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肖子光薛淑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赘婿重生大婚日,从换老婆开始改命肖子光薛淑玉》,由网络作家“小小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这边一说,那边就答应,显得太过于随意,难免会让人多想。所以肖子光故意晾一晾薛强。薛强脸上全是喜色:“子光,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要是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听说,你要干掉孔二胜?人手够不够,要不要我帮你从矿上喊来几个帮手,或者帮你弄些炸药……”“等等!”肖子光瞪圆了眼睛:“你听谁说的,我要干掉孔二胜?”“天海道上都传遍了,说你要在三天内干掉孔二胜。”“消息好像是老鬼手下传出来的,他们都在等着看你的好戏。子光,你可是薛家的人,不能被他们看扁了!”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态度。更何况薛强还想通过肖子光实现自己的野心,所以现在两个人形成利益共同体,关系非常的好。肖子光却在想另一个问题,风声已经传出来,那么只要孔二胜死了,肖子光就是最...
《结局+番外赘婿重生大婚日,从换老婆开始改命肖子光薛淑玉》精彩片段
如果这边一说,那边就答应,显得太过于随意,难免会让人多想。所以肖子光故意晾一晾薛强。
薛强脸上全是喜色:“子光,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要是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听说,你要干掉孔二胜?人手够不够,要不要我帮你从矿上喊来几个帮手,或者帮你弄些炸药……”
“等等!”肖子光瞪圆了眼睛:“你听谁说的,我要干掉孔二胜?”
“天海道上都传遍了,说你要在三天内干掉孔二胜。”
“消息好像是老鬼手下传出来的,他们都在等着看你的好戏。子光,你可是薛家的人,不能被他们看扁了!”
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态度。更何况薛强还想通过肖子光实现自己的野心,所以现在两个人形成利益共同体,关系非常的好。
肖子光却在想另一个问题,风声已经传出来,那么只要孔二胜死了,肖子光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其次,连边缘的薛强,都听到了这个消息,如果没有意外,孔二胜也知道了!他身边的安保必然会增加,想要再杀掉他,恐怕不是那么的容易。
西陵商贸插旗成了西陵帮,已经成了过江龙,正式向天海市的本土势力宣战。本土的帮派之所以没有出头,就是因为知道老鬼有靠山,大家都在等后面的人出手。
毕竟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老鬼在天海市有掌握一条街区的地盘,如果老鬼那帮人都死绝了,大家伙还能瓜分老鬼的地盘。
大部分人都想坐收渔翁之利,即使有人想强出头,但听到肖子光要去杀孔二胜,也都选择作壁上观。
不知不觉中,肖子光尴尬的发现,自己不只被薛傲当枪使,还被熊耀辉架在火上烤。
如果不能在三天内,送孔二胜去见阎王,那么肖子光这个薛家的赘婿,依然会成为天海市所有人口中的笑柄!成为人人都鄙视的存在!
该死的!好似一切又都回到原点,肖子光错愕的发现,命运这双调皮的大手,不断的磋磨着自己,就当以为能够做出一番事业的时候,又有新的难题成了拦路虎。
挥手跟薛强告别,肖子光来到周华剑的小屋,就看到周华剑穿着背心,正在地上练习俯卧撑。
原本满是酒瓶的屋子,现在变得一尘不染。周华剑又把脏兮兮的头发剃光,随着汗水不断流淌,凌厉的眉眼,还真有种发自骨子里的锐芒。
肖子光把钱袋仍在地上:“50万的资金到位,接下来我们要用三天的时间,审判孔二胜,说说你的建议。”
“这个消息我也听到,这几天孔二胜就藏在仓库里,身边跟着二十多个马仔,手里还有好几杆枪,想弄死他,恐怕没那么容易。”
“孔二胜就藏在仓库里?这个消息可靠吗?”原本还皱眉的肖子光,听到周华剑这样说后,眉头一下舒展起来,眼中闪过一丝锐芒。
“我以前的线人,现在跟着孔二胜做事。他是亲眼看到,孔二胜藏在仓库里,并且把仓库加固,仿佛打造成了地堡。”
“那可太好了,这样就能一网打尽了!”肖子光的嘴角上扬:“我去买个煤气罐,你帮我买点化肥……”
“啊?”周华剑愣了好几秒,终于猜到肖子光要做什么:“法子虽然是个好法子,但你怎么把东西送进去,除非开车往里硬闯。”
周华剑想了好一会,把牙咬紧说:“子光,如果你真想这样做,我可以开车撞进去。”
连忙把砖头塞到车轮下,周华剑还没喘口气,就有听到了第二声,轰!
