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知秋赵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冥月九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试图重新夺回对家里的掌控权,尤其是在钱财方面。她几次三番找借口想从我这里拿钱,都被我以“家里困难,要省着花”为由顶了回去。“吴知秋!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管着老娘了?那钱是卫东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妈,钱是卫东挣的没错,但这个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建军建红要上学,我要养病,一家人要吃饭。您要是真缺钱,跟我说,该花的我不会省。但要是想拿钱去贴补建国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或者拿回娘家接济您那些不成器的侄子,一分都没有!”我态度坚决。王桂香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丧门星”,骂我苛待她宝贝孙子。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说:“妈,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找卫东说。让他把工资卡要回去,您来管...
《重生八零:踹掉孽子,我只想为自己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试图重新夺回对家里的掌控权,尤其是在钱财方面。她几次三番找借口想从我这里拿钱,都被我以“家里困难,要省着花”为由顶了回去。
“吴知秋!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管着老娘了?那钱是卫东挣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她在我面前撒泼打滚。
“妈,钱是卫东挣的没错,但这个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建军建红要上学,我要养病,一家人要吃饭。您要是真缺钱,跟我说,该花的我不会省。但要是想拿钱去贴补建国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或者拿回娘家接济您那些不成器的侄子,一分都没有!” 我态度坚决。
王桂香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丧门星”,骂我苛待她宝贝孙子。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累了,才淡淡地说:“妈,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找卫东说。让他把工资卡要回去,您来管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建军建红的学费要是交不上,或者家里揭不开锅,您自己想办法。”
王桂香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管家的料,以前家里有点钱,都被她要么偷偷塞给建国,要么贴补娘家了。
真让她管钱,这个家非得散了不可。
几次交锋下来,王桂香虽然依旧对我横眉竖眼,但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跟我对着干了。
她开始把矛头转向建军和建红,指使他们干这干那,稍有不如意就打骂。
我知道这是她变相地向我施压。但我没有立刻插手。我在观察,也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建军放学回来,脸上带着伤,嘴角破了皮,眼睛也肿了一块。
“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紧,连忙拉过他。
建军低着头,不说话。建红在一旁小声说:“是建国......他跟同学打架,把人打伤了,人家找上门来,奶奶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是哥哥带坏了建国,还动手打了哥哥。”
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又是这样!上辈子这种事情就没少发生!赵建国在外面惹是生非,王桂香永远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尤其是老实巴交的建军!
我拉着建军,走到院子里。
王桂香正坐在小马扎上,磕着瓜子,赵建国得意洋洋地站在她旁边,脸上没有丝毫愧疚。赵老栓蹲在墙角抽着旱烟,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妈!” 我声音冰冷,“建军脸上的伤,是您打的?”
王桂香眼皮都没抬:“是我打的!怎么了?他当哥哥的,不知道看好弟弟,让建国在外面受人欺负,打他都是轻的!”
“受人欺负?” 我冷笑,“我怎么听说是建国先动手打伤了同学,人家才找上门来的?”
“你听谁说的?建红那丫头片子嚼舌根是不是?” 王桂香眼睛一瞪,“我们建国老实得很,怎么可能先动手打人!肯定是别人欺负他!”
“是吗?” 我看向赵建国,“建国,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先动手的?”
赵建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是......是他们先骂我的......”
“骂你你就打人?还把人打伤了?” 我步步紧逼,“人家找上门来,你不但不承认错误,还让你奶奶替你出头,冤枉哥哥?”
赵建国被我说得面红耳赤,躲到王桂香身后不敢看我。
“你凶什么凶!” 王桂香又护上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再说了,就算建国不对,建军当哥哥的,就不能让着点弟弟?”
“让?凭什么要让?” 我彻底爆发了。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
“就因为他是您所谓的‘独苗’?妈,我告诉您,从今天起,这个家,不兴‘让’这一套!谁对就是谁对,谁错就是谁错!做错了事,就必须承担后果!建国打伤了人,医药费我们出,但道歉必须他亲自去!而且,从今天起,他这个月的零花钱取消,每天放学必须在家写作业,不准出去鬼混!”
“你敢!” 王桂香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敢扣我孙子的零花钱?你敢限制他出门?我告诉你吴知秋,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轮不轮得到我说了算,您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从现在起,这个家,我吴知秋,接管了!”
