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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彻骨,相思焚作灰整本: 宁采风宁怡云 全集

宁采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然而现在,我连小白也失去了,对他的爱也彻底消散。不知不觉间,脸上已经一片湿濡,我仰起头才发觉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泪水混着雨水砸在地上。我在雨里跪了两个多时辰,有些出神地想起,其实过去我们也有和睦的时光。那时他舍不得我淋一点雨,不管我在哪里,一下雨就坚持亲自打伞来接我,被人牵挂的感觉让我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又在宁怡云出现后,在一次次矛盾和争吵中消磨殆尽。看着我单薄发抖的身影,侍女不忍地想上前为我打伞,却被宁采风喝止。他盯着我发白的嘴唇,眼底短暂地闪过一丝怜惜,但很快不屑道:“一点小雨,又淋不死人。崔月灵,收起你那副卖弄可怜的样子,老夫人已经走了没人会给你撑腰,装模作样给谁看?”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搂着宁怡云往厢房走去,没有丝毫让我起身的...

主角:宁采风宁怡云   更新:2025-04-2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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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采风宁怡云的女频言情小说《离歌彻骨,相思焚作灰整本: 宁采风宁怡云 全集》,由网络作家“宁采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现在,我连小白也失去了,对他的爱也彻底消散。不知不觉间,脸上已经一片湿濡,我仰起头才发觉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泪水混着雨水砸在地上。我在雨里跪了两个多时辰,有些出神地想起,其实过去我们也有和睦的时光。那时他舍不得我淋一点雨,不管我在哪里,一下雨就坚持亲自打伞来接我,被人牵挂的感觉让我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又在宁怡云出现后,在一次次矛盾和争吵中消磨殆尽。看着我单薄发抖的身影,侍女不忍地想上前为我打伞,却被宁采风喝止。他盯着我发白的嘴唇,眼底短暂地闪过一丝怜惜,但很快不屑道:“一点小雨,又淋不死人。崔月灵,收起你那副卖弄可怜的样子,老夫人已经走了没人会给你撑腰,装模作样给谁看?”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搂着宁怡云往厢房走去,没有丝毫让我起身的...

《离歌彻骨,相思焚作灰整本: 宁采风宁怡云 全集》精彩片段



然而现在,我连小白也失去了,对他的爱也彻底消散。

不知不觉间,脸上已经一片湿濡,我仰起头才发觉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泪水混着雨水砸在地上。

我在雨里跪了两个多时辰,有些出神地想起,其实过去我们也有和睦的时光。

那时他舍不得我淋一点雨,不管我在哪里,一下雨就坚持亲自打伞来接我,被人牵挂的感觉让我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又在宁怡云出现后,在一次次矛盾和争吵中消磨殆尽。

看着我单薄发抖的身影,侍女不忍地想上前为我打伞,却被宁采风喝止。

他盯着我发白的嘴唇,眼底短暂地闪过一丝怜惜,但很快不屑道:

“一点小雨,又淋不死人。崔月灵,收起你那副卖弄可怜的样子,老夫人已经走了没人会给你撑腰,装模作样给谁看?”

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搂着宁怡云往厢房走去,没有丝毫让我起身的意思。

指尖的伤口在雨水的刺激下疼痒难耐,身上开始不断的冷热交替,我用手背贴了贴额头,那温度高得吓人,因为他的吩咐,无人敢上前帮忙,直到我支撑不住晕厥过去,侍从才慌乱地冲上前。

迷糊间,我听见侍女担忧的声音:

“怎么样?医师请来了吗,王妃现在的情况很差。”

“没请到……刚刚表小姐吃不下饭孕吐了,王爷把府里所有医师都叫过去了,现在是门禁又出不去,我去求了王爷,可是他却一个人也不肯分来,说是等表小姐什么时候吃得下饭了再说。”

这一等,就是整整三日,我烧到神志不清,几次出现幻觉,看到小白和儿子在朝我招手,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挺不过去了。

期间,宁采风似乎来过一趟,看到我浑身发汗,惨白的脸,目光中流露出不忍。

只是半只脚刚踏进门,就被宁怡云一句娇滴滴的“表哥”给叫走了。

所幸有那人的秘药,我才艰难地挺了过来……

暗卫见我服下药情况好转才松了口气,拿出怀里的信件,急切地发问:

“您这几天没有音信,王上担忧坏了,特地派我来送信,顺便问问您,是后悔了吗?”

