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阔赵毅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帽饭帽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人将姬无夜扔了出去之后,楚天阔悠闲地喝着茶。至于东宫里被砸坏的东西,他可是会让姬无夜加倍赔偿的。冷风缓缓吹动楚天阔垂落在腰间的墨发,宛如不入凡尘的谪仙。周回站在旁边,觉得有点不靠谱。“你方才放下狠话不让他们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可你也要知道,那些人嫉妒于之前你懦弱之时还仍旧被当储君培养。”“现如今是有了谋略跟手段,可他们自然是更想将你拉进地狱。”楚天阔拿着茶盖轻轻的撇了一下,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轻傲,语调散漫。“若是他们觉得孤无法无天,自然是会害怕。”“可若是不让他们对外宣扬,那自然是以为孤会害怕。”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周回心中一惊,后背隐隐发凉。这个老狐狸!怎么样都是被他给算计到,他是真正的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
《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让人将姬无夜扔了出去之后,楚天阔悠闲地喝着茶。
至于东宫里被砸坏的东西,他可是会让姬无夜加倍赔偿的。
冷风缓缓吹动楚天阔垂落在腰间的墨发,宛如不入凡尘的谪仙。
周回站在旁边,觉得有点不靠谱。
“你方才放下狠话不让他们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可你也要知道,那些人嫉妒于之前你懦弱之时还仍旧被当储君培养。”
“现如今是有了谋略跟手段,可他们自然是更想将你拉进地狱。”
楚天阔拿着茶盖轻轻的撇了一下,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轻傲,语调散漫。
“若是他们觉得孤无法无天,自然是会害怕。”
“可若是不让他们对外宣扬,那自然是以为孤会害怕。”
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周回心中一惊,后背隐隐发凉。
这个老狐狸!
怎么样都是被他给算计到,他是真正的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传消息出去,就说今日有人在东宫里听到,太子要劫狱救他母族。”
周回惊讶:“这可是杀头重罪啊!”
“如果被皇上知道了的话,恐怕您......”
楚天阔依靠在太师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声响,悠悠道:“你以为父皇很悠闲嘛?”
“只要是没闹出人名毁了皇家颜面,那父皇最喜欢的还是看我们几个窝里斗。”
他悠然地抬起头来,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谭。
“或许你听说过养蛊吗?”
周回闻言一愣,不解开口:“是听说过,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楚天阔嘴角一翘,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将所有至毒之物放在一起,让他们互相厮杀直到最后活下来的那个才会被称为蛊。”
“而我们已经被关在一起互相算计了,虽然还没有人死。”
“可为了皇位,一定会有人死!”
“谁不想坐上那至高之位呢?”
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危险的锋芒。
都说太子软弱无能,从而连他母族都敢欺负算计。
可皇上如果真的爱他们这些孩子的话,那就不会将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蠢货高高摆在太子之位上了。
当了活靶子这么久,楚天阔自然是得好好的让他们知道知道,他可不是什么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废物!
御花园内。
男人身着一身青色衣袍手持扇子坐在凉亭内看书。
他眉眼俊朗温润儒雅,就连身后池塘里的荷花都称为了他的衬托。
几个身穿浅色的宫女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木质盘子,里面是各种果子。
“参见五殿下。”
几人行了礼之后便将东西全都放在了旁边的案桌上。
其中一个样貌极美的丫鬟不小心把果盘丢在了地上,这个动静终于是惹得五皇子看了过来。
管事的姑姑连忙呵斥:“让你端个盘子都端不好,还不赶紧求殿下饶了你!”
苏清月是好不容易混进宫里的,可不能被认出来。
她赶忙跪在地上,有些害怕的求饶:“殿下饶命。”
姬谨言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动神色的将她搀扶起来。
苏清月精致的眉眼中带着丝丝委屈,实在惹人怜爱。
“无事,下次小心便可。”
他说完便对着管事的姑姑吩咐:“你们先下去吧,将她留下来伺候本宫。”
管事的姑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丫头哪怕是被五皇子给弄死,那也不管她的事。
况且这宫中每天都死那么多人,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
等人都走了之后,苏清月忍着委屈扑进了姬谨言的怀中。
“殿下,您为什么都不来看看我?”
