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芷瑶商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庶女后,我靠茶艺团灭全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青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莫慌,在坚持半月便好。”“还要半月?”老鸨差点破音。商陆忍着笑,把另外一堆东西翻出来推到老鸨面前,“妈妈,我想跟您谈谈另外一笔生意。”提到新的生意,老鸨来了兴致,拿起一瓶体型巨大的瓷瓶细细观摩,想着那么小一粒的壮阳药都能卖三十两银子,这么一大瓶的好东西应该能卖得更贵。“这个你打算卖多少银子一瓶?”老鸨双眼都在放光,她的另一个赚钱的营生又要开启了。“十文钱一瓶。”“什么?”老鸨怀疑自己耳背听错了。“十文钱。”商陆又把价格说了一遍,并补充道:“这是卖给姑娘们洗身子的药水,所以价格定的不高。”她在心里默默补充着,洗了可减少花柳病和妇科病。老鸨一听只能卖这几个钱,又是卖给姑娘们用的,一下便没了兴致。“公子卖这个做甚,又不赚钱,还不够楼...
《穿成庶女后,我靠茶艺团灭全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妈妈莫慌,在坚持半月便好。”
“还要半月?”
老鸨差点破音。
商陆忍着笑,把另外一堆东西翻出来推到老鸨面前,“妈妈,我想跟您谈谈另外一笔生意。”
提到新的生意,老鸨来了兴致,拿起一瓶体型巨大的瓷瓶细细观摩,想着那么小一粒的壮阳药都能卖三十两银子,这么一大瓶的好东西应该能卖得更贵。
“这个你打算卖多少银子一瓶?”
老鸨双眼都在放光,她的另一个赚钱的营生又要开启了。
“十文钱一瓶。”
“什么?”
老鸨怀疑自己耳背听错了。
“十文钱。”
商陆又把价格说了一遍,并补充道:“这是卖给姑娘们洗身子的药水,所以价格定的不高。”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着,洗了可减少花柳病和妇科病。
老鸨一听只能卖这几个钱,又是卖给姑娘们用的,一下便没了兴致。
“公子卖这个做甚,又不赚钱,还不够楼里的一碟子小菜。”
“妈妈不参与吗?”
“不。”
老鸨连连摆手。
商陆趁机道:“那我便自己卖喽!”
老鸨:“......”
她还真要卖啊!
那不参与不就亏了,而且她肯定也是要让陆姑娘卖的,陆姑娘可是楼里的人,却要帮她干活。
这......
这好亏。
不行,得跟着卖,在不济也要让她自己出陆姑娘的工钱,正欲开口,商陆却先她一步说话。
“妈妈真是心善又大义,楼里的姑娘跟着你,真是有福喽!”
一波彩虹屁下来,夸得老鸨喜笑颜开。
罢了!十文钱的生意,让她自己做吧!还能得个人情。
“公子这张嘴啊!甜得呦!”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阵,老鸨把上次三百瓶药的货款四千五百两银票塞商陆手里。
商陆收好银子,拎着药丸子和洗液便去找陆氏。
“娘,这个卖给楼里姑娘洗身子用的药液您也可以用,它主要是预防疾病的。”
她把大概的用途给陆氏讲了一遍,陆氏听得眼圈发红。
陆儿真是心善,卖那虎狼药赚钱,还想着弥补楼里的姑娘。
“陆儿,你既有此心为何不直接送?”
“娘人存好心可以,但若是烂好心只会害了自己,倒不如银货两讫的好。”
商陆这么一说,陆氏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她与商顶天不就是这样。
她无怨无悔的付出,他只觉得理所当然,到最后她就是连活着都是妨碍他的。
陆儿能有这觉悟挺好,心善又不会被人欺负。
“陆儿做的对。”
公事说完,母女两个说了会儿话,商陆便走了。
刚到第一楼门口,凑巧碰到紫苏正愁眉苦脸地从里头出来。
“这是怎么了?故事不好听?”