我打开信件,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男人对我的挂念,他惴惴不安地问道:

“月灵,你说过通关文牒一下来就来找我的,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动身?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还是说,你后悔了?”

我捏着信件,朝着暗卫摇了摇头。

“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只是被一些琐事绊住了手脚,请他宽心,我身子好些就尽快过去。”

“那就好,王上急得差点都要亲自前来了,我这就快马加鞭回去复命。”

暗卫从墙沿处飞身离开后,宁采风正好推门而入。

看到我手里展开的信件,还有嘴角边许久未见的甜蜜笑容,他胸口莫名发闷,快步走上前,想要夺过信件一览究竟。

只是手刚碰到信纸,身后就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

“王爷,表小姐又吐了!”

他立刻收回手,皱着眉往外走,反正左右也就是我嫁进来之前的闺中好友,自从进了王府以后,我和外男早断了联系,为了让他宽心,甚至和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都许久未见了。





“表哥,你说这猫肉什么滋味?我想试试。”

宁采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向侍从使了个眼色:

“难得你有胃口,来人,去把这小畜生扒皮去骨,送去灶房。”

“不可以!”

我瞪大了眼,悲愤地冲上前阻拦,却被宁采风命人押住。

他淡淡看我一眼,不屑地皱起眉:

“这小畜生是我买来的,我花的钱,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崔月灵,这王府里我说了算数。”

亲眼看着侍从把小白送进灶房,我彻底心死,麻木地转身离开。

身后,宁采风还在紧张地询问医师宁怡云是否伤了胎气,我有些嘲弄地勾起嘴角。

犹记得我孕期难产时,派人去请他,侍女带回来的却是一截带着脂粉香的肚兜。

“王爷在和表小姐办事呢,他说自己又不是医师,找他干什么,让王妃不要再派人过去打扰他的兴致。”

我哭得使不上力,难产了一天一夜,半只脚都进了鬼门关,他却始终不曾过问一句。

爱与不爱,是如此明显。

我恍惚着走到门口,看到停在不远处的金色软轿,不由加快了脚步。

然而还没迈过门槛,身后突然出现两个侍从,强行将我拖回了府里。

“崔小姐,王爷说了,你因为妒恨纵猫伤害表小姐,害她受了惊,要你在堂前罚跪,表小姐高兴了你才能起来。”

我认命地咬住后槽牙,反正和宁怡云有关的事,最后都是我做错了受罚。

煲的汤太烫,害得她舌头疼,要我罚跪。

穿衣用度比她好,让她出去没面子,要我罚跪。

无意撞见她和夫君苟合,扰的两人没了兴致,要我罚跪……

起初我竭尽全力想讨宁采风的欢心,他一皱眉,我就会反省自己,对宁怡云忍让了一次又一次,可换来的是两人变本加厉的挑刺,时间久了,我早已麻木。

我跪在堂前,只求他俩能早点解气,放我离开。

正厅里宁采风正抚摸着宁怡云的肚子,手上握着精致的长命锁。

“麟儿好像很喜欢我,每次我一碰他就在里面高兴地乱蹦,将来他一出生,我就求圣上分块封地给他。”

看着他慈爱的模样,我凄苦一笑,我还以为他不喜欢孩子,原来只是不喜欢我的孩子。

我难产时拼了命生下儿子后,满心欢喜地命人请他来给孩子取名,他一进屋就嫌弃地皱起眉,看到被羊水泡胀的儿子,更是连连后退,连抱都不肯抱,转头就离开了。

这个没有父亲疼爱的可怜孩子,在我坐月子的时候,被宁怡云偷偷喂了绿豆糕噎死了。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找上门质问,可她轻飘飘掉了两滴眼泪,宁采风就恼怒地扇了我一巴掌。

“怡云不懂事,不过是想给孩子尝点好吃的,他自己命贱没挺过去罢了。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还敢指责别人?”