她声音悦耳动听,宛如轻铃,甚至语气中还带了点娇滴滴的委屈。
姬谨言握着那柔软的腰肢语气也是带着温柔,哄道:“本宫这几日在忙,本想着过些时日得了孔便去看看你的。”
苏清月眼泪朦胧,撒娇道:“我还以为是太子那个废物把我休了之后,您也不要我了。”
说到太子,姬谨言的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被那样的人休弃,是他没有福气。”
两人正在凉亭中你侬我侬之时,一位身着黑色衣衫紧袖束衣的侍卫走了过来。
苏清月害怕的赶忙将自己裸露在外的香肩用拉起的衣衫护好,把头埋在了五皇子的胸口。
五皇子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对着侍卫问道。
“何事?”
被打扰了好事,他自然是有些不满。
侍卫正色道:“回殿下,太子那边有了新动静。”
姬谨言听到这话眉心一动,就连怀中的苏清月也是闻言抬起头来看他。
“本宫知道了,”姬谨言低头对着苏清月道:“现在有事,等过两天再去找你。”
说着便将怀中衣衫不整的美人儿拉起,跟着侍卫一起离开。
苏清月眼底的慌张是怎么都这挡不住的。
若是被别人知道她假扮宫女来找五皇子苟合,恐怕还没等来皇上的责罚,也得被外面的吐沫星子淹死。
她赶忙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正打算趁着四下无人离开之时又听到了前面的脚步声,便赶忙躲在了旁边的花丛里藏好。
“殿下,您来御花园做什么?”
“不是说还有诸多事缠身吗?”
昭阳对太子实在是不理解,毕竟他们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不易了。
楚天阔散漫扬眉,嗓音低沉,拖着长长的尾调。
“急什么?”
“先让子弹飞一会。”
昭阳不理解太子殿下说的会飞的子弹是什么,但倒地他只是个侍卫而已,做不了主子的主。
楚天阔望着这御花园内的无线好风光,实在是喜茶的很。
刚打算随便逛逛便回去的,可是瞧见了凉亭内放了许多的瓜果点心。
“咱们去凉亭瞧瞧。”
楚天阔进了凉亭便闻见了一股很熟悉的清香味道。
倒是就不记得是谁身上的。
他拿起一个果子在手上丢了丢,对这里的兴趣极为浓厚。
可刚伸头往花丛里瞥了一眼,便瞧见了有人没藏好露出衣摆。
他对着昭阳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望着藏人的那处。
楚天阔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孤可否讨一曲来听听?”
姬谨言想从他这里套话,让自己更加安心一些。
因为他实在是太过急迫了,想要坐上未来储君之位。
这也是他蛰伏了这么久,装作对皇位不感兴趣的原因。
那些蠢货,恨不得把野心二字写在脸上。
如此愚蠢之人,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可太子不一样,他还占了一个位置。
姬谨言微微眯起眼睛,锋利的寒光转瞬即逝。
“那便献丑了。”
说着就走进了凉亭中,用手抚摸着自己精心让人制作的琴,这可是花了几百两银子呢。
楚天阔坐在旁边,唇角勾起别有意味的笑容。
两人在凉亭中虚与委蛇地聊了许久,楚天阔这才离开。
可刚走到御花园拱门口处,他缓缓地侧身冰冷的眼神与姬谨言充满杀意的眼神交汇。
楚天阔转身离开。
回到东宫,楚天阔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思索着。
今日碰到姬谨言,他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太对劲。
但是若让他一时间说出来,他还真想不起来。
“怎么了殿下?”
昭阳是从始至终都在太子身旁守护着他的人,也是极少的忠仆。
散去眼底的阴郁,他懒散的伸了个懒腰。
“没什么,只不过今日总觉得遇到姬谨言挺蹊跷的。”
昭阳闻言一愣,但思索片刻之后也是点头认同。
“五殿下是不屑于参与挣权,可今日......”
昭阳的这句话让楚天阔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心中的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要呼之欲出了。
“今日怎么了?”
他一认真起来,那双狭长的眸子像是烈鹰般锐利,让昭阳有些紧张。
“往常他不喜见人,碰到谁都是躲得远远的。”
“可今日五殿下好像是一直等着咱门,而且......而且话里话外全是打听。”
砰!
楚天阔拍桌而起:“就是这个!”
他声音掷地有声,将昭阳吓得抖了一下。
楚天阔察觉到了今天的不对劲,他以为是这姬谨言对自己客气,实则是明里暗里的打听。
他眼底满是阴鸷,咬牙道:“真是着了他的道!”