“都不是。”
紫苏撅着小嘴,低声道:“我昨日卖的话本子,说书的不说了。”
“这是为何?”
按理说花钱买的,说书先生不说到海枯石烂是不会主动停下来的。
紫苏四处看了看,把商陆拉到一旁低声道:“说书的说,有人给了他封口费,让她不许再说。”
封口费?
商陆蹙眉,这明显就是周氏给的。
果然茶楼就好古代的移动热搜啊!昨天面试,昨天便传入当事人耳中,当事人还花钱彻热搜了。
这速度怕是现代公关团队都望尘莫及吧!
“那今天说起书的说了什么?”
“说书的啥也没说,倒是一个和尚说了。”
“和尚?”
商陆有些懵了,和尚也兼职说书吗?
“对。”
紫苏不知商陆的疑惑,倒豆子一般把和尚说的话都复述给商陆听,
“和尚说,他前些年批了一个奇特的命格,有位小姐她出身富贵,可是八字弱,撑不起她的富贵命,所以任何事情都得避着老天爷悄悄地来。”
“还有这种命?”
商陆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儿。
“可不是嘛!她命中得早嫁,成亲不能嫁太富贵的人,也不可与人合婚,更为奇特的是,她嫁人只能偷偷地嫁,还不许以她的名义嫁,她只能顶着别人的名头嫁。”
听到这里,商陆已从中听出了名堂来。
这明显就是周氏给商芷瑶弄的洗白稿嘛!也不知旁人听出来没有。
“别人猜出这是哪家小姐没?”
紫苏坚定地摇头,“我走时,还未猜出。”
“走,咱们在去听听。”
商陆想去瞧瞧周氏还能编出什么离谱故事来,紫苏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
“小姐进去要另外给钱了,一盏茶28钱,一壶茶50钱可贵了。”
商陆默默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钱袋子,我现在有钱得很,去得起。
但财不可外露,她换了个话题邀请紫苏,“走吧!咱们顺便新写个话本子。”
“行。”
写新的话本子能赚钱,紫苏兴奋地跟在她后面。
为了方便,商陆特意选了一个雅间,一两银子一壶茶的那种,紫苏肉疼得脸都皱成一团。
除此之外,商陆还叫了饭菜,整合下来,十两银子没了。
商陆倒是没啥感觉,紫苏却要哭死,“小姐,我们一顿饭把这些天的努力都吃掉了。”
“不至于。”
商陆怀揣着巨款不能说,有些难受,胡乱安慰了紫苏两句,“苏苏化悲愤为食欲吧!这钱咱们不能白花。”
“好。”
小姐说的有道理。
紫苏埋头苦吃。
商陆则边吃,边听着周围雅间里的谈论。
“你们觉得大师说的小姐会是谁?”
“还能有谁,户部尚书之女呗!最近也就只有她家办了喜事。”
“啊!那女娃真的假装替嫁嫁人了?”
“可不是,我家奶娘的侄子的儿子得妻妹的弟弟就在那府里,他说了的确是顶着大小姐的名头嫁出去的。”
“哎~这二小姐真是可怜。”
可怜吗?
商陆无语极了,人家商芷瑶两情相悦,不知道加得多开心。
果然造谣一张嘴,好名声上杆子往上贴啊!
