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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 全集

钱姜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烦死了!被迫早起的南初,在用了早膳后,看到桌上摆放的宣纸,头都大了。第一天她尚能压住性子,老老实实练字。第二天她也还能继续忍。但第三天还是这样,她彻底忍不住了!南初特意打发了苏嬷嬷,“嬷嬷,我就在这里抄字,不会有事,您下去的忙你的事情去吧,这里留玉珞伺候就行。”苏嬷嬷自知南嫔不喜自己,也就没多留,点头告退。见她终于走了,南初原本坐直的身子立马瘫软。她背靠椅背,看向一旁伺候的玉珞,“本宫这里可不留有异心之人,你可知?”玉珞仓皇跪地,连忙表态,“娘娘放心,奴婢的主子就只有娘娘一人。”“嗯。”南初点点头,对这回答甚是满意。她可不想伺候她的宫女,主子是那狗皇帝!不然她日后想做点什么坏事都不方便。“起来吧,本宫信你。”南初打量起她,问:“你可...

主角:沈祁闻齐忠安   更新:2025-04-2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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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闻齐忠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 全集》,由网络作家“钱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烦死了!被迫早起的南初,在用了早膳后,看到桌上摆放的宣纸,头都大了。第一天她尚能压住性子,老老实实练字。第二天她也还能继续忍。但第三天还是这样,她彻底忍不住了!南初特意打发了苏嬷嬷,“嬷嬷,我就在这里抄字,不会有事,您下去的忙你的事情去吧,这里留玉珞伺候就行。”苏嬷嬷自知南嫔不喜自己,也就没多留,点头告退。见她终于走了,南初原本坐直的身子立马瘫软。她背靠椅背,看向一旁伺候的玉珞,“本宫这里可不留有异心之人,你可知?”玉珞仓皇跪地,连忙表态,“娘娘放心,奴婢的主子就只有娘娘一人。”“嗯。”南初点点头,对这回答甚是满意。她可不想伺候她的宫女,主子是那狗皇帝!不然她日后想做点什么坏事都不方便。“起来吧,本宫信你。”南初打量起她,问:“你可...

《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 全集》精彩片段

烦死了!
被迫早起的南初,在用了早膳后,看到桌上摆放的宣纸,头都大了。
第一天她尚能压住性子,老老实实练字。
第二天她也还能继续忍。
但第三天还是这样,她彻底忍不住了!
南初特意打发了苏嬷嬷,“嬷嬷,我就在这里抄字,不会有事,您下去的忙你的事情去吧,这里留玉珞伺候就行。”
苏嬷嬷自知南嫔不喜自己,也就没多留,点头告退。
见她终于走了,南初原本坐直的身子立马瘫软。
她背靠椅背,看向一旁伺候的玉珞,“本宫这里可不留有异心之人,你可知?”
玉珞仓皇跪地,连忙表态,“娘娘放心,奴婢的主子就只有娘娘一人。”
“嗯。”南初点点头,对这回答甚是满意。
她可不想伺候她的宫女,主子是那狗皇帝!
不然她日后想做点什么坏事都不方便。
“起来吧,本宫信你。”南初打量起她,问:“你可会写字?”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南初又自己答道:“不会写也没关系,正好我也不会,你过来替本宫抄吧。”
南初起身让开位置,拿出一张刚写的字帖放在空白宣纸旁,郑重其事嘱咐道:“模仿本宫的字迹抄,可千万别被苏嬷嬷发现了。”
那老家伙要是发现,沈祁闻那狗皇帝也就知道了!
“是,娘娘!”