五皇子宫中这两日,便一直等着太子劫狱的好消息。
可这一连等了半月有余,愣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姬谨言心中的激动也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急不可耐。
他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若是太子再不行动,那林家人都要被流放了!
姬谨言强压着怒火,等着侍卫回来禀报。
咯吱——
门被打开,侍卫跪在了地上。
姬谨言眯着眼睛任由丫鬟给他揉着太阳穴放松。
“怎么样了?”
“别告诉本宫,太子仍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侍卫脸色也有些尴尬,“回殿下,没有......”
“咣啷——”
放在塌上的小案桌直接被他一脚踹了下来,在地上滚到了墙根处被撞裂开。
他猛然起身,眉宇间带着怒火地质问:“没有没有没有!一直都是没有?”
“你的消息究竟准不准备?本宫养你难道是吃白饭的?”
他光着脚从床榻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站在跪着的侍卫跟前。
侍卫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害怕了。
“属下、属下不敢。”
姬谨言被气笑了,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蹲下身来,眼神发狠咬牙道:“你如果再不想个办法,那本宫的气就没处撒。”
“本宫不痛快的话,你也就不会痛快了。”
如此直言地威胁,侍卫被揪着领子一脸惊恐。
被甩着趴在地上之后,他赶忙起身再次跪好。
“倘若太子不出手的话,那咱们可以栽秧给他啊!”
“太子那个蠢货,肯定到时连被谁害死的都不知道。”
被丫鬟整理着衣衫的姬谨言听到这个消息缓慢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栽赃?”
他饶有兴味的渡步走了过来,挑眉道:“说来听听。”
站在的五皇子已经没有了起初的那个理智了,只要是见到了一丝希望的人就会死死抓着那根救命稻草。
而太子劫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今夜子时......”
......
初夏的晚风还是要冷一些的。
把守在诏狱外头的侍卫要比平日里少很多。
天上乌云密布挡住了月光,阴沉沉的一片让人心中也跟着阴沉起来。
这里一般没人来,把手虽然并不怎么严苛,可仍然是两队兵换班。
午夜。
在换班的时候,一行身着黑色衣衫的人偷偷潜入进来。
他们分布开来,遇到换班的守卫也是直接捂嘴弄死。
很快这里的守卫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杀的差不多了。
咣啷——
金属落地的声音,诏狱的大门被打开。
林震霆等人原本已经昏昏欲睡了,可被这动静一瞬间就给惊醒了。
瞧见几个黑衣人赶忙走了进来,将关押着林家人的牢门全都打开。
“快走!”
“我们是太子的人,太子殿下命我们前来救你们出去!”
其他的人有些犹豫地看着林震霆,而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太子?”
“太子殿下要救我们出去,是用的这种办法?”
他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
一下子让众人都反应过来,他们现在出去的话那可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几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开口:“就是太子让我们救你们出去的!”
他说着便拿出了太子的令牌,严肃地开口:“太子殿下现在在宫中被左右夹击,恐怕为你们翻案无望了。”
“殿下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林家不可以被流放!”
他的这一番话,再次舞动了其他人的心。
他们也开始动摇了。
“要不咱们先出去吧,万一咱们真的等不到太子为咱们翻案的那一天,估计以后也是流放路上的一缕亡魂。”
“是啊,要不咱们走吧。”
“就是啊,快走吧!”
林震霆在朝为官多年,他知道以那天来的太子殿下性子来说,做事绝对不会如此鲁莽的。
因为他威严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视一圈:“我林家忠心耿耿,哪怕是被人污蔑下来诏狱,可也绝对不会不清不白的出去!”
昏暗寝殿,檀香气散难掩血腥。
楚天阔猛地睁眼,胸口剧痛如焚。
他挣扎起身环顾四周,陌生的雕花床榻,奢华幔帐,一切都昭示着他已身处异地。
他不是死了吗?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原主是大邺王朝太子,一个即将被废的落魄皇子。
“殿下,您醒了?”一道清冷女声传来。
楚天阔循声望去,是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眉目清秀,却带着疏离和冷漠。
“你是?”楚天阔声音沙哑。
“妾身太子妃,苏清月。”
苏清月微微屈身,神情平静,未见一丝关切。
楚天阔眼中闪过嘲讽。
太子妃?这女人与原主成婚多年,却从未同房。
此刻她来此,绝非表面简单。
“太子妃深夜来访,所为何事?”楚天阔语气冰冷,厌恶虚伪客套。
苏清月抬眼,眼神决绝,“殿下,妾身今日前来,是想与殿下和离。”
和离?
