖川给的银票及通关文书,她心情平缓了些许,和裴靖川道谢后便转身离开。
顾九问:“王爷,当着放心姜姑娘这样离开?”
裴锦川摩挲着手中的金铃铛,扫了眼她的背影:“小狐狸本就养不了家,她爱黄金那便给她筑金屋。”
疯狂带毒的小狐狸更有意思,更适合这王府。
姜苡眠离开王府时还向裴靖川要了一人。
沈梦溪跟在姜苡眠身旁,这几日她感觉在做梦一样,没想到她们真的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军营里面出来了。
她认识姜苡眠多年,但感觉这两天的姜苡眠与往常有很大的差别。
她问道:“我听闻王爷冷血无情,就连当今皇上都不被他看在眼里,如今他高看姑娘,咱们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出府了反倒有些许不开心了。”
姜苡眠眼眸微眨,轻轻一望,听着沈梦溪打探来的消息。
她压下心中掀起的那丝涟漪,上一世的他可从未喜欢过她,这一世她也不会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感动沉沦。
也在心中深深计量,裴靖川是年轻有为手握重权的摄政王,连当今皇上都要忌惮他,的确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
半月余。
姜家乱作一团。
姜尚书刚下朝就与掌管尚服局的妹妹姜音音急匆匆赶回了家。
姜尚书满脸怒火。
姜音音面色憔悴,平日里精致的发髻满是碎发。
仅仅一日时间就像是老了好几岁。
“大哥,母亲,这该如何是好,那些首饰和云锦可是从咱家首饰铺出去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姜音音一进姜家就哭得跌坐在地上。
姜竹礼听说出了大事,急忙赶了回来,他皱着眉看着差点哭晕的姑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寿宴在即,可尚服局交给皇上,太后及各宫嫔妃准备的首饰,服装竟然出现了瑕疵,皇上雷霆震怒,当朝问责,要不是有太子求情,咱们姜家今日在劫难逃!”
“皇上命我们在太后寿宴前一定有补齐所剩首饰,可商铺现有存余根本不够。”
姜竹芸急忙安抚生气的父亲。
“父亲莫要着急,当务之急是想如何补救,咱们姜家不是有金矿,只要让工人加急提炼一定能赶上,我今日听说圣安街开了一金铺,种类齐全,深受贵人喜爱,我们只要与之合作就能解决难题。”
姜尚书眉头拧出川字文,怒甩衣袍,在府中来回踱步。
“补救?谈何容易!”想到这姜尚书气得摔了茶桌上的茶盏。
“那金铺就是冲我们姜家来的,刚一开张就抢了咱们姜家的生意,也不知是耍了什么手段才能在圣安街开金铺,眼下又怎么会愿意与我们合作。”
“还有你姜竹芸,这些有瑕疵的金饰,可是三年前按照你所设计的图样锻造的,如今怎么会出错惹得太后大怒,你都设计了什么?”
“太后可是放了狠话,若是不能补救姜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听到姜父的责骂,姜竹芸吓得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那些首饰图样其实是眠姐姐交给芸儿的,她不想让大家知道,芸儿当时想着眠姐姐也是想为家族谋利便就私自收下了,没曾想酿下大错。”
“芸儿一定会弥补,父亲怎么罚芸儿,芸儿都认。”
“逆女啊!真是逆女,她这是要毁了姜家,那逆女呢?让她现在就跪到宫门口罚跪,跪到太后消气。”
姜父的怒气震得没人敢说话。
“你这是气糊涂了,那逆女如今下落不明,是死是活,谁知道。”姜老夫人重重将拐杖落在地上。
“那就去找,找回来去请罪。”姜父大吼一声。
吓得姜竹芸一哆嗦。
姜竹樾立马跪在了姜竹芸身旁。
“父亲,我明日就去找太子殿下,殿下一向喜欢芸儿,有殿下的帮助,我就不信一商贾胆敢不从。”
“咱们姜家一定能渡过难关。”
“都起来吧!”