玉珞负责抄写,而南初则躺在软榻上,边看着偷藏的话本,边吃着点心。
瞧着好不惬意。
顺带还补了个觉。
接连几日,她们都是这样秘密进行。
而且南初一直都悄摸关注着养心殿的动态,见没什么动静传来,她胆子变得更大了。
为了能让自己睡个懒觉,负责抄书的团队被她扩大到了三名。
将春草和冬雪也拉上了,小夏子则负责看哨。
争取将未来几日的任务都完成了。
这日,南初正吃着黄金糕,突然听外边传来动静。
她一激灵,下意识与正抄写的春草和冬雪对视一眼,三人赶忙起身,快速调换位置。
南初边装模作样地写,边胡乱擦拭着自己留有食渍的嘴角。
三人严阵以待,但在见进屋的是小夏子后,不约而同狠松了口气。
“小夏子,你是要吓死本宫啊!”
南初卸下气,瘫软坐着,朝他身后看了看,“你不是跟玉珞去内务府拿宣纸了吗?玉珞呢?”
他们这几日用纸速度太快,之前拿来的那些快用完了。
于是南初就让玉珞去内务府跑上一趟。
小夏子着急道:“娘娘,不好了,玉珞被池妃娘娘带走了!”
“什么?!”南初猛站起身。
吓得冬雪她们急忙迎上前,生怕主子腹中的龙嗣有个闪失。
她们忙安抚,“娘娘莫急。”
“本宫怎么可能不着急!”她跟玉珞怎么说也是革命的情谊。
南初握紧拳头,看向冬雪问:“我们这些日抄的字,还剩多少张?”
对主子突然的问话,冬雪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实答道:“娘娘,总共有四十八张。”
“足够了。”南初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命令道:“走!给本宫去抄家伙,我们去瑶华宫救玉珞!”
主仆几个雄赳赳气昂昂,南初还特意去了趟小厨房,抢了厨子的刀。
苏嬷嬷见状眉心紧蹙,心慌不已,急忙拦下。
“娘娘,你们......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嬷嬷,不用你管!”
救人在即,南初挣脱开,带着人就走。
见拦不住娘娘,苏嬷嬷只好拉住春草,当得知玉珞被池妃带走后,心里一咯噔。
猛拍大腿。
坏了!
她急忙去追,大喊:“娘娘!您怀有龙嗣可不能乱来啊!”
苏嬷嬷追了半天没追上,她心急如焚调转方向跑去了养心殿。
一见到皇上的面,她没管气喘,急忙道:“皇上!您!您快去瑶华宫看看吧!南嫔她…她去找池妃娘娘干架了!”
“什么?!”
沈祁闻听了顾不得其它,急忙赶往。
这南嫔,一天不给他闹事就闲得慌!
瑶华宫。
池妃慵懒地躺在软榻上,欣赏着自己刚染的蔻丹。
屋外则跪着一名宫女。
是玉珞。
她面色苍白,被拔了甲的十指鲜血淋漓。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跟她那主子一样竟敢对本宫以下犯上!”池云意朝屋外那人冷瞥一眼去,“本宫动不了她主子,还治不了她这下人不成?!”
池云意朝海棠命令出声,“敢抢本宫要的东西,去,给本宫好好罚罚。”
“是,娘娘。”海棠手持粗针走到玉珞跟前,对着她那双手就是狠狠一扎。
“啊——”
十指连心,玉珞没忍住疼出声。
指尖发颤,冷汗淋漓。
南初踹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住手!”她双目猩红,握紧手里的刀就快步跑上前,抬手就是一挥,“你找死!”
“啊——”
海棠手臂被伤,鲜血直涌。
池云意起身怒斥,“南嫔,你放肆!”
“我就放肆了,你能怎么样吧!”南初在看清玉珞身上的伤后,怒火蹭蹭向上狂涌。
敢欺负她的人!
问过她了吗?!
就算池云意比她官大又如何!
她照样动手!
她的人,除了她,谁都不许伤!