楚天阔眉头紧锁,这女人果然来了。
他冷笑,原主愚蠢至极,竟被这女人玩弄股掌之间。
“为何?”楚天阔未直接答应,反问道。
“殿下自身难保,苏家不想再受牵连,妾身不想陪殿下一起流放。”苏清月语气冰冷,毫无犹豫。
楚天阔冷笑,目光如刀,紧盯苏清月,“苏家?当年苏家落魄,是谁求到本宫门下?是谁扶持他们走到今日?现在苏家发达,就想一脚踢开本宫?好算计!”
苏清月脸色惨白,显然没想到楚天阔如此直接,恼怒道,“殿下何必如此?你我之间本就无情,何必强求?”
“无情?”
一股戾气涌上心头,楚天阔嗤笑,他猛地抓住苏清月手腕,将她拉至身前,“本宫与你成婚多年,却从未真正拥有过你。今日,本宫便要你履行妻子义务!”
苏清月脸色剧变,挣扎却无济于事,“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楚天阔冷哼,眼中带着嗜血疯狂,“本宫说过,要你履行妻子义务,你逃不掉!”
“殿下!求你放过我!你不能这样,苏家不会放过你的!”苏清月惊恐万分,平日懦弱无能的太子,竟如此强势,如此可怕。
“苏家?”楚天阔嘴角扬起嘲讽:
“你以为本宫还会在乎苏家?本宫若想覆灭苏家,易如反掌!”
“你......你究竟想怎样?”苏清月彻底慌乱,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楚天阔,这个人,仿佛换了个人般,让她恐惧。
“很简单,履行你作为本宫妻子的义务。”楚天阔要掌控局面,眼前的女人,是突破口。
苏清月眼中闪过绝望。
她无法反抗楚天阔,只能屈辱臣服。
然而,楚天阔刚得到短暂满足,一股剧烈疼痛瞬间蔓延全身,如万蚁噬骨,痛不欲生。
他张嘴想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一切逐渐模糊。
“叮——宿主死亡,系统正在重启......”
冰冷机械声在楚天阔耳边响起,如同地狱低语,宣告他的死亡。
剧痛如潮水般退去,楚天阔猛地喘息,意识回笼。
他感觉刚从死亡边缘走了一遭,虚弱无力,却带着奇异兴奋。
“叮——系统已重启,检测到宿主濒临死亡,天赋掠夺系统已激活。”
冰冷机械声再次响起,这次多了几分温度,仿若久违朋友打招呼。
楚天阔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冰冷、机械的声音。
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
之前就是这个声音宣布他的死亡。
“系统?怎么回事?”
楚天阔在心中默问,他试图与这个神秘的声音沟通。
“本系统为天赋掠夺系统,宿主可通过掠夺他人气运,提升自身实力。”
“掠夺气运?”
楚天阔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瞬间联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此事过后系统才出现提示音,难道说......
“检测到宿主已成功掠夺苏清月部分气运,系统升级,宿主相应属性获得加成。”
系统的声音肯定了他的猜测。
“属性加成?都有什么?”
楚天阔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系统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力量,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改变他现在的困境。
“宿主当前身体属性:体质:3(普通人),精神:5(普通人),气运:1(极度衰败),技能:无。”
系统的声音如实汇报着楚天阔的各项属性。
“成功掠夺苏清月气运,宿主体质+1,精神+1,气运+10。”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楚天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虽然并不明显,但他却感觉身体似乎轻盈了一些,精神也更加充沛。
这个系统,似乎真的是个好东西!
“如何掠夺气运?”
楚天阔再次在心中问道,掠夺气运这种逆天加成,他必须好好把握住,尤其是必须弄清楚这个系统的运作方式。
“宿主可通过不同程度的打压方式打压被掠夺对象,以此来获得气运加成。”
系统给出了答案。
“具体程度的掠夺方式,宿主可自行摸索,系统不予给出固定方式。”
得知系统的运行规则,楚天阔的眼睛越来越亮。
这是一个需要不断掠夺才能变强大的系统。
他想要变得强大,就必须不断掠夺他人的气运。
楚天阔很清楚,能够不间断获得他人气运加成的结果有多恐怖。
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强自身的力量,他必须以最短的时间尽可能的掌握更多的掠夺打压方式!
