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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陪白月光,拒给岳父母拆弹的妻子悔疯了白月光沈思明大结局

胖茄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她亲爸亲妈啊!我不信她能狠得下这个心!”他转身对身后的伙计吼道:“去!把镇上最快的摩托车骑来!”“抄近道去省城,就说她爹娘快没命了,求她赶紧回来!”我望着供销社那扇破败的窗户,沉默地点了点头。省城到青云镇的山路崎岖,要一个钟头才能往返。就在这当口,供销社里传来一阵嘈杂。几个戴着黑色头套的匪徒推搡着姜建国夫妇走到大门口,两人身上的炸弹计时器发出刺耳的“滴滴”声。“一群没用的东西!”为首的匪徒踹翻了门口的箩筐,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新式炸弹!”他狞笑着拍了拍姜建国身上的装置:“每隔一小时炸一个,你们可都瞧好了!哈哈哈……”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匪徒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利落地翻上那辆军绿色吉普车...

主角:白月光沈思明   更新:2025-04-24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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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沈思明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陪白月光,拒给岳父母拆弹的妻子悔疯了白月光沈思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她亲爸亲妈啊!我不信她能狠得下这个心!”他转身对身后的伙计吼道:“去!把镇上最快的摩托车骑来!”“抄近道去省城,就说她爹娘快没命了,求她赶紧回来!”我望着供销社那扇破败的窗户,沉默地点了点头。省城到青云镇的山路崎岖,要一个钟头才能往返。就在这当口,供销社里传来一阵嘈杂。几个戴着黑色头套的匪徒推搡着姜建国夫妇走到大门口,两人身上的炸弹计时器发出刺耳的“滴滴”声。“一群没用的东西!”为首的匪徒踹翻了门口的箩筐,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新式炸弹!”他狞笑着拍了拍姜建国身上的装置:“每隔一小时炸一个,你们可都瞧好了!哈哈哈……”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匪徒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利落地翻上那辆军绿色吉普车...

《为陪白月光,拒给岳父母拆弹的妻子悔疯了白月光沈思明大结局》精彩片段

可是她亲爸亲妈啊!我不信她能狠得下这个心!”
他转身对身后的伙计吼道:“去!把镇上最快的摩托车骑来!”
“抄近道去省城,就说她爹娘快没命了,求她赶紧回来!”
我望着供销社那扇破败的窗户,沉默地点了点头。
省城到青云镇的山路崎岖,要一个钟头才能往返。
就在这当口,供销社里传来一阵嘈杂。
几个戴着黑色头套的匪徒推搡着姜建国夫妇走到大门口,两人身上的炸弹计时器发出刺耳的“滴滴”声。
“一群没用的东西!”为首的匪徒踹翻了门口的箩筐,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新式炸弹!”
他狞笑着拍了拍姜建国身上的装置:“每隔一小时炸一个,你们可都瞧好了!哈哈哈……”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匪徒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利落地翻上那辆军绿色吉普车。
轮胎在土路上扬起一片烟尘,转眼间就消失在镇口的拐角处。
2
姜建国踉跄着扑过来,手指死死攥住我的袖口:“好女婿,快想想办法啊!”
岳母瘫坐在地上,涕泪横流:“周淮,我们可是文锦的亲爸妈啊!”
前世,我毫不犹豫地陪在他们身边,安抚他们的情绪。
最后却被炸弹冲击,导致双耳失聪。
因而此刻,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抽回衣袖,对身后的民兵吩咐道:“把他们锁进库房里,以免殃及群众。”
闻言,姜建国突然暴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骇人:“周淮!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要不是我们撮合,你能娶得到文锦吗?”
他抄起地上的搪瓷缸砸过来,热水溅在我的军装上。
岳母也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大家快看看啊!这就是保家卫国的周团长!连岳父岳母的死活都不管!”
“活该文锦看不上你!活该你断子绝孙!”
我不怒反笑,假装为难地劝道:“爸、妈,我也没办法,这种新式炸弹只有文锦会拆,不然剪错线,我们谁都活不了。”
库房铁门轰然关闭的瞬间,我听见岳父最后的呐喊:“文锦在哪?怎么还不来救我!”