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主子,玉珞感动得红了眼。
但她还是怕连累主子,赶忙抬起受伤的手拉住前面的人。
玉珞冲其摇了摇头,甚是虚弱道:“娘娘,奴婢没事。”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南初怒气填胸。
让冬雪她们护好她后,她自己则持刀一步步朝池云意走来,那留有海棠鲜血的刀尖,看得池云意下意识退却。
南初在来的路上,就听小夏子告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玉珞奉她命令去内务府拿宣纸,正巧碰上了同样来内务府领月钱的海棠。
因着她的关系,海棠故意找茬。
在得知玉珞是来取宣纸后,她便拿池妃的名号来压玉珞,让其将宣纸给她。
玉珞不肯,那海棠就让人去向池妃告了状。
池妃对她心中本就一直有气,正巧碰上那么个机会,就让人将玉珞押回了瑶华宫。
这件事,从头到尾玉珞就没错。
是池妃故意找茬!
故意想借此机会伤害她的人!
南初忍不了一点。
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池云意有些慌乱,“南嫔,你!你敢!”
南初冷眼一笑,拿刀的手缓缓抬起,“你看我敢还是不敢?!”

沈祁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就盖了一件外袍。
而那宫女早已不见了去处。
该死!
他竟然被强了!
男人震怒,候在院门负责看守的齐忠安等人听到主子传唤,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去把那宫女给朕找出来!掘地三尺,也得给朕找出来!”
朕要将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被人强了,对一个帝王来说,实在是太过屈辱。
也不愿让人知晓这段记忆。
不知缘由的齐忠安,在此刻也有些猜不准主子的心思。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宫女爬上了龙床,主子并未将其赶走,而是宠幸了她。
但事后主子为何这般生气,齐忠安有点儿想不明白。
莫非是醒来后没见到那宫女的缘故?
可是主子只让他们一群人等候在院外,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传来。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见到有宫女出来过啊。
沈祁闻在得知这情况后,蹙眉冷眼扫看了眼厢房。
“给朕搜!”
侍卫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皇上要的人。
男人脸色难看至极,“三天内,把人给朕找出来。”
下了最后通牒,直接气急离开。
直到院子逐渐平静,南初才从那狗洞里又钻了回来,躲进了厢房。
妈呀,可真是刺激。
在身上药效解除后,她才得以空闲继承该世界记忆。
原主本是伺候在贵妃身边的三等宫女,但因样貌被来贵妃宫里的世子看中,想让其成为自己的通房。
只是一个宫女,要了便要了,贵妃答应的十分爽利。
但原主不愿,她原本计划着待过三年,年岁一到,便可被放出宫外与兄长团聚。
于是她去求了贵妃。
可谁知这贵妃也是个黑心的,嘴上说着好话,实则赏了原主一杯带药的茶,直接给强制送去了世子那儿。
还贴心的给他备好了厢房,专门用来办事。
等原主醒来,便发现她已经失身,没了清白。
不仅如此,事后世子并未将她带进府,而是随意寻了个由头,赏了杖刑,活生生被打死。
至于原主宫外的兄长,得知妹妹死后,四处求人才得知了其死因的缘由。
计划报仇,但为时已晚,那时的世子何晟早已被选中成为了皇上的继子,立为太子,并成功登基。
皇上沈祁闻,也是南初此次任务的对象,已在位十年余载,但却至今没有子嗣。
南初也没想到,她竟如此幸运。
自己随意选中的男人竟就是她的任务对象。
所以,她当机立断就给自己喂了颗生子丸。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现在她只需护好龙胎,等着任务完成就行。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护好自己的小命。
前有皇上的人守,后有贵妃的人追。
她得为自己小命想个办法,可别到时候皇嗣还没来,她人就先给挂了。
这几日宫里气氛低沉,时不时有太监宫女被杖杀的消息传出,人人自危。
齐忠安领着一众宫女踏进养心殿后,便退至一侧。
沈祁闻抬起头,放下手边奏折,站起身。
走下台阶。
脚步平稳无声,但却一步步踩在宫女们害怕的心上,各个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被杖杀的会是自己。
