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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吻过盛夏温初夏江时南后续+完结

甜甜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八岁生日当晚,温初夏撞见了未婚夫和亲哥哥,将贫困生校花压在后花园的墙壁上,一前一后律动。少女的脸上满是情欲潮红。看到这一幕,温初夏手里的蛋糕震惊的掉在地上,同时也惊动了陷入情欲里的三人。少女漫不经心的拉下了衣衫,欲求不满嘟着嘴。“好像被发现了,要是她告诉家长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学校开除。”为了让温初夏闭嘴,在学生里,贫困生校花拿烟头烫她,逼她喝厕所里的水。后来贫困生校花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嫁接到温初夏的身上,说温初夏故意霸凌她,还唆使哥哥和未婚夫将她送到了豫西学院教育,让她学学礼仪。进去的第一年,温初夏经受了电击和暴打,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第二年,温初夏被主任看上了,她拒不从命,被命令脱光衣服像狗一样上下课。第三年,开始有男人不断...

主角:温初夏江时南   更新:2025-04-25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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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初夏江时南的女频言情小说《听风吻过盛夏温初夏江时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甜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生日当晚,温初夏撞见了未婚夫和亲哥哥,将贫困生校花压在后花园的墙壁上,一前一后律动。少女的脸上满是情欲潮红。看到这一幕,温初夏手里的蛋糕震惊的掉在地上,同时也惊动了陷入情欲里的三人。少女漫不经心的拉下了衣衫,欲求不满嘟着嘴。“好像被发现了,要是她告诉家长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学校开除。”为了让温初夏闭嘴,在学生里,贫困生校花拿烟头烫她,逼她喝厕所里的水。后来贫困生校花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嫁接到温初夏的身上,说温初夏故意霸凌她,还唆使哥哥和未婚夫将她送到了豫西学院教育,让她学学礼仪。进去的第一年,温初夏经受了电击和暴打,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第二年,温初夏被主任看上了,她拒不从命,被命令脱光衣服像狗一样上下课。第三年,开始有男人不断...

《听风吻过盛夏温初夏江时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十八岁生日当晚,温初夏撞见了未婚夫和亲哥哥,将贫困生校花压在后花园的墙壁上,一前一后律动。

少女的脸上满是情 欲潮 红。

看到这一幕,温初夏手里的蛋糕震惊的掉在地上,同时也惊动了陷入情 欲里的三人。

少女漫不经心的拉下了衣衫,欲求不满嘟着嘴。

“好像被发现了,要是她告诉家长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学校开除。”

为了让温初夏闭嘴,在学生里,贫困生校花拿烟头烫她,逼她喝厕所里的水。

后来贫困生校花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嫁接到温初夏的身上,说温初夏故意霸凌她,还唆使哥哥和未婚夫将她送到了豫西学院教育,让她学学礼仪。

进去的第一年,温初夏经受了电击和暴打,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第二年,温初夏被主任看上了,她拒不从命,被命令脱光衣服像狗一样上下课。

第三年,开始有男人不断进温初夏的房间,让她从贞 洁烈女变成了人人可欺的寂 女。

就在温初夏绝望的第四年,校长突然告诉她,“你可以回家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

温初夏被送回家时,温家正在举行生日宴。

在她踏入宴厅的那一刻,喧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下来。

“这是谁呀?穿的这么丑,还浑身这么臭?恶心死了,赶紧让保安将她轰出去。”

所有人厌恶的眼光让温初夏无地自容,她害怕想要逃。

突然被人强行拽回正厅中间,让她又重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初夏,你回来了怎么不让我们去接你呢?”

说话的人是贫困生校花——林月月。

温初夏怔怔看着她,四年未见,林月月更加美艳动人,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公主。

反观她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洗澡了,浑身恶臭不堪。

强烈的自卑感席卷全身,温初夏只是想抽回手臂,“我..…”

可眼前的林月月突然失去平衡,朝着一旁倒去。

她被从小与温初夏订下婚约的未婚夫江时南一把扶住,冲着温初夏怒斥道,“温初夏,四年了你还没学乖吗?”