她匆匆几口扒了饭,提笔就把陈氏给她递的信息提炼出来编成故事。
“劳烦妈妈带我去。”
商陆塞了一两银子到老鸨手里,老鸨冷笑一声揣起来,随便指了个人送她去。
真是晦气,寒暄半天是个穷小子。
这一幕被雅间里的暗影瞧个正着,他嫌弃地撇了撇嘴,“王爷,这小子真是重口味,不找个风华正茂的女子消遣,找个可以当她娘的。”
南宫彧盯着卷宗并未出声。
老鸨派的小丫头,带着商陆从前厅一直往里走,行至一处地窖才停下。
面无表情地交代,“老六就在里面,你等里面的人出来在进去。”
“好。”
从灯火通明的大厅到这阴暗的地窖,商陆的心逐渐下沉,虽不是亲娘,可是看到这种境地,商陆的心无端疼起来。
陆氏就是在这不见天日的环境下生活,攒的银子又全部给了原主。
商顶天那白眼狼,造的是什么孽啊!陆氏供养他,他就是如此报答人家的。
商陆此刻恨不得把商顶天的头给拧下来。
“吱呀~”
这时门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浑身腥臭的男人。
见到商陆的那一刻,他还故意停下脚步,一脸惬意,“呦小子你也爱这半老徐娘啊!真有眼光,这娘们儿细皮嫩肉的可带劲了价格又便宜,一点也不比那些年轻的差。”
商陆正在气头上,听到来人如讨论货物一样说自己的娘,啪”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小崽子,你敢打老子?”
男人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商陆。
“打得就是你这种禽兽。”
商陆抡起一旁的棍子照着男人身上打,她心里憋着恨,打起来那是往死里打。
几下就打得男人招架不住,抱着头求饶,“求求你,别打了,我以后不来找老六了。”
“滚~”
商陆停手深吸一口气,反手关了门往地窖走去。
逼仄的空间里只容得下一张床,借着微弱的光,只见一女子背对着床坐在那里,身上没有穿衣裳,只有一层几近透明的薄纱。
这就是陆氏这十几年过的日子?
看不到阳光,像个畜生一样被关在此处遭受形形色色的男人践踏。
商陆的鼻子一下就酸了,纵然知道这不是她亲娘,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娘......”
她扑过去紧紧抱住陆氏,哭得不能自已。
陆氏听到这一声娘,毫无生气的眼眸一下子有了光彩。
是女儿来看她了,当年那个小人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双手颤抖贴在商陆的双颊,小心翼翼地托举起她的脸颊,想要看看女儿。
见到这张与自己年轻时,几近相同的脸,她欣慰的笑了。
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恐地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不要女儿看到如此狼狈的她。
裹完被子,她小心翼翼地望着商陆问道:“陆儿,你怎么来这里了?”
说完她突然意识到,女儿是不是也被卖进来了,她一下子慌了紧紧拽住商陆的手焦急地问道:“是你爹把你卖到这里吗?”
“没有,女儿就是想你了。”
没有被卖掉就好,陆氏狠狠松了一口气。
“快......快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猛地推开商陆,背过身去,,“你是尚书府小姐,以后都不要来了,娘只要你好好”
这一推太突然,陆商险些摔倒,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
上辈子她是孤儿,凭着自己的本身学了一身本领,从未有人替她设身处地的想过。
现在娘身陷囹圄还替她得声誉考虑,她今日必需想办法救她出火海。
但现在跟她说这些,她肯定不信。
商陆咬了咬牙,道了一声保重,转身离去。
陆氏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垂泪,陆儿长大了,能保护自己了,待她出嫁便能放心离去。
“妈妈。”
商陆从一众贵公子之中把老鸨拉出来。
“何事?”
见到是她,老鸨阴沉着脸。
“我要替老六赎身。”
老鸨不可置信地望着商陆,“公子她年纪大到可以当你娘,况且早年间被灌了红花于子嗣无望。”
被灌了红花!那对狗男女,下手可真是狠呐!
商陆的心仿佛被刀捅了一下,痛得生疼。
她强压着愤怒沉声道:“我......我不求子嗣。”
“此话当真?”
老鸨不信一个俊俏的后生,睡了一个半老徐娘就想替她赎身。
先不说这小子有没有银子,这件事情当笑话讲给别人听,别人也大抵不会信吧!
“是。”
老鸨见她语气坚定,心里一阵可惜,“当初老六卖的是死契赎不了身。”
“死契?”
