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洵简冬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霍洵简冬栀结局免费阅读栀子比众木番外》,由网络作家“飞天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过什么?”霍洵推开椅子起身,“我没教过你吗?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挺拔的身形,压迫感瞬间袭来,简冬栀下意识后退,是真的害怕了。以前的霍洵太好说话了,导致现在只是露出一点点锋芒,她还是心生惶恐。桌上的一角,那里曾经是两人的合照,现在已经不见了。再过不了多久,大概会摆上他和沈雀意的照片吧?这个家里,她的痕迹会一点点被抹除,直到彻底消失。简冬栀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转身就走。身后的霍洵冷冷命令道:“和你那个男朋友断了,以后不准再来往!”她猛地转身,一双眼睛血红,恶狠狠瞪着他,“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我!”“凭什么?”他笑了声,绕过来一把抓起她肩上的外套,“你全身上下除了这件衣服全都姓霍,你说凭什么?”外套被丢到距离她很远的地方,简...
《霍洵简冬栀结局免费阅读栀子比众木番外》精彩片段
“说过什么?”
霍洵推开椅子起身,“我没教过你吗?
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挺拔的身形,压迫感瞬间袭来,简冬栀下意识后退,是真的害怕了。
以前的霍洵太好说话了,导致现在只是露出一点点锋芒,她还是心生惶恐。
桌上的一角,那里曾经是两人的合照,现在已经不见了。
再过不了多久,大概会摆上他和沈雀意的照片吧?
这个家里,她的痕迹会一点点被抹除,直到彻底消失。
简冬栀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身后的霍洵冷冷命令道:“和你那个男朋友断了,以后不准再来往!”
她猛地转身,一双眼睛血红,恶狠狠瞪着他,“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我!”
“凭什么?”
他笑了声,绕过来一把抓起她肩上的外套,“你全身上下除了这件衣服全都姓霍,你说凭什么?”
外套被丢到距离她很远的地方,简冬栀想去拿,却被死死钳制住,她挣扎不开,突然就笑了,抬眼看向他,“霍洵,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正牌未婚妻前脚刚走,你要是发情,我可以帮你叫她回来。”
霍洵没有被她激怒,表情很平静。
“真是想不到啊,在外人面前人模狗样的堂堂霍氏继承人,实际上就是个心理变态,沈雀意的父亲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东西,估计也不会放心把女儿交给你吧?”
她扭头,盯着一言不发的霍洵,笑得更加开心,“哦,我忘了,那老头在外包养的情妇不少,跟你是一路货色,不过有一点他比你好太多,起码他可不是什么恋、童、癖!”
最后三个字,她刻意加重语气,挑衅意味十足。
尾音还没落下,霍洵忽然一把将她推到阳台的玻璃上,贴着她耳边一字一句,“简冬栀,你成年了。”
姿势暧昧至极,激的人头皮发麻,她怒骂着想把他推开,“霍洵!
你疯了!”
“嘴瘾过完,心里还是害怕的吧?”
霍洵垂眸看她,“既然知道怎么说才会让我生气,那也应该想得到,你是我养大的,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让我闭嘴也可以!”
她瞪着他,声音都在发抖,“我可以离开,给你和沈雀意让地方,但是那栋房子你必须还给我!
否则,我一定会让沈家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这招对我没用,等你什么时候能不惹祸,用成年人的思维考虑问题,再来跟我谈条件。”
霍洵神色冷冷,“想要回那栋房子,应该是你来求我。”
简冬栀死死咬牙,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你做梦!
我就算死,也不会再听你的!”
“从小就喜欢把死挂在嘴边,到现在也改不过来,我倒想看看,你真的这么有骨气?”
霍洵气极反笑,忽然单手按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上来。
简冬栀蓦然瞪大眼睛,被死死钳制住,挣扎不了半分,眼泪涌出来,情急之下重重咬了下去,血腥味弥漫开来。
霍洵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她奋力将他推开,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哭吼道:“霍洵,你他妈去死!”