男人垂眸俯视,声音听不出喜怒:“抬起头来。”
宫女们照做。
待看清她们的面容后,男人身上的骇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转身朝龙椅而去,对齐忠安道:“换下一批。”
齐忠安为难站出,“皇上,这…已是宫里最后一批了。”
话音刚落下,他便收到了主子的一记眼神杀。
顿时汗流浃背。
可他也没办法啊,这真的是最后一批了。
这几日为了找那宫女,宫里上上下下全部搜罗了一遍,就连太后宫里都没落下。
人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不少私通的。
这不主子下令,直接就给杖杀了。
此时被大力搜寻的南初,端着刚沏好的茶,缓走进大殿。
路过站在殿中央的宫女们时,低眸偷瞄了眼,暗藏着几分喜色。
嘻嘻。
他们料想不到自己会来个‘灯下黑’吧。
要说这宫里此时最安全的地方,也就只有沈祁闻待得这养心殿了。
她运气不错,找了个落单的宫女。
两人身形相似。
南初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直接将人扒了,藏在了那处荒凉的院子里。
那院子一开始就已被搜过,而且沈祁闻在那受了如此屈辱,南初料想他也不会再去。
所以,人藏在那,十分安全。
而她自己借着高超的化妆技术,代替那宫女留在了御前当差。
事实证明,她化妆技术确实不错。
她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了那么些天,都没被发现。
南初收回眼神,端着茶继续往前走去,走的好好的,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来了个回马枪。
“砰!”
茶水就这么作死的,洒在了男人的龙袍上。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直接跪地叩首。
南初亦是,一把刀悬在脖颈处,反应比谁都快。
“请皇上恕罪!”
男人心情本就不好,而她又直接撞在了枪口上。
火气直接冲她撒了出来。
“拉出去杖打二十大板。”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南初想给自己求饶都没法,毕竟跟死刑比,杖刑也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但那板子一下下打在屁股上,是真特么疼啊。
最后直接被抬进住的厢房。
与南初住在一屋的秋菊,得知她的情况,赶忙进屋,手里还拿着托着人带的金创药。
“莲心,你怎这般不小心,好在主子留你一条命,来,我给你擦药。”
“嘶…轻…轻点。”
秋菊瞧着她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满眼心疼,“这几日你就先别去御前伺候了,好好养伤,切莫再有下次。”
若再挨板子,她这条命也可以丢了。
南初点了点头。
狗皇帝,有本事打死她啊!
老娘让你一辈子都当不了父亲!
为了任务,在秋菊走后,南初生怕腹中孩子有异,直接往嘴里塞了颗健体丸。
万一孩子没了,她找谁哭去。
而此时的沈祁闻被太后派人唤去。
“皇帝,你同哀家说说,你这般大动作,到底是在做甚?”整的后宫人心惶惶,连个觉都睡不好,时常听闻有哀嚎传出。
沈祁闻端起茶轻抿,“无他,儿臣只是想着清理些人,母后可放宽心。”
可惜,他最想清理的人还没找到。
太后对这解释没说什么。
前朝的那些人,确实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不过若不是她儿至今无子嗣,她也不会睁一眼闭一眼,乃至后宫如今成了筛子一般。
“你如此大动作,想必前朝又会旧事重提子嗣一事。”太后叹了口气,规劝道:“皇帝,若是可以,母后也不想从宗室过继一个子嗣过来,但你......总归子嗣,江山社稷为重,你好好考虑清楚。”
“朕心里有数。”
沈祁闻面无表情,但太后知道,她这儿子现在心里有气。
可惜她也没办法。
子嗣尚未解决,让她死后如何面对先帝。
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起身离开。

南初上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桌上的公筷,对着那些菜就是一顿炫。
“你!放肆!”
一屋子太监宫女看呆眼,更是在听到皇上的怒斥后,齐齐下跪。
饶是齐忠安看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
妈呀,这宫女可真太勇!
亏他之前还以为她日后会有福气呢,这哪是福气啊。
她这分明全身上下都是死气!