商陆知道,古代的死契那是没赎身指望的,心里
更是恨极了商顶天,摧残人家身体还不够,还把人卖了死契。
“咯咯咯”宽大的衣袖下,商陆的拳头握得梆硬,“妈妈可否帮忙周旋周旋,我实在是对她一见倾心。”
“这个真办不成。”
老鸨压低声音道:“这老六她得罪了贵人,这辈子都只能在我们楼里接客到死,除非她能自我了断。”
“得罪了贵人?”
商陆嗤笑,她这个可怜的娘亲是养了白眼狼又被反咬一口。
她正想套话,四五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突然围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他直接塞了二十两银子给老鸨,“妈妈,那老六的场子哥几个今天全包了。”
“好啊!好啊!”
老鸨见到银子,眼睛眯成一条缝。
“等等。”
商陆将银子塞还刀疤脸,“大哥先来后到,老六是我先包的。”
“你?”
刀疤脸不屑地望着商陆。
“对,我喜欢老六。”
商陆杏眼圆瞪,狠狠地瞪着刀疤脸。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眼见刀疤脸就要动手,老鸨赶紧横在两人中间,笑道:“哎呀,疤爷她说笑的,你们只管去。”
“这还差不多。”
刀疤脸给了银子领着人就要去,商陆心里盘算着,刚才在地窖门口,她能打倒一个,是因为那人没防备。
现在对方有五六个人,一旦动手,她落不到好,而且青楼里有龟公,把他们招来,十个她也打不过人家!
现在的情况,明显不适合硬来,那便只有智取。
饶是有心里准备,可是见到那个只穿着里衣,坐在床头训人的商芷瑶,周氏的心如坠冰窖。
“你怎么在这里?”
商芷瑶反问:“我夫君在这里,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你......”
周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她谋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女儿能嫁个好人啊!
她怎么还一次二次地自己往火坑里跳?
见到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商芷瑶只觉得解气。
她这母亲,一向自以为是,从小管这管那,她早就不耐烦了。
“呀!母亲,您怎么坐地上,多脏多凉啊!”
她故意光着腿下床,扶起失魂落魄的周氏,还故意露出她手臂上,脖颈处的红痕给周氏瞧。
周氏每看到一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她的女儿啊!刚才竟被那烈性催情药折腾成这样。
“瑶儿,是娘不好。”
娘不该下那催情药,该把令狐中那小杂种毒死。
来了!又来了!又要装可怜骗人。
商芷瑶松开周氏,自顾穿上衣服,“娘我要回家了,日后得空便来看你。”
“不......”
“娘你这是不同意吗?”
商芷瑶穿衣服的动作一顿,随手抓起一根掉落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
“你不同意我便死在你面前。”
商芷瑶也是个狠人,边说着边用力戳脖子。
鲜血流出来的瞬间,周氏慌了。
“不......”
她浑身颤抖着往后退,“瑶儿,快放下,娘答应你,答应你,”
周氏说到最后捂着脸痛哭。
商芷瑶这才心满意足放下簪子,继续穿衣服。
周氏松口后整个人精神恍惚,熟地扶着她喊着一屋子的奴才先退出去。
商顶天适时围上来宽慰她,“夫人,儿女自有儿女福,瑶儿这丫头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女婿的身份不高,咱们一起帮他便好,当初岳父岳母也是这般帮我的。”
商顶天说得情真意切,周氏频频点头,是的当初她也是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嫁天哥。
瑶儿随她,至情至性。
“天哥,从此我只有你了。”
周氏扑进商顶天怀哭得昏天暗地。
商芷瑶和令狐中穿戴整齐,出来拜别父母,便回自己院子收拾细软。
令狐中望着满室的富贵,眼里尽是贪婪,娶这个姿色一般的女人,真是娶对了。
收拾完东西,商芷瑶饭也没吃便来拜别周氏。
周氏今日情绪起伏太大,又被迫接受了女儿的婚事,此刻正躺在床上伤神。
见到女儿了,她有气不敢发,连祝愿她们夫妻和顺的话也说不出来。
“娘。”
商芷瑶执起她的手主动开口,“你突然病了,晚饭我便不在家里吃。”
“你好好保重身体。”
几句话下来,说得周氏热泪盈眶。
瑶儿懂事了。
“您身体好了以后,记得抽空把我的嫁妆补上哦!”