我掸了掸军装上溅到的茶水,
里传来岳母慌乱的脚步声,接着是柜子翻倒的巨响。
“老不死的滚开!别往我这儿挤!”
她尖利的嗓音都变了调。
姜建国也怒吼着:“死老太婆,你想独活?没那么容易!”
听到屋里狗咬狗的声音,我心中冷笑不已。
前世,我救了他们后,因为失聪失去工作,成了废人。
岳母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上,故意把搪瓷杯重重砸在茶几上,震得我残存的鼓膜阵阵刺痛。
而岳父更过分,每次见面都要掏出钢笔在报纸上写字给我看:“文锦跟别人去听交响乐了,你就别凑热闹了,反正你也听不见。”
他们一次次将我的尊严丢在地上踩。
让我无比清楚地知道,我救的是一窝白眼狼。
炸弹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
我抬起手臂,示意人群后退到安全距离。
“五、四、三……”我在心中默数,爆炸的气浪掀起了我的衣角。
3
浓烟散去后,整个供销社陷入诡异的寂静。
我提高嗓音喊道:“妈!您还活着吗?”
"妈!您还活着吗?"我提高嗓音喊道.
可回答我的只有砖石滚落的“簌簌”声。
突然,库房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那个杀千刀的赔钱货啊!爹娘都要被炸死了还不回来!”
岳母捶打着铁门,声音里带着癫狂:“周淮!你去!就说她再不来要给我们收尸了!”
我假装为难地叹气:“我要保护群众,走不开啊。”
岳母绝望地哭倒在地。
张经理不忍地咬牙道:“那我去!”
“我可不像某些人,冷血无情,连自己的岳父岳母都见死不救!”
周围人也悄悄议论我,我无所谓地挺直脊背。
上辈子我救过了,却上演了一场农夫与蛇的故事。
这辈子就当一条毒蛇,又何妨?
张经理骑上镇里唯一的那辆偏三轮,扬长而去。
所有人都安静地等着,只有岳母断断续续的抽泣从库房铁门后传来。
突然,土路尽头传来偏三轮发动机的突突声。
所有人都齐刷刷转向声源处。
岳母的哭声戛然而止,狂喜地拍打铁门:“是文锦吗?是我的文锦回来了是不是?快!快让她来拆这
匪徒抢劫供销社,岳父岳母都被装上了定时炸弹。
供销社经理让我赶紧救人,我却反倒将他们反锁在屋里。
前世,我为救岳父岳母,被炸弹冲击,导致双耳失聪。
而百货大楼里,妻子正在陪白月光置办婚庆用品。
岳父岳母获救时,她的白月光却被匪徒报复活活炸死。
她对此一笑置之,依旧与我恩爱如初,可当我耳朵治好的那一天,她却把我骗进爆炸训练室,任由我被炸死。
“阿明死得多冤!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重生一世,她终于和白月光买了个痛快。
可得知供销社里的噩耗,她却悔疯了。
1
“周团长,求求您!带着拆弹组去救救供销社里的人质吧!”
熟悉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惊醒。
抬眼望去,供销社的张经理正带着十几名群众,满脸焦急地围在我面前。
此情此景,和前世一模一样。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不远处的供销社大门紧闭,破碎的玻璃窗后隐约可见晃动的人影。
而我的岳父岳母被凶残的匪徒挟持在柜台前,身上绑着的定时炸弹正闪烁着红光。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袖口:“那是国外最新研发的双诱导线炸弹,整个拆弹组都没人接触过这种型号。”
张经理突然眼睛一亮:“您爱人不是去年刚去国外进修过吗?请她来拆弹最合适不过了。”
我垂下眼帘,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她今天……约了沈思明去百货公司。”
话音未落,周围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妻子姜文锦心里装着谁。
若不是三年前沈家突然破产,现在她该是风风光光的沈太太。
后来在父母逼迫下,她红着眼眶嫁给了我。
婚戒戴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心里永远有个位置不属于我。
这三年来,她收藏着沈思明送的每一封信,每逢他的生辰总要亲手做一碗长寿面。
而今天,她更是精心打扮,早早出门,只为帮心上人挑选新婚用品。
多讽刺啊,她要亲手为心爱之人筹备婚礼,哪怕新娘是别人。
漫长的沉默在空气中凝结。
张经理突然重重拍了下大腿:“那
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二老怕是不知道,文锦今儿一早就跟着沈思明进城了。”
库房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听见炸弹计时器“滴答”的声响。
过了许久,岳母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女婿啊……这次是文锦糊涂……”
“等那死丫头回来,妈一定拿鸡毛掸子抽她!”
