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川沈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与月光一同褪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是沫沫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临川是被老乡送去医院的。山里本来就冷,他又失血过多,在出山的路上就已经陷入昏迷了。再次醒来,眼前是灰白的天花板。江临川尝试动了一下,肩膀上顿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旁边守着的人是老乡的儿子,见他醒来面色一喜,“你醒了!你先别动,我这就去叫医生!”一番检查后,医生松了口气嘱咐道:“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让家里人给你做些补气血的饭菜。”江临川麻木地点了点头,只是他现在哪里还有家人。昏迷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沈婉宁和儿子对自己恶语相加。她现在恐怕已经回到了江城,正带着他的儿子,守在林云舟的病床前呢。他扯了扯苦涩的嘴角,眼神愈发悲哀。医生走后,小男孩还一脸庆幸,“你也是命大,狼没咬断你的骨头,不然你这条...
《你与月光一同褪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临川是被老乡送去医院的。
山里本来就冷,他又失血过多,在出山的路上就已经陷入昏迷了。
再次醒来,眼前是灰白的天花板。
江临川尝试动了一下,肩膀上顿时传来撕 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旁边守着的人是老乡的儿子,见他醒来面色一喜,
“你醒了!你先别动,我这就去叫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松了口气嘱咐道:
“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失血过多得好好休养,让家里人给你做些补气血的饭菜。”
江临川麻木地点了点头,只是他现在哪里还有家人。
昏迷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沈婉宁和儿子对自己恶语相加。
她现在恐怕已经回到了江城,正带着他的儿子,守在林云舟的病床前呢。
他扯了扯苦涩的嘴角,眼神愈发悲哀。
医生走后,小男孩还一脸庆幸,
“你也是命大,狼没咬断你的骨头,不然你这条胳膊都要废了。”
“镇上医院又不比城里,送来的路上你身上就冰冰凉,嘴唇都紫了,医生看到你时都吓坏了,还说什么血库告急,幸亏我们一家都和你血型一样,我还给你输了好多血呢。”
听着小男孩的描述,江临川才知道自己昏迷时的情况有多么惊险,如今他也算在鬼门关里走上一遭了。
林云舟为了和沈婉宁在一起,竟然如此狠毒,沈婉宁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他们倒真是天生一对。
既如此,不如成全他们。
江临川在心底自嘲,转而感激地看向小男孩,
“谢谢,真的谢谢,我放在你家的行李里还有些钱,如果不嫌弃就收下吧。”
小男孩慌忙摆手,
“这可不能要,我爹说你们一行人来村子时,你妻子已经给了好多钱了,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这钱我们坚决不要。”
“我叫高虎,我娘回去做饭了,让我在这里陪你,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告诉我。”
江临川心里一暖,他感受到小男孩的真诚。
生死关头,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对他弃之如敝屣,反倒是这一家子陌生人为他献血,救了他一条命。
能遇到高虎,遇到高父高母,也算是这悲惨境遇里唯一的慰藉了。
可那句你妻子,还是让他苦笑不已。
沈婉宁那虚伪的爱,都不如高虎那一句关心来得实在。
傍晚,高虎母亲带着饭过来,也给他带来了沈婉宁的消息。
看到他可怜地躺在病床上,高母忍不住叹气,
“真是造孽啊,那姑娘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把自己丈夫扔下跟别的男人跑了。”
“她给的钱够你们几个人住七天的,现在住了一天就走了,剩下的钱就全都给你养身体用!”
“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病,可千万别心疼她的钱!”
高母一番义愤填膺,江临川哑然失笑。
在医院里将养了一周,沈婉宁都没有一丁点消息,她就像是从江临川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高母每天都骂她水性杨花,还教导高虎,以后娶媳妇一定要擦亮双眼。
眼看着开学的时间就要到了,即便身上的伤还没好全,江临川也不得不出院离开。
他回高家取走了行李,把仅剩的钱留够路费后,剩下的都塞到了枕头底下。
现阶段他还没能力报答高家,这是他仅能做的了。
和高家人道别时,高虎问了她一句:“舍得吗?你还有孩子。”
他第一次嘴角上扬,笑得明朗:“舍得。”
“他没有我也会过得很好,可我若是再留下就会后悔一辈子,爱永远不是束缚,我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江临川大步向前,踏上了去京北的火车。
火车发出轰鸣声向前驶去,他透过车窗看向窗外,属于江城的风景在眼前疾驰而过。
他终于要奔赴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云舟哥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云舟叔叔,你没事吧?”
