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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难眠傅迟礼迟矜洲无删减全文

妤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眸色暗沉:“虽然傅小姐长了一张几乎跟小昭一模一样的脸,但我知道......”“她不是小昭。”“小昭是我亲自下葬的,我最清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傅迟礼,似乎是要将眼前的人看出一个骷髅来。而傅迟礼则是淡定的迎上那略显失落的眸子。她笑意盈盈:“我不是迟昭,也不想做大家心里的白月光。”傅迟礼的目光一点一点从迟矜洲的脸上挪开,她转头盯着盛聿:“你若是不想见我,我就走了。”盛聿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手指不耐的在桌上敲击着。眼看两人没有挽留的意思,傅迟礼冷哼一声,转身就欲离去。“傅迟礼。”在她离开之前,盛聿最后还是没有按耐住喊了她的名字。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直地来到傅迟礼的面前。男人一手攥着她手腕,沉默地低着头。傅迟礼...

主角:傅迟礼迟矜洲   更新:2025-04-2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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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迟礼迟矜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月色难眠傅迟礼迟矜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妤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眸色暗沉:“虽然傅小姐长了一张几乎跟小昭一模一样的脸,但我知道......”“她不是小昭。”“小昭是我亲自下葬的,我最清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傅迟礼,似乎是要将眼前的人看出一个骷髅来。而傅迟礼则是淡定的迎上那略显失落的眸子。她笑意盈盈:“我不是迟昭,也不想做大家心里的白月光。”傅迟礼的目光一点一点从迟矜洲的脸上挪开,她转头盯着盛聿:“你若是不想见我,我就走了。”盛聿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手指不耐的在桌上敲击着。眼看两人没有挽留的意思,傅迟礼冷哼一声,转身就欲离去。“傅迟礼。”在她离开之前,盛聿最后还是没有按耐住喊了她的名字。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直地来到傅迟礼的面前。男人一手攥着她手腕,沉默地低着头。傅迟礼...

《月色难眠傅迟礼迟矜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男人眸色暗沉:“虽然傅小姐长了一张几乎跟小昭一模一样的脸,但我知道......”
“她不是小昭。”
“小昭是我亲自下葬的,我最清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傅迟礼,似乎是要将眼前的人看出一个骷髅来。
而傅迟礼则是淡定的迎上那略显失落的眸子。
她笑意盈盈:“我不是迟昭,也不想做大家心里的白月光。”
傅迟礼的目光一点一点从迟矜洲的脸上挪开,她转头盯着盛聿:“你若是不想见我,我就走了。”
盛聿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手指不耐的在桌上敲击着。
眼看两人没有挽留的意思,傅迟礼冷哼一声,转身就欲离去。
“傅迟礼。”
在她离开之前,盛聿最后还是没有按耐住喊了她的名字。
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直地来到傅迟礼的面前。
男人一手攥着她手腕,沉默地低着头。
傅迟礼感受着盛聿越来越用力的手,抬眼对上那抹无奈的眼神。
她说:“不是不认识我吗?”
盛聿尴尬的别过头,却依旧嘴硬地开口:“有吗?我可没有说不认识你。”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傅迟礼轻轻拨开他牵着自己手腕的手,双手环胸,格外傲气地审视面前的人:“那我是谁。”
盛聿迟疑半晌,无奈地轻笑一声:“未婚妻。”
这三个字,像是一记石子,直直地落入潭深水中。
一击激起千层浪。
“未婚妻?”
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迟矜洲一副不可思议地盯着傅迟礼。
“嗯。”只见那人点头,笑盈盈的牵起盛聿的手:“我们很早之前就订婚了。”
她刻意展示手指上漂亮的鸽子血戒指,一双小鹿眸满是得意......
盛聿当然知道这是故意做给迟矜洲看的。
他虽然很讨厌这个曾经在傅迟礼占据一定地位的男人,但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炫耀般的占有让自己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男人顺势揽住傅迟礼的腰肢,眉眼间的是克制的喜悦。
“我和礼,三年前就订婚了。”
盛聿笑得温和,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人:“我们很恩爱,相信未来也会一起携手共度。”
他放在傅迟礼腰间的手逐渐收紧,不动声色地威胁。
怀里的女人只是笑得明媚,踮起脚尖在盛雨的薄唇上落下一吻:“当然。”
傅迟礼笑得明艳璀璨,像是春日里盛开出来的花朵。
她任由自己被男人拦在怀中,眼中笑意深不见底。他们两人就这样并排站在那里,格外的相配,像是从小说当中走出来的金童玉女。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们注定天生一对。
可......
