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不惑杨云帆的武侠仙侠小说《剑荡燕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洋洋哥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那个身材瘦弱的此人姓霍,乃是九龙会的三当家,此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全无道义可言;而且…...你可知这霍当家的是谁?”冯堂主望了杨云帆一眼幽幽的说道。“姓霍,难道是…”杨云帆瞳孔微缩,彷佛想起了师父说的一些话。杨云帆记得师父曾经对他说过,当年前来响应杨业北伐的江湖人士也并非都像周不惑等人意志这么坚定,也有一些帮派是抱着投机取巧的心理前来的。蜀中九龙会的三堂主霍季,贪生怕死,因见突围无望,惊惧之下半夜偷偷的溜出大营,投降了辽军;霍季还把周不惑携杨业之孙,欲从陈家谷东南角出逃之事告诉了耶律休哥邀功。耶律休哥得知是一批中原江湖人士之后,也没放在心上,他的目标是杨业,于是他就让随大军而来的红印教主处理此事。红印教主乃是辽国“天阴...
《剑荡燕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至于那个身材瘦弱的此人姓霍,乃是九龙会的三当家,此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全无道义可言;
而且…...你可知这霍当家的是谁?”冯堂主望了杨云帆一眼幽幽的说道。
“姓霍,难道是…”杨云帆瞳孔微缩,彷佛想起了师父说的一些话。
杨云帆记得师父曾经对他说过,当年前来响应杨业北伐的江湖人士也并非都像周不惑等人意志这么坚定,也有一些帮派是抱着投机取巧的心理前来的。蜀中九龙会的三堂主霍季,贪生怕死,因见突围无望,惊惧之下半夜偷偷的溜出大营,投降了辽军;
霍季还把周不惑携杨业之孙,欲从陈家谷东南角出逃之事告诉了耶律休哥邀功。
耶律休哥得知是一批中原江湖人士之后,也没放在心上,他的目标是杨业,于是他就让随大军而来的红印教主处理此事。
红印教主乃是辽国“天阴教”的教主,天阴教手下高手众多,实力不容小觑。红印教主接到耶律休哥的命令之后,便派出手下一众高手,前去拦截周不惑等人,就在两拨人打的难分难解之时,杨业的亲兵队长王素赶到,才将天阴教的一众高手击退,众人才突围出去。
冯堂主见杨云帆如此表情,也是开口回答道:“不错,正是十八年前雍熙北伐宋与契丹陈家谷大战之中,出卖武林人士,投降辽军,还差点害了杨公子的霍季.”
“难怪,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下次我定取他性命”杨云帆握紧了拳头冷冷道。
“对了,九龙会又是一个什么组织?”杨云帆问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九龙会曾经是西南第一大帮派,当年北伐燕云,老令公曾广发英雄帖,招募江湖侠士共同伐辽;
老令公本是出于公心,一心为国,却被王侁等人误认为老令公在拉拢豪侠,扩充自己的势力;
于是王侁也在江湖招揽了一批武林人,以制衡老令公的势力,九龙会的人就是王侁的势力。
王侁把九龙会的人安插在众江湖侠士之中,故意离间掣肘军队与江湖侠士;不料却被昆仑派的周真人看出了端倪。
周真人向老令公禀报并打算清理出九龙会的人,却被王侁抢先一步把老令公等众人威逼至陈家谷与辽军主力相遇,他却不派兵相助,眼睁睁看着众人与辽军血战,直至全军覆没。”
“陈家谷之战后王侁被官家贬官至金州,九龙会的人没有了依靠也是树倒猢狲散,那西南第一大帮派也被我梵音阁取代,九龙会从此一蹶不振,没想到近几年却有些抬头的趋势。
我们梵音阁也是密切关注着九龙会的举动,我和夏青姑娘在成都城得知霍季往北方赶来,知必是与杨公子有关,所以也一路尾随而来,果不其然,这贼厮真想加害公子”冯堂主喘了一口气答道。
“多谢冯堂主告知,敢问王阁主如今身体可还好?王阁主当年回国之后,没有返回军中效力,而是去了蜀地,难不成是为了追杀九龙会的人?听说你们梵音阁现在已经完全取代了九龙会在成都府的势力。”杨云帆抱拳拱手问道。