周氏的身子一顿,脸上欣慰的笑凝固了。
她的女儿来此拜别,是为了跟她要钱?
这......
周氏心中一阵苦涩,正不知当如何作答,商芷瑶猛地抽回手起身,“如此,我便走了。”
“瑶儿......”
周氏盯着商芷瑶离去的方向,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
商陆见到屋里的景象,心里一阵疼惜,她好好的房间就让那两人这样滚糟蹋了。
真是可惜了,她把自己的东西搬到隔壁房间。
越想越觉得,只有她的屋子受伤害的事可不能这样算了。
还有那周氏,今日演了那么大一初戏,只有她一个人瞧见也不太好。
她这个人一向大方,最喜欢分享。
“紫苏,你去把今日的事跑各院告诉丫鬟婆子们。就说前几日咱们府里嫁的是二小姐不是大小姐,今日二小姐回门,夫人还不小心把她与老爷用的密药用在了二姑爷身上......”
“好嘞!”
半个时辰后,全府都知道,前几天出嫁的是二小姐。
“夫人竟然偷偷摸摸就把二小姐嫁了?”
“不是吧!也没听到夫人说要给二小姐相看人家啊!”
“天哪,二小姐就这样嫁了?”
“是被逼嫁吗?”
“不是的,是二小姐捆了大小姐自己上的花轿。”
府里人的讨论,最终尽数传进周氏的耳中。
“噗~”
一股血箭从喉间喷出,周氏浑身颤抖再次晕死过去。
当夜,太医云集,就连文国公夫人都惊动了。
可听说女儿因何而病后,老太太也气得跺脚。
“你真是糊涂。”
文国公夫人顾不得周氏还病着,骂道:“你自己都是个情种,你咋想的?”
“娘我错了。”
周氏现在也后悔了,当初她要是不让商陆嫁令狐中,瑶儿也不会这般不明不白哦嫁过去。
女儿知错,文国公夫人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略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商陆坐在屋顶望着满府灯火通明的忙碌,嘴角微微上扬。
周氏,这只是利息,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小姐,咱们下去吧!屋顶上太高我害怕。”
紫苏像只乌龟一般,死死趴在屋顶上不敢挪动半分。
“好。”
商陆收回目光。一手抓住紫苏的裤腰带,把她提起来环抱在怀里往下跳。
“让你别上去你偏要跟着,现在知道害怕了?”
“嗯嗯。”
紫苏点头如捣蒜,下次再也不了。小姐只是上去看热闹,不是去寻短见。
“早点睡吧!明日我带你一起赚钱。”
次日一早,商陆主仆二人换了男装溜出府买药材。
怡红院那边明日就要交第一批货,昨日商芷瑶回门忙着应对耽误了。今日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药赶出来。
紫苏虽好奇自家小姐为何买这些东西,也没多问。
小姐现在是个有主意的人,小姐她买这些东西必然有她的道理。
两人一路买药材,一路把午餐吃了,打包了些熟食才回府。
主要是商芷瑶自奔出嫁后,周氏把火都撒到她身上,吩咐了厨房不许给她送吃的。
前几日如此,经过了昨日,周氏更是恨惨了她,必不会给她送吃的。
不过这样也挺好,方便她闷声发大财。
“大哥,你等等。”
她几步跑到刀疤脸面前,压低声音道:“我刚才并不是有意阻止你找乐子,只是那个老六她现在有病。”
商陆边说,边在心里告罪,对不起娘亲泼你脏水了。
“此话当真?”
