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本了,你卖给经销商的价格比你收购的价格要高,你怎么解释?」
张国毅口中的秦正函是我交往了八年的男朋友。
我俩是青梅竹马,秦正函毕业后回村当了村官,今年他的任期就该满了。
去年我就劝他参加公务员定向考试,特别是对口的乡镇公务员岗位,但秦正函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他一心想当选村「两委」干部,所以和张国义走得很近。
张国义似乎也有意帮衬,将乡村振兴的主要项目交给了秦正函。
秦正函就求着我带他一起去找经销商见见世面,毕竟藕带是我们村的支柱经济。
头茬藕带卖得好,后面的莲藕随便卖卖,家家户户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本以为带着他一起跑跑业务,能让他对村里的经济状况有个更直观的了解,没想到他竟然用代销点的账目来做文章。
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我开始拨打秦正函的电话。
大学时,父亲去世、母亲改嫁,他几乎是靠着我家的资助才完成了学业。
毕业后,他选择回村做村官,我也跟着回来开了代销点。
没想到,秦正函居然在我背后捅刀子。
秦正函挂了我的电话,从人群后面挤了出来。
「村长说得对,安初夏和经销商谈价格的时候,一直背着我,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昨天一回代销点,我就查了账目,她卖给经销商的价格比收购价高了整整一毛钱。」
说完,秦正函瞪了我一眼。
村民们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一斤藕带就净赚一毛钱,我们全村得多少斤,这一年下来,毛估估也小三十万了呢。」
「这几十万本来是大家的,全被安初夏给黑了。」
「何止几十万,就是一年三十万,五年就是一百五十万啊,这是昧着良心赚我们的血汗钱啊」
……
村民们越说越激动,有人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个粉碎。
「今天不把讹我们的钱还给我们,就别怪我们不顾乡里乡亲的情面了。」
表妹气急败坏地反驳。
「嘴巴放干净点,我们欠你们什么钱了,代销点的运营成本、人工费用不用考虑啊。」
「我姐起早贪黑地找客户,承包了全村的藕带销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