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洵简冬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栀子比众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飞天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订婚宴地点就选在霍氏酒店吧。”简冬栀坐在座位上,对面的沈雀意妆容精致,正笑吟吟挽着霍洵的胳膊,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刺眼。听说她从高中就喜欢霍洵,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彩礼要1314万,图个吉利,外加一辆迈凯轮,以及一套大平层。”“还有首饰以及各种其他物件,等我列好清单,给你发过来。”沈父说完,看霍洵没有反对的意思,“至于陪嫁,就走个过场也不一定非得有,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小霍,你应该不会介意吧?”霍洵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往常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翻脸。可这回他只是点头,“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您能成全我和雀意,我什么都能答应。”沈雀意脸颊羞红,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简冬栀,带着挑衅的意味。大概还在记她几次不让她进门的仇吧?...
《栀子比众木完结文》精彩片段
“订婚宴地点就选在霍氏酒店吧。”
简冬栀坐在座位上,对面的沈雀意妆容精致,正笑吟吟挽着霍洵的胳膊,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刺眼。
听说她从高中就喜欢霍洵,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彩礼要1314万,图个吉利,外加一辆迈凯轮,以及一套大平层。”
“还有首饰以及各种其他物件,等我列好清单,给你发过来。”
沈父说完,看霍洵没有反对的意思,“至于陪嫁,就走个过场也不一定非得有,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小霍,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霍洵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往常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翻脸。
可这回他只是点头,“这些都不是问题。”
“只要您能成全我和雀意,我什么都能答应。”
沈雀意脸颊羞红,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简冬栀,带着挑衅的意味。
大概还在记她几次不让她进门的仇吧?
沈父十分满意,喝了口茶,继续喋喋不休。
就在彩礼开始上升到股份的时候,简冬栀忍无可忍地嘟囔了句,“是哪是嫁女儿,分明是卖女儿。”
声音不大,全场静寂。
沈父脸色不太好,“小霍,婚后你可要注意点,别让这种外人住进家里。”
一句外人,成功让简冬栀鼻腔一酸。
她扭头看着霍洵,却见对方正细心地给沈雀意擦嘴角,没有任何反应。
心脏宛如被一只手捏紧,难受得无法呼吸,简冬栀仰起脸,故意扬起声线,“是啊,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十年的外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霍洵当场摔了杯子,冷冷地抬眼,“你还真把自己当霍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茶杯贴着她脸边砸到地上,溅起的碎片割破手臂上的一小块皮肤,火辣辣地疼。
简冬栀红了眼,一声不吭地瞪着霍洵。
“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霍洵看也没看她一眼,“
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霍洵有瞬间的走神,等反应过来,发现她已经走远了。
内心隐约不安,他问佣人,“她房间最近有少什么东西吗?”
“没有。”
佣人回答:“小姐最近很少出门,也没见带什么东西。”
梁冶动用了很多人脉,全部都是在不惊动霍家的情况下进行,到了订婚宴当天,所有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好了。
疗养院那边的手续会复杂一些,不过也差不多搞定了,梁冶已经联系好,下午会有直升机接走转到美国相应机构。
梁冶问她要不要告别,她笑了笑说放心吧。
会告别的。
订婚宴选在霍氏酒店,装潢布置得非常用心,到处都透着奢华,正中央摆着巨型香槟塔。
来的人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简冬栀站在角落,看着正中央的霍洵和沈雀意,宛如一对璧人。
这些年她很少会参加活动,因为总是会在各式各样的场合,听到关于自己的闲话。
大多是父母当年的事,说得非常难听。
很小的时候误入过一次,有人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霍洵,精神病是会传染的,不是自残就是杀人,你管她干什么,不怕她哪天犯病反咬你一口吗?”
霍洵当时年轻气盛,不仅当场翻脸,还和那人动了手。
自那次以后,就再也没参加过了。
想不到再参加,竟然会是他的订婚宴。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那道细细的疤痕,是曾经闹自杀割腕留下的痕迹。
回想这些年,她之所以能肆无忌惮地闯祸惹事,是因为有霍洵无条件地处理善后。
所有的坏脾气和底气,源于霍洵从没有让她受过外人的委屈。
她忽然开始怀念没有捅破那层关系之前的日子,如果那次她没有以喝醉的名义吻他,或许他也不会失去惯有的冷静理智。
那么这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就会被压下,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可惜,没有如果,也没有从头
理,他会亲自过来。”
门外响起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门随后打开,有人提着医疗箱进来。
如果换成以前,有人不经过同意进她房间,她会发怒,会将所有的东西都摔出去。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就像被挑剩的小狗,努力想要保护自己的笼子,却不知道,笼子不是它的家。
它根本没有家。
佣人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好伤口,欲言又止,“小姐,您不要怄气,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前几年您感染肺结核,先生不听劝硬是亲自照顾您,后来自己也被感染了,还有您那次离家出走,先生不眠不休找了三天,摔伤腿,也是先生……”
“说够了吗?”
