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夜景比较好......”
宋若青笑着应和，“就是甲醛味有点重。”
苏霖也忍不住轻笑起来，微醺的苏大少爷褪去了几分攻击性，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不少，和庭上的样子判若两人。他昨天下午才到重庆，到凌晨才处理好工程问题，又对香调迟迟没有头绪，脑子一片乱麻，只好借酒消愁。
哪知道还撞上了前几天的被告律师，这运气可真是烂透了。
苏霖看着宋若青的脸蛋，叹了口气，说：“宋律，陪我喝一杯吧。”
连前几天庭上的对手都能拉来当“酒友”，大少爷应该确实很郁闷吧。
宋若青几乎有点同情他了，点头说好。
他不常喝洋酒，大学那会儿偏爱山城啤酒和二锅头，一晚上能喝倒一片。
苏霖轻车熟路地走进茶水间，拿了两个杯子，给两人都倒满了酒。
“Cheers.”
“干杯。”
他们并肩站在落地玻璃前，观赏着这座城市的夜景。
相比起北方横平竖直的坦荡，重庆山峦连绵，触目之处没有一处平坦。整座城市像是高低无序的过山车，此起彼伏。轻轨跨过大江，穿过霓虹闪烁的高楼，缓缓地游动，如同这座城市鼓动的血脉。
很多夜晚，宋若青都觉得山城是一座会呼吸的城市。
“真美。”苏霖看着窗外美轮美奂的建筑群，不住感慨，“像动漫里的场景一样。”
宋若青抿了一口酒，“是啊，我一直很后悔没有留下来。”
苏霖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叹了口气，“我也是。”
宋若青十分诧异，他从不知道苏霖和这座城市有什么渊源，“你也在重庆生活过？”
他没能等到苏霖的回答。因为苏大少爷眼一闭头一歪，直接倒进了宋若青怀里。
隔壁的阳台还没封，宋若青怕醉鬼半夜醒了发生意外，便陪着苏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宋若青醒来的时候苏霖已经走了，桌子上多了一份小笼包和豆浆。
宋若青拎起包装袋，上面用黑色记号笔写着龙飞凤舞的“谢谢”。
他哭笑不得，心说：原来苏大少爷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当晚宋若青赴大学同学的约，他走出地铁站，脚步轻快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