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红裙,站在庙外不停呼唤着师傅的名字。
直吵得院中众人心烦气躁。
最后她如愿进来,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脸色一僵。
我知道,她认出了我的女儿身,毕竟女人最懂女人。
我佯装淡定,对她施礼问候。
她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佛家门槛什么时候这么变得随意了。」
面对如此出言不逊的安雅,我不记得师傅当时是怎么说的了。
只知道,大师兄第一次黑了脸,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后,对安雅回道:「佛家圣地,不要口出狂言。」
那是我第一次开始害怕,害怕这个叫安雅的女人会揭开我的身份,抢走我的师傅。
不仅如此,我还固执地认为,红色会带来麻烦。
所以,从那以后,我将所有和红色有关的东西通通扔掉。
如今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
似是被我的无视惹恼,安雅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没好气地说:「你呀,也就只配得上清朗那个毛头小子,容楠你是没机会了。」
「十天后,我和容楠要在山下举办婚席,你可别忘了来哦。」
说完她便要将请柬递到我的手中。
我自是不愿接的。
虽然我已忘了和师傅的一切,但对安雅,我一点好印象也没有。
见我甩开她的手,安雅不乐意了,狠命地攥着我的手腕,硬是将请柬塞了过来。
红色的纸张,在我的眼中像一团滚烫的火,我立刻挣扎起来。
安雅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反应,以为我是被他们的婚事伤到了心,嘴角不自觉上扬起来。
「待在容楠身边十年有什么用!只要我回来勾勾手,他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你。」
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我知道这是发病的前兆。
我赶忙起身,想越过安雅回到房中。
我可以独自承受病痛带来的折磨,可是却无法再任何人面前展露我狼狈的模样,尤其这个人还是我最讨厌的安雅。
安雅却伸直胳膊,拦住我的去路,言辞讥讽:「怎么?敢做还不敢听了?扮做一个沙弥混在寺庙里,不就是为了泡男人?」
果然,一个人自己脏,看什么东西都是脏的。
我的脑袋越来越痛,视野也开始模糊,身体已达到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