转身噔噔跑出书房。
霍洵脸被打偏,抬手摸脸,一边是血,一边是她的眼泪。
他看了很久,心里绞得慌。
梁冶大她五岁,是舅舅和前任舅妈的孩子,如今在美国定居。
当初离婚时闹得不愉快,这些年梁冶和他们联系很少,直到去年舅舅去世才回国,还去探望了疗养院里的妈妈。
除了妈妈,这应该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梁冶并没有追问她发生了什么,而是告诉她,国外现在有专门针对精神疾病的治疗方案,听说取得了很大的成果。
他举了很多例子,最后说:“如果在这不开心,不如换个环境。”
“我在国外还算稳定,照顾你和姑姑还是可以的。”
简冬栀闻言,扭头看向他,“为什么要管我?
舅舅去世后,你和我们家没有多少关系了吧?”
“我小时候,姑姑对我很好,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
梁冶并不在意她言语中的尖锐,笑道:“再说了,我是你哥哥,也是你和姑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你不用马上答复,我还会在国内待一阵子,可以等你。”
简冬栀嗯了声,下车前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他制止,“衣服不着急,倒是你的身体要养好。”
他看了看她额头上的结痂,“任何时间,你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目送他离去,简冬栀站在原地,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自己学骑自行车摔伤了腿,当时身边没有大人,是梁冶背着她跑了几公里到达医院。
路上他一遍一遍地说:“不会有事的,哥哥在这里呢。”
那些原本已经淡忘的记忆,此时却变得无比清晰,似乎就连内心的孤独都驱散了些。
小时候应该对他好点的,可惜当时的自己只会乱发脾气。
简冬栀转身,看到霍洵站在二楼的阳台上。
距离过远,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道视线死死定在她身上。
目光交错的刹那间,他转身回屋。
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心口像被什么凿了下,特别疼。
僵在原地许久,她才挪动着脚步进门,听到沈雀意惊呼了一声:“冬栀,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和你哥还打算去接你呢。”
目光落在她肩上的衣服,她扭头对身后的霍洵道:“阿洵,我说什么来着,冬栀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人追?”
“下次把你男朋友请进门,让我和你哥帮你把把关。”
简冬栀避开她的手,只嗯了声。
霍洵站在楼梯上,许久才出声:“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知道啦。”
沈雀意笑意盈盈,临出门时,忽然像想起什么,“对了冬栀,隔壁那栋空房以前是你们家的吧?
阿洵已经当作订婚礼物送给我了。”
“你要不要趁着没动工之前,再进去看看?”
短短几句话,让简冬栀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抬头,只看到霍洵冷漠转身的背影。
他明明知道,那栋房子对她有多重要,也知道那里承载着她童年所有美好的回忆。
所以这些年家里所有家具摆设,都和当年一模一样。
他什么都知道!
简冬栀手脚发麻,几乎是同手同脚地上楼,推开书房门,声音都在发抖,“你把我爸妈的房子送给沈雀意了?”
霍洵没有抬眼,淡淡道:“有什么问题吗?”
表情漠然,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简冬栀全身的血液冲向大脑,冲过去扫落他办公桌上的东西,疯狂怒吼:“你混蛋!
那是我家,你凭什么送给别人!”
桌上的栀子花水晶摆件,被摔了个粉碎。
“简冬栀,谁准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霍洵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冷冷地道:“你的家早在十年前就没了,房子是我买的,我送给谁,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可是你明明说过……”她的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是说过要把房子给她的话,只不过是在动情时。
换成以前,霍洵说的所有话她都会相信,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简冬栀被摔在地毯上,有血滴在米白色的地毯,接二连三。
她下意识去摸额头,摸到满手的血迹。
佣人发出惊呼,想去拿医药箱,被霍洵怒声喝退,“谁都不准管她!
想死就让她死!”
“不是的!”
简冬栀撑起身子,急切地想要解释,“我没有自残,我只是不想睡,霍洵,我真的没有自残!”
“我一直按时吃药,早就已经好了,你相信我!”
霍洵将她拽到镜子前,逼迫她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那这是什么?”
“简冬栀,十年了,我他妈就算养头狼都养熟了,你要是想死,就滚出去死!”