上辈子,每次我和赵建国有点小摩擦,或者是我稍微严格一点管教他,这对公婆就会立刻跳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把赵建国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在他们眼里,小儿子赵建国是他们老赵家最有出息的种,是未来的希望,而大儿子建军和二女儿建红,不过是赔钱货和累赘。
“妈,爸。”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我没发疯,也没跟建国置气。我只是告诉他,以后这个家,得有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王桂香眼睛一瞪,“你一个女人家,刚从鬼门关回来,就想翻天了?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我告诉你吴知秋,只要我和他爹还活着一天,这个家就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尤其是我大孙子建国,谁也别想欺负他!”
她一口一个“大孙子”,叫得那叫一个亲热。可笑的是,赵建军才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大孙子,但在他们眼里,仿佛只有赵建国才是亲生的。
“妈,建国是您的孙子,建军和建红就不是了吗?” 我抬眼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这心也偏得太没边了。”
王桂香被我噎了一下,大概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突然顶嘴,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这是什么话!建军那闷葫芦,建红那丫头片子,能跟我们建国比吗?我们建国将来可是要干大事的!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干大事?” 我嗤笑一声,“是干拿着老娘的血汗钱去吃喝嫖赌,最后把老娘气死在病床上的大事吗?”
这话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桂香和赵老栓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赵建国更是吓得缩回了脑袋,不敢再看我。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王桂香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满嘴喷粪!我们建国那么孝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你再敢咒我孙子,我撕烂你的嘴!”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将来自己看。” 我懒得跟我懒得跟他们争辩。上辈子的惨痛教训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多说无益。我现在身体虚弱,没力气跟他们吵闹,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然后一步步摆脱这个泥潭。
“行了,我累了,要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我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你——” 王桂香气得还要再骂,被赵老栓拉了一把。
“让她歇着吧,刚醒过来,别再气出个好歹。” 赵老栓虽然也气,但还算有点理智,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再受刺激。
他瞪了我一眼,拖着不情不愿的王桂香,又拽了一把还在抹眼泪的赵建国,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辛辛苦苦伺候她,醒过来就给我甩脸子!” 王桂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充满了怨毒。
“等着!等卫东回来,看他怎么说!” 赵老栓的声音也带着火气。
房门被“砰”地一声带上,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浑身脱力般瘫软在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不是委屈,不是害怕,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坚定。
老天爷,谢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我吴知秋,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没下过床。
王桂香大概是被我那天吓到了,也可能是赵老栓约束了她,这两天倒是没再来找我的麻烦,只是每天送饭的时候,那张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饭菜也是随便应付,不是寡淡的稀粥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连点油星子都看不到。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想磋磨我。
换做上辈子,我肯定会忍气吞声,甚至还会反过来讨好她。但这辈子,我懒得理她。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赵建国也没再敢凑到我跟前,只是偶尔在门口探头探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我假装没看见。
这个小畜生,上辈子就是靠着这副会装可怜、会看眼色的本事,把我哄得团团转。这辈子,休想!
倒是大儿子赵建军和二女儿赵建红,每天放学回来,都会悄悄来看我。
建军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性格像他爸,沉默寡言,但眼神很亮,透着一股韧劲。
他会默默地帮我掖好被角,给我端来温水,虽然话不多,但我能感受到他笨拙的关心。
上辈子,我为了偏袒建国,没少忽略他,甚至在他考上重点高中时,因为建国吵着要买新自行车,我犹豫着没能及时拿出学费,差点耽误了他的前程。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一阵抽痛。
建红是个瘦弱的小姑娘,胆子小,怯生生的,大概是常年被奶奶和弟弟欺负,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子。
她会怯怯地问我:“妈,你好点了吗?”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看着她那双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过分大的眼睛,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上辈子,这丫头早早辍学打工,补贴家用,后来嫁了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日子过得紧巴巴,我却因为偏心建国,很少接济她。
“建军,建红,过来。” 我朝他们招招手。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有些迟疑地走到床边。
我拉住他们俩的手,他们的手都有些粗糙,不像建国那般皮肤白嫩。“妈以前......对你们不够好。”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以后,妈会改的。”
建军的眼睛瞬间红了,他猛地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建红则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眼泪才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妈......” 建红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积攒了多年的委屈都哭出来。建军也转过身,偷偷抹着眼泪。
我搂着女儿瘦弱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五味杂陈。是我对不起这两个孩子。这辈子,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他们。
吴知秋在上辈子被最疼爱的小儿子啃老吸血,活活气死在病榻上,晚景凄凉。
一睁眼,竟然回到了四十年前!