“咳咳......”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传来。
苏清月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有些狼狈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满脸复杂。
刚才的事情对她来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让她猝不及防。
更加奇怪的是,苏清月发觉自己身上好像失去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
楚天阔冷眼瞧着苏清月。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掠夺气运的第一个人。
此时失去气运的苏清月在他的眼中已经与常人不同,整个身躯呈现黯灰色。
观察到这,楚天阔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视觉似乎在系统的加持下发生了变化。
疑惑生成,系统开始自动在脑海中为楚天阔科普气运常识。
乱世将至,朝堂动乱,天下开始能人辈出。
文武将帅之才,贵门清流之辈,生来就带着不同的气运助其建功立业。
普通人就像是田间野草,默默生长,或许一生平淡,但也能安稳度日。
而皇室之人,特别是未来的帝王,他们的气运则像是一条奔腾的巨龙,掌控着风云变幻,决定着无数人的命运,更有使人臣服之能。
气运加身的身躯表面皆有流光浮动。
低头俯视自身,楚天阔可以隐约看到身上一闪而过黯淡的龙之气运,在刚才掠夺的气运融入后,隐隐有了波动。
龙之气运,帝王之身!
“本宫乏了,你退下。”
楚天阔冷冷地说道,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
“殿下......”
苏清月颤抖开口,却又在楚天阔冰冷的目光下,将所有的话语都咽了回去。
不知为何,苏清月已经没有蔑视楚天阔的勇气。
最终,苏清月撑住隐隐颤抖的身躯,默默地退出了寝殿。
楚天阔躺在床上,内心复杂。
他仔细梳理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身中剧毒,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母族更是被抄家流放。
可谓是举步维艰,危机四伏。
当下必须尽快解毒,稳固自己的地位,还要为母族和自己报仇雪恨,将那些陷害他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我不能坐以待毙!”
楚天阔自言自语,眼神中闪烁着刚毅的锋芒。
他必须尽快恢复身体,然后开始复仇计划。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他必须变得强大,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
他要让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楚天阔转过身来像是没听见一般问周回:“他是谁?”
周回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禀报:“他是南镇抚使何霖安。”
楚天阔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我朝的天子呢。”
这话声音不小,房间内的所有人愣住了。
人人都知何大人脾气暴躁,现如今被一个几乎等同于废掉的太子如此嘲讽,他又怎会甘心?
何霖安怒瞪着楚天阔,凑近了他用手戳着楚天阔的肩膀咬牙切齿道。
“你一个即将被流放的平民,有什么资格来与本宫说这些?”
楚天阔冷了脸,面目表情的握住了那根手指“咔嚓”一声伴随着何霖安的惨叫声被折断。
他嗤笑一声眼神透着轻傲,语气懒懒地问:“你一个四品镇抚使竟然敢对孤如此猖狂,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
楚天阔的手中紧紧攥着何霖安的那根手指,眼看着他疼的满头是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这才松开了手。
何霖安捂住自己的手指,气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人,将他、将他......”
何霖安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改拿这个死到临头的太子怎么办。
楚天阔眯缝着双眸,目光中有一丝玩味的开口:“要将孤如何?”
说着声音陡然拔高掷地有声的质问:“你敢将孤如何?”
何霖安被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如果不是身旁的手下从身后搀扶住了他,估计现在已经要晕倒了。
“你、你......”
何霖安刚抬起手打算指他,可看着楚天阔伸过来的手被吓得立马又缩了回去。
楚天阔挑眉,戏谑的询问:“孤怎么了?”
周回眼瞧着事情要闹大,他赶忙开口:“何霖安,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是想要查看一下关于林家谋反一案的卷宗。”
楚天阔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人亲自将卷宗给自己呈上来。
本以为折了一根手指的何霖安会老实一些,谁能想到他怒极反笑。
“一个快要被砍掉项上人头的太子也配?!”
周回:“......”
虽然被怼了回来,可仍旧是在心中默默为这位勇士祈祷。
这话确实是触碰到了楚天阔的逆鳞,他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何霖安。
在想他究竟是有什么勇气,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下一瞬。
看着涌入进来的锦衣卫,他便明白了。
这是打算镇压他了。
呵......