刀疤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商陆一脸真诚,“我一盏茶前才从她房里出来,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我正找老鸨退钱呢!”
刀疤脸眼神微眯,显然是在思考商陆话里的真实性。
商陆见他有所怀疑,再次趁热打铁,“老鸨怕我闹出来,正拉着我避开众人小声讨饶呢!”
刀疤脸想起刚才进门的场景,老鸨和这小白脸的确是头对头脸贴脸谈事情,对商陆所说的事已经信了八分。
“真他娘晦气。”
刀疤脸骂了一声,走到老鸨面前,把银子收回来,“今日不来了。”
到手的银子飞了,老鸨面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商陆,“你刚才和他们说什么了?”
“我说我心悦老六,让他们别夺人所好。”
“就这样?”
老鸨一个字也不信,但又没证据证明她乱说。
“你回去吧!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她扭着肥胖的身躯往刚才那群贵公子堆里去。
那些才是她的财神爷,出手就是几百两起步,哪像这个穷酸,一两银子还学人家包妓赎身。
“哎!妈妈你等等。”
商陆赶紧追过去,就算是不能暂时替娘亲赎身,那也要让她暂时别接客。
刚要靠近老鸨,老鸨突然毫无征兆的栽倒在地。
商陆迈出去的腿赶紧收回来,这可是老鸨自己摔的,她可没碰着。
其他人见老鸨倒地,别过头去继续喝酒撩妹。
老鸨身边的小丫鬟钱来可急坏了,这是可是妈妈这两个月来,第好几次突然失去意识了。
妈妈也真是的,为了银子一天就睡一个多时辰,劝又劝不得,害她天天都怕哪天妈妈就累死了。
“妈妈,妈妈你快醒醒。”
她蹲坐在地上使劲推搡着老鸨的身体。
老鸨一动不动,商陆这才觉察老鸨并不是摔跤,而是突然晕厥或是猝死。
她几步并作一步来到老鸨跟前,细细查看她的状况,呼吸全无心脏骤停,这是猝死,耽搁不得。
没有任何犹豫,她扒开老鸨的衣衫就要急救。
钱来吓坏了,一把拉住商陆的手,“你要做什么?”
“救人。”
商陆说着拨开钱来的手,继续脱老鸨厚重的衣裳。
“不行。”
这次钱来直接扑在老鸨身上。
商陆见无从下手,冷哼道:“不想她死的话就赶紧让开。”
“我们妈妈不会死,她只是晕倒了。”
钱来没有让开的意思。
商陆最讨厌这种啥也不懂,还不给碰病人的人,但人命关天,医生的天职让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你看看,她还有没有呼吸。”
钱来颤颤巍巍伸出手指放在老鸨鼻子底下,立马吓得面如土色。
妈妈她死了,她没有呼吸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杀了妈妈。”
她吓得赶紧从老鸨身上下来。
钱来的惊叫声,把大厅的姑娘和嫖客都吸引过来,围得周围岁泄不通。
“老鸨突然死了?”
“快去报官。”
“看好这两个人,老鸨死的时候只有他们在身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钱来吓得浑身发抖,哭哭啼啼为自己辩解,但来来去去就是一句,“不是我。”
商陆并未理会周围,剥开老鸨的衣服开始急救。
“这小子真是色中饿鬼,老鸨都这样了,还出手轻薄。”
“听说他专挑半老徐娘下手。”
“真是荤素不忌,死人的便宜也要占。”
周围的话说得越来越脏,商陆仍旧未理会,只是安心救人。
“咳咳......”