南初才不管盛怒的沈祁闻,他气他的,她吃她的。
而且她怀有保命符,不怕。
按照规矩,御膳每道菜不能吃超过三口。
眼见着南初夹了一道菜的第三口,齐忠安不由惊呼。
沈祁闻那阻止的话都快脱出口,被南初瞧见,以为他们是又想阻止自己用膳,一激灵直接就塞进了嘴。
胡乱咀嚼了几下,直接下肚。
气氛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齐忠安的头都快埋进了地里,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
没人打扰,南初吃得十分畅快。
直到打了饱嗝后,她才收手。
“吃饱了?”沈祁闻问得面无表情。
但南初知道他铁定还气着呢。
该顺毛还是得顺,谁叫他是皇帝呢。
于是南初直接起身,径直跪地。
跪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这熟悉的场面更是看得沈祁闻眉心突突。
果然,他就听才刚吃完他御膳的女人,委屈辩解道:“请皇上恕罪,奴婢只是瞧着桌上这些菜扔了太过浪费,这才没忍住嘴。”
不给对方出声的机会,继续道:“奴婢自小在宫外长大,见过因吃不上饭就活活饿死的流民,自古民以食为天,可每年极低的粮食产量每每都是入不敷出,所以,自那时起,奴婢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往后绝不能浪费粮食!”
“尤其是奴婢平日里瞧见皇上您为粮食、为民每每苦恼烦心的模样,心中竟是不忍,奴婢只是宫女,不能解皇上忧心本就无用,如今正好有此机会献上奴婢的肚子,那奴婢定当要为皇上您鞠躬尽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沈祁闻听了后被气笑。
好一个‘民以食为天’,好一个‘鞠躬尽瘁’!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轻叩。
眯眼瞧着底下能说会道的女人,“所以......你这是在控诉朕铺张浪费?”
“当然不是!”才怪呢。
一餐一百二十道菜,一天那就是三百六十道。
这还不算铺张浪费?
沈祁闻冷哼一声,“口是心非。”
“皇上,这您可就错怪奴婢了,奴婢觉得皇上您不但不浪费,还十分节俭,旁的不说,就说太监宫女们的吃食吧,那量可谓是精准把控,想再多留一个人的吃食出来都留不出。”
沈祁闻满头黑线,瞬间被内涵到了。
这该死的女人,分明就是在控诉自己方才不让她去用膳。
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噌噌上涌。
就连继续跪地的齐忠安,也听出了南初的言外之意,没忍住抬头瞧了她一眼。
内涵皇上,这宫女胆可真大。
不过也是,认识她那么些天,她做的哪件事不是大胆的?
上了龙床。
绑了御前伺候的宫女。
告了江妃娘娘的状,还直接让皇上下旨将其降位禁足。
吃了御膳不说,现在还直接内涵起了皇上。
这些事单拉一个出来,那可都是杀头的死罪啊!
沈祁闻看了眼桌上被席卷完的餐食,没好气道:“这些,难道朕刚才是喂了狗不成。”
南初听了立马喜上眉梢,“奴婢就知道皇上仁慈,不忍奴婢挨饿,吃了几口便停下,刻意给奴婢留下膳食,还好奴婢没辜负皇上您的好心。”
黑的白的,话都被她给说了。
沈祁闻的心就跟被喂了狗似的难受。
不想再继续跟这女人掰扯。
他起身,抬手将桌掀翻,碗碟乒铃乓啷顿时碎了满地。
吓得南初往旁边躲了躲身子,唯恐被误伤。
不对啊,狗皇帝这气还没消?
按理,她说了那么大一堆话,他不应该会那么生气啊。
莫非,她这是要翻车?
南初立马整理跪姿,规范了不少。
以齐忠安为首的一众宫女太监,更是惴惴不安。
沈祁闻低眸瞥了眼,将头快埋在地底的女人。
她竟也会知道害怕?
呵。
沈祁闻眸色深了深,冷冰冰提醒,“今日之事,朕不希望被人知晓,若是让人发现,朕定当严惩。”
留下话,他便甩袖离开。
南初撑地起身,弯腰拍了拍膝上的灰尘。
呢喃自语:“哎呀妈呀,太刺激了,我这小命应该是保住了吧?”