镜子里的人苍白狼狈,额头上的伤口在流血,狰狞可怖。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发病的妈妈。
简冬栀拼命地用衣袖擦,想要把眼前这个人从镜面中擦去。
擦不掉。
怎么也擦不掉。
“霍洵。”
她转头,直直盯着他。
“在你眼里,我和我妈一样,都是个情绪不稳定的精神病是吗?”
所以才迫切地想要摆脱她,远离她。
起码十几秒后,才响起霍洵冷漠的声线:“你说呢?”
“那我算什么?”
她逼近一步,努力想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是你善心大发收养的邻居家小孩,还是你一时兴起的情妇?”
“你懂情妇是什么意思吗?”
霍洵漆黑的眸底泛出一丝波澜,面上却愈发冷淡,“真以为取悦我几次就行了?
简冬栀,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还不够格。”
简冬栀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笑了下,眼泪也落了下来,“这么说来,你是腻了?”
霍洵烦躁地撇开眼,“你要有自知之明,就少耍花样,霍家的资产,养你一个不算多。”
“等着你哪天有兴趣了朝我勾手指?”
她讥诮反问:“你们霍家人都这样吗?
以前你爸是不是就这样对我妈的啊?”
“青梅竹马,爱而不得?
霍家还真是出情种——”霍洵的眼睛迅速充血,重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混账!”
简冬栀踉跄着摔到地上,缓了许久,一声不吭地爬起来就走。
没走几步,直接一头栽到了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像做了一场无边无际的噩梦,她哭着挣扎着醒来时,是在医院,进来查房的小护士发现她醒了,特别高兴,“你高烧昏迷三天了,再醒不过来就快烧成傻子了。”
她说着拿出手机,“我这就给你哥哥打电话。”
“不用。”
简冬栀扯了扯嘴角,哑着嗓子开口:“他不是我哥哥。”
护士见她腿脚发软,一路扶着她往外,担忧道:“你身体没恢复,还是不要逞强,联系家人来接吧。”
她苦笑,事到如今,自己哪还有什么家人。
走到楼梯拐角,迎面对上一个人,“冬栀?”
简冬栀抬眼,见到一张熟悉的脸,满怀关切,“你这是怎么了?
最近怎么不接我电话?”
“梁冶……”她想说话,满腹的委屈却先涌出,用力拽着他的袖口,闷声闷气地哭。
梁冶代替护士扶住她,“不好意思,我是她哥哥,我来就好。”
“不用了。”
简冬栀说着就要上楼,却被她一把拉住,“冬栀,不小心摔坏你的东西是我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好歹是你未来的嫂子,你也不用这么冷漠吧?”
嫂子二字,她咬的极重,像是明晃晃的挑衅。
简冬栀努力压抑下心中到达顶峰的烦躁,“没关系,反正都是些垃圾,摔了就摔了吧。”
沈雀意走到那堆陶瓷工艺品的面前,弯腰捡起一个,忽然抬手重重一砸,破碎的瓷片炸裂开,刻着简冬栀名字的部分四分五裂。
“既然是垃圾,就应该在垃圾桶。”
她索性一个一个踢碎,把最后一个递到她手里,“最后一个,还是留给你做纪念吧。”
换成以前被这么挑衅,简冬栀会炸,但这次她没有理会,转身上楼。
身后传来开门声,接着是沈雀意委屈的哭声:“阿洵,你看看她,莫名其妙就发神经,太吓人了。”
简冬栀扭头,看到沈雀意可怜巴巴地躲在霍洵身后,看过来的眼神里全是得意。
她脑子一热,直接把手边的花瓶推了下去,正落在霍洵的脚边,引来沈雀意的惊叫,“简冬栀,你有病吧!”
“不好意思啊。”
她冲他们笑,“我确实有病,我有精神病遗传基因,脑子不好。”
沈雀意眼睛一红,声音带上哭腔:“阿洵,我没法和她相处,也不想和这种精神病住在一起。”
“简冬栀!
你又在闹什么!”
霍洵声音带着怒气,“给我滚下来道歉!”
她仰着脖子,硬是一声不吭。
静默蔓延,霍洵踩着咯吱作响的瓷片,语气很沉,“你那副样子给谁看?
是在逼我是吗?”
逼?
明明是他一直在逼她离开。
“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简冬栀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走!”