母子俩语气如出一辙,一股脑地凑到林云舟身旁,关心地询问着。
林云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有冷汗滴落,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就是受了点伤。”
江临川狼狈地趴在地上,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他强忍着疼痛坐起身,看着相拥的三人,心里竟然泛不起一丁点涟漪。
还真是不爱了,心就不会痛了。
林云舟缓了许久,才恍然想起江临川来,
“婉宁,江临川也受伤了,你们快去看看他吧。”
这时,几人的目光才朝江临川看去。
此刻江临川肩膀的伤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血,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
江临川没有管这些,他看向旁边的江景安,见他完好无损,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就好。”
江景安的小脸儿上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吼道:
“我能有什么事?你能不能消停一点,所有人为了找你折腾了一夜,云舟叔叔为了找你都受伤了!”
什么!所有人为了找他?
江临川愣在原地,看着儿子用仇视的目光盯着自己。
“不是你偷玩跑上山,我是为了找你啊!”
他下意识辩解,周遭几人的目光却更加鄙夷了。
沈婉宁站在远处冷哼,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水来,
“安安一整天都和我待在一起,我带他去找老乡体验生活,什么时候偷玩跑上山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怨我们不理你,就私自上山想让我们着急,现在所有人都为了你一夜没睡,你满意了!”
江临川被吼得不知所措,转头看到林云舟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意,心里再明白不过了。
这一切都是林云舟故意的,利用他救子心切,布下的这一个局!
可笑他真的以为儿子受伤了,内心煎熬了一整夜,天知道在他看见江景安破碎的衣服时,心底有多么紧张。
到头来,他就是最大的笑话!
“沈婉宁,是林云舟告诉我景安上山了,是林云舟!”
他用尽所有力气嘶吼,声嘶力竭,却都不能让母子俩相信。
林云舟只是牵扯到擦伤,轻微的“嘶”了一声,便吸引了母子俩的注意,
“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江临川要是污蔑我,心里能好受一点,不生你的气,那就都怪我好了。”
沈婉宁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扶起来,“这不怪你。”
“江临川,我现在要和云舟哥哥回江城,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
“你若是再闹事,就别怪我把你送回那穷乡僻壤,继续去当你父母弟弟的奴隶!”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江景安也跟在身旁走了。
一起上山的老乡凑过去查看,顿时惊呼出声,
“这小伙子好像被狼咬了,肩膀都流血了!”
闻言,沈婉宁脚步一顿,身旁的林云舟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她咬了咬牙,“活该!”
“别想着用苦肉计让我心软,被狼咬了都是你的报应!”
那一刻,江临川望着天边还未褪去的夜色,过往的所有美好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林父林母一脸担忧地扑向自己的儿子。
“云舟,我的好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林母心疼地看着林云舟,气得浑身发抖。
“妈,我没事,可能是我们聊天的话题伤了他的自尊心,一言不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婉宁,你们也别怪他,安安不喜欢他这个爸爸却喜欢我,他心里肯定不痛快,我都能理解的......”
林云舟故作隐忍,还大度地替江临川说话,引得林父林母更是心疼。
林父起身,目光锐利,
“你们沈家现在是轮到一个赘婿当家了吗?我儿子好心过来,竟被你们沈家如此欺负,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看这邻居也别想做了!”
一旁的沈父沈母听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沈父厉声呵斥:“来人!赶紧把这个人绑了扔进柴房,什么时候云舟原谅他,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此刻江临川跌倒在地上,额头磕在茶几上鲜血淋漓。
他艰难地挣扎着,血液却流入眼中模糊了视线,疼痛让他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
可沈婉宁好像全然没有看见一般,叫了几个做苦力的佣人,把他强硬从地上拉扯起来。
“沈婉宁,是他......”
江临川声音虚弱,辩解的话才说出一半,就被打断了。
“够了,你还想狡辩什么,你早就看云舟哥哥不顺眼,没想到你会趁我们不在当众打他,亏得云舟哥哥善良,还想着为你说话。”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和从前那个稳重的你没有半分相像,真是丢我们沈家的脸!”
沈婉宁话语冰冷,眼神里满是厌恶。
额头上的伤口更疼了,江临川清晰地认识到,曾经记忆里他深爱的那个人,如今已然变得面目可憎。
他爱的人,或许早就死在了回城的路上。
眼前鲜红一片,整个世界都盖了一层朦胧的红纱,却被汹涌而出的泪水给冲淡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却笑得悲哀,笑得凄凉。
“沈婉宁,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信了你的话留在沈家。”
他声音低沉,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沈婉宁神色一怔,竟莫名觉得心里一痛。
这时,江景安突然跑了过来,拉着她的衣角怯生生道:
“妈妈你快把他拖走,不然云舟叔叔就不给我玩具车了。”
沈婉宁回过神来,眸光冷冽地看向江临川,
“带下去,别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江临川被佣人强硬地拖进柴房,狠狠扔在地上,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世界也仿佛跟着安静了下来。
他靠在柴房那散发霉味的地上,额头上泛着刺痛。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他死死攥紧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即便早就打算好要走,可每每被自己亲生儿子背叛指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痛。
那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就连江景安的名字都是他起的,承载了他对儿子所有的美好祝愿。
他希望他的儿子可以享良辰美景,平安康宁。
他所有的付出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却不能忍受他的儿子变成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尖刀!