事情确实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一个四品官员,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用武力威胁未来的储君。
果然人在无知的时候做的一些蠢事确实让人忍不住想笑。
楚天阔站起身来走到了何霖安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微微收紧。
而何霖安被逼的两只手抓住楚天阔的手臂,张着嘴巴吐出舌头想要干呕咳嗽。
整个人也都是被楚天阔得力道压着直接跪在了地上。
望着何霖安如此狼狈的样子,他嫌弃的啧了一声。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以下犯上的蠢才,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你知道吗?太蠢的人是真的会让孤丧失杀人的兴趣。”
“所以你得活着,让孤好好的折磨你。”
他周身气场太过强大,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发怵。
方才进来的锦衣卫也被周回给拦住了。
毕竟镇抚司最高指挥人是他。
何霖安的眼里满是恐惧跟后悔,可现在他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何霖安大概是知道自己会被太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所以动作迅速的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朝着楚天阔刺来。
而比他动作更快的是系统。
早在他有了杀意之后,楚天阔就在脑海中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随后楚天阔立马便让系统掠夺了他的气运。
“成功掠夺何霖安气运,宿主体质+5,精神+5,气运+15。”
也是在系统的电子提示音完成的同时,何霖安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他目光呆滞,整个人的肤色也都变得黯淡无光。
没了方才的反抗,楚天阔松开了自己的手。
大概是等了一分钟的时间,何霖安这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活脱脱一个像是被救上岸差点在水里溺亡的人。
何霖安望向楚天阔没有了方才的不屑与鄙夷,更多的是惊恐跟害怕。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楚天阔垂眸盯着何霖安害怕的眼神半晌,他唇角一挑露出那么懒散玩世不恭的笑容。
对着何霖安笑的恶意又戏谑:“孤做了什么?”
“孤只不过是掐着你的脖子给了你一点以下犯上谋害皇家子嗣的惩罚而已。”
他说完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充满惊恐的目光冷冷开口。
“孤奉父皇之命,特前来此调查林家谋反一案。”
“倘若你们谁还有任何质疑,大可以站出来和孤对峙。”
他说着,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散光在场的每一个人。
气氛安静到诡异的程度。
楚天阔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半晌之后楚天阔满意的点头。
“现在将所有林家一案的卷宗全都呈过来。”
大家被他吓得连做什么都忘记了,还是楚天阔再次出声道:“现在动作迅速一些!”
他们这才慌忙的整理起了卷宗,而跪在地上的何霖安气运被抽干。
他现在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有楚天阔在这里,已经没人敢把地上的何霖安搀扶起来了。
楚天阔浑身精力充沛,心情也就自然好了很多。
修长的腿叠放在另外一条上微微摇晃,拿着方才被何霖安抽走的卷宗看了死啦。
楚天阔在被镇抚司看了多久,何霖安便跪了多久。
直到天色已晚,楚天阔这才看着周回道:“将这些没看完的全都搬到孤的东宫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了。
等到周回也离开之后,那些人才蜂拥而上的把何霖安给搀扶着坐了起来。
何霖安颤抖着手道:“快、快去通知齐王殿下!”
周回神色淡淡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手底下人都说像是变了个人的楚天阔。
他点头拱手作揖行礼:“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楚天阔知道,这周回对自己是恨不得欲先除之而后快。
他没说话,只是转过身去坐在了上堂的主位椅上翘起二郎腿。
“周回,孤今日在你这镇抚司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啊。”
这话虽然像是告状,可楚天阔却神色慵懒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
活像是一只老狐狸般,等着周回做表示。
然而周回并不吃他这套,依旧做着方才行礼之姿。
“是手底下的人狗眼看人低,殿下也已经解决了不是吗?”
这话倒是说到楚天阔的心坎上了。
不畏强权、不卑不亢!
这个周回......他喜欢。
楚天阔哼笑一声,懒散的转着大拇指上的绿玉扳指。
而周回也看到了那个象征着玄影家主的扳指,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
刚好对上了楚天阔戏谑的目光。
“这、这扳指......”
他的声音带着异常的惊讶,甚至让他的嗓音也尖锐了起来。
楚天阔倒是淡定的很,将扳指取下来之后拿在手中把玩。
“孤方才去了一趟昭狱,”楚天阔说:“是舅舅给孤的。”
周回沉默了。
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太子这样的窝囊废大人又怎会信他?