“不错,阁主当年护送周真人等人逃出陈家谷后,因看透官场黑暗,不想再为官家卖命,就带着几十个兄弟去了蜀地,一来是因为看透了官场倾轧,不愿再留军中效力;二来也是为了查清九龙会与王侁的勾当......”。
“王阁主有大恩于我,晚辈他日定当登门叩拜。”杨云帆激动的对冯堂主说道。
“哈哈,若阁主知道如今杨公子如此少年英豪,也必定高兴啊”冯堂主含笑答道。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不一会儿,杨云帆又开口说道:“也不知道这霍季和那萧统二人,如何知道我与师兄二人今日下山呢,也真是蹊跷。”
冯堂主江湖经验丰富,闻言皱眉思索了一番,开口说道:“必定是有人向辽人泄露了风声,才引得他们在此等候截杀杨公子。”
杨云帆闻言皱眉不已,他实在想不出谁会做出此事来。一旁的陈子善也是皱眉不已。
就在众人说话之间,躲在一旁的店小二和掌柜的也喊来了后院的仆役,把客栈打翻的桌椅板凳清理干净了,一边心疼的摇头。
这也并非是掌柜第一次遇到这事,龙门镇地处西北,民风彪悍,胡汉杂居,一言不合掀桌子开打也是常有之事;
所以掌柜也并不是很恐惧,只是影响了生意使他有些摇头;杨云帆扔下一些铜钱便和众人走出了客栈。
“不知二位接下来有何打算?”杨云帆拱手问道。
“我等来此本是为公子安全与调查九龙会而来,既然此间事已了,我二人还是回去复命去,现在蜀中并不太平,屡有叛乱,我等也不敢在中原耽搁太久。”冯堂主也拱手答道。
“如此,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大地渐渐漏出绿色,夕阳之下,两匹骏马奔驰疾行在通往大宋都城的路上,鲜衣怒马的两个少年,策马驰骋,马蹄溅起一片泥土灰尘,等马速度稍慢些,才看清二人是杨云帆与陈子善。
大宋因地理原因,十分缺少马匹。马匹在大宋十分的金贵,一般人出行,根本不可能用马代步。
这二人之所以有马可骑,是因为在龙门镇临行前,冯劲和夏青知道他二人东去有要事,便把二人北上时所乘的坐骑赠与杨云帆和陈子善;杨、陈两人推辞一番,便也接受了。
两人骑马一路前行约么二十来日,终于在三月初,到达大宋皇城-汴梁城,因京城过于繁华,行马不便,二人便绕过了汴梁主城,从北面的侧城向东行去。
虽只是侧城,但汴京城的繁华仍是让这两个少年惊呆了。
这座当世天下最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商铺林立,各种货物一应俱全。
不只是涉世未深的杨云帆,就连经常下山走江湖的陈子善也是第一次来到汴京城。
以前只是听人说过汴京的繁华,如今亲眼看到,所带来的震撼程度是不可言喻的。
二人虽震撼京城的繁华,却也没有过多停留,下马牵行,一路往汴京城东行去。
在询问了路人,得知天波府的地处后,两人便打马来到金水河旁,只见眼前不远处,一座红墙黄瓦高耸气派的府邸呈现在二人眼前;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门口两尊石狮子,怒目圆睁,威风凛凛,锋牙利爪,活灵活现,似欲扑将而来,给人一种气场的压制。
府邸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两人踱步来到府门前,只见府门匾额上书“天波杨府”几个鎏金大字。
到了府前,杨云帆望着府门反而踌躇了起来,平时素来稳重的他没来由的一阵不知所措…
一旁的陈子善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然后自己前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管家服饰的老头,此人正是天波府管家杨洪。
杨洪在门里伸出头来疑惑的看了下门口的陈子善,当眼神看向杨云帆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如遭电击一般的看着杨云帆。他发现此人非常像自家的二公子延辉。
“你...你们是…”杨洪望着杨云帆有些怔怔道。
“还烦劳通报老太君,昆仑弟子前来拜见”陈子善弯身一揖道。
杨洪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后院,看到佘老太君正在后院一处荷塘水池处在和杨府的几个夫人说话
杨洪忙说道:“老太君,门外两个昆仑派年轻弟子来拜见你,我看到其中一个长的像极了二公子延辉......”