哥哥温凌深眼里也闪过一丝失望,“我以为你已经在豫西书院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你......”

体罚,电击,被打的生不如死的恐怖画面,如潮水般在温初夏脑海里涌现,她慌不择乱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语气急促卑微。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别送我回去好不好?”

温初夏磕得很用力,大理石地砖已经染上殷红,她也没有停止。

江时南不明所以抬脚踹开她,“你干什么?是不是故意想让别人误认为我们在针对你?”

温初夏肩膀传来巨疼,她不敢喊疼,也不敢解释,还是乖乖伏地跪好。

这四年时间磨碎了温初夏的傲骨,磨掉了她的脾气,让她从高高在上的千金的大小姐,变成了最下贱的女人。

见温初夏这幅惨样,林月月满眼得意,故作大度道,“好了别怪初夏了,被送进封闭式学校四年,是个人都有怨气,时南,凌深,你们就别为了我为难初夏了。”

这两人向来最听林月月的话。

江时南沉默不语,温凌深压低声音警告。

“还不滚回你的房间去。”

听到熟悉的指令,温初夏习以为常磕头感谢,连滚带爬回了房间。

她缩在角落里,激动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一个叫逢春的陌生网友发去消息。

“我已经回到温家,你说的带我离开是真的吗?”

很快那边就回复,“嗯,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带你离开,大概要七天左右。”

“初夏,乖乖等我。”

这个人温初夏并不认识,她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她只知道在豫西书院最黑暗的四年,是逢春陪着她度过的。

每当她生出自杀的念头,逢春会像叮当猫一样,变出各种小礼物送给她,成了她漫漫长夜里唯一的温暖。

后来逢春告诉她,在春暖花开的第四年,他会带她逃离地狱,去往一个无人的地方。

这句承诺成了她努力活下去的希望,如今正是第四年。

温初夏打着字的手都在抖,“好。”

只要熬过这七天,她就会迎来新生。




鲜血飞溅,她痛苦捂着手腕,触目惊心的鲜血从指缝里流下来。

“啊——”

“初夏,你为什么要拿刀捅我?”

话音刚落,房间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江时南和温凌深推门而入。

“出什么事了?”

“我好心过来帮初夏洗澡,没想到她竟拿刀捅伤我。”

林月月委屈落泪,哭得梨花带雨。

让江时南和温凌深都不忍住心生怜惜,看向温初夏的眼神愈发厌恶。

顾及颜面,温凌深第一时间脱下外套丢在温初夏的身上,才沉声质问。

“温初夏,你现在连脸都不要了?”

脸面?

温初夏迷茫眨了眨眼,她在豫西学院活得连畜生都不如,她还有什么颜面?

温初夏始终保持沉默,却让江时南认定她就是罪魁祸首。

江时南抽出皮带发泄似的朝着温初夏身上呼去,每一下仿佛都砸在她的骨头上,要将她消瘦的身躯砸得七零八碎。

“我当初说过就不该把她接回来。”

“她就是个害人精。”

此时,温初夏的身上已经满身的淤青,她直不起身,可她始终未吭声。

温凌深这才发现不对劲,他推了推温初夏,“你是个木头,难道不知道疼吗?”

温初夏迷茫摇了摇头,“不疼,老师,我真的不疼,您是不是累到了?要是您觉得不解气,可以再继续用皮带教育我。”

江时南下意识就想反驳,不屑笑了笑,“又想装可怜博同情是吧?豫西学院是正儿八经的教育青少年的学校,怎么会动手打人?”

林月月柔声附和,“是啊!初夏,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怨气,可你也不能颠倒黑白诬陷老师吧?”