霍洵脸色猛地一沉,抬脚就想上楼,却被沈雀意给拉住了。
她毫不犹豫转身。
回到房间没过一会儿,佣人敲门让她下去,劝道:“小姐,先生非常生气,您还是下去看看吧。”
简冬栀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
这几天她想收拾自己的东西,可翻来翻去,发现几乎全是霍洵买给她的。
那就没有拿的必要了。
迅速装了些简单的日用品,背上包下楼。
楼下的气氛很微妙,沈雀意已经走了,霍洵坐在沙发上,周身气压很低。
大部分瓷片已经被清理了,只有她推下去的花瓶还在原处,有人想要清理,被他冷冷喝退,“谁都不准动,让她自己扫!”
简冬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当众发脾气乱砸东西,是嫌我以前太惯着你了?”
霍洵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我已经给过你台阶了,清理不完,就耗在这。”
“想继续耍横也可以,就看你有没有骨气了。”
本已做好了简冬栀会大闹一场的准备,谁知她直接蹲下去,用手捡起花瓶碎片。
她难得听话,让霍洵愣了下。
直到清理干净,她抽出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冲他笑了笑,“可以了吧,哥?”
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霍洵有瞬间的走神,等反应过来,发现她已经走远了。
内心隐约不安,他问佣人,“她房间最近有少什么东西吗?”
“没有。”
佣人回答:“小姐最近很少出门,也没见带什么东西。”
梁冶动用了很多人脉,全部都是在不惊动霍家的情况下进行,到了订婚宴当天,所有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好了。
疗养院那边的手续会复杂一些,不过也差不多搞定了,梁冶已经联系好,下午会有直升机接走转到美国相应机构。
梁冶问她要不要告别,她笑了笑说放心吧。
会告别的。
订婚宴选在霍氏酒店,装潢布置得非常用心,到处都透着奢华,正中央摆着巨型香槟塔。
来的人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简冬栀站在角落,看着正中央的霍洵和沈雀意,宛如一对璧人。
这些年她很少会参加活动,因为总是会在各式各样的场合,听到关于自己的闲话。
大多是父母当年的事,说得非常难听。
很小的时候误入过一次,有人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霍洵,精神病是会传染的,不是自残就是杀人,你管她干什么,不怕她哪天犯病反咬你一口吗?”
霍洵当时年轻气盛,不仅当场翻脸,还和那人动了手。
自那次以后,就再也没参加过了。
想不到再参加,竟然会是他的订婚宴。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那道细细的疤痕,是曾经闹自杀割腕留下的痕迹。
回想这些年,她之所以能肆无忌惮地闯祸惹事,是因为有霍洵无条件地处理善后。
所有的坏脾气和底气,源于霍洵从没有让她受过外人的委屈。
她忽然开始怀念没有捅破那层关系之前的日子,如果那次她没有以喝醉的名义吻他,或许他也不会失去惯有的冷静理智。
那么这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就会被压下,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可惜,没有如果,也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了。
霍洵那样的人,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无论是身世相貌还是头脑能力都样样拔尖,怎么会想和自己这种人扯上更深层次的关系。
这些年,她更像一块牢牢扒住他的霉斑。
这么想来,她还真是没良心。
她想着,不由笑出声,笑得眼泪掉出来。
周围的灯光暗下,她抬头,看到霍洵和沈雀意已经站在了台上,两只手紧紧交织在一起,正公布婚礼的日期。
就在下个月。
真快啊。
台下有人大声起哄:“霍总和沈小姐都好事将近了,怎么还这么内敛啊。”
“就是,亲一个,亲一个!”
沈雀意耳根通红,满脸都是羞涩和幸福。
简冬栀默默地站在角落,目光和霍洵有短暂的对视。
他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里的深意她不懂,大概是让她不要耍花样吧。
放心吧,霍洵,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是梁冶在催促她该走了。
简冬栀擦掉眼泪,隔空对霍洵举杯,一字一句,“霍洵,祝你幸福。”
也祝你永远摆脱我。
在一片欢呼和掌声中,台上的两人已经拥抱在一起,在灯光璀璨中接吻。
台下的黑暗中,她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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