迟矜洲的双手一点一点垂落,他有些不甘地看向傅迟礼。
眼前的这个人长了一张跟自己妹妹有着七十分相似的脸蛋,每次看到她的时候,迟矜洲的心间都会猛烈地颤抖一下。
如果,如果迟昭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那她现在是不是也像是傅迟礼一样,明媚,热烈。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人,眼底闪烁着痛苦,他对上傅迟礼的视线:她跟迟昭长得真的好像好像啊。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就是迟昭!
那种感觉越发强烈,迟矜洲攥成拳头的手再一次的收紧,他抿着唇,指甲嵌入肉里。
纠结,恐惧,不断来回的盘绕在迟矜洲的心头:
如果傅迟礼就是迟昭,他应该怎么面对?
如果她不是,那他又该如何?
就在迟矜洲不断犹豫迟迟下不了决心的时候,盛聿却已经揽着人准备离开了。
“家妻胆怯,不习惯这样大的场面,我先带她下去休息了。”
盛聿抬手,将怀里的姑娘抱起。
倏然身体凌空带来的恐惧感,让傅迟礼下意识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从她的现在的视角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盛聿俊朗的侧颜。
他像是被老天爷精心雕琢过的娃娃,从凛冽的眉眼到棱角分明的下颚,都无疑不彰显着这是最成功的雕塑品。
盛聿抱着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
宴会的主角一走,周围安静的内场,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矜洲啊,刚刚那个人长得跟昭昭一模一样,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一双大手搭在迟矜洲的肩膀上。
说话的人,是迟矜洲的好友,顾氏集团的大公子,也是从小跟迟矜洲迟昭一起长大的。
“都别看了,我早就查过了,她不是。”迟矜洲的声音说不出的失落。
在第一次见到傅迟礼的时候,他其实就动用所有的关系去查了这个人。
但是很可惜,傅迟礼从小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成年之后被傅家长大,秘密培养......
除了这些以外,迟矜洲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就像是——
被人刻意地藏了起来。
“藏了起来......”男人低声地呢喃。
迟矜洲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眼底闪过一丝希冀,带着浓浓的执拗。
而在无人注意的黑暗角落里,顾沛之轻轻地勾起唇角。
他看着迟矜洲攥紧的拳头,仰头将自己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一笑而过。
......
傅迟礼倒是没有想到盛聿会直接承认两人的关系。
她双臂轻轻环住男人的脖子,窥探的目光落在男人俊朗的面容上,她勾起唇角,笑容肆意。
“盛聿,你吃醋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格外笃定。
盛聿停住脚步。
他站在傅迟礼房间的门口:“你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让迟矜洲和我互相吃醋吗?”
“如你所愿,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个跟迟矜洲妹妹一模一样的未婚妻,我和他注定势不两立......”
盛聿步步紧逼,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傅迟礼。
他身体烫得惊人,傅迟礼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仓皇地移开眼:“你别......别这样。”
“礼礼,我不是如你所愿了吗?你不就是想看到现在这样的场景吗?我在配合你。”
像是恶魔的低语,盛聿的声音一点一点回响在耳畔。

傅迟礼笑得不怀好意:“秦薇姐姐,从前就听说了你是花样游泳的健将,既然这样,你不如下水亲自游一圈让我看看看你的泳姿到底有多么的优美?”
前两天刚刚过了立春,虽然说应该已经是正式进入春天了,但其实现在的天气也就只有几度,更别提游泳池里的水冰冷刺骨......
秦薇听到这话的时候浑身一颤,她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你刚说什么?”
她完全没有想到傅迟礼能够想出来这样恶毒的招数来对待自己。
“在寒冷刺骨的冬天,叫人去泳池里游泳,你也太恶毒了吧!”秦薇破口大骂,此刻她也完全顾不得自己千金小姐的形象了,指着傅迟礼的鼻子道:“想要羞辱我也不需要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傅迟礼躲在盛聿怀里,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秦薇最是见不得别人这副模样了:“我觉得我刚才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一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霎时,傅迟礼的眼眶就红了。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双漂亮的眸子,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怀里的小猫轻轻地伸出手扯了扯盛聿的衣角。
随后就听到略微有些委屈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阿聿,我刚刚那个提议真的很恶毒吗?”
傅迟礼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她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地画着圈圈,是控诉,也是不满。
只是还不等盛聿开口,傅文婧就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
她将秦薇护在自己的身后,对着傅迟礼开始指责:“今天的天气温度只有八度,这么冷的天气,姐姐你让薇薇一个人下水游泳难道不够恶毒吗?”