“昆仑派弟子?......肯定是帆儿回来了,前几日周真人信中说到要派帆儿下山来,快,老管家,快请二人去会客厅,老身马上就过去。”佘老太君一脸喜色激动的说道。
会客厅内,杨府内厅,小厮奉上茶水,陈子善口渴拿起杯来喝着茶,杨云帆则是心情激动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二人看到院内一老妇人缓缓走来,她约么六十多岁,身着紫衣长服,头戴金翅凤钗,一头银发盘髻在脑后,手柱一根褐色龙头拐杖,慢慢向屋内走来。
离开昆仑派下山之后,杨云帆与陈子善两人一路东行,来到了最近的一处城镇-龙门镇。
龙门镇地处凤翔府西,是大宋西北端重要的军事重镇,与党项接壤,因常年受风沙肆虐,整个镇看上去都是沙子一样的黄色,显的十分萧条,与中原内地的风景截然不同。
“快走,师弟,前面就是龙门镇了,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城镇,我俩先去那歇息下,补充下干粮和水”陈子善往前望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激动的说道。
“哦,好的。师兄你对这里很熟悉啊”
“哼,师兄我可是咱昆仑派的百晓生,经常的下山,入江湖行走,江湖的各种消息和各地的风土人情可是了如指掌,要不然师父怎会让我陪你下山?”陈子善微笑着下巴一扬,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额......”杨云帆双肩耸动讪讪一笑。
两人来到龙门镇,所见之处车水马龙各种奇装异服的人穿梭不止。
显然,龙门镇处于西北之地,此地各种民族混居,也使得龙门镇慢慢的兴盛起来。
两人目光四处寻找,在一处客栈处停了下来,这间客栈上书几个大字“福临客栈”两人慢慢朝客栈走去。
“哟,两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本店可是这龙门镇排名第二的客栈,酒香肉美,菜肴丰富,住宿的房间也是清净无扰,”
两人刚进入店中,只见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身材瘦小,但眼神很是有神,骨碌碌的眼神透着一股精明与干练,见二人往门口走来,便主动迎上去说道。
“住店,小二哥顺便做几个小菜,一壶烧刀子”陈子善驾轻就熟答道。
“好咧,客官请稍等,马上给你呈上来”说完,小二冲着后厨房吆喝起来。
杨云帆好奇的问陈子善:师兄,这小二为何强调这是龙门镇排名第二的客栈?那第一客栈是哪里啊?”
“师弟有所不知,这龙门镇最大的客栈是城中央的“龙门客栈”。
“那龙门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妇人,名唤“春十三娘”,因率直洒脱,重义轻利、善结交江湖豪侠而著称;”
“春十三娘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的名声的,因而无论是江湖上的侠士或者是行脚的商人,都愿意去她哪里食宿。”
“我们因为是沿着北街走的,所以没有经过那里,在这“福临客栈”住宿一宿也一样。”
“这龙门镇中的其他客栈竞争不过龙门客栈,只能争第二名了,哈哈。”陈子善微笑的答道,见多识广的他,在这个师弟面前算是挣足了面子。
杨云帆恍然的说道:噢,是这样啊,师兄果然见多识广,以后有时间,也要去那龙门客栈见识一番。”
“那是自然。”陈子善笑着答道。
两人找了一个靠窗户的饭桌坐下来,刚坐下,忽然杨云帆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盯的他一阵寒意,他下意识的扭头朝窗外一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陈子善看到他这个动作不解的问道“师弟在看什么”
“师兄可感觉到有人在窥视我们?”杨云帆又转头用目光扫了一遍窗外,皱眉说道
陈子善四处望了望见没看到什么人说道:“师弟兴许是看错了吧,你初次下山,见识到这么多人可能有些眼花了吧”
“可能是吧”。杨云帆苦笑着说道,有可能是自己前几天听闻自己的身世,震惊激动兴奋与愤怒的情绪彼此交织,一直没有平复,这一路走来更是心事重重,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不一会儿,小二把几盘炒菜和一壶烧酒端了上来,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进食。
客栈外,客栈对面杂货铺房屋的屋顶处,两个身着紧身黑袍的人,其中有一个人身形魁梧,头戴一个斗篷,看不清面貌,手拿一把狼牙棒。
另一个人则是身材瘦弱,腰挎长刀,一副江湖人打扮。
“哼,没想到这小子警觉性还挺高,我就只是扫了一眼,他就能发现我的目光,幸亏我躲的快”那个身材瘦弱的人讪讪的说道。
“嗟儿鼠辈矣,霍当家怕个屁,一个娃娃而已,一会儿待我抓来给你便是”魁梧大汉望着身材瘦弱的那人,一脸鄙夷,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瓮声瓮气的说道。
“萧统领不可大意,我得到的线报,此子武功甚是了得,虽年纪轻轻,但是在那周鼻子老道的门下修习了十几年,其艺业已是不凡,须当谨慎一些”。霍当家说道。
这个被称作霍当家的人,被萧统领一顿揶揄,虽心中有些恼怒,但也不便发作冷冷的答道,
“纵然这娃娃有些手段,但他年纪轻轻,又能有多高的修为?”萧统领嗤的一笑,满脸的不屑。
那霍当家的虽有些不快,但心中转念一想,也觉得萧统领话糙理不糙。身为习武之人,他深深懂得武艺的高低不仅靠天赋,更是靠夜以继日的修炼打磨和战斗经验。
这十几岁的娃娃纵使天资再高,还能比得上自己四十多年的修为?