被齐忠安听见,满是深意地朝她看了眼去。
吃了御膳,没受罚不说。
还让皇上如此费心为她掩护。
没瞧见桌子都被皇上掀了吗。
这时候谁还会管你吃了几口,吃了多少。
这宫里的娘娘们都还没这待遇吧?

赏花就赏花嘛。
怎么还开始吟诗作对起来了?!
显得她甚是格格不入。
生怕下一个点到她,南初转身就跑去一旁吃起了点心。
但总有人紧抓着她不放。
这不,那个黑心池妃直接就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她抬手掩唇,轻笑开口,“南嫔怎一个人去了角落,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刻意怠慢呢。”
皇后听了蹙眉,对池妃甚是不喜。
南初看了眼皇后的脸色,扬唇解释,“是娘娘多想了,臣妾一早便听闻皇后娘娘宫里的点心格外好吃,想着趁各位娘娘们还没反应过来,借机多吃上两口,不然等会儿臣妾想吃可都抢不到了。”
皇后眉眼一弯,“不用抢,本宫待会儿命人送一点点心去你宫中,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再与本宫说。”
“南嫔可真是好福气,臣妾们想有这待遇都还没有呢,皇后娘娘可真是偏心。”
有人打趣,气氛一下缓和。
皇后看向出声的嫔妃,笑称,“放心,只要各位妹妹们能同南嫔一样给本宫怀个龙嗣,就都有这待遇。”
南初:“......”这皇后段位可真高。
一下就拉高了自己的仇恨。
毕竟这宫里现在可只有她一个人能怀。
没瞧见那些嫔妃对自己嫉妒的眼神吗?
池云意脸色瞬间拉下,冷哼一声。
怀了身孕有什么可神气的。
这是不是皇上的都还不一定呢!
池云意不悦,转移话题,“南嫔,大家方才可都作了诗,你可别想偷懒逃过。”
南嫔一个宫女出身,料想她也作不出什么诗句。
没准儿还能闹出笑话,让她乐呵乐呵。
皇后顺势点头,“如今菊花开得旺盛,南嫔,不如你就以‘菊花’为题为大家作上一首。”
南初:“......”她就知道池云意这女人不会让她好过。
刚从火坑里跳出来,就又被拽入了深坑。
她哪会什么作诗啊!
南初想从唐诗三百首里随意背上一首应付,但脑海里全被‘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给洗了脑。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带花的吧,人家还不是诗,而是歌。
桃花朵朵开~
彻底无解。
南初迟迟不开口,场面静的有些尴尬。
身为举办这赏花宴的皇后,自然得主持大局,不能让场子一直就这么冷着。
她好心解围,“南嫔,不如你随便展现一个才艺可好?”
南初讪讪一笑。
皇后娘娘,她觉得不太好呢。
面对众人对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嫌弃之色,南初微咳,“承蒙皇后娘娘提点,臣妾倒还真想到了一个才艺。”
“哦?”皇后生起了兴趣,“是何才艺?”
这可是她们非要问她的。
要是不高兴了,可千万别怪她。
谁叫她们非要嫌弃自己,多嘴呢。
南初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众人,刻意挺了挺肚子站出,并道:“哦,就是臣妾身怀龙嗣。”
一众嫔妃:“?!!”
众人呆愣在原地,纷纷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南嫔刚刚说了什么?
让她展示才艺,谁问她身孕了!
她怀龙嗣的消息,她们会不知道吗?!
饶是皇后听了,嘴角都不由抽动,着重提醒,“南嫔,本宫问的是才艺。”
“皇后娘娘,这龙嗣就是臣妾的才艺啊!”南初回得单纯。
池云意不满,呛声道:“这龙嗣怎么能算是才艺呢?!再说你不过是有了身孕,有什么可骄傲的!”
众嫔妃听了难得一致,齐齐点头。
就是!
