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和她母亲对我们这么好,你还有没有良心?”
“杨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面对诸多指责,杨翠不仅毫无愧色,反而更加得意。
“我和你们不同!”
“你们是夏婉和她没用的母亲资助的,而我是夏家资助的。”
我皱眉,不解其中区别。
杨翠继续说:“夏老爷资助我,是因爱我,他与我见过一面,便一见钟情,这才选择了资助我。”
“他对我关怀备至,不仅关心我的生活与学业,还会送我诸多礼物,但我只能偷偷藏起来,不敢使用。”
“因为夏婉会发现,她若见到那些东西,必会从中作梗,搅散我与夏老爷的姻缘。”
“我忍耐许久,终于怀了夏老爷的骨肉。”
“本不想此刻公布,想着待孩子出生再说,可你看夏婉,得知真相后迫不及待地想赶我走,还在你面前得意地说什么,不忘自己的身份!”
我叹气,心知杨翠可能是疯了:“杨翠,你不愧是生来伶俐,能言善辩。”
“你说的都对,但有一件事你不知,资助你的人一直是我,根本不是家父,因为……”
我望向母亲,母亲擦拭着眼角泪水,一脸疲惫地说:“因为夏婉的爹爹已经走了十年了。”
本以为说出真相杨翠会醒悟,可她听后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大笑起来。
她笑得前俯后仰,仿佛我在说天大的笑话。
“疯言疯语罢了,你以为我会信吗?”
“难道我看上去像个傻子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幻想出了自己怀孕的事情?”
说着,杨翠甩出一张纸:“这是大夫的医嘱,我的确有喜,我根本没有疯。”
我看着这张回春堂的医嘱,皱了皱眉。
起初以为杨翠是斗技压力过大,精神分裂,但看她这副模样,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只是不等我开口,杨翠便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