想到这,霍当家不觉为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过于重视这个年轻人而感到有失颜面,但在萧统领面前,他也不肯跌份,还是开口说道:“凡事小心一些为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两人监视福临客栈内那两个年轻人之际,“福临客栈”三楼靠窗户的一间包房之内,也有两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对面楼上的萧统领与霍当家,看身形是一男一女。
那女子约么二八芳华,上身穿浮云慕寒装,下身着碧海秋夕装,外面套了一身青色长衣。
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桃木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手中握着一把短剑。
旁边的那个男的约么四十多岁,身着一身墨色逍遥装,腰配长剑,刀刻般的脸庞不怒自威,鼻下一排胡须,目光坚毅;
那青衣女子望着对面的屋顶,皱眉说道。“冯堂主,这九龙会的人果然勾结了契丹狗,想谋害杨公子”
“青儿姑娘,阁主派我俩来,一是揭穿九龙会的通敌叛国嘴脸,另外就是保护好杨公子,契丹狗和九龙会的人若是想谋害杨公子,先从我冯某尸体上踏过去”这位被称作冯堂主的男子面色一冷答道。
两人正说话后不一会儿,对面楼上的霍当家和萧统领已经几个起落间来到了福临客栈,不一会儿客栈中便传来了一阵骚乱和打斗声,两人神色一紧,也纵身一跃,轻功飞入了客栈之内。
见屋内有人打架,一片狼藉,众食客皆已跑出店内,店老板和小二儿在哆哆嗦嗦的蜷缩着身子在墙边一动不敢动。
店内有四人,各两人一排,正是杨云帆陈子善二人与刚刚隐藏在对面杂货铺屋顶的霍当家与萧统领。四人互相对峙着,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冯堂主和那女子走进客栈内,那青衣女子见状皱眉,正要暴起拔剑,被旁边的冯堂主一把拉住,眼神示意先不要冲动,先看看情况,顺便看看这杨公子的身手如何。
而耶律虎古虽官位不大,但是他在辽国以耿直敢说著称,所以看不惯韩氏兄弟的作为,便站出来奏报萧太后。
大殿中央御座上的晋王韩德让听耶律虎古说到这,先是眉毛一挑,然后冷哼一声,轻笑道:“哦?这么说你是不相信南院韩枢密的情报?你我都在上京临潢府,而这远在千里外西京大同府的情报难道还不如你准确?看耶律大人这样一副老臣谋国,忠心耿耿的样子,若是耽误了军情,你又有几个脑袋够砍呢?”
被韩德让这样一顿嘲讽与威胁,耶律虎古恼怒的朝着韩德让说道:“晋王你身为监国,不为朝廷和陛下着想,反而与你的兄弟内外呼应,排除异己,党同伐异,请问,你又有几个脑袋够砍呢?”
耶律虎古的这番话一说出口,如同一声惊雷一般,瞬间在大殿内众人的心里炸开,众人皆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耶律虎古,他说出了众人想说但又不敢说的话。
而耶律虎古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头,骑虎难下,正想寻思着怎么圆场,忽见御座上的韩德让瞳孔微微收缩,眼神闪过一丝狠戾。
只见他缓缓的走下御阶,在旁边卫兵的手里抓过铁骨朵,突然朝耶律虎古狠狠砸去;
只见耶律虎古瞬间血肉四溅,耶律虎古头部被砸碎,脑浆混合着血水崩裂开来,身体和四肢还在微微的抽搐着,只过了几秒后,便不再动弹。
众大臣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离的近的一些官员,甚至身上被溅了一身血渍与碎肉,都忘了去擦拭,呆呆的注视着场中耶律虎古的尸体,有几个胆小的直接吓瘫在地下。
一旁的小皇帝耶律隆绪则惊恐的离席站立,脸色难看的望着发生的一切,不发一言。
韩德让冲卫兵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卫兵便把耶律虎古的尸体拖了出去。
韩德让看着满朝文武和小皇帝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的走向御座,坐在了萧燕燕的一侧;
他朝着大殿内的众大臣说道:“耶律虎古以下犯上,又涉嫌与宋人勾结,被本王当庭击毙,望各位引以为戒,莫要步了他的后尘。”
说完韩德让便用眼神扫视了众人一遍,只见殿下的众人皆不敢与之对视,都半躬身的低头不语。
御座一旁的萧燕燕见韩德让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便幽幽的望着他,眼神里充满着嗔怪又无奈的浅笑;
她的思绪飞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当时还不到十岁的萧燕燕便在父亲萧思温与韩德让的父亲韩匡嗣的约定下,萧燕燕与韩德让定下婚约,两人也是一见钟情,相互约定终生。