看出周回眼中的疑惑,楚天阔也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开口。
“我需要你帮我把他们救出来!”
他神色坚定语气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可周回却心有疑惑,装作不懂的样子尴尬一笑:“殿下说笑了,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林家若是真犯了叛国谋害皇嗣之罪,那谁都救不了他们。”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殿下也不能!”
楚天阔饶有兴味的望着周回,“哦?那身为玄影队长的你也不可以?”
这话让周回面色瞬间惨白,像是被猛烈一击般怔忡了许久。
望着眼前这个对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的男人,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就连周回也是不可避免的在心中有些忌惮。
“你都知道了......”
这话没有疑问,只是轻喃开口,像是给自己说一样。
他讽刺一笑,随即恶狠狠地怒瞪楚天阔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
他额头青筋爆起,情绪异常激动。
“都是你!”
“都是你害了林家!”
周回瞪着楚天阔,他的眼里满是怨恨跟不甘:“如果你不软弱无能,那大人就不会下昭狱,他们也就不会死!”
楚天阔冷冷的注视着周回,等他将心中的怨恨与不甘说出口之后这才用力拽掉了脖子上的手。
他是个不容别人以下犯上的人,可原主做的这事确实不地道。
林家还有对林家忠心耿耿的玄影暗卫队对自己有怨恨,他替原主受了!
“发泄够了?”
周回垂着脑袋坐在地上看起来极为颓废,和方才的庄目威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够了又如何?”
他缓缓抬起头来,眼底满是讽刺与不屑。
楚天阔没和他计较,只是起身将门给关了起来。
外面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光束在昏暗的房间里变得斑驳。
“孤要救他们!”
他声音笃定,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周回语气鄙夷:“怎么救?再坑一次他们让他们不用流放了直接被砍头吗?”
楚天阔背着周回,他一身素衣但单薄的身姿却极为挺拔,微微仰起头望着上堂的那副“慎独”字画。
他眼底一片冰冷,半晌缓缓吐出:“若是这天下不公,那便推翻这天下孤来坐这手握重权之人!”
虽然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震的周回心惊胆膻。
他站起身来惶恐的打开门,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之后这才关上了门渡步过来。
小声指责的开口:“你、你这是要谋逆造反?”
“齐王巴不得给你按上这样的罪名,那他就可以对你母族赶尽杀绝了!”
“算下官求您了,能别再添乱了吗?”
周回对这位祖宗实在是不知改如何是好了,虽明白了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软弱无能。
可到底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是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动摇不了的。
楚天阔转过身来,“添乱?”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讽刺反问:“之前孤处处隐忍蛰伏,不也是落得一个如今的下场?”
“齐王的存在宛如是在孤头上悬了一把刀。”楚天阔紧紧攥着周回的手腕,那双锐利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意。
“若不除他,孤也就只会是他龙椅路上的磨刀石!”
他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语气也感染了周回。
周回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直在发抖,他很久都没有如此兴奋了。
太子说的对,与其做别人皇权路上铺路的枯骨,那不如杀出去兴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殿下,您打算怎么做?”
楚天阔如猎鹰般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露出一抹危险的锋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齐王受宠又如何?”楚天阔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语气轻傲,腔调散漫:“我赌生在皇家只有有用的人才能被赏识,而不是可笑的亲情。”
这一瞬间,周回望着太子神采奕奕傲视群雄的样子,仿佛真的有未来储君的模样。
“现在最主要的便是重查林家谋反一案!”
“你将所有的证词都拿来给孤。”
周回比任何人都期望太子能够重新振作,救林家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的。
可......
楚天阔意识到周回的犹豫,不满的蹙眉:“怎么了?”
周回轻抿下唇线,犹豫着开口:“所有的卷宗证词全都在南镇抚司使何霖安那里。”
楚天阔:“......”
他沉默了半晌之后尴尬开口:“你是?”
周回也明白了太子殿下根本就不知道镇抚司等级制度。
“回殿下的话,我的职位是北镇抚司,主管诏狱、钦案、刑训。”
“而何霖案则管内部监察、军械、档案。”
“他虽职位受管制于下官,可也同下管互相制约,而且......”
楚天阔眉头越拧越紧,沉声问道:“而且什么?”
周回:“而且他是齐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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