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这回还想再来一次?冯安时,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我捂着被撞疼的腰,喘着粗气,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好,既然她非要往火坑里跳,我便不拦着。
只是,我不能放任岳母被周舒兰再一次害死。
当年父母亡故后,是岳母资助我读完铁道学院,上一世周舒兰诬告我之时,也只有岳母相信我的清白,帮我搜寻证据,甚至被一心要我严判的周舒兰气死。
按照流程,与信号员协调不成,可越级向车道主任报告。
不过,上一世诬告我的人也包括这位车道主任。
我看着信号灯组,攥紧了拳头,我不仅要阻止扳道信号的传递,也要让自己清清白白,不能落下任何把柄在他们手上。
只不过车道主任办公室门口已经站了两个人,正是程辛宇和周舒兰的徒弟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