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舟芙蕖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青楼花魁后,送我去当盲妓的太子夫君悔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请佳人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你等的不是我?虞晚,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在这肮脏的地方演戏!”我抬起头,倔强重复:“我没跟你演戏,我真的不是在等你!”水盆突然被掀翻,我全身上下被水弄湿,额头也被金盆砸到见血。裴玄舟将半干半湿的帕子丢在我脸上,羞辱之意极为明显。“那你在等谁?”“莫非你真的浪荡不堪,耐不住学规矩的寂寞,勾引野男人了不成?”这话的侮辱性极强,一个不小心,我就要做实荡妇的罪名了。忍下心中的愤懑,我再次俯身。“殿下莫胡说,芙蕖本就是青楼妓女,何来勾引野男人一说?”许久,男人都没再说话。我不敢起身,饶是看不见裴玄舟的神情,我也能感受到此刻他有多生气。“好。”“好!虞晚,你好得很!”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既然三年你都学不乖,今日我就亲自教教...
《成为青楼花魁后,送我去当盲妓的太子夫君悔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说你等的不是我?虞晚,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在这肮脏的地方演戏!”
我抬起头,倔强重复:
“我没跟你演戏,我真的不是在等你!”
水盆突然被掀翻,我全身上下被水弄湿,额头也被金盆砸到见血。
裴玄舟将半干半湿的帕子丢在我脸上,羞辱之意极为明显。
“那你在等谁?”
“莫非你真的浪荡不堪,耐不住学规矩的寂寞,勾引野男人了不成?”
这话的侮辱性极强,一个不小心,我就要做实荡妇的罪名了。
忍下心中的愤懑,我再次俯身。
“殿下莫胡说,芙蕖本就是青楼妓女,何来勾引野男人一说?”
许久,男人都没再说话。
我不敢起身,饶是看不见裴玄舟的神情,我也能感受到此刻他有多生气。
“好。”
“好!虞晚,你好得很!”
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既然三年你都学不乖,今日我就亲自教教你什么是规矩。能在短时间内成为这里的头牌,想必是有几分能耐的,你刚刚说你已经接客了是吧?正好最近天气炎热,孤的几个侍卫都血气方刚、急需发泄,那就有劳芙蕖姑娘替孤抚慰下属了。”
我大骇,面色惨白。
“不行!”
裴玄舟冷着声音。
“怎么?你不是说你接过客了吗?想必是知道怎么伺侯人的。还是说,你终于演不下去了?”
我死死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确实接过客......”
但也只有那一个!
且他外派离京前,我答应过等他。
裴玄舟铁青着脸,催促身后的侍卫。
“还愣着做什么?前几天不是还说要出去找女人发泄,这不就有现成的?”
侍卫抖着嗓音温:
“殿下,要不您先来?”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下一刻,裴玄舟的话让我心下一沉。
“我嫌脏,你们玩吧。”
粗糙的大手抚上来前,我叫停他们。
“等等!抚慰可以,我要回房间!”
房间里有密道,那人留下的东西可以帮我!
许久,我听见裴玄舟说:
“准了。”
我忙不迭站起身,转头带着侍卫回房。
“等一下!”
一直没说话的虞时
了话茬。
“姐姐?你真的接客了?”
她的话无疑是告诉了在场众人,芙蕖就是三年前在宫宴上无故消失的太子妃。
众人倒吸口凉气,没忍住小声议论起来,就连酒都醒了大半。
“她真的是消失了三年的太子妃?那她现在出现在青楼,还成了花魁,岂不是早就被人睡烂了?”
“肯定是,不然你以为青楼头牌怎么来的?都是靠床上功夫了得睡来的。”
“那,她还能当太子妃吗?堂堂太子妃被千人骑万人奸说出去都是耻辱啊,我要是她,我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让人玷污了我的清白。”
当初太子妃参加宫宴后无故消失,又在三年后以花魁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眼前,这不得不让他们猜测宫宴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嘘,都小声点,当心那位听进去了生气。”
原本是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可现在不仅没了清白,还在青楼被典拍。
这搁谁,谁不生气?