再次咬牙,把车往前推,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推到了第三个标尺,刚把砖头推到车轮下,周华剑就听到了最后一声,轰!
抬起头往前看去,就看到了原本还是仓库的地方,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四四方方的仓库,现在好像是一块被切了很多刀的蛋糕,支离破碎的宛若末世。
就在周华剑有些感慨的时候,肖子光拉了周华剑一把,两个人藏到车下面,然后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周华剑这才后知后觉,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把一些物品吹飞到了天上,现在自由落体,又都砸回到地面。
两个人在车里呆了一分钟,听不到声音后,才从车里爬了出来。
肖子光打开工具包,自己先拿了把锤子,然后又递给周华剑一把,示意他跟着。
周华剑有些摸不着头脑:“干嘛去?这么剧烈的爆炸,应该没活人了吧?”
“万一有呢?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出纰漏!”肖子光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锤子:“一会见到喘气的,对着脑袋补两下!尤其是孔二胜,哪怕不喘气,也给他两下。”
周华剑默默地跟在肖子光的身后,看了看远处的废墟,又看了看手里的锤子。不由得感慨肖子光的谨慎!
被爆炸物炸死的,属于因钝器致伤,而引起的死亡。如果用刀子或枪,反而会形成破绽。直接用锤子补刀,造成的杀伤跟钝器类似,除非是资深的法医,否则很难分辨。
毕竟人为抡起的锤子,跟被冲击波吹起的锤子,打在人体上的伤口,存在有细微的区别,一般的法医根本就看不出来。
肖子光的心思缜密到这种程度,一看就是个能干大事的人物!
三个煤气罐从天而降,直接把上千平方的仓库,炸成了废墟。断壁残垣内散落着已经破损的货物!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火药燃烧后的味道,肖子光踉跄的往前走,然后看到了血糊糊的一团肉。
煤气罐爆炸后形成的冲击波,威力远比猜想要大,靠近爆炸中心的人,已经粉碎了,外围的人也变成了肉乎乎的一坨。
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周华剑,看到如此的景象,在生理上也有些不适。
上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1992年,那时候跟云城的警方联手,追捕一伙毒贩,他们跑进了一片废旧的厂房里。
确认毒贩都被困住,里面没有群众,为了不让警察同志伤亡,运城公安的领导,联系了当地的驻军,调来了两门炮,对着厂房就是一阵轰。
事后打扫残局的景象,跟现在真的是一摸一样。周华剑看了现场,把胆汁都吐出来了,甚至还做了三天的噩梦。
现在被唤醒了痛苦的记忆,周华剑高声说:“别找了,这种级别的爆炸,即使没被炸死,也被震死了,这里就不可能有活人。”
肖子光也觉得周华剑说的有道理,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就听到,哗啦啦!
旁边的废墟中,忽然传来铁皮被踩动的声音。
“谁?”肖子光厉喝一声,拎着锤子就追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仓库的边缘,有一道身影正撒开脚往外跑。
“站住,别跑!”肖子光继续怒喝,原本逃跑的身影,跑的更加矫健了!
周华剑也跟了上来,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跑的气喘吁吁,但也对着肖子光提醒:“打他,打他!打他……”
刑警队里的办案用车,是一辆二手的昌河面包。肖子光握着方向盘,一脚踩在油门上,发动机虽然不断地唔鸣,但面包车的速度并没有提上来,而是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温柔点,这是咱们队里的老古董,你给踩坏了,我可没钱修。”栾金安有些心疼,队里就三辆车,好不容易争取到面包车的使用权,如果车坏了,就只能骑着摩托去办案。
二手的面包车,也有些年头了,发动起来后,除了喇叭不响,整车都在震动中发声。今年好像昌河就要停产,以后配件都不好买。这辆破车也撑不了几年!
肖子光慢慢的给油,等着面包车跑平稳后,才开口问:“栾队,鑫鑫宾馆的抢劫案,动家伙了吗?”
肖子光问的家伙,不是刀,也不是一般的土枪,而是真枪。
国家自1996年起,开始全面禁枪,但这才过去了四年,民间还散落不少的枪支,有些亡命徒会铤而走险,这就给公安机关破案,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没动真家伙,外地的两个客商在鑫鑫宾馆里休息,然后遇到了溜门撬锁的小偷。双方发生了冲突,小偷刺了客商两刀……”
栾金安把案情介绍之后,又嘱咐了两句:“一会到了现场,多看少说话。”
肖子光笑了笑,他一下就明白了栾金安话里的意思。因为案件非常的清晰,所以只是走个过场,如果没动刀,没伤人,只是个普通的治安案件,派出所都能处理,用不到刑警队。
只是栾金安却不知道,就在凶案房间的隔壁,还有个足以震惊天海市的大案,肖子光这次跟着,就是想让案子更精彩!