简冬栀冷冷地打断她,“是霍洵让你说这些的?”
佣人不敢再多说,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室内恢复一片寂静,她才掏出手机,拨打了梁冶的电话。
“哥,我想好了,愿意和妈妈跟你一起去美国。”
“疗养院那边霍氏一直在关注,要让你多费心了。”
她擦掉眼泪,尽量让自己声线正常,“很多手续我可能不方便去办,也要麻烦你。”
“放心吧。”
梁冶很快回答,“我能处理。”
接下来几天,简冬栀都没有出门,而是窝在房间里,尽量错开和霍洵的出行时间。
订婚宴定在周五,沈雀意这几天忙着采购东西,经常到别墅里,简冬栀偶尔出门,看到的便是别墅中越来越多的变动。
她原本被挂在醒目位置的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沈雀意自己的画像。
随处可见的栀子花图案也全部被换,就连储藏间都被拆除,她从小到大的各种东西都被清出来,随意地堆在角落。
简冬栀从外面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堆在最上面的,是她第一次在手工课上制作的陶瓷工艺品,有些丑陋,上面还刻了自己的名字。
她扭捏着不好意思送,霍洵却视如珍宝,摆在他桌上最显眼
,问要不要追上去。
“不用管她。”
顿了下,他冷冷地加了句,“想死就让她死。”
电话被挂断。
真是奇怪,先生向来疼爱小姐,平时磕破点皮都担心到不得了,今天这么冷,怎么会让小姐连外套都没穿就跑出来呢?
简冬栀回到家时,狼狈不堪,冻得脸色发紫,一言不发钻进楼梯下的储藏室。
说是储藏室,不如说是她的秘密空间,小时候每次闹情绪,她都会躲在这里。
后来霍洵直接让人改造了储藏室,尽量把不足两平米的空间装饰得温馨,他说这样简冬栀躲在里面的时候,心情也会好一些。
佣人敲门,“小姐,储藏室里的暖气坏了,您身子弱,要是病了先生会怪罪下来的。”
怪罪?
黑暗中,简冬栀扯了扯嘴角。
他现在和沈雀意打得火热,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霍洵回来时,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脚步略重,应该是喝了酒。
佣人小声地告知了情况,他嗯了声:“明天把里边拆了,没用的东西清一清。”
“可小姐她……”
“她爱在哪就在哪!”
霍洵声音染上烦躁,“我没什么义务赡养她,供她吃穿还不够吗?”
他在楼梯上停了下,看了眼储藏室的门,“好好掂量下自己的身份。”
同一个屋檐下十年,简冬栀自诩了解霍洵,现在才发现,这个想法是多么可笑。
一个人的转变,竟然可以快到连过程都没有。
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或者只是想把她逼走?
那天晚上,她梦到自己第一次离家出走,在外面待了三天。
霍洵是在60块一晚的小旅馆找到她的,沉默了很久,“非要住在这种地方是吗?”
她梗着脖子,“我是和同学一起来的,她都能住我为什么不能!”
“别人家的孩子我管不了,你是我养大的小孩,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你又不是我爸!我才不要
你管!”
“可以。”
他气极反笑,一路拽着她到门口,“简冬栀,你要真有骨气,当着我面走,这辈子别回来!”
那是霍洵第一次发怒。
记忆如洪流,让人无法抗拒,简冬栀从小就和听话挂不上边,小时候妈妈犯病时,会发疯自残,还会打她。
可世上没有不爱妈妈的小孩。
即便被打得伤痕累累,她还是害怕妈妈不要她。
长大后,她怕的东西仍然更多,怕黑,怕孤单,怕霍洵的冷漠
她不敢睡,怕梦到霍洵和沈雀意的婚礼,只能在黑暗中挣扎 。
像一只没有壳的蜗牛。
清晨时分,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停了停,随后储藏室的门被人大力踹开,霍洵逆光站在门口,淡漠地凝视着她。
视线停在她的额头,几秒后,他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忽然大步过来,揪起她的衣领大力拖出狭小的储藏室。
“你想死是吗?”
简冬栀被摔在地毯上,有血滴在米白色的地毯,接二连三。
她下意识去摸额头,摸到满手的血迹。
佣人发出惊呼,想去拿医药箱,被霍洵怒声喝退,“谁都不准管她!想死就让她死!”
“不是的!”
简冬栀撑起身子,急切地想要解释,“我没有自残,我只是不想睡,霍洵,我真的没有自残!”
“我一直按时吃药,早就已经好了,你相信我!”
霍洵将她拽到镜子前,逼迫她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那这是什么?”
“简冬栀,十年了,我他妈就算养头狼都养熟了,你要是想死,就滚出去死!”
镜子里的人苍白狼狈,额头上的伤口在流血,狰狞可怖。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发病的妈妈。
简冬栀拼命地用衣袖擦,想要把眼前这个人从镜面中擦去。
擦不掉。
怎么也擦不掉。
“霍洵。”
她转头,直直盯着他。
“在你眼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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