我苦笑,可裴玄舟不会。
因为,我是他亲手送进来的啊。
三年前,从小和我被先帝赐有婚约的太子裴玄舟命人将我接回京城参加宫宴。
我本以为他是想借此次宫宴将与我的婚期提上日程,满心欢喜的期待,他却转头牵起旁边的庶妹请旨先纳虞时微为侧妃。
我不可置信的问他为什么,明明上个月我们互通书信时,他还迫不及待的说想立刻娶我为妻。
可裴玄舟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声音冷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微微做过什么吗?小小年纪就知道如何避开大人耳目私下欺负庶妹,原以为你跟在虞老将军身边能改掉身上的不正之风,没想到......虞晚,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这些年来你竟然有脸给我写那么多表明心意的书信,太恶心了!幸有微微告知我你的真实面貌,我才没被你蒙骗,微微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天生伪善的恶种!”
这些话犹如寒风刺骨,冷得我打了个寒蝉,原本欢喜的心也跟着沉了几分。
我更加不解,迷茫的去看虞时微。
她的母亲是我阿爹故去下属的遗孀,阿爹曾答应将虞时微和她母亲接到京城居住照料。
在这之前,虞时微还叫张时微。
后
微突然歪身倒进裴玄舟怀里,笑容得意。
“玄舟哥哥,大家都说被姐姐伺候过一次便终身难忘、日思夜想,想必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刚好我们在榻上的花样也玩的差不多了,不如请姐姐在这上演一出活春宫,也好让我们看看新花样?”
我顺着声音扭头看去,眼里没有任何情绪,脸却泛着白。
“侧妃想学新花样,去找人事嚒嚒要几本春宫图便可,何苦在这为难我?”
我瞎了眼,自然看不见我尊称侧妃时,虞时微那恨恨的眼神。
人群突然有些骚动,我隐约听见“册封不成功”、“临时反悔”等字眼。
虞时微咬牙站起身,朝我走来,呼吸交缠时,我听见她压低了声音。
“你猜,老鸨为何突然敢让你接客?京中又为何将你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我心中大惊,身体忍不住颤抖,当初被细针生生刺瞎眼睛的痛苦又涌了上来。
“是你。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可虞时微并不想让我死的明白,她冷哼一声,只留给我一句话。
“虞晚,反正我什么时候册封侧妃都行,但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怨愤交加,我没忍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她尖叫出声,眼泪立马涌了出来。
“微微!”
裴玄舟连忙起身将她抱进怀里,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你怎么敢?”
我冷笑。
“怎么不敢?虞时微,当初我就不该让阿爹继续把你们母女安置在将军府!”
裴玄舟怒喝一脚踹在我的心窝处。
“放肆!屡教不改,撒谎无度,你简直没救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微微说想看活春宫,都聋了是吗?”
有人问:
“殿下,要是太子妃只是撒谎说接过客,现在这样岂不是毁了她的清白?”
裴玄舟冷哼。
“连接过客这样的谎话都说的出来,孤倒要看看她能演到什么程度,拖走吧!”
我被人握住脚踝拖舞台最中间的红帐中,皮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眼角划出血泪。
红色纱幔外的人隐约能看见里面暧昧不堪的画面,就在其中一个侍卫释放出来后,裴玄舟闻声转头,突然一把推开怀里的虞时微。
他拔出剑,眼神狠戾,剑尖一
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阿爹不仅准许张时微改姓虞,还给了虞母管家之权,她们也如愿搬进了阿爹的主院居住。
那年,我七岁。
幼年丧母让我极度渴望母亲的怀抱,恰巧虞母对我很好,我跟她自然也就亲近。
可从我差点被她卖掉起,我就再也没和她们接触过,更何况之后我便跟着阿爹离京生活,又怎会欺负虞时微?