老鸨突然轻咳两声,商陆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她把衣服还原。
“老鸨又活了!这小子真是厉害。”
众人见没热闹可瞧,又四散开来。
老鸨悠悠转醒,虚弱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刚才差点死了,是这位公子救了你。”
钱来倒豆子一样把刚才的事情讲给老鸨听。
老鸨听完,感激的望着商陆,“谢谢公子。”
“不客气。”
商陆趁着这救命的恩情还热乎,赶紧提出,“妈妈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以。”
老鸨在钱来的搀扶下艰难起身,带着商陆进了一处雅间。
商陆还未开口,她便已猜到商陆想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这老六也是个命苦的人,本来以她的姿色,十几年前卖进来时就是当花魁也当得,可是卖她的贵人有言,不许她见天日,就让她在最低等的地方接客。”
商陆眸中闪过一丝仇恨,但又很快用苦笑掩盖过去,“妈妈,我今天救了你,我不求你回报我什么,我只要要老六。”
老鸨面露难色,踌躇半天才缓缓开口,“公子,听妈妈一句劝,露水情缘当不得真,你若是喜欢妈妈再给你介绍旁的女子也使得啊!”
“不必,我就要陆氏?”
商陆一口拒绝,她要旁的女子做什么?她又不是男子,她只想救母出火坑。
“公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老鸨脸都垮下来了,为难的样子不像作假。
商陆心里明白,她这是不敢得罪商顶天。
罢了,事不可一蹴而就,慢慢来吧!
她作出退让,“不让老六接客,这点要求总可以做到吧!”
“这......”
老鸨低头权衡利弊,那老六一天接二十个人,一天给她赚二十两银子。
若是长久不给她接客,每天损失二十两银子不说,还要管她吃喝,有些亏啊!
这公子怎么尽给她找麻烦。
商陆见她不说话,心头升起一丝不悦,这老鸨,该不会想赖账吧!
“怎么妈妈的命不值钱吗?”
这一安排,满楼皆知,那些原本来眠花的少爷们也都不急着进雅间,就围在房外面看结果。
“妈妈真是体贴的很,知道我们烦闷还给我们找乐子。”
“各位兄台要不要设个赌局?”
商陆:果然嫖娼的男人嘴里就讲不出好话来。
她忍着不适在旁边起哄,“各位爷,门里的三位在试药呢。”
“哦,还有这等奇事?”
纨绔们最先动心。
鱼儿上钩,商陆热情地给他们讲起来龙去脉,“妈妈新得了一款药,吃了有奇效,怕你们不信,特意邀请了几位先试给你们看。”
“妈妈,你真是贴心啊!”
嫖客们纷纷冲着老鸨道谢,还说要是药可以他们马上就要买。
老鸨没料到事情还没成,商陆就先嚷开了,硬着头皮答应后,饶到商陆面前来警告她。
“在胡说,这赌约就不作数。”
“不胡说了,不胡说了。”
商陆装作害怕的样子老老实实待着,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那些人也听到了,她现在能不能说话不重要了。
房里的人并不知道他们被围观了。
听得屋外的男男女女,一阵心痒难耐,想抱着各自的姑娘回房,但又又怕被人抢先拿了药。
暗影原本独自在雅间喝酒,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跟着出来看。
见到外面的场景,心里一阵埋汰。
正要回去,又听说三个人都服了壮阳药......
暗影:这世界颠了!
“大哥们,这药挺好的!”
商陆趁着老鸨不备,悄悄咪咪软广。
暗影:小嫖客这药好像还是你带进来的吧!
小小年纪就会当托,那啥子一枝梅,喜欢这个款就赶紧来把她给抓走吧!
暗影转身退出去,主要是听不下去了。
很快,房门陆陆续续打开了。
里头的男人出来差点没给老鸨跪了,“妈妈,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也是我的再生父母,这药还有吗?”
“对对对,还有吗?”
老鸨没料到商陆的药竟然能有此奇效,眼巴巴望着商陆。
商陆自然不会错过这波推销的机会,顺手掏了十瓶药出来。
“今日只有这么多。”
“给我给我。”
各公子抢破了头,往前挤,这药的奇效他们刚才可是瞧见了,实打实的有用啊!