听到他们的话,温凌深变了脸色,刚刚生出的心疼骤然消失。

他觉得自己被温初夏的小伎俩耍了,怒不可遏扯起温初夏的头发,将人硬生生拖下楼丢出了别墅外。

“今晚你就跪在外面好好反省。”

温初夏手臂磕在台阶上,她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乖乖用最标准的姿势跪好。

殊不知,这个惩罚对她来说是最轻松的。

在豫西书院那几年,虐打,罚跪都是家常便饭,她早就习以为常。

温凌深说完就进了屋内,这时,温初夏的手机却弹出一条消息,是逢春拍来的一张证件照片。

“初夏,我已经拿到了我们的护照,再等我五天好不好?”

“因为我在等你最爱的茉莉花开,想带你离开的那天,亲手送你一束茉莉花。”

温初夏眼睛突然变得酸涩肿 胀,热泪不停地打转,她忍着泪将手机贴近心脏的地方。

逢春的温柔驱散了深夜的寒意,也驱散了她所有的委屈。

这一刻,她突然想听听手机那头的声音。

“逢春,我能听听你的声音吗?”

那头陷入沉默,很久没回消息。

就在她以为逢春不愿意时,屏幕上弹出一条语音,她点开,温柔而又沉稳的男声倾泻而出。

“初夏,无论你受了多少委屈,都请你不要放弃,相信我,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温初夏的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伸出手颤微微打字。

“好,我会为了你坚持下去。”

还剩五天,她就能跟逢春离开了。




温初夏不敢上床睡觉,她就保持着双手抱着膝盖的姿势靠在墙壁睡过去了。

在梦里,她睡得不安稳,又梦到在豫西书院发生的事。

那些男人黏腻的手摸上她的身体,肮脏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她恶心的想要吐,每当吐出来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扇在她脸上。

下一秒,温初夏直接被人从梦中扇醒。

“温初夏,你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

“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取消婚约了,现在我爱的人是月月。”

温初夏睁开眼,就看到满眼暴怒的江时南。

他的手里端着水果,而她的手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吓得她立马缩回手,用最卑微的语气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早知道你竟还存了勾引我的心思,我就不该听月月的话,还给好心给你送水果。”

江时南气得将果盘扣向温初夏脑袋,稠密的果汁湿答答粘在她的头发上,她整个人狼狈极了。

林月月和温凌深刚从楼下上来,就看到这一幕,林月月委屈巴巴嘟着嘴,眼泪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初夏这么讨厌我吗?她明知道我和时南关系亲密,竟然还勾引时南。”

江时南心疼得紧,冷眼盯着温初夏,“直接把她送回豫西学院。”

温凌深最了解温初夏,她在说这句话时,就已经想到办法了,似笑非笑问。

“月月,你是已经想好办法了吗?”

林月月眼底浮现狠毒之色,像是吐着蛇芯子的毒蛇,表面还是柔柔弱弱。

“前段时间不是说过我个助理吗?就让初夏做我的助理吧,在我眼皮子下,我也能时时刻刻盯着她。”

温初夏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把她重新送回豫西书院就好。

江时南和温凌深都没有异议。

见江时南始终沉着脸,林月月踮起脚尖,安抚性吻上他的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温凌深不甘示弱掐住林月月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

三人就在温初夏面前上演活春 宫。

暧昧的呻 吟声在她头顶响起,她始终低头望着地面,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开始撞破他们三人恋情的时候,温初夏震惊得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心如刀绞,难道得她不能呼吸,她很想冲上去质问江时南和温凌深。

明明曾经她受了一点小感冒,他们就要难过许久,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世界上所有的痛苦。

可现在为什么又要这么残忍对她?

而且那个人还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后来她哭过绝望过后,才明白真相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她再也不会因为他们而难过。

不知何时头顶的声音消失,温初夏才从地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水能冲刷掉她身上难闻的气味,却洗不掉那些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时,林月月突然推门而入。

浴室里雾气腾腾,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温初夏身上那些褐色的伤疤,笑容更加病态。

“温初夏,你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要是你死在了豫西书院里,不就不用回来受这些苦了吗?”