孩子们嗷嗷待哺,公婆还是那对“王炸”组合,而那个未来会变成毒蛇的小儿子,正抱着她的大腿哭唧唧撒娇!
老天爷既然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吴知秋发誓,这辈子绝不重蹈覆辙!
什么亲情羁绊,什么养老送终,都滚一边去!
她要踹开这帮吸血鬼,赚票子,买房子,美美地享受属于自己的八零年代黄金人生!
........
“妈!妈!你醒醒啊!妈!”
耳边是小儿子赵建国撕心裂肺的哭喊,带着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虚伪腔调。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炽灯光晃得我头晕目眩。入目是斑驳脱落的墙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肥皂和淡淡的霉味儿。
这不是我临死前那间孤零零的病房!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力。低头一看,一双布满老茧、却远比记忆中年轻许多的手映入眼帘。这不是我那双枯瘦如柴、插满针管的手!
“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赵建国,我那个上辈子最疼爱、也最让我寒心的小儿子,此刻正扑在我床边,脸上挂着两条清晰的泪痕,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我知道,这副可怜相后面,藏着怎样一副自私自利、歹毒狠辣的心肠!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一辈子!
为了他,我掏空家底,亏待了其他几个儿女,甚至不惜和老头子闹翻。
结果呢?他娶了媳妇忘了娘,把我赶到杂物间,连口热饭都吝啬给我。
公婆更是把他当成宝,把我的大儿子、二女儿视作累赘。我辛辛苦苦拉扯大三个孩子,临老了,却落得个被亲儿子儿媳嫌弃、公婆冷眼相对、其他儿女心灰意冷、活活气死在床上的下场!
想到临死前那锥心刺骨的孤独和悔恨,我的心就像被泡在黄连水里,苦涩得发紧。
老天有眼,竟然让我吴知秋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家还像个家,孩子们还需要我,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的八十年代初!
“妈,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头还晕?我去给你倒碗糖水。” 赵建国见我醒了,立刻又换上那副孝子贤孙的嘴脸,殷勤地要去给我倒水。
“不用了。”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因为久病初愈带着沙哑,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疏离。
赵建国端着搪瓷缸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大概从没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上辈子,我对他总是轻声细语,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妈,你......你怎么了?” 他试探地问,眼底掠过一丝慌乱。
我没理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确实是我四十年前的家,狭小、破旧,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墙上挂着一张我和老头子赵卫东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们还很年轻。旁边贴着一张奖状,是我那沉默寡言、却一直很努力的大儿子赵建军得的。
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瞪着我,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没怎么,我只是想明白了!”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赵卫东,这个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从今天起,家里的钱,我来管!孩子们,我来教!谁也别想再稀里糊涂地过日子!”
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
建军和建红大气都不敢出。赵卫东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的话彻底颠覆了他固有的认知。
而这,仅仅是开始。我要夺回这个家的主导权,第一步,就是掌管财政大权!
赵卫东最终还是没拗过我。或许是被我那番话震住了,或许是看我病体沉疴却态度坚决,也或许是他心里也隐隐觉得这个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瘪瘪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连同几张粮票、布票,都放在了床头柜上。
“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厂里效益不好,这个月工资又拖了几天。省着点花。” 他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
我看着那点钱和票证,心里清楚,这对于一个五口之家,外加两个时不时打秋风的老人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尤其是我这刚生了一场大病,后续还需要调养。
“我知道。” 我点点头,把钱和票证收好,“卫东,光靠你一个人上班不行,等我身体好点,我也得想办法挣钱。”
赵卫东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在八十年代初,双职工家庭很普遍,女人出去工作并非什么稀奇事。只是以前的我,被家庭琐事和偏心眼的老太太思想束缚,一门心思扑在家里,从未想过走出去。
“建军,建红,” 我看向两个孩子,“从今天起,你们俩也要学着帮家里分担。放学后,帮妈做点家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能再指望别人。”
“嗯!” 建军用力点头。
“知道了,妈。” 建红小声应道。
“还有建国,” 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他要是还敢偷懒耍滑,或者欺负你们,你们直接告诉我。”
两个孩子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
以前,赵建国仗着奶奶和我的宠爱,没少欺负他们,他们告状也没用,反而会被说成是“不懂事的哥哥姐姐”。
赵卫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痛快,觉得我变得陌生,变得强势了。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破不立,这个家必须彻底改变!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努力调养身体,一边开始整顿家里的秩序。
王桂香自然是不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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