这怀龙嗣算得上是哪门子才艺啊!
南初将肚子再次挺了挺,手抚肚,抬眸朝池云意轻睨而去,“哦?这怀龙嗣怎么能不算是一门才艺呢?有本事你怀一个我看看!”
一众嫔妃:“......”羡慕嫉妒恨!
这南嫔简直太嚣张了!
竟往她们伤口上撒盐!
被噎住了的池云意,差点儿没被气炸。
刚想发作,就听有太监传报:“皇上驾到!”
沈祁闻得知她们都在赏花,本想来凑个热闹。
却见自己这后宫的嫔妃们一个个都撇着嘴,不太高兴。
男人看向那个没心没肺自行起身的南嫔,带去质问。
你又给朕干什么坏事了?
南初尽显无辜,摇了摇头。
她没干什么坏事啊。
沈祁闻头疼,突然有些后悔来这了。
再出声时,已然没了来时的好心情,“都平身吧。”
大家伙一个个起了身,像是解除封印,起了胆纷纷控诉。
“皇上,这南嫔可太欺负人了!”
沈祁闻顿时朝某个不安分的女人,瞪去一眼。
可当听完全过程后,男人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你们让南嫔展示才艺,那可真是为难她了,她啊,偷懒偷吃还行,但其它的就算了吧。”沈祁闻无奈中却又带着几分宠溺。
他抬手朝南初招了招,故板着脸,“南嫔,你给朕过来。”
“哦。”南初有些不愿,但也不好在此时驳了男人的面子。
她才刚走到男人身旁,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只听他继续对那些嫔妃们道:“让南嫔来赏花倒是埋没这些那么好看的花了,就她也品不出什么,南嫔朕就先带走了,免得再扰了你们的雅兴。”
说完,沈祁闻直接拽着人就走。
丝毫不管他身后那些嫔妃们难看的脸色。
皇上他虽诋毁着南嫔,但字里行间却又处处维护着她。
她们哪曾享受过这待遇。
尤其是看着那尽显亲昵的两个背影,众人心里甚至吃味。
早已没了这继续赏花的兴致,都散了。
毕竟皇上都走了,她们还继续待着干什么?
还不如差人给母族送信,让他们在宫外帮忙寻一些生子的法子呢。
她们也要怀上龙嗣!
如果说当初南嫔有孕的消息传出,是升起了她们的希望。
那现在......

“mua!”
南初毫不吝啬地送上一记香吻,“臣妾就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了!”
反正将军什么的,她也没想着能一步到位。
头她已经帮忙开好,剩下的就看原主兄长自己的造化了。
“你如今才知道?”沈祁闻含笑中透着无奈。
他都不知道为她破了多少次例了。
南初为了能出宫,一改往常,将嘴甜贯彻到底。
“哎呀,臣妾一直都知道的呢!”
难得女人说话如此顺耳,沈祁闻便对她那逃避练字的心思睁一眼闭一只眼。
轻拍了拍其臀,示意道:“起来,朕要处理政务,你若是饿了就让齐忠安端点心进来,无聊了朕这里有不少古籍,你也拿着看看。”
就当是陶冶情操、修身养性了。
南初听男人是要将自己留下的意思,为了能出宫,她决定先委屈下自己。
“嗯,那我去御膳房挑几盘点心,待会儿再进来陪你。”
“去吧。”难得见她如此听话,沈祁闻都有些不适应了,点头应允。
南初眼珠微转,利落起身就往外走,见到候着的齐忠安,吩咐道:“齐公公,本宫有些饿,麻烦您跑一趟,去帮本宫拿些点心进来。”
齐公公受宠若惊,“娘娘言重了,这可是奴才分内之事,娘娘只管吩咐便是。”
她看向自己的大宫女玉珞,递去隐晦的眸色,“玉珞,你跟齐公公一起跑一趟吧,本宫爱吃哪些糕点你清楚,哦,对了,记得再绕路去一趟永宁宫,将本宫平日里看的那些书也给拿来。”
玉珞:“是,娘娘。”
吩咐完,南初便转身进了殿内。
闻声,男人抬起头,“不是说要亲自选,怎的没去?”
