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我脸上的膏药,看着上面丑陋的缝合之处眼神一沉:
“一月后我要迎娶太傅之女,往后你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只要你不闹出什么事来,将军府会一直养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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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挣脱开他的手,看着房外的一片喜庆,哑着嗓子道:“小少爷如今已长大再也不需要我了,新夫人就要入门,我再待在这也不合适,将军放我离开吧!”
裴砚脸色阴沉,猛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苏芸娘,你休想!”
“你别忘了,将军府对你可是有莫大的恩情,你没资格跟我提离开。”
他拂手而去,我自嘲一笑。
在他们父子二人的眼中,我不过是一个心比天高的卑贱奴隶罢了。
三年前我本就该走了,我攒了银钱,本想跟自己的亲生骨肉会和。
裴砚却在中了药后将我当做先夫人强占了我的身子,之后他食髓知味不肯放我离开,每晚夜深都要让我来他房中,照着避火图行那之事。
父亲也传来消息,我那孩子自小没得母亲养育,身子弱小病不断,现又生了场大病,我好不容易攒来的银钱全给了他。
当初留下不是我的心意,现在想要离开也不能任由我自己,难道我要在这将军府伺候这父子二人,蹉跎一生吗?!
裴砚叫了几个婆子在外头看着我,除了梳洗跟一日三餐,房门永远是紧闭着的。
我反复发着热,早已不知过了多久。
这日夜里,裴砚熟门熟路的爬上我的床,他从身后拥着我,手却是四处游离。
我厌恶的躲过,算了算还有十日他就要娶妻了,竟还有这个心思。
他翻身在上,手抚上我脸上的伤,好看的眉眼中有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伤口上的痂已经掉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迹,这些日子伺候我的人都会按时给我上生肌膏。
“芸娘,你可还在怨我?”
我垂下眼:“奴不敢。”
他神情变幻莫测,终是将额头抵在我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睡吧,我不碰你。”
他又重新躺回我身边,拥着我自顾自道:“这些日子我大多时候都在训兵,可晚上回来没有你在身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这还是裴砚第一次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