傅文婧仰着下巴,一副要替自己好姐妹讨回公道的样子。
“明明这件事情能够有更好的处理方式,我让薇薇跟你道歉,这件事情就过去不好吗?”
说完,她伸手拉了拉秦薇的袖子,暗示。
一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秦薇还有些不愿意,但是她看了眼自己身后偌大的水池——
如果现在去这泳池里面游一圈的话,她一定会冻成冰雕的。
面子和身体哪个更重要,秦薇自己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即使心里还是很不情愿,但她还是看向傅迟礼,然后飞快地道歉:“对不起。”
这三个字说得很快,给傅迟礼一种烫嘴的感觉。
盛聿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姑娘,傅迟礼皱着眉头,明显对这个道歉很不满意。
她的表情挂在脸上,傅文婧自然也是看出来了,但她可不管傅迟礼是不是乐意,她拉着秦薇护在身后:“姐姐,我知道你一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既然薇薇都跟你道歉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吧,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傅文婧的意思很明显。
她在暗示傅迟礼不要蹬鼻子上脸,既然秦薇道歉了,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只是......
傅迟礼的眼底闪过一丝暗淡,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秦薇:“我可没有说我接受你的道歉。”
她走上前一步,径直绕过秦薇。
“我的好妹妹,你说做人留一线?”
傅迟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秦小姐说我是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时,又有没有想过说,要给我留一线呢?”
不等面前的人回答,傅迟礼就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你用最恶心的词汇来辱骂我,最后轻飘飘地说一句对不起,这件事情就能轻飘飘地翻过去了?”傅迟礼双手环胸,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厌恶:“你们可真恶心,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做的又是另一套......”
“既然秦小姐觉得我恶毒,那我就将恶毒贯彻到底咯。”
她优雅地转身,笑盈盈地环住盛聿的胳膊:“记得一会儿关掉恒温系统,我就是要看着秦小姐在冰冷刺骨的泳池里游上两个来回。”
恒温系统几个字出来的时候,秦薇的脸色巨变!
她诧异地看向水池,果然水池上方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不,不要!别管!我错了!我不应该骂你,不应该说你恶毒的......”
后悔的哭喊声一点一点在傅迟礼的身后回荡着,但是她却一点停下去的耐心都没有了。
傅迟礼优雅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抬头对上盛聿那双看戏的眸子。
女人轻轻歪了歪头:“盛总,你不会也觉得我很恶毒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在男人的胸膛上扫视一圈。
盛聿穿着西装,鼻梁上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显得他整个文质彬彬的,不过在这仪表堂堂的衬衫后面,藏着的是只有傅迟礼才能留下的吻痕和牙印。
大概是因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过于灼热,盛聿敛了敛自己的衣服。
傅迟礼看着他明明是一个衣冠禽兽却还是要装作衣服正经模样的样子就有些不满。
“你挡什么挡啊,我没看过吗?”
语气横,带着不满,像是一只炸毛的猫:“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是一个恶毒的人?”
盛聿都要被她给逗笑了,有些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没有。”
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更是直接让傅迟礼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
“我想你心里肯定也是这样想我的,觉得我是一个不可理喻,蛮横还不讲理的人!”
傅迟礼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盛聿皱了皱眉头问。
“你虽然没有说这样的话,但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就是这样想的。”
不讲理版傅迟礼成功上线!
盛聿求和地拉过她的手:“没有,我从来不觉得你蛮横不讲理,其实蛮横一点也挺好的,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至于其他的,我就是感觉你对秦薇的惩罚有点轻了。”
男人一脸认真的模样。
三年来的相处,他们两个早就心有灵犀了。
傅迟礼将脑袋凑过去,有些好奇地问:“你说说你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盛聿深深地看她一眼,笑得神秘。

迟礼再次后退半步,在整个身子都隐入黑暗之中。
“我是你妻子的姐姐,是盛聿的未婚妻,不是你口中那个暗恋你许多年的青梅竹马!”
傅迟礼倔强的眸子中含着一滴泪,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楚楚可怜却不愿意屈服的样子,再一次唤醒了迟矜洲的记忆。
从前迟昭还在的时候也总是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每每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迟矜洲的心都会化成一滩水。
他会轻柔的抚摸迟昭的脑袋,然后细声安慰。
这一次,迟矜洲也如同以前一样伸出手,可他的掌心还没有碰到那毛茸茸的脑袋,就被傅迟礼轻易地躲了过去。

“不要!不要!啊——
随着一声尖叫,傅迟礼猛然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冒着冷汗。
“又做噩梦了?”