拆穿一些看似道貌岸然的虚伪面具,把他们的真面目公诸于众。
面包车停在鑫鑫宾馆的门口,栾金安夹着包走在前面,肖子光跟在后面。
案发现场在三楼的309,大堂经理早就等在了楼下,看到栾金安后,好似看到了救星,立刻带着两人往楼上走。
“现场我已经让人保护,地毯上跟床上流了很多血。伤者已经送进医院,那俩小偷被派出所拷走,说会移交给你们。”
肖子光随口问:“凶器还在房间里吗?一会我要拍照。”
“在的,在的。里面东西都没动,我也是接受过培训,知道在突发的情况下,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309房间的门口,站着两个服务员,他们看到经理后,立刻帮着推开了门。
房间并不大,也就二十来个平方,靠窗的位置摆着两张床,只是白色床单跟灰色的地毯上,散了些红色的血渍。
栾金安打开手包把里面的相机递给了我,同时教导说:“先拍全景,然后再拍局部特写,等拍摄凶器的时候,一定要摆尺子当参照物。”
刑侦是一门很严谨的学问,不只要讲物证,还要讲人证。而且刑警并不完全相信,嫌疑人的口供,哪怕嫌疑人承认自己杀了人,刑警也要把证据链完善,确认这个家伙不是别具用心的替死鬼。
肖子光一边拍着物证,一边开始屏住呼吸,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耳朵上,然后还真听到了似有似无的娇喘。
上辈子,肖子光在医院治疗的时候,听过一桩桃色艳事,就发生在鑫鑫宾馆。
这一切还真是巧了,凶案现场的隔壁,有个法院的法官,找了个二十岁的外国妹子学外语,结果勘验现场的时候,两个人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于是刑警队的警察,临时加班扫了个黄。最炸裂的一幕出现了,外国妹子因为太紧张,出现肌肉痉挛,然后两个人锁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最后只能裹着被子,抬上救护车!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这个世界上传播最快的,一定是花边新闻。
也就是小半天的功夫,学外语的张潇,张大法官成了天海市的大红人,甚至得了个红顶大法官的绰号。毕竟他被抬上救护车时,没有多少头发的脑袋,红的好像戴上红盖头!
张潇也算是背景深厚,出了这么大的糗事,不但没耽搁工作,甚至还在年底的时候,提了半级。
现在离过年也就两个月多点,张潇后面的人敢这样做,就证明他们霸道惯了,只沉浸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不在乎外面的人说什么,更看不到自己人身上的污点。
肖子光之所以对这件事,如此的印象深刻,是因为,红顶大法官上辈子可没少嘲讽肖子光,给他使绊子。
因为是薛斌名义上的女婿,每次薛强闯祸后,为了不惊动薛斌,都是肖子光出面帮着擦屁股。不管是强奸,还是恶意伤害,压不下去就要移交法院,这时候肖子光只能去求张潇。
学外语被锁住,丢了大脸的张潇,内心多少有些变态。面对求上门的薛家赘婿,张潇可没少使坏。灌酒,打耳光,钻裤裆已经成了习惯,更过分的事情,张潇都做过。
现在肖子光重生后,成了大事件的亲历者,肯定要送给张潇一份大礼,让他彻底在出名,并且没有翻身的机会。
“发什么呆?拍照啊!”栾金安说着,还推了肖子光一把。
肖子光把手放在嘴唇上,示意栾金安安静,然后拿着一个纸杯,贴在了墙上。
栾金安也觉察到异常,学着肖子光的样子,也拿出一个纸杯,贴在了墙上。
隔壁的节奏好强烈,还叽里呱啦的喊着外语,这声一听就不像是良家妇女。
栾金安的表情从凝重到邪魅,伸手拉了拉肖子光,比着口型问:“要不要,加个班?”
肖子光立刻把头一点,这个提议正中他的下怀,哪怕栾金安不提议,肖子光也会主动加个班,肖子光可不想放过,能够轰动天海的大场面!
两个人高抬腿,轻落足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栾金安从手包里拿出枪,肖子光伸出了手指,三,二,一!