可还没等我问个明白,我就被绑着送去了江南。
“去年我和玄舟哥哥下江南游玩时曾见过一座好看的花楼,据说那里面的嚒嚒最会调教人了,不论什么样的人进去后再出来保准变得规规矩矩的,想来就算是是姐姐这样粗鄙不堪的人进去也......自然了,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本就劳心劳神,将姐姐送去江南学规矩,也能让娘娘少一件费心之事。”
皇后本就不喜欢我,一听不用亲自教我学规矩,顿感轻松,和裴玄舟大手一挥。
“准了。”
“未来太子妃在宫宴之后无故消失,我和母后焦心不已,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你们可不要记错了。”
“是。”
短短几句话,就将我从人间,打入了炼狱,就只因为我从小生活在军营不熟悉京城的规矩而已。
我抵达江南那天,宫里也快马加鞭送来了裴玄舟即将以正妃之礼迎娶侧妃虞时微的消息。
从那日起我便明白,裴玄舟已经不再是我放在心底、心心念念多年的太子哥哥了。
“微微问你话呢,愣着做什么?”
裴玄舟的语气有些不悦,再次听见他的声音,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我俯下身,额头狠狠磕在地板上。
“是,我已经接客了。”
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嗤笑。
“看来还是学到了点规矩的,不过虞晚,你撒谎也找个好点的理由行不行?谁不知道你做梦都想嫁给我成为太子妃,受万人敬仰,你会接客?这种话说出来前你自己都不相信吧?虞晚,都三年了,你嘴里怎么还是没一句真话?”
我神情麻木,说出的话犹如自嘲。
“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现在,我已经不想嫁给你了。”
我早就,不想当太子妃了。
裴玄舟没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有道审视的目光一
我是贵女,也是先帝钦定的太子妃,可我的花牌却被高高挂在青楼的房梁上典拍初夜。
“都说京城最大的青楼近来出了一个人人垂涎的盲妓花魁,腰身软若无骨,接客时百依百顺。
只是该盲妓每次接客前都有个规矩,得典拍,谁投的银子多她就弹琵琶给谁听。”
从那之后,芙蕖的名字名动京城,就连来过的贵族纨绔都说:
“盲妓芙蕖,貌美冰肌、身段了得,行房时也像条哈儿狗一样百依百顺、听之任之,最妙的是那面纱下遮住的眉眼竟与当年突然消失的太子妃极为相似!”
深处东宫的太子殿下听闻此事,特在深夜带着庶妹来访。
“姐姐?你真的接客了?”
再次见到裴玄舟,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嗯。”
裴玄舟脸色难看的盯着我,庶妹也笑我:
“姐姐,你在这里这么久,怎么还没学乖?现在还拿自己的贞洁来哄骗玄舟哥哥,你到底想不想回去当太子妃了?还是说你生性放浪,就喜欢待在这种地方?不然三年来怎会一封认错信都没有?”
他们不信我已经接客,逼我当面伺侯他们的侍卫。
盲妓三年,我早已不知反抗二字是何意。
当红色纱幔里我和侍卫彻底不分你我那一刻,裴玄舟发疯般抽剑杀了那人。
他红着眼,大力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怎么敢。
可在看见即将窒息而亡的我那失神空洞的双眼和毫无反抗的身体后,他又倏地松开手,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问我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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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拿琵琶过来,我给你梳拢。”
我双眼无神,抱起身旁的琵琶,麻木坐过去。
穿金戴银的老鸨冷哼一声,伸手在我耳朵上重重掐了一下。
“板着张脸做什么?规矩都学哪去了!还以为自己是即将过门的太子妃呢?告诉你吧,前儿那边可是递了信过来指名让你接客的!哼,早从你接了第一位客起你就不再是花楼里唯一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盲妓了,你也别想着那位会派人来接你回去,位高权重的太子是不可能娶你一个在花楼里买过艺、瞎了眼、现在还被破了身子的落魄贵女的!”
我张了张嘴,俯身跪下,顺从答道:
“是,谢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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