而岳父则突然“咚”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门板哀求:“好女婿,你派个车去接她吧!供销社后院的偏三轮还能用……”
“爸求你了,就看在三年夫妻的情分上……”
话音未落,街角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张经理派去的伙计回来了。
他跨下摩托车,气喘吁吁地抹了把汗。
张经理急得直跺脚:“人呢?姜同志呢?”
伙计局促地搓着手,眼神躲闪着飘向我:“姜同志她……”
我平静地颔首:“但说无妨。”
伙计的声音越来越低:“她说……说这准是周团长耍的花招……”
“还让我带话,说……就算天塌下来也别打扰她和沈少爷挑喜糖……”
围观的群众顿时炸开了锅:
“造孽啊!自己爹娘命都不要了?”
“呸!什么留洋回来的高材生,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懂!”
“要我说,沈家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明知道人家有丈夫还……”
“周团长这么好的后生,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媳妇……”
库房里传来岳母撕心裂肺的哭嚎。
姜建国突然暴怒地踹向铁门:“那个不孝女!早知今日,当初生下来就该把她——”
刺耳的警报声骤然打断了他的咒骂。
他胸前炸弹的指示灯突然转为急促的猩红色。
“滴滴滴”的警报声像催命符般响彻整个供销社。
“要炸了!要炸了!怎么办!炸弹要爆炸了!”
岳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冲着门缝哀嚎:“女婿!妈知错了!救救妈啊——”
供销社外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抱头蹲下,有人踉跄着往后逃。
唯独我倚在门框边,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支烟。
火柴“嚓”地划亮时,正好映出我嘴角的弧度:“岳母,我劝您找个承重墙后头蹲着。”
“说不定啊……还能捡回一命。”
“我躲我躲!”库房
个该死的炸弹!”
但回应她的只有诡异的沉默。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我拨开众人冲到最前面。
只见那辆长江750偏三轮歪歪斜斜地停在路中央,车斗里赫然躺着浑身是血的张经理!
他胸前的白衬衫已经被染成暗红色,三道狰狞的刀伤横贯胸膛,最深的一处离心脏只差寸许。
“怎么回事?!”我一把按住他汩汩流血的伤口,纱布瞬间被浸透。
张经理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口血沫,头一歪昏死过去。
岳母焦躁的拍门声混着哭喊传来:“外头咋回事?是不是文锦到了?”
铁门被她拍得哐当作响。
有群众低声回答:“张经理被人捅了,流了好多血……”
岳母尖利的声音陡然拔高:“他死活关我屁事!”
“我闺女呢?你们这群废物倒是再去个人找啊!”
她突然转向我,歇斯底里地喊道:“周淮!我可是你丈母娘!你要眼睁睁看我被炸死吗?”
我充耳不闻,快速撕开急救包:“担架!先送张经理去卫生所!”
就在这时,库房里的炸弹发出刺耳的加速提示音。
岳母的哭嚎瞬间变了调:“女婿!求求你!救救我啊!”
她疯狂摇晃着铁门,连门框都开始松动。
老支书颤巍巍地劝道:“周团长,要不……您去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成功拆除了呢?”
岳母立刻接话,声音谄媚得令人作呕:“是啊!周淮!你快来啊!快救救我!”
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眼看炸弹的“滴滴”声越来越急促。
岳母瞬间变脸:“你个天杀的白眼狼!你——”
“妈!”
一道熟悉的女声突然打断她的咒骂。
姜文锦跌跌撞撞地从吉普车上跳下来,沈思明小心翼翼地护在她身后。
“闺女!快救妈!”
岳母的狂喜刚溢出喉咙,计时器的“滴滴”声却骤然停止。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姜文锦被气浪掀翻在地。
飞溅的碎玻璃落在她精心烫卷的发梢上。
她指甲抠着泥土往前爬,尖声嘶喊:“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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