但是辽景宗耶律贤见萧燕燕姿色美仪,便把她纳入后宫,她和韩德让也因此不得不分开。
乾亨四年九月,辽景宗耶律贤病逝,临终之时耶律贤留下遗诏“梁王耶律隆绪继位,军国大事听皇后命“,将辽国交到了二十九岁的萧绰手里。
面对年仅十二岁的长子耶律隆绪,萧燕燕首先想到的是主少国疑,宗室亲王势力雄厚,局势易变。
萧太后在大臣耶律斜轸和韩德让面前流着眼泪说:“母寡子弱,族属雄强,边防未靖,奈何?“
重臣们上前安慰并发下重誓说:“信任臣等,何虑之有!“接着,萧燕燕将耶律休哥安排在幽州留守,总管南面军事,加强边防,
任命娶了萧燕燕侄女的耶律斜轸为北院枢密使,管理内政事务尤其是严管贵族。
与此同时,萧燕燕采纳南院枢密使韩德让的建议,对宗室亲王颁布命令“诸王归第,不得私相燕会“,使他们失去兵权,解决了内部夺位的一大隐忧。
此后在一系列人事调动后,萧燕燕慢慢掌握了实权,便把昔日的情人未婚夫韩德让招至身边,再续前缘,并帮自己出谋划策,治理国家。
为了独得韩德让,萧燕燕还派人暗中毒杀了韩德让的妻妾,还让自己的儿子耶律隆绪把韩德让当父亲对待......
如今萧燕燕见自己的情人当众击杀大臣,一向以执政严明,在国内推行杀人偿命制度的她眼睛一闭,硬是就当没看见。
“众爱卿若无其他事奏,便退下吧,哀家有些乏了,”萧燕燕见大殿下众人仍是在刚才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叹了口气说道。
她转身向后殿走去,一旁的韩德让也起身跟随而去,留下殿内的众大臣互相对望,沉默着退出大殿。
雍和宫内玉榻之上,韩德让盘腿坐着,手中拿着下人送来的一份情报,萧燕燕则依偎在韩德让身上,
平时在朝堂上端庄大方母仪天下的萧太后回到后宫后便不再端着,而是随意了许多。
她本就不喜欢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如果可以,她宁愿和心上人韩德让一起退隐山林,做一对逍遥神仙眷侣,
奈何母寡子弱边境不稳境内的部落也不时的叛乱,再加上心上人韩德让的怂恿,使得萧燕燕一直抓着权利不放。
虽已年近五十,但萧燕燕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平时保养得当,使得她有一种更加诱惑的美。
“燕燕,你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婿,真是深藏不露啊,”韩德让在一边玩味的笑着,把情报递给了萧太后。
因为这是在后宫,周围没有外臣,只是一些宫女和侍卫,韩德让也不再避讳,直接喊着萧太后的小名,因为他知道,萧太后喜欢他这样喊她。
“穆义竟然是杨业的儿子杨延昭?执方司的人都是废物吗?穆义和金娥大婚前,可是派了执方司的人去调查了穆易的底细,居然没查出来?”
“穆义......木易,哼哼如此鱼目混珠之名,竟然瞒了我们这么久......”萧太后蹙眉冷笑着说道。
执方司”是辽国的情报收集和侦察机构,负责对周围国家情报的侦察和分析,在宋和西夏党项遍布很多细作刺探情报。与宋朝的天令司、西夏的一品堂并称天下三大情报机构
“算了,一个杨延昭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跑了就跑了吧,算他命好。‘’,萧燕燕说道。
与杨延昭结为夫妻的辽国公主耶律金娥虽是辽景宗耶律贤的女儿,却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所生,虽也称萧燕燕母后,但并非其嫡出,所以在辽国皇室也并没多少人在意,萧燕燕也是对其冷淡处之;
他赶紧上前两步拱手笑着对杨洪说道:“洪叔,是我,我回来了,”然后指着身边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说道:“这是拙荆和两个孩子”;杨洪便和耶律金娥寒暄了起来;
这个时候,杨云帆上前一步跪拜道:“侄儿云帆,拜见叔父”
杨延昭这才注意到身旁的这个少年,当他看到杨云帆的容貌时,一时恍惚了,他想起了自己的二哥;
这个少年的容貌像极了已经战死沙场的二哥;当他听到此话后一时怔住了;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
杨洪抹了抹眼泪笑着对杨延昭说道:“四郎,这是你二哥的孩子,名叫云帆。当年陈家谷一战,老令公把云帆少爷托付给昆仑派周掌门等江湖义士们,众豪杰也是拼死一战才保得小少爷的周全护送归国;
周掌门遵从老令公遗愿,让小少爷在昆仑派修行到十八岁,云帆小少爷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回到家来;
杨延昭赶紧扶起杨云帆激动的上下打量起来,他满眼含泪望着这个与自己二哥容貌神似的少年,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一边用力的拍了拍杨云帆的肩膀,一边点着头说着:“好,好!”
