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抱你。”
“江宴,你听我解释,我俩毕竟还没和离…”
“快了,还有这个时候,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姐夫。”
海棠花摇曳了快一夜,直至天快明时才得歇。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他和离,我快等不及了。”
我心想我也想快点,毕竟隐秘的关系固然刺激,可我的老腰可实在受不了江宴的醋意了。
可江家和林家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闹得太难看,想和离还得从长计议。
思及此,我讨好似的啄了下江宴的唇角。
“待我从长计议。”
“你嫌我不够长?要多长你才能计议?要不你再量一量。”
2
再度有意识时天色已经大亮,床边则站着满脸怒气的林昭庭。
见他满脸不快,我以为他发现了端倪,正准备破罐子破摔,他却沉声开了口。
“江姚,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大哥为救我而死,我们该好好对莹莹。”
“可你又怎么做的?她刚怀孕你就耍性子不去给她敬茶,现在她委屈地动了胎气!”
两番责问听得我头大,也怪昨天闹得太晚反倒把这件事忘了。
林昭庭兼祧两房后,名分上薛莹是平妻矮了我一头,但林昭庭为了给薛莹撑腰,让我每天都给薛莹敬茶。
“既然是你惹的事那就该你负责,就拿你陪嫁的那套头面给莹莹赔罪吧!”
我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昭庭。
他所说的那套头面是已逝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这件事林昭庭也是知道的。当初他看到我对着头面痛哭时,还曾出言安慰,现在却让我把它送给薛莹。
纵然我早林昭庭死了心,此刻我也忍不住发了火。
“别说她薛莹只是动了胎气,就是她气死了也配不上我那副头面。”
“你简直冥顽不灵!”
林昭庭愤怒开口,眼里竟然都是失望。
“你知不知道莹莹以后生下的孩子是要唤你一声嫡母的,你这么诅咒他,还有半点良心吗!”
林昭庭倒打一耙玩得溜,见我懒得搭理他,更是对我连声质问。
“江姚,平日里你对莹莹不敬也就算了,现在她有孕在身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她吗?”
我仔细思索了一圈,都没找到任何对薛莹不敬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