想到还有太子的庇佑,姜父松了一口怒气。
此刻,圣安街金宝阁包间。
“姜姑娘,姜家送进宫里的首饰都按照您的要求换了,宫中那批首饰都是用尾料铸造的,那图样丑得不像样,太后看到那蛤蟆金叉时脸都气绿了。”顾七沉稳却带有一丝笑意的声音响起。
“姜家被罚,这两日乱作一团,此刻想来和咱们金宝阁谈合作。”
姜苡眠望着一旁的箱子,嘴角上扬,泛起冷笑。
三日前她便让顾七去请裴靖川换掉了那批首饰。
箱子中的首饰本就是她姜苡眠设计和锻造的,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便宜姜家。
“姑娘,姜竹芸果真来金宝阁了,她身边还跟着一男人,真是不要脸,我要不要去把她赶走。”
沈梦溪急匆匆从楼下跑了上来。
“不用,赶走了多没意思?”姜苡眠应道。
她推开窗户,眼眸从众多客人上扫过,停留在那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女身上。
姜竹芸柔弱地倚靠在裴奕身旁,泛红的瑞凤眼上还沾着几滴泪:“还好有太子殿下,要不是有殿下姜家都不知道要怎么渡过这个难关。”
“孤和你一块长大,怎么会不帮你,你放心,今日不管这金宝阁背后老板是谁,孤都让他为姜家所用。”
裴奕语气柔和。
姜竹芸可是安国公认的美人,这样一位美人求他,他自然愿意帮忙。
她一脸柔情地看着他,裴奕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芸儿妹妹放心,等太后宴会结束,孤就求父皇为咱们赐婚。”
“那眠姐姐呢?”姜竹芸一脸愧疚。
“谁管那名声尽毁的丑女人。”裴奕嗤道。
对,如今的姜苡眠早有没有资格和她争了。
姜竹芸这样想着,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这是?

太后话落,在场大臣的女儿都开始自荐。
她们早就想在这些个世家公子面前获得一个好印象。
太傅之女第一个站了出来,她知道在座的绝大多数贵女都想吸引太子和谢玄的注意,而她不一样她要吸引的是摄政王......
翌日一大早,姜苡眠趁姜家下人还没有起来,悄悄跑出了府,独留沈梦溪一人在府中。
她先去了一趟金宝阁,在金宝阁盘点了一遍近段时间所挣的银两,看着匣子里的钱她大大叹了一口气,按照如今的经营状况半年内很难实现与裴靖川的赌约。
忙完后看着身上的粗布衣,她寻思着需要换一身衣服,这才出了门。
她去了裁缝店挑选了一身成衣后便去为裴南惜挑选礼物,刚拿好礼物就听到一道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正是谢玄和他的手下,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这。
“世子,今日七公主邀您去府上赏花咱们真的不去吗?”
“本世子很闲吗?要去看那娘们唧唧的东西,我交代你的事情办怎么样了?”被叫做世子的人语气极其冰冷,充满了不耐。
“办好了,太子那边我也已经知会了,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小爷不是吃素的,用不着他来给下马威。”
自打太后生日宴后,谢玄感觉无比的心烦。
今日一早外出就是为了寻一新奇玩意解闷,可是他看什么都感觉不顺心,越看越烦闷。
正当他准备要回府的时候一道娇糯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语调又娇又甜。
与此同时,一个狐狸面罩挡在了他的视线。
他只看见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腕。
“殿下,你怎么在这?”
“我刚买的小狐狸面罩很配殿下。”
“殿下答应过会来找我,可一连几日都没有见过殿下,今日看见殿下真的很开心。”
女子欢快的声音里带有一丝撒娇。
一股海棠花香飘过,谢玄僵住,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他,可她却不排斥她的触碰。
他猛然推开狐狸面罩,认出了眼前人是谁,他刚想反握住她的手腕。
就听她“啊!”了一声,连忙收回手。
狐狸面罩“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连连后退,神情复杂。
“抱歉......臣女唐突了,不知道是世子,冲撞了世子。”
她一袭淡粉色的裙子衬得她肤色白里透红,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满是笑容,可面罩掉落那一刻她的眼里只剩下惊慌失措。
谢玄眼眸里的惊喜一闪而过,转而只剩下愤怒与不甘。
“你把本世子当做了谁?哪个殿下?”
“我竟然不知道姜娘子对外男举止如此轻浮。”
“我到底是小看了姜娘子。”
“臣女是有错,但世子也不必如此诋毁,臣女在世子心中就这般不堪吗?世子的衣服与身型与臣女的一位友人太过相似,臣女这才看错。”姜苡眠垂下眼睑,面上那抹娇羞早已不在,脸色极其难看。
“臣女知道世子不喜欢臣女,也自知没有芸妹妹讨人喜欢,也早就对世子死心了,臣女并非对所有外男都举止轻浮,只是认错了人,世子没必要恶语相对。”
看着她眼睛眼眶微红却要故意装作很倔强,谢玄怔住,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对不起,其实我......”