“各位公子老爷们别挤。”
商陆往后退了好几步,大声道:“这药不伤身体,越用越有效,今日这几瓶咱们不要钱,为表公平我直接抛出去,谁抢着了归谁,今日没抢着的公子老爷们也别气馁,过几日这药就会在院里售卖,人人有份。”
说着她朝着不同的方向将药扔出去。
“我抢着了。”
“我抢着了。”
商陆把药这么一扔,老鸨心疼得肝疼。
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送了,这小子真是不会赚钱。
再加上又听商陆说了过几天要卖,她更着急了,她还没答应呢!
“妈妈这药多少钱?”
没抢着药的人赶紧围过来问。
“这药......”
商陆正准备胡诌一个,老鸨出声打断她,“过几日你们便知晓。”
说着她不顾旁人的眼光,拉起商陆就跑。
这笔生意可成,但价格可不能让商陆给定少了。
雅间里,她亲自斟茶递给商陆,笑容满面,商陆毫不客气的端起她倒的茶慢慢喝。
她面上平静如水,心里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甚至还想问老鸨一句,妈妈你脸疼不?
但这事想想就成,得先把生意给谈下来。
“妈妈,这药可卖得?”
“卖得,怎么会卖不得?”
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那便好。”
商陆放下茶杯笑道:“咱们先不谈价格,谈谈别的。”
谈别的?
老鸨心中警铃大作,又是替那老六赎身吗?
这小子怎么这般肘,就非老六不可吗?
老鸨的脸蔫得跟霜打茄子似的,“老六真的赎不了身。”
“嗯!”
商陆点点头,“我不帮她赎身,我想让妈妈让她从地窖里搬出来给她分一间雅间。”
“这......”
老鸨又难为上了。
“妈妈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成,那这药我就不放你这里卖,想必隔壁得春楼凤仙阁对这药会很感兴趣。”
商陆边说着边起身,还随口说出两个竞争对手来。
老鸨听到得春楼和凤仙阁的名字,脸都绿了。
这些年来,她们三家明争暗斗的,谁也不服谁。
若是让他们得了如此厉害的药,那么她这怡红院还怎么开下去?
“我答应你。”
老鸨赶紧把人按住。
商陆顺势坐下,但未开口,老鸨赶紧承诺,“我现在就让人把老六腾挪出来。”
“好啊!”
商陆端起茶杯自顾喝起来,意图很明显,现在就得把陆氏给腾挪出来。
老鸨岂会不明白?赶紧让人把陆氏带到二楼,给她分了一间房。
龟公回来复命,商陆才重新开口,“妈妈老六这名头不好听,以后不叫如何?”
“好。”
老鸨赶紧答应,她出了地窖那是万万不能在叫这名字。
万一以后贵人来查看,老六的名字挂在花厅那可就不好了。
现在这公子要让她改名就改名吧!大不了以后她让老五改名叫老六就成。
“她本姓陆,以后咱们喊她陆姑娘就是。”
“挺好。”
老鸨给陆氏取的新名号,商陆很满意,开门见山道:“妈妈是个痛快的人,我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以后我这药都会直接送到陆姑娘手中让她来卖,卖药的钱咱们五五开账您觉得如何?”
“让陆姑娘接手?”
老鸨满脸震惊。
这公子就这般信任这陆姑娘。
“对!以后陆姑娘不接客只卖药,妈妈若是不答应,咱们也就没得谈。”
商陆声音虽轻,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
老鸨又默默在心里算了一回账,怎么算都觉得自己亏了。
少了陆姑娘赚钱的这个进项不说,还贴出去一间上房。
可是不贴这些,壮阳药流出去便宜的又是别人。
哎!老鸨心好累,谈生意就谈生意,就不能把陆姑娘踢出去吗?
商陆:不能,因为那是我娘!
老鸨踌躇的同时,商陆也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她一下子刚起来,生怕老鸨不同意。
但是气势不能输,她得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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