杨洪又来到陈子善身边对杨延昭介绍道:“这位是昆仑派弟子陈子善,也是小少爷的师兄,此次一同随云帆少爷下山。”陈子善也是躬身一拜;
“昆仑派弟子陈子善拜见杨将军,久闻杨将军大名,晚辈对将军甚是敬仰,亦对将军的忠义万分敬佩,请受晚辈一拜。”
杨延昭又赶紧把陈子善扶起来,口称惭愧,又对陈子善勉励一番。
杨延昭稳了稳心神对着杨云帆说道:“帆儿,叔父很高兴你还活着,记得当年见你时,你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转眼已经长大成人了”杨延昭满眼的欣慰,感慨的说道;
然后又对陈子善说道:“请带我向周掌门致谢,他日在下必当登门拜谢周掌门的大恩大德”。杨延昭又把妻子和儿女给众人介绍一番,杨云帆又是上前行礼,众人又是一阵寒暄,便朝天波府驶去;
天波府,杨家众人已经得知杨延昭就要到家的消息,众人早早的在府门口等候了。
马车到达巷口后,杨延昭已经激动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离家已经近二十年,今日回到了这个梦里无数次梦到的地方,他发现周围变化并不大,门口的大树仿佛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高大。
天波府内,杨延昭进门后看到母亲和一众家人在院内等候,脸上大都已经挂满了久别重逢的泪水;
杨延昭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抱着母亲佘赛花的腿,痛哭的说道:“娘,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没能将父兄们的尸骨带回来。”
他抬头望着母亲,分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母亲的头发已经完全斑白,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
杨延昭心里又是一酸,豆大的泪珠滴滴落下,在辽地十八年没流过一滴泪的他,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身后的妻子和儿女也跟着跪着哭了起来;佘太君抱着杨延昭的头哭着安慰着杨延昭、又像是安慰自己,对儿子的思念千言万语涌在心头却一时不知怎么说出来,她只是说道:“四郎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跪在后边的耶律金娥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儿媳金娥,拜见娘。”
然后又让身边的儿女拜见奶奶;佘太君拭去眼泪,高兴的说道:“快快起来,金娥啊,你俩的事,四郎都跟我说了,进了杨家的门,你就是我杨家的媳妇,来来来,这个玉镯给你戴上,”
说着,佘赛花便把自己手上戴的玉镯戴在了耶律金娥的腕上,这个玉镯是杨业当年送给佘赛花的定情信物之一,这么多年一直戴在她手上,今天把玉镯给儿媳,说明对儿媳的认可和喜欢,她又给孙子和孙女各准备了礼物;
“这玉镯如此珍贵,儿媳不敢收。”耶律金娥说道。
杨延昭在一旁笑着说道:“娘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众人寒暄一阵后,已经快到了戊时,杨府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今晚的饭菜十分丰盛,一家人团坐一桌,三代同堂其乐融融,佘太君心情特别好,今晚也是多吃了一碗饭;