“臣女受不住世子的道歉,也从未想过纠缠世子,日后见到世子必回避开,不会惹世子烦心。”
“那日的教训臣女已经领教过了。”
他话还未说完姜苡眠留下几个字就跑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谢玄心口闷闷的,他捡起地上的狐狸面罩问刚刚走过来的侍卫。
“李九,本世子说的话很过分吗?明明是他先招惹是本世子。”
“去查,本世子这身型和这衣服像谁的?”
他不理解,明明是她姜苡眠认错了人,最后怎么变成了他的错。
他衣料一直都是用得最好的,他自来不喜欢与人穿相同的衣服,放眼整个安国他还不信有人能与他穿相似的衣服,以至于她认错了人。
“世子今日这身衣服是皇后娘娘送来的,除了世子太子殿下好像有一件相似的。”
“属下瞧着姜娘子是心仪世子,多次被世子诋毁自然会心中不悦。”
“太子?”谢玄眉眼一蹙。
想起她用狐狸面罩挡住他的脸时唤他为殿下。
他既疑惑又气闷,她与裴奕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她既心仪他又为何要和裴奕扯上关系。
他顿住,直到李九叫他,他才回过神。
“世子,咱们去哪里?”
“她现在应该还在关禁闭为什么出来,去查她今日出来是去见谁?又是什么时候与太子相熟?”
姜苡眠与谢玄分开后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懂谁都不想被当做替身,谢玄更不允许自己成为替身。
谢玄与裴奕的衣服都出自宫中,个别衣服款式相同并没有什么奇怪。
*
七公主府,与往日的安静不同,今日大门大开,门外宾客聚集,门口站满了管事和丫鬟在迎接外客。
七公主平日里喜静,平日她并不喜欢和这些贵女们打交道,今日是她第一次请安国城有头有脸的贵女参加赏花宴,她们想仰仗七公主的势,好为家族争光,也为自身寻一个良配,自然全都来了。
太傅之女张嫣然扶着八公主的手下了马车。
八公主头戴金步摇,一袭淡紫色长裙,显得她整个人端庄出挑。
张嫣然则穿得很素雅,一脸谄媚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为了故意讨好八公主。
有几位贵女在小声议论,她们最讨厌张嫣然的做派,她仗着自己父亲是太傅,没少在背后欺负贬低她们这些父亲官职比她父亲官职低的人。
却又善于阿谀奉承这些比她厉害的贵人。
张嫣然显然也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她挽着八公主的胳膊讨好道:“临安公主,臣女刚看了一圈来参加赏花宴的宾客就属公主最美丽大方。”
“临安公主可是比七公主府上的花还要娇艳些许。”
“世子见了公主一定会心悦公主殿下。”
临安公主不以为意道:“本公主来这又不是为了和她们攀比,她们还没有资格与本公主相比较。”
她今日听母妃说谢玄会来这,所以特意来参加这赏花宴。
“是,临安公主说得对,是我说错话了。”张嫣然急忙找补。
两人说着话,就被突然出现的动静打断了。

“姜家要重罚我?”姜苡眠似是早就猜到了,情绪没有多大的变化。
“是的姑娘,咱们还是先去金宝阁避避吧!那是王爷的地盘,姜家恐怕没有胆量乱来。”
“今日宫中的事情姜府上下都传开了,太危险了,咱们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冒险的决定了。”
“小溪,除了自己的地盘,没有哪个地盘是长久避风港,也没有谁是永远靠得住。”她拉住沈梦溪的手。
“我若走了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她要宴请上一世的自己好好唱完姜家这出大戏。
如今饵已经放下,就等着鱼自己上钩。
姜家正堂格外热闹。
姜苡眠才走进正堂,姜父就把手中的茶盏砸向她。
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
她抬眸看向主座上的姜夫人和几位兄长。
他们见她的视线扫像他们皆一脸厌烦的别开了眼。
“孽女,还不跪下。”姜老夫人怒吼。
姜竹芸一副看戏的表情,挪步到姜苡眠面前在她耳旁低语道:“姜苡眠,我奉劝过你,别和我争,姜家所有人的心都在我这。”
“而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外人。”
听着姜老夫人的怒吼,姜竹芸的讽刺,姜苡眠不为所动,直挺挺的站着。
姜夫人和姜竹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姜苡眠一直都没有什么主见,尤其听姜老夫人的话,如今姜老夫人都发话了她竟然还不认错。
莫不是被吓傻了。
“父亲,祖母,眠儿不知犯了什么错,惹得您们如此动怒。”姜苡眠语调平淡。
姜竹芸率先开了口:“我被太后责罚是小事,姜家被太后责罚了可是大事,眠姐姐当真觉得自己没错吗?”