江临川狼狈地躺在地上,外边依旧热闹非凡,唯有他一人被关在这漆黑的柴房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鲜血干涸糊在脸上,连眼泪都已经流尽了,柴房的门才被人缓缓打开。
他眼神空洞,麻木地看往光的方向。
沈婉宁脚步踟蹰,
“临川,方才我听同学说了,是云舟哥哥教儿子说了不好的话。”
“就算是他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该那么冲动,他毕竟是家里的客人,你有什么不痛快等我回来和我说就好了。”
江临川扯了扯嘴角,沙哑着嗓子开口,
“沈婉宁,我曾经说过的啊,可你到底有哪一次是站在我身边了?”
第二天早上,江临川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平日里沈婉宁学业重,都是他早起给儿子做早饭,从没睡得这样踏实过。
可想起昨晚的那一幕,江临川真的心寒了。
他打开房门出来,迎面就看到江景安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
“爸爸,昨天是我做得不对,我已经和佣人姐姐道过歉了,爸爸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垂眸,一眼就看出了江景安心浮气躁,目光不停地向一侧扫去。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林云舟和沈婉宁正站在那里。
林云舟像是个慈父一脸笑意地鼓励着他,沈婉宁则是当个严母一脸严肃,像是在监督。
这一家三口齐心协力,倒显得他才是那个外人。
江临川忽视心口的酸涩,伸手接过了江景安手里的早餐,开口道:
“希望你是真心认识到错误,而不是为了敷衍我。”
江景安明显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松了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般,笑着跑远了。
等他下楼的时候,他和林云舟已经在院子里编起了花环。
笑声传入屋内,若是从前,他不知道又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此刻他只是默默看着,沉默不语。
沈婉宁走过来,见他的目光落在外面,感慨道:“儿子已经长大了,知道做错了事情需要道歉。”
“临川,我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昨晚我说的话也有些重,没能体谅你当父亲的心,可你也要体谅我做母亲的难处。”
“云舟哥哥其实心肠不坏,懂得又多,儿子喜欢他是难免的,你要是也想让儿子喜欢,就多学学人家。”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就像是一把钝刀,正缓缓地割开江临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江临川端着托盘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随手把早餐放在茶几上,牛奶从杯子里溢出显得狼藉一片。
他尽心尽力照顾儿子,到头来被磨灭了所有付出不说,还要责怪他心胸狭隘。
心口处实在酸涩,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视上沈婉宁的眸子,目光冷的仿佛在看陌生人,
“学他什么?学他如何教你儿子当主子,如何不把佣人当人看?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
沈婉宁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悦,眉头微微皱起,
“儿子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怎样?你总是这样,抓着一点小事就不放,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江临川听罢只觉得好笑,他所谓的抓着不放,是他从不容忍儿子学坏。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目光中满是失望,
“你说得都对,往后你和林云舟教导孩子就是,我绝不掺和。”
沈婉宁没想到他会这样,心里不由得一紧,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妥协了。
她拧着眉,想到从前他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样子,主动去牵他的手,
“你别说气话,云舟哥哥是他家中幼子,性子是有些张扬,你以前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就多担待一点。”
“过两天就是儿子的生日,你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他开心了就也会喜欢你的。”
江临川侧身躲开她,心底的寒意都要漫出来了。
似乎总有人默认,有担当的人就要多担待一些,可是他累了,身心俱疲。
说到底,沈婉宁和林云舟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自己无端闯入才引起了争端。
再多的话都不能改变他们心中所想,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院子里的林云舟挑衅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起身离开了顾宅。
仿佛再多待一刻都让他喘不过气。
江临川随知青妻子返乡后,才知晓她家里有位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可她向他保证,竹马只是过往,他和儿子才是以后。
因这句话,尽管有岳母羞辱,竹马挑衅,他都忍了下来。
直到他的亲生儿子冲他大喊:
“乡下来的果然上不了台面,一点都不如云舟叔叔,我不要你当爸爸,我要望云舟叔叔当爸爸!”
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妻子,此刻却护着竹马,怨他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那一刻,江临川捏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苦笑。
他要走了,这次他谁都不要了。
......