第二天一早,佘太君领着杨延昭和杨云帆祭拜过祖祠之后,便来到了前院的讲武厅;
讲武厅是以前杨业在世时,杨府的会客厅,也是杨业经常和众人谈论要事之地;
“四郎,你已回来,有些事我便得与你和帆儿一起商议一下,”佘太君示意二人坐下说道。
“几个月前,昆仑派周掌门修书予我,他说打算邀请江湖各大门派在昆仑顶召开“武林大会”,之后挑选一些各大门派精英弟子,让帆儿和他们一起北上辽境的梵天林和太一塔,取回你父兄和众门派侠士的尸骨......”佘赛花把周不惑来信的内容对他二人说道。
杨延昭听完后沉思皱眉说道:“那梵天林我曾闯过几次,但是里面机关重重,又有天阴教的红印教主在那坐镇,实在是难以抵挡,当时我得知消息,心情急切,也是仓促而去,几次都败下阵来,幸亏我提前想好了退路,才没暴露身份。
而那太一塔则是在梵天林的后面的一座佛塔,我没有能够到达那里,听说那里更是凶险,里面坐镇的是辽国的大将耶律飞鸿,恐怕更是难以对付。”
“四叔可知道爷爷叔伯和各门派侠士的尸骨埋于何地?”杨云帆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说道。
“我在辽国隐姓埋名近二十年,利用公主府的影响力也调查过这件事,据传闻,为国捐躯的各门派江湖侠士的尸骨,都被契丹人集中在一起火化了,骨灰装在几十个大坛子里,埋在梵天林的石碑下面;而你爷爷和你叔父们的骨灰则都封存在太一塔内,由辽国大将耶律飞鸿镇守。”
“四郎可知那辽将耶律飞鸿为何会在太一塔镇守?”佘太君皱眉问到。
这耶律飞鸿佘赛花也是听杨业生前说起过的,他是辽国的一员大将,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这般大将为何却被搁置在太一塔内当一个镇守将军。
“父亲生前和耶律飞鸿虽各为其主,但两人交手多年,都互相认为对方是英雄,英雄惜英雄,他们互相都是十分的敬仰。
当年在得知父亲被俘后,耶律飞鸿曾数次求见南院大王耶律休哥,恳求能放父亲一条生路,被耶律休哥拒绝后,他又来劝说父亲归顺契丹,当然,娘你也能猜到,父亲是不可能投降契丹的,最后绝食而死。
耶律飞鸿听闻噩耗后心灰意冷,再加上辽国近些年来权柄一直掌握在萧太后手中,而萧太后又以韩德让、韩德威兄弟二人之意唯命是从,也就是说,辽国的实际权柄掌握在韩家二兄弟手中,这也引起了耶律飞鸿的不快,他多次提出异议后,萧太后也并不搭理,自此后,耶律飞鸿便称病辞去军中职务,请求告老还乡,在太一塔修道参禅,其实他是一直在守护着父兄们的尸骨。”杨延昭把在辽国所知道的事情通通说与二人听。
“想不到耶律飞鸿竟是如此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杨云帆听完后感慨的说道。杨云帆起初只当耶律飞鸿是被辽人派去守卫太一塔,也就没太多想,听完杨延昭的介绍后,才对耶律飞鸿升起了一丝敬意与好感,他在心里想以后到得太一塔后一定要对耶律飞鸿先礼后兵。
“你再看看这个,”说完,韩德让把另一份情报给萧太后递过去。
萧燕燕接过去细细读来:细作来报,南面的宋朝一些武林人士打算联络一起,推举杨业之孙杨云帆为首,欲北上北海之滨的梵天林太一塔,他们想借助杨业的影响力,召集义士北上,取回陈家谷一战中宋人战死者的遗骨,南院枢密使韩德威派出了萧陀联络了一名汉人高手去截杀杨业之孙,却未能成功......
“他们这次与杨延昭闯梵天林太一塔不同,是有备而来,哼,我们也要好好筹划一下,让他们有来无回,”韩德让眯起了眼睛,盯着手里的情报冷笑道。
旁边的萧太后望着手里的情报皱眉道:“连萧陀也没能得手,看来此子是有些真本事......”