熟悉的语气让温初夏浑身颤抖,她下意识下跪求饶,像狗一样狼狈哀求,“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告诉别人的,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林月月美艳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狠厉,“不好。”

“因为我这人只相信死人的嘴。”

下一秒,只见林月月掏出一把水果刀。

然后毫不犹豫捅向自己的手腕。




温初夏在外面跪了一夜。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皮,她才被温凌深允许起来。

她跪了八个小时,双腿的血液早就不流通,站在起来了那一刻,就重重朝着砸在地面。

听闻声响,温凌深面无表情走下楼梯,想要拉她起来。

“腿麻了不知道说吗?”

“我是你亲哥哥,真以为我会狠得下心肠伤害你不成?”

看到温凌深伸出的手,温初夏似乎想起什么恐怖的回忆,用力向前爬想凭着手臂的力量站起来。

“不用,不用了,哥哥,我可以自己起来。”

见被拒绝,温凌深有些不耐,“还真生哥哥的气了?”

“行了,等会跟月月去片场,一定不能惹她生气,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就算温凌深不说,温初夏也不会惹恼林月月的。

毕竟逢春马上要带她离开了,无论受再多的伤都是值得的。

吃过早饭后,温初夏跟林月月去了拍戏片场。

得知林月月要拍重头戏,江时南和温凌深破天荒没去公司,也一同跟着去了。

这时温初夏才知道,在她不在的这四年里,江时南和温凌深花巨资将林月月捧成了当红小花。

今天林月月要拍从瀑布落水的戏份。

听到她坚持不用替身,江时南下意识反对,“不行,必须用替身,你的手还没痊愈,十几米的高度,万一你出事怎么办?”

温情深轻声哄道,“月月,乖乖听话让替身上,别让我和时南担心好不好?”

林月月故作苦恼扶着额头,“可是我的御用替身都是男的,跳下去肯定会穿帮的,不行,我不能让粉丝看出来这么明显的穿帮镜头,要找那也必须找个相似的。”

众人的目光看向温初夏,只因整个现场就温初夏和林月月身型最为相似。

不知是谁说了句,“让月月姐新来的那个助理去呗?”

话落,江时南的眼神果断看向温初夏。

“温初夏,你去。”

温初夏害怕往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揪着裙子,眼神紧张望着温凌深,低声下气道。

“哥哥,我从小怕高,能不能换别人去?”

五岁那年,温初夏不小心从二楼掉下来导致手臂骨折,从此不敢靠近高处。

至此以后,温凌深便像影子时刻看着她,只要她一靠近高处,便会勒令制止她。

可如今,他却为了林月月,命令她从十米高的悬崖上跳下去。

见温凌深沉默不语,林月月勾了勾唇角,大大咧咧道。

“哎呀,不用勉强初夏了,反正我的手也没什么大碍,最多就是伤口溃烂嘛!”

温凌深眼神暗了暗,他走到温初夏面前,微微弯下腰,“初夏,你替月月去,嗯?”

“别担心,有救护车在旁边,你不会有事的。”

他脸上明明挂着温柔的笑容,却让温初夏不寒而栗。

温初夏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眼神恳求道,“哥哥,求求你别让我去好不好?”

江时南没了耐心,不悦皱了皱眉,“本来就是你故意伤了月月的手,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补偿她的想法?”

温凌深漫不经心解开衬衣的袖口,“还是说你又想回豫西书院了?”

听到豫西书院四个字,温初夏眼睛逐渐变得黯淡。

跳下去,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逢春。

可如果被送到豫西书院,里面全是军事化管理,她就再也没有逃出来的机会了。

她没得选。

“我跳。”

说完,工作人员带温初夏去换了戏服。

她站在悬崖边往下看了眼,眩晕感立即而来,下意识想要后缩,她转头又看看身后站着的人群。

温凌深和江时南面无表情盯着她。

而林月月双手环胸,用戏谑的表情冲她比了个口型,“去死吧。”

她的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了。

对不起,逢春,这次她可能要食言了。




‘扑通’一声像是炸弹直接窜到水潭底部,冰凉的水灌入温初夏的口鼻和胸腔。

眼前的光亮也越来越弱,她想到了逢春,想到他马上要带她脱离地狱,对求生的渴望使得她想要抓出那一抹光亮,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伸出手,都碰不到那一束光。

她耳边突然出现林月月的声音。

“像你这种卑微下贱的人早就应该去死,你以为真的会有人救你吗?”