一杯温水出现在自己眼前,傅迟礼下意识地寻着防线看去。
是盛聿,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头,看向自己的目光里不带着一丝的情绪。
他很淡漠,仿佛此刻躺在床上梦魇的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嗯,做噩梦了。”傅迟礼淡淡的答道。
她伸手接过盛聿递过来的水,仰头一饮而尽。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被火焰灼烧的痛感,让傅迟礼全部的神经都感觉到=麻木不仁。
盛聿皱着眉,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傅迟礼,这三年来,你几乎次次都做噩梦......”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
“当年那场大火真的就让你留下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吗?”
因为经历了重大创伤,她仿佛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淡然,变得冷漠......
她不再是她。
那个曾经被迟矜洲娇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夕之间,成为了荆棘藤。
只是此刻,一向强大毒舌的姑娘第一次在盛聿面前表现出脆弱。
男人紧紧盯着眼前人的瞳孔,似乎一定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看不透她,三年来盛聿无数次想要窥探纵火事件真相,可每一次,每一次对上那双漂亮眼眸的时候,他都不忍心。
“盛聿。”
傅迟礼垂下头,攥着杯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你知道的,我是为了报复。”
男人愕然。
他怔愣地对上傅迟礼带着晶莹泪珠的眼眸,有些茫然。
只见床上的女人无奈地轻笑一声:“你可能不相信,但我无数次做梦到我身陷火场......”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告诉我,我是被困的。”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傅迟礼声音哽咽:“我只是,只是想知道真相。”
“那场火明明不是我放的。”
她低着头,眼泪无声滑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盛聿心里咯噔一下。
傅迟礼苦涩一笑,她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凄惨可怜。
盛聿下意识地伸出手,顿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浑身一僵,不可置信。
“我只是寻求一个真相。”
一个属于迟昭的真相。
......
两天的后京都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邮轮宴会,是盛世集团创始人为了他心爱的未婚妻特意举办的。
这场宴会,奢靡至极,几乎是全京都的千金小姐和公子哥都莅临参加......
当然,这些人也无一例外,都认识迟昭。
喧闹的宴会厅里,几个西装革履的集团少爷围绕在盛聿的身边。
谢桥年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雪茄,懒散地翘起腿:“没想到啊,我们当中第一个订婚的竟然回事阿聿,从前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未婚妻啊。”
他笑眯眯的,伸手戳了戳盛聿的定制西装。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喜欢玩金屋藏娇这一套?”
男人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白色的烟圈。
盛聿倚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地掰开谢桥年的手指:“我可不是一个订婚的,前些天不是就传来了迟家和傅家的好消息?”
他的目光落在身侧的迟矜洲身上。
大概是没想到话题会忽然落在自己身上,迟矜洲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无奈地摇头:“没有,都是谣传。”
他不动声色地澄清,倒是让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迟矜洲和傅文婧的事情当时可闹的京圈人人皆知——
谁不知道我们迟大少爷,为了心爱的女人,连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都能够拱手让人,可现在他竟然说,都是谣传?
众人神态各异,心里却不断揣测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能让迟矜洲和傅文婧这对“金童玉女”分道扬镳。
可还不等有人开口,一道清丽的女声打破了现场的安静。
“不好意思,来得迟了。”
傅迟礼姗姗来迟推开宴会大门闯进来。
刹那间,全场的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喧闹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周围死一样的安静,连谢桥年手指间的雪茄都猝然落在了地上。
嘈杂的音乐声混迹着人群中几声卧槽,所有人惊疑不定。
傅迟礼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鱼尾裙,长长的秀发被高高挽起,几缕青丝随意地落在脸颊两侧,像是童话世界走出来的公主,异常惊艳。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约是她的那双眼睛,平静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
傅迟礼眉头微蹙,她的视线在场内巡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不远处的盛聿身上。
盛聿被一群公子哥围绕在最中间,他装出副跟傅迟礼不熟的样子,冷淡地开口。
“你是?”
男人眸色淡漠,看向自己的视线中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傅迟礼就这样直视他的目光,一向冷漠的眼神中却染上一丝春意。
她扬起唇角,张扬又明媚:“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盛聿无动于衷,他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不动声色地吩咐:“无关人员。赶出去。”
男人这一次一点都没手下留情,眼看着周围的保镖团团将人围住。
周围都替傅迟礼捏了一把冷汗。
人群当中,不知道是谁轻咳了声:“聿哥,我看着姑娘长得倒是有点像是迟家那位。”
迟家,那位被迟矜洲捧在手心十八年的小公主。
“不可能!”