原来那萧陀在漠北素有威名,在民风彪悍,以军功为荣的辽国也是罕逢敌手,连深居内宫的萧太后也听说过他的名声,此次韩德威派他去截杀一小儿,居然失手了,萧太后也是诧异起来。
“哼,纵然此子有一些手段,但毕竟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又能掀起怎样的波浪,况且这次他们是深入我境,人生地不熟,那梵天林太一塔内又机关重重,又有我大辽名将耶律飞鸿坐镇,定让他们有来无回”韩德让望着细作送来的情报冷笑道。
韩德让想了一会又开口笑着说道:“还有,执方司在南面留了很多的细作,其中一个棋子,就在关键位置上,若是运用得当,会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萧太后不再说话,一波秋水的眼睛深情的韩德让,慢慢的把头埋进了韩德让的怀里,她深信身边的这个男人说过的话一定能做到,就像十几年前韩德让在‘幽州之战’之中表现的一样。
宋朝西川路,
剑阁蜀道剑门关下,两崖如刀斧劈砍,对峙倚霄汉,昂首只见一线天,地势异常险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当今天下有两处天险关隘,一旦扼守住,就能割据一方称王。一处是函谷关,扼守关中,易守难攻;
另一处就是剑门关了,一旦扼守住关隘,基本很难被人从外向内攻破;
夕阳的余晖淡淡地洒落在雄关之上,一片金黄色的光芒映照中更突显出剑门关“千年剑阁耸苍穹,万里江山一握中”的气势。
霍季戴着斗笠,一身劲衣打扮的走在剑门路上,他无暇欣赏剑门的气势与恢弘,边走边皱着眉头想着心事。
几个月前龙门镇一战,他和萧陀非但没有截杀杨云帆,反而差点被擒住,使他在辽人心中更加不堪重用。本来这次刺杀杨云帆,霍季是想在契丹军高层表现一番,没想到阴沟翻船,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击败,实在是颜面扫地。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龙门镇客栈里看到梵音阁的冯俊与夏青时,便知道自己勾结辽人谋害杨云帆的事情肯定已经暴漏。
那么接下来自己在江湖上无论黑道还是白道都肯定无法立足,而自己的老巢九龙会,也因为自己投辽叛宋,早就被朝廷和江湖各派打压;
九龙会早已在十几年前土崩瓦解,除了几大头目潜伏起来,不知去向外,基本上精英尽皆投奔他处,人心尽散,喽喽们也大部分散去,剩下的人皆是庸碌之辈,根本无法倚靠,自己要寻找一处安身之地。
霍季深深懂得,自己已经走上了投敌叛国的路根本无法回头,索性就一路走到底,
年近四十的他不甘就这么四处躲避苟活,他一直暗暗的告诫自己“生不能五鼎食,死当五鼎烹”。
他决定先隐忍起来,等待时机。他走在去蜀中的路上,心里一直盘算着自己的出路。
成都是梵音阁的势力范围,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去冒险;他便把目光投向了远方青城山所在的一片群山之地......
九龙会最初是蜀中一个小帮派,由九人组建而成,分别是大当家楚离寒、二当家南宫武、三当家霍季、四当家孟南、五当家窦圣星、六当家李桃桃、七当家孟羽航、八当家孟依依、九当家冷七弦。六男三女,以年龄排位,以兄妹相称。
九人出身各不相同。
楚离寒、南宫武二人曾是荆湖南路的江湖游侠。二人早年因义愤杀人,而被官府通缉,不得已,逃到蜀地避难。
霍季则是夔州府辖下的一个落第书生,自知功名无望,便跟一刀客学得一手刀法,名震蜀中。
孟南、孟羽航、孟依依兄妹三人则是成都府的豪门望族孟家的后人。
冷七弦是梓州人士。窦圣星和李桃桃两夫妻则是成都府人士;
此九人本是萍水相逢,机缘巧遇,因意气相投,故而结拜为兄妹。
后又不断拉拢人才,最后逐渐发展成一个帮会,以最初九人结义为名,故称九龙会。
帮会主要势力范围在蜀中成都府,主要是经营酒楼、赌场、青楼和码头,因势力强大,就连官府都要避让三分;因江湖恩怨,经常与其他帮派发生械斗,常常让官府头疼;
因帮会名字带“龙”字犯忌讳,又因帮会行事多触犯朝廷典律,所以经常被朝廷打压,最初一段时间一直是在地下秘密发展帮会成员。
直到雍熙三年宋军北伐,才借机打点朝中官员,借参与大宋北伐之名,乘机兼并了几个当地的帮派,翻身一跃而成为蜀中最大的帮派势力。
后来由于参与宋军北伐的三当家霍季投降辽人、出卖宋军,皇帝大怒,责令严厉铲除九龙会余孽;
江湖各大门派也纷纷加入了剿灭九龙会的大潮中去,九龙会转眼间土崩瓦解,树倒猢狲散,帮众大部分被绞杀,其余众头领也隐匿行踪,消失于江湖;
汴京府东天波府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耀在红墙绿瓦的楼阁之上,院子中间的槐树上,几只喜鹊在欢快的鸣叫着。
杨云帆吃过早饭后便拿起了佘太君送给他的《镇军心法》慢慢细读起来。
回到天波府的这些日子里,除了陪同佘太君拜访了一些杨府的故交之外,杨云帆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如饥似渴地研读起《镇军心法》来。
此书不愧是杨业浴血沙场多年而总结出来的军阵列阵作战和统帅练兵的集大成之书。
杨云帆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他被书里说列举的各种作战之法震撼了,不自觉的对自己的祖父更加崇拜起来。
杨府的前院内,佘太君坐在文案前,文案上铺着一张上等的宣纸,两边各用一个铜尺压着。
旁边的杨大郎之妻花解语在文案旁一边研墨一边皱着眉对佘太君说:“母亲可想好了如何对朝廷奏报帆儿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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