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开口,他继续说起来。
“小雅,你的童年过的不好不能把这份不好传递给星星,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
我简直要被胡说八道的冯平气笑了,在大庭广众下被这么说,我现在和社会性死亡无异。
“不许说妈妈!”
我怀里的星星突然吼起来,她小脸煞白,声音带着哭腔,人们都忍不住同情。
“从小就被妈妈PUA,真可怜!”
“这个女人就是不想让孩子过的好,没苦硬吃吧!我现在就人肉她的信息提交给这个医院院长,让她丢工作!”
听到这句话,冯平脸上有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我抱紧星星拍着她,死死盯着冯平。
很快,我的办公室门被推开。
“周雅姐,你不是请假了吗?”
我手下的护士许月推门出来,看见这场景一脸惊讶。
看见一地狼狈后,她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捂着嘴笑了。
“周雅姐,你怎么能相信这种不科学的事情呢?”
“怪不得上次我好像看见有人给你塞红包——”
她声音娇俏,尾音拉的很长。
看着我逐渐通红的眼睛,她又假装惊恐的捂住了嘴。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这位小护士说的是真的吗?这已经违法了吧!”
围观人群听见许月的爆料,又一次沸腾。
我似笑非笑:“别装了,许月。”
“和我的老公在我的办公室偷腥,是不是特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