980年8月。
夏末虽至,天气依旧有些燥热,可江临川心底却是阵阵发凉。
“老师,我愿意选择贵校入学。”
他淡淡开口,京大招生办的老师顿时喜笑颜开,“江同学,鉴于你成绩优秀,我校会全权负责你的学费和食宿费,等你一个月后来我校报到就好。”
“只是听夜校老师说,你已结婚生子,可惜我校暂时不能提供亲子宿舍,你和孩子要暂时分开了。”
闻言,江临川扯了扯苦涩的嘴角,“这个不用考虑,我已经离婚了,孩子也不会跟着我。”
招生办老师微微讶异,没想到这位同 志除了穿着过于朴素外,长得英俊又有学问,竟然还会婚姻不顺。
江临川神情也有些恍惚,其实,他和沈婉宁根本就没有领证结婚。
当初两人在乡下相识,江临川空闲时喜欢坐在田埂上学习,微风拂面吹去了树叶翻动的声音,也吹入了知青沈婉宁的心里。
沈婉宁被他温润的模样吸引,主动提出给他当老师,教他读书写字,给他讲述外面的世界。
他则是每次做好饭菜都会多带一份,还会在下工时贴心地送她回家。
久而久之,他们都在对方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车马交通的年代,年轻男女互相表露了心意。
他们爱得轰轰烈烈,像是要和世人证明,贫瘠落后的土地里也能滋养出爱的玫瑰。
后来江临川上门提亲,还要自立门户,和沈婉宁组成小家。
江父江母不愿家里失去一个劳动力,说什么都不同意这门亲事,让江临川赚够弟弟的彩礼才能娶妻。
无奈沈婉宁把她攒下的所有津贴,连带着从城里带来的东西,全都当作嫁妆给了江家,才换得江临川与她自立门户,这些她都无怨无悔。
村子里所有人都羡慕江临川,羡慕他娶了最年轻漂亮的知青。
乡下没有繁琐的礼节,两人换上新衣,在简陋的小院里拜了天地,请村里的人吃了顿饭就算礼成。
婚后第一年,沈婉宁生下儿子江景安,他听着她因难产疼的惨叫满眼心疼,她却反过来安抚他,强撑着露出笑意。
婚后第二年,她抱着儿子去给上工的他送饭,两人相互依偎,儿子第一次开口叫了爸爸妈妈,她开心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婚后第三年,她接到了回城的通知,她激动地扑进他的怀中,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她说:“临川,我迫不及待地想让你见到我的家人,我要让我爸妈知道,我嫁了一个多么好的丈夫!”
彼时的江临川也跟着弯起嘴角,心里想着进城就能领结婚证了,到时他们就是拆不散的合法夫妻。
可等到他跟她回城后却发现,沈家根本就不承认他这个女婿!
刚见第一面,沈母就捂着鼻子,和沈婉宁的竹马林云舟站在一起。
“你配不上我女儿,只有云舟才是她最好的选择,要不是我女儿瞎了眼非要跟了你,我才不同意你进城。”
“我告诉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沈家的女婿只能是云舟!”
江临川想要离开,可儿子哭着喊着要爸爸,沈婉宁也苦口婆心地劝他,
“临川你放心,我此生只爱你一个,林云舟只是我的邻家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等我劝劝我妈,我们很快就能领证结婚的。”
可谁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来,沈母拿他当作苦力的佣人看待,更是明目张胆地挖苦讽刺他。
林云舟更是日日来家里,把自己当作男主人,他相貌英俊又博学多知,引得全家人喜欢,包括江景安。
起初沈婉宁还会站在江临川身边,可时间一长,她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就连他亲手带大的孩子,也无数次嚷嚷着只喜欢云舟叔叔。
他为了儿子和那所谓的爱,死皮赖脸地留在沈家。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
于是,他决定努力学习,完成自己曾经的梦想。
妻子和儿子,都不再是束缚他的理由。
如今,他终于做到了。
从学校和招生办老师分开,江临川回到了沈家。
虽然他很想立刻就离开,但他现在还没能力出去住,不得不继续回到这窒息的地方。
他刚推开门,就看到林云舟正追着他儿子满屋跑,沈婉宁在一旁品着咖啡。
见他回来,原本其乐融融的氛围瞬间戛然而止。
沈母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开口:
“呦,还知道回来呢?景安午睡醒了连口水都没得喝,真不知道是怎么当爸的。”
林云舟笑了笑,装模作样地解围,
“沈阿姨,不是还有我呢,我可喜欢小孩子了,你看我和安安玩得多好?”
沈母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云舟,我知道你是好男人,要不是那个窝囊废,你早就成了我孙子的亲爸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动声色地讽刺着江临川。
从始至终,沈婉宁靠在沙发上摆弄着指甲,丝毫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
江临川的心底愈发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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