本就是她想让玉珞给自己拿话本才说的借口,南初摆了摆手,“哦,臣妾突然又不想走了。”
对此,沈祁闻丝毫没觉得意外,只轻嗯了一声,“不去也好,缺什么东西就让下人去取,你如今有孕在身,还是别到处乱跑的好。”
他从一旁拿出一本书,朝南初递去。
“既然空闲,那就坐下看书。”
南初:“......”她其实也可以不太空。
但她还是上前接过,找了个离男人相对较远的位置坐下。
随意翻了翻手中的书,索然乏味。
丝毫没提起半点儿兴趣。
都没她宫里偷藏的话本子好看。
不想看。
南初抬头朝男人方向偷瞄一眼去,对上视线。
见他同样也在看自己,不自然地微咳了几声。
她装模作样地翻动手中的书,“这书瞧着还真不错。”
沈祁闻嘴角上扬。
没再管她,低头继续处理起奏折。
而南初则在看了一页后,便开始发起了呆,眼神时不时朝门口看去。
玉珞怎么还不来啊!
在她千呼万盼下,她终于等到了心爱的话本子。
是玉珞将糕点端进来时,从袖口处偷摸拿出递给她的。
接到手的那一刻,南初直接将其藏在了男人给自己那本古籍里。
干完坏事的她,有些心虚地朝上头瞄去一眼。
见男人压根儿就没抬头,她才彻底放心下来。
然后借着古籍的书封,光明正大地看起了话本。
看得眉眼笑眯成缝,时不时从嘴角溢出几丝压抑的笑声。
不知不觉,沈祁闻处理完了奏折,再抬起头时,发现底下女人早已没了坐相。
瞧着她那看得正起劲的模样,男人眼里满是欣慰。
可当自己走下,看清她看的内容后,满头的黑线。
“好看吗?”
“好看!”
答完的南初察觉不对,抬起头。
见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神色慌张,下意识将书合上藏起。
她有些欲哭无泪,“皇上您......您怎么下来了?奏折都处理好了?”
这男人走路怎么没个声啊!
沈祁闻板着脸,朝其伸出手,“拿来。”
南初:“......”
她欲盖弥彰地将话本藏在了自己屁股底下,然后将手中的古籍爽快递出。
沈祁闻没接,而是睨了眼她藏的位置,“拿来,别让朕亲自动手。”
南初:“......”她特么真惨!
她不情不愿地交出,放在男人手上的时候,还恋恋不舍,难过得就要哭出声。
沈祁闻随意翻动了两下,面色黑沉。
“下次不准再看,这本朕就先没收。”
南初不太高兴。
收就收,反正她宫里还藏了好多!
大不了就让人去宫外偷偷带进来。
两人好歹也是斗了数回,沈祁闻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所以当南初发现自己宫里藏着的话本都没了的时候,崩溃大哭。
但现在......
“为什么不看朕给你的古籍?”
南初郁闷回道:“你也不看看你这古籍有多枯燥,我一个人看不下去。”
“那朕陪着你看。”
“呵呵。”南初无语,谁要他陪啊!
被男人强制拉着一起看书,看到最后她成功将自己催眠睡着了。
那脑袋一点一点,眼看着下一秒就要垂落到案桌上,沈祁闻急忙抬手扶住。
见女人只是咂吧嘴,继续睡去,男人满眼无奈。
将其拦腰小心抱起,去了内室,放在龙床。
盖上被子,触及到她微凸的小腹时,沈祁闻伸手摸了摸,叹了声气。
压低声音叮嘱:“你可千万别学你母妃。”
似是说了男人还不放心,索性就搬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下,拿出古籍对着女人微凸的小腹便是一通念。
嗓音低沉,充满磁性。
自此胎教正式开始。
如此往复,直至生产才堪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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