还不等那人再多说什么,顿时就有人反驳说道:“昭昭早就死在那场火里了,葬礼我们不是都去参加了吗?”
喧闹的宴会一瞬间安静下来。
大家都不约而同打量起面前的人,她确实长了一张跟迟昭几乎别无二致的脸蛋。
可却又怎么都不像是那个娇贵的迟家公主。
傅迟礼就这样任由自己被打量,她只是不咸不淡地看着盛聿。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在生气,生气昨天自己擅自出现在迟矜洲的面前。
“可是她长得真的跟小昭一模一样,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像的两个人吗?”温柔的女声响起。
傅迟礼准备反驳的时候,人群当中一直沉默的迟矜洲忽然开口。
“她不是小昭。”

“迟昭。”
突兀的两字传来,空寂都寂静了一秒。
傅迟礼却皱了眉,下意识地接:“迟昭是谁。”
这种出于身体本能下意识反应,让电话的那头警惕的心松懈了半分。
傅文婧却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追问:“你不认识迟昭吗?”
不是她小题大做,实在是这张和迟昭百分百七十相似的面孔让她惊恐不安,连半夜做梦的时候都会被惊出一身冷汗。
“如果你很想让我认识的话,我也不介意......”
傅迟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立刻被打断。
电话那头的傅文婧认真地说:“也是,你怎么可能是她呢,傅迟礼,你可比迟昭心狠手辣多了。”
“能从底层摸爬滚打到如今的位置,也不知背地里做了多少不可告人的勾当。”
怨恨似乎要从那头蔓延过来,带着些许咬牙切齿。
可傅迟礼只是笑笑,自动忽略后面的那句话:“我当你在夸我。”
她的态度平平,似乎并不在意这样。
“是啊,我在夸你。”傅文婧冷笑一声。
“别以为你顶着这张跟她高度相似的脸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就算是迟昭本人来了,也只能再次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再次两个字紧紧牵动着傅迟礼的神经,她攥紧了手,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接近真相。
想触碰又不得不收回手:“妹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最好!”傅文婧咬牙:“即便是迟昭最后也没落得个好下场,更何况你呢?”
“可是傅迟礼,我不明白,如果你不是她的话,搞砸了我跟迟矜洲的联姻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对于傅文婧的这个问题,其实傅迟礼真的有好好思考过。
她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实话实说地开口:“这里的好处当然是无穷无尽的。”
“我亲爱的妹妹,傅家就你和我两个女儿,你如果找到一个更加强大的后台,我能从你手上争夺过来的家业不就更少了吗?”傅迟礼笑得无所谓。
她只身站在正面的落地窗前,整个京都灯火通明全部被她收入眼底。
那边的傅文婧很明显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得这样直白。
沉寂良久过后,傅文婧忽然深吸一口气:“家业我不要,除了年底的股份分红,其他的我都可以舍弃。”
这是傅文婧思索很久做出的让步。
虽然傅家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门,但是对比起迟家这样的顶级家族来说还是差得有点远——
只要傅文婧可以成功嫁进迟家,她完全可以许诺傅迟礼一个丰厚的条件,这个条件足以让她放弃跟自己作对。
“好妹妹,虽然你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但我不需要。”
傅迟礼轻笑一声。
她从来不是个只看眼前利益的人,但凡能够让傅文婧安全加入傅家,她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和不公又算什么呢?
“傅迟礼,你别给脸不要脸!”
女人怨恨的声音再次传来:“跟我作对,究竟有什么好的。”
“确实没什么好的。”傅迟礼轻快地耸了耸肩:“只是能够不让你好过,能让我开心。”
“我为自己的快乐买单,有什么错呢?”
无所谓的声音从在这边传来,电话那头的傅文婧气得满脸通红愤恨地挂断了电话。
冷漠的机械声悠然从耳边响起。
傅迟礼做了痛苦的表情,随意地将手中的手机丢在羊毛地毯上。
她瘪了瘪嘴,低声道:“真没意思。”
不是视频,不能看到傅文婧抓狂,但是又干不掉自己的表情。
“傅迟礼。”
一道男声突兀地响起。
傅迟礼转身就对上盛聿那双眉眼含笑的眸子。
男人身姿挺拔,懒散地依靠在门上,薄情的丹凤眼笑眯眯地盯着眼前做坏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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