逢春真的会救她吗?

当他知道她的过去,真的毫无芥蒂吗?

温初夏脑海里闪过那一张张嫌弃厌恶的脸。

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

不知过去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又温暖的声音。

“初夏,别放弃。”

好像是逢春。

可他们从未见过面,逢春也没有看过她的照片。

所以不可能是逢春,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等温初夏再次睁眼,是被吵醒的,林月月一副委屈巴巴冲着江时南和温凌深解释道。

“都怪我不好,差点就害死了初夏,幸好她没事,不然我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能安心。”

温凌深将她搂进怀里安慰,温柔亲吻她乌黑的长发。

“这些年她被爸妈宠得有些娇气,也该吃点苦头,磨练磨练她的脾气,再说是时南跳下去救了她,她就是呛了两口水,月月你不用愧疚。”

江时南心里有些不舒服,终究只是说了句,“是啊,本来就是她应该补偿你的。”

这些话悉数落入温初夏耳中,她却没有半点反应。

之前她一直觉得只要她委屈求全,就能苟活到逢春带她离开。

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成了她永远得不到的奢求。

为什么江时南要救她呢?

林月月最先发现温初夏醒来,她愧疚抓着温初夏的手,“初夏,幸好你醒了,不然我就愧疚死了。”

温初夏还是没有反应。

哪怕林月月故意用指甲深深抠着她的掌心,破皮,搅动皮下的肉,变得血肉模糊,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其实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但跟她在豫西书院受得伤都算不上什么,习惯了也就不疼了。

“又装什么?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套。”

“真是不该救这个白眼狼。”

江时南不悦怒斥道。

见温初夏始终沉默不语,温凌深耐心也逐渐消之殆尽,他沉着脸将水杯一下砸在桌子上,“温初夏,别装了,当时你跳下去后,时南就下去救你了,你根本不可能受伤。”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温初夏都没有回应。

这时,病房里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一道清风和煦的声音传来。

“现在要替病人换药,麻烦其他人去外面等着。”

其余三人都不约而同离开了病房。

唯有温初夏心灰意冷的眼睛动了动,她听出来了那是逢春的声音。

她下意识侧头看过去,一抹高大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朝着她走来。

跟她想象中逢春的形象不同,他似乎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高冷。

只是在眼神与她对视上时,如同初雪融化。

“逢..…春?”温初夏声音沙哑道。

他身体一僵,似乎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温初夏认出来,严肃的表情柔 软了些许,他没有否认,“是我。”

在落水时,她的手臂上被水里的石头划伤了,缝了八针。

逢春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其实她想说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很早她就不怕疼了。

余光一瞥,温初夏下意识看向逢春胸前的铭牌,宋鹤眠。

这个熟悉的名字,令她整个人猛地一颤,是她高中时期得自闭症的同桌。

那个曾经被她一逗就会脸红的少年。

“宋......鹤......眠,怎么会是你?”温初夏颤抖问。

她挣扎要坐起来,宋鹤眠急忙按住她,“初夏,是我,你先别动。”

那她在豫西书院经历的那些事,宋鹤眠也知道吗?

无力感和自卑感席卷她全身,她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唯独宋鹤眠不一样,她害怕宋鹤眠会嫌弃她,会觉得她肮脏下贱。

如果她不曾拥抱过太阳,那她也不会害怕黑夜的再次降临。

宋鹤眠也意识到这点,他温柔地亲了亲温初夏额头,语气轻柔道。

“初夏,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害怕。”

“答应我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吃饭,快点好起来,三天后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温初夏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她的手臂上,像是岩浆似的灼得她生疼。

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好。”

这温馨的一幕落入病房外林月月眼中。

她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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