栾金安的面色一变,肖子光抬脚踹在房门上。
轰!单薄的房门被踹开,两个人冲进了屋子里,栾金安举着枪,高声的喊:“别动,警察!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
床上原本还在蠕动的人,一下子变得僵直,本就红润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特别是那颗有些光秃秃的脑袋,开始红温……
光着身子的张潇,被拷在刑警队二队的窗户上,肖子光还大发善心,找了张报纸,搭上张潇的重点部位。
已经把能丢的人,都丢完的张潇,现在很麻木,脑袋低垂,眼底全都是恨意。
原本就人来人往的刑警队,随着张潇被拷在窗户外面,一下变得更加热闹。毕竟猴屁股的传言如瘟疫般,开始疯狂的传播。只要有点人脉的,都知道法院的张潇嫖娼被抓,光溜溜的抬上救护车,那脸臊红的真像猴子的屁股……
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人童心未泯,往张潇的脚边丢烟头,就想看他被烫到跳脚的样子。
还有人去扯张潇手里的报纸,希望看到张潇窘迫,最好能够气急败坏的发疯。
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特别是张潇这种,平日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大法官。现在被打落云端,再不嘲笑他,那可就没机会了!
朱刚从人群中钻出来,看到被拷在窗户上的真是张潇,不由兴奋的吹个口哨。前些日子,朱刚的小舅子跟人打架,打断对方的鼻梁骨,因为医疗费用闹到法院。
主审法官是张潇,朱刚以为在体制内,自己大小是个人物,于是带着两千块的红包去找张潇,希望他能稍稍给点面子。
结果张潇直接把红包砸在朱刚脸上,然后又抽了朱刚两个耳光,还指着朱刚的鼻子开始骂,那词汇量老丰富了!
朱刚好似孙子般低头挨训,足足忍了半个小时才听明白,原来张潇觉得两千块太少,没有丝毫的诚意,完全的不懂规矩,不懂行情,就是在侮辱他!
朱刚也是有脾气的,见张潇的胃口大,便也不再想走后门。最终案件判了,张潇是按照顶格判的,不但要赔付医药费,还有误工费跟营养费,甚至还要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足足五万块!
要知道朱刚的工资才一千二,只是打坏了鼻梁骨,张潇居然敢判五万!!!
后来朱刚找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对方私下里给张潇送了三万块!难怪看不上朱刚送的两千。
这口气一直在朱刚的心里憋着,好不容易等到报复的机会,朱刚脸上浮现出一抹邪恶,从兜里拿出烟盒,一下抽出了五根烟。
朱刚全都塞进嘴里,然后用火机点燃,五根烟都冒着橘红色的火头,朱刚从嘴里拿下一根,夹在指尖对着张潇就弹了过去。
烟头弹在张潇的身上,烫的张潇发出一声痛呼!
朱刚的脸上却全是报复后的快感,嘴里不断呢喃:“让你狂,让你看不起我,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张潇狼狈极了,想要蹲下,却因为手被拷在窗户上,拉扯着蹲不下去。只能无助的扭动身体,承受这一份屈辱。
张潇知道在这个时候放狠话,不但不能减轻屈辱,反而会增加对方的快感,倒不如就这样认了,希望折磨能快些结束。
一整盒烟都被朱刚点燃,全都弹到张潇的身上,看着张潇龇牙咧嘴,痛苦不堪的样子,朱刚爽极了。报复后的快感,果然让人神清气爽。
朱刚哼着歌,推开办公室的门:“谁把张潇抓了,真是太有种了!干了我一直想干,还没来得及干的事情。”
“直接把人拷在窗户外面,这事做的,真是太爷们,太让人佩服了!”
“究竟是谁抓的张潇,我高低要请他喝顿酒,这个爷们我服,以后我喊他哥。”
大家安安静静,该做什么就还做什么,并不想搭理朱刚。毕竟朱刚喜怒无常,性格难以自控,最好是敬而远之。
因为没有人搭理朱刚,办公室内的氛围,一时间有点尴尬。朱刚倒没觉得什么,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烟抽。
刚刚玩的太疯,把整盒烟都当烟头弹了,现在烟瘾犯了,朱刚不管是谁的烟,自己先抽了,过过瘾再说。
在这尴尬的氛围中,最终还是陈升脸皮薄,弱弱的说:“人是肖子光抓的。”
“啥?肖子光抓的张潇?”看到陈升点头,朱刚皱眉摇头:“这不可能,肖子光有这么大的胆,敢去抓张潇!!!”
“你就别听他吹牛了!不过是薛家的赘婿,吃软饭的东西,怎么有胆子去抓张潇,张大法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信!肖子光这么有种……”
肖子光做了朱刚一直想做,但却不敢做的事情,朱刚打从心底是不愿意相信的。毕竟赘婿就是吹软饭的,是没种的!
砰!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穿着警服,夹着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来:“谁让你们扫黄的?好好的刑事案件不破,非要去碰治安案件,是不是闲的太狠了!”