我心绪大动,汩汩鲜血夹杂着恶露从小腹留出,他更生气了。

“就说你几句,你就故意当众排泄恶心我和怡云,崔月灵,你还要不要脸?”

或许是看不惯我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他命人送来了一只波斯猫,它抚慰了我空虚的内心,是我在王府里唯一的精神慰藉。我接受了他无声的服软,不再提孩子的事。





婚后七年的家宴上,宁采风扶着大肚子的表妹坐上主位,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怡云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我不日便要娶她为妻。”

说着他看向我,风轻云淡道:

“至于崔月灵,降妻为妾,好好伺候主母养胎。”

所有人都嘲弄地准备看我笑话,我却波澜不惊地交出主母的印章。

“妾身无能,这就自请下堂。”

侍女想上前劝阻,被宁采风冷笑着呵斥住:

“让她走,离了我,怕不是要靠乞讨在外生活,迟早夹着尾巴回来求我原谅。”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打赌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王妃,几日会痛哭流涕地求他放我进门。

宁采风豪掷千金,漫不经心地开口:

“不出今晚,她就会乖乖回来给我磕头认错。”

可他不知道,那人安排的软轿一直守在门外,只等我点头就动身启程。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来了。

我转过身要走,素通灵性的小白立刻蹿出来,紧紧跟在我身后。

看到这只雪白的波斯猫,宁怡云眼眸一闪,挽着宁采风的手臂撒娇道:

“好漂亮的小家伙,表哥,我想要它解闷。”

这猫是儿子死后的第三天送到我房里来的,三年来日夜相伴,我早已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抱紧小白,警惕地看向宁采风,他对上我发红的眼,冷淡道:

“既然怡云这么说了,你就把这猫留下,反正它也是我买的,不属于你。”

我苦涩地抿唇,为了做好他的贤内助,我尽心尽力地操持王府大小事务,整日忙得跟陀螺一样,甚至患上了头疾。

可即使田庄在我手里翻了三倍,他依旧没觉得这是我的功劳。

婚后七年的付出,在他眼中分文不值,到头来我不曾拥有王府里的任何一件东西。

他挥了挥手,侍从立刻围上来,拉扯间,小白发出痛呼声,我心疼地松手,呆呆地看着它被抱到宁怡云跟前。

上次宁怡云看中了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玉镯,我不愿意让,宁采风就派人卸掉我的胳膊,直接硬抢。

我知道他不容忤逆,只能忍痛恳求道:

“请宁小姐好好待它。”

话音刚落,就见宁怡云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下小白,吃痛受惊的猫咪情急下用爪子挠了她,瞬间就被她痛呼着甩到边上的石柱上。

我惊慌地冲到小白身旁,就见它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咳血。

宁采风心疼地捂着宁怡云破了点皮的手背,转头愤怒道:

“不中用的小畜生,来人,给我拔了它的指甲!”

我冲上前想劝阻,却被他迁怒:

“教不好这畜生,害它伤了怡云,连你的指甲也一同拔!”

很快就有人端着刑具上来,都说十指连心,我和小白疼痛的嘶吼声接连不断。

小白本就撞得重伤,经不起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失去了声响。

看着它僵硬下垂的身体,我哭到几近喘不过气,心里的阵痛甚至盖过了手指。

等刑罚结束,我的衣袍被汗水湿透,指尖已成了一片血红,可我顾不得疼痛,颤颤巍巍地走到小白身旁,想带着它一起离开,宁怡云却不依不饶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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