“若不是眠姐姐告诉姑姑那云锦是上好面料适合做太后的吉福我又岂会被太后当众责骂差点进了诏狱。”
“要不是谢世子求情姜家百年名声差点毁在姐姐手上了。”
姜苡眠冷笑,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贼喊捉贼。
她看也不看姜竹芸,越过她,猛然跪下,语带哭腔,“祖母,如今父亲和兄长不信我,就连你也不信我了吗?”
“我本以为祖母是关心我,这才回姜家,没想到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一心为姜家着想,不顾金宝阁幕后东家的反对把上好的黄金首饰拿出只为帮姜家渡过难关。”
“我怎会不看重家族荣誉,宴会上父亲和兄长说这些首饰是芸儿为太后娘娘准备时我也并未出声反驳。”
“为何出事了,就又都全是我的过错,这一次眠儿不想认。”
姜老夫人深知姜苡眠手艺,及样貌都是上等,故打算给她一个机会,沉声道:“好,那你说,吉服为什么会着火,你为何告诉你姑姑和芸儿那云锦是上好布料,正因为听了你的话,芸儿这才用那芸锦绣了吉福。”
“祖母,我从未说过妹妹买的云锦是上好布料,我和姑姑提议做吉服的布料是苏云锦,祖母若不信待姑姑醒了以后一问便知。”
“你胡说。”姜竹芸的情绪很激动,“那掌柜非明说你付过定金了。”
姜苡眠直接道:“你既知道我付过定金那又为何抢我的云锦。”
听姜苡眠松口,姜竹芸立刻开口:“祖母,你看姐姐承认了,我也是被蒙蔽了。”
姜老夫人怒:“姜苡眠姜家容不下心思歹毒的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是付过定金,但付的不是姜竹芸采买的那一批。”
“回府拿银钱的路上我遇到了些事情耽搁了,当我再次回到张记买下我看好的苏云锦回府时,姑姑拒绝了我的云锦,因为她看到了更好的。”
“只是没曾想那更好的云锦害得得姜家受罚。”
“不,眠姐姐,掌柜告诉我你付过定金,而且非明是你引诱我,故意拖延时间我这才买下了那云锦。”
“你一定是怨我抢你的位置,所以设局坑我,若你真容不下我,我走就是。”
姜苡眠嘴角上扬,眼眸直勾勾的看向她,随即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对着正堂上的几位人道:“祖母!父亲!兄长!我真的有点累了,不想与妹妹发生争执了,妹妹若觉得委屈了,我会离开姜家,但离开前我也愿意清白离开,不想再受冤枉。”
“姑姑,张记掌柜和谢小世子皆可为我做证。”
“这和谢世子有何关系?”姜老夫人和姜父一脸严肃的看向她。
“我那日并非有意拖延时间不回张记取布料,而是恰好遇到谢世子受伤,救了谢世子。”
“是真是假可以过问谢世子。”
“什么?”听到是姜苡眠救的谢玄,姜竹芸踉跄的后退半步。
回想起今日宫宴结束她去找谢世子道谢时,谢世子说的话。
他说,他谢玄从不喜欠人,替她求情不过是还了那日的救命之恩。
要不是她,他的眼睛恐怕有损,多谢她救他,日后有困难可找他。
“还请父亲为我去请证人,以证我的清白。”姜苡眠再次开口。
“不可。”姜竹芸出声打断。
她神情惊恐,她不能让谢玄知道真正救他的人是姜苡眠。
如今太子殿下的心已经不偏在她这,父亲也对她有怨言,他不能失去谢玄的助力。
姜竹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父亲,姜家已经被看了太多笑话,不能让世子再看轻姜家,这件事情是女儿知错了。”
“是女儿愚钝,未认出布料的好坏,是女儿听错了眠姐姐的话把苏云锦听成了云锦,只是女儿不知道那布料会着火,是女儿冤枉了姐姐,愿意受罚。”
姜竹樾看着姜竹芸,他的脸色难看极了。
姜竹芸认错的很诚恳,但他却能看到她眼底的另一层担心。
他今日和姜竹芸去与谢世子道谢时是听谢世子说过起救命之恩。
没曾想救人的人姜苡眠。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从小看到的妹妹怎么会变了,变得这般容不下其她人,变得开始算计,若不是姜苡眠有证人,百口莫辩的是不是又变成了她。
“混账东西,就该去那牢狱悔改”姜父怒拍桌子,他最讨厌自作聪明的蠢人。
他起身站立在姜竹芸身旁恶狠狠的看着姜竹芸:“为父是不是说过,姐妹不允许相争。”
他允许她们争却不允许她们相争导致自己官职受损。
姜竹芸犯了他的忌讳。
突然门房来报,太子差人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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