“我说你们要是没事,找个地方把嘴张开,多喝点西北风,狗拿耗子的事情,以后少做。”
大家都用极为不善的目光,盯着这张陌生的面孔。
朱刚皱眉站了起来,原本还想发飙骂上两句,忽然看到对方的肩膀上,挂着一杠一星,立刻明白对方是个三级警司,级别远远高过朱刚这个两颗豆的一级警员。
朱刚立刻收敛住所有的脾气,满脸笑容的问:“您是?”
“我是治安队的厉兵,负责扫黄打非,今天来到刑警队,就是想问一问,究竟是谁抓了张潇?为什么不把人移交给治安队?”
“您就是厉兵厉队长,难怪如此的挺拔,如此的器宇轩昂!”朱刚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小小的眼珠转动,立刻有了坏坏的主意。
“厉队长,这里面有误会。刑警队绝对没有捞过界的意思,是下面的人胡搞瞎搞,才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朱刚说完这些后,立刻转身,嘴角上全都是恶意:“肖子光,肖子光,出来,给厉队长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抓张潇?”
“谁特码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抓了人,为什么不移交治安队,非要带回刑警队!”
好不容易等来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朱刚自然火力全开,一点都不留情面。知道的明白朱刚跟肖子光平级,不知道的,还以为肖子光是朱刚的儿子,骂起来那叫一个顺溜!
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
肖子光稍稍愣了两秒,便明白杨进的意思,这是要从收缴的枪支里,拿出一把堵肖子光的嘴,哪怕后期出现了问题,也能进行推诿。
毕竟每年收缴那么多枪,销毁那么多枪,偶尔出现了遗漏,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这下压力给到肖子光,毕竟他提的要求被满足,虽然不是正规的枪械,但也是枪,也能自保,也能杀人!
这个杨进还真有些急才,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看似答应了肖子光的要求,实际上却挖了个大坑。
一把没有登记的枪,肖子光又没有持枪证,如果贸然答应下来,一旦这把枪丢了,或者杀了人,那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按照杨进的人性,肯定不敢承担责任,大概率会推脱,就说枪丢了!是被肖子光偷走的。
肖子光可不敢把自己的未来,交托到别人的人品上,除非……
“没登记,就没登记。但我还有个要求,我要周华剑当我的联络人。”肖子光的话音刚落,杨进的眼神微眯。
栾金安更是着急开口:“肖子光,你可别犯糊涂,周华剑虽然曾经是缉毒英雄,但现在已经沦落为瘾君子,虽然还保留有编制,却不能算是自己人。你让他当你的联络人,他会出卖你的!”
周华剑,跟唱歌周华健同音但却不同字!十年前,周华剑是天海知名的缉毒警,曾经破获三百公斤海落英案,被公安部授予金盾奖章。是天海市禁毒系统的战斗英雄,被誉为禁毒天王。
如果没有意外,周华剑将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市局积攒一些功劳,有机会被提拔到省厅,按照他嫉恶如仇的性格,以及敏锐的逻辑思考能力,更进一步,进入公安部,也是很有可能。
但意外发生了,六年前,某个媒体写了一篇关于天海市禁毒的报道,把周华剑的名字,住址,照片没做任何处理,全都刊登在报纸上。
毒贩对周华剑展开了报复,儿子被注射的毒品,父亲身中九枪,媳妇疯了,母亲脑中风,三个月后撒手人寰。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支离破碎,曾经的禁毒英雄,金盾奖章的获得者,也在痛苦中染上了毒瘾,成了瘾君子……
既然是肖子光提的要求,杨进肯定是同意了!栾金安干着急也没用,毕竟这不只是肖子光的选择,还有熊耀辉的首肯。
不管在哪个部门,只要是在体制内,官大一级压死人。即使栾金安不情愿,也要接受。
杨进随手写下个地址,然后又跟肖子光约定拿枪的时间,夹着公文包便走了!
栾金安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伸手拍了拍肖子光的肩膀,示意他自求多福。
肖子光笑呵呵,不管是别人丢的黑砖,还是寄来的刀片,只要有利用价值,肖子光都会集中起来,然后等待时机反杀。
按照杨进写下来的地址,肖子光来到西郊的农贸市场,推开一间低矮的杂物间,便听到丁铃当啷,酒瓶在地面上滚动的声音。
一股子汗臭、脚臭,还有酒水跟呕吐物混杂在一起发酵后的恶臭。
熏得肖子光有些作呕,不得不把门推开,然后又把窗户打开,散了一会的味,才感觉能够勉强接受。
床上的人脸颊酡红,眯了肖子光一眼:“家里没值钱的东西,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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