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宸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星不语,只默默拭去月亮的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艾小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震动全网的幼儿园霸凌事件中,陆砚宸白月光的儿子打死了我的女儿。他第一时间撤掉所有热搜,声称只是小孩子间的玩笑。我哭求他来看女儿最后一眼,他却讥讽说:“你真是死性不改,连孩子都可以利用,你还配做母亲吗?”“不过那孩子本也是个孽种,死了正好。”挂断的忙音和心电图的滴声混合,我攥着女儿紧握的小手,求她不要离开。可那稚嫩的小手却没能回握住我,掌心的东西也随之掉落。被揉皱的心形折纸,歪歪扭扭写了四个字:“妈妈,不哭。”我愣在原地,想起今早临别前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欣喜。“妈妈,爸爸很快就回来了。”我只顾着疑惑,忽略了她眼里的不舍。她抱着我的脸亲了好几下,仿佛要把以后的亲亲全部透支。刺眼的闪电劈开阴云,带走了白布下最后一丝生气...
《星星不语,只默默拭去月亮的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震动全网的幼儿园霸凌事件中,陆砚宸白月光的儿子打死了我的女儿。
他第一时间撤掉所有热搜,声称只是小孩子间的玩笑。
我哭求他来看女儿最后一眼,他却讥讽说:
“你真是死性不改,连孩子都可以利用,你还配做母亲吗?”
“不过那孩子本也是个孽种,死了正好。”
挂断的忙音和心电图的滴声混合,我攥着女儿紧握的小手,求她不要离开。
可那稚嫩的小手却没能回握住我,掌心的东西也随之掉落。
被揉皱的心形折纸,歪歪扭扭写了四个字:
“妈妈,不哭。”
我愣在原地,想起今早临别前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欣喜。
“妈妈,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我只顾着疑惑,忽略了她眼里的不舍。
她抱着我的脸亲了好几下,仿佛要把以后的亲亲全部透支。
刺眼的闪电劈开阴云,带走了白布下最后一丝生气。
门外的小护士羡慕地讨论着龙城小太子的生日宴。
“听说陆总专门建了一座大厦,用小太子的名字命名,还邀请了豪门名流庆贺。”
“这算什么,抓周宴还是黑卡、豪车钥匙、豪宅房本呢,陆家可是把小少爷当皇帝供着呢。”
“你也不看看孩子他妈,陆总和姜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哪里是旁人能比的?”
陆砚宸和姜舒瑶的儿子,被陆家捧在掌心的小皇帝。
也是害死我女儿的小恶魔。
陆砚宸每年都为他举行盛大的庆生宴,却不知道这一天也是我们女儿的生日。
我曾出尽百宝求他来看一眼,却被保安架着丢出去。
每逢此时,女儿都会藏起眼中的失落,稚嫩的小脸挤出一丝笑,拍拍我的手背:
“妈妈没关系,也许爸爸有事要忙,等到明年他就不会这样了。”
白嫩嫩的小手夹着棉球为我清理掌心的擦伤,再为自己点上蜡烛。
微弱的烛光里,她双手合十小声许愿。
“爸爸,妈妈,囡囡,团团圆圆。”
年复一年,她的愿望从来没变过,也从来没实现过。
眼泪无声滑落,泪痕凉透了脸颊。
我拿出手机,木然拨通了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猛料,爆吗?”
那头沉默许久,显然还在生我的气。
“林七月,从你嫁给陆砚宸那天起,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你应该还记得吧。”
“沈确,我不是在求你,而是在给你财路!”
那边轻笑一声,答应了。
“还好,你还是从前的那个林七月。”
病房门被冲开,两个身穿西装戴墨镜的保镖大步向我走来。
他们身后是陆砚宸的好兄弟。
他扫了眼病床,不屑讥讽我:
“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招,活该你输得裤衩子都不剩!”
他大手一挥将我架起带走,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关切。
我直接挂断。
当林七月一无所有,她将所向披靡。
我被拖到生日宴会会场时,瓢泼大雨已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被扔到地上,脸正对陆砚宸的鞋尖。
相较之下,他的鞋尖甚至更干净。
他后退两步,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利用谁我不管,但你不该把心思动到瑶瑶身上。”
我撑地想站起来,锃亮的小皮鞋却重重碾在手指上。
是姜舒瑶的儿子。
我试图拔出手,小太子爷趔趄摇晃,下一秒窝心脚就踹在我胸口。
我瘫软在地,吸气时像小刀割喉咙。
所有人看着我的狼狈,嫌恶地捂住鼻子讥笑。
陆砚宸一把将我揪起来,被我用力甩开。
被雨水和泪水混合洗濯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我再说一次,我从来没有冤枉他。”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跟我去医院......”
剩下的话被扼在他桎梏的大手中,他掐着我的脖子,手腕青筋暴起。
“林七月,别再骗我!”
“你的当,我上过一次就够了!”
他将我甩到姜舒瑶母子的脚下,逼迫我承认蓄谋造谣,下跪道歉。
不知何时起,我所有的真话都成了他口中的谎言。
关心他加班太累煲汤送去,却被扔进垃圾桶,说我往里面加了药。
告诉他女儿做梦梦到他开心了一整天,画了三十遍的全家福图画却被扔进碎纸机,说是买来演苦肉计的。
即使现在女儿的尸体就躺在医院,他也坚持认为是我用来污蔑姜舒瑶的说辞。
我强忍疼痛挺直腰背,自下而上望向他:
“陆砚宸,你至少信我一次!”
眼神相接,他僵直在原地,尘封的记忆蜂拥而来。
这是我们的暗语。
年少的他遭人污蔑,我挺身而出为他作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信你”。
后来我们在一起,陆家的长辈百般阻挠,他毅然割舍家族走向我,第一句话是“林七月,你信我吗”。
“我信!”
年轻的承诺太轻,轻到除了真心什么都没有。
所以当姜舒瑶得知我怀孕毅然出国远走时,这些承诺也分崩离析。
陆砚宸恨我,恨我们的女儿。
他口口声声叫着孽种,全然忘记曾经拥着我畅想三口之家时的憧憬。
会场纷扰喧闹,他看着我,眼波微动。
陆母缓缓走上前劝慰:“砚宸,七月好歹是你的妻子,别闹得太难看。”
可她的话却像触到了陆砚宸的逆鳞。
那一丝动摇倏然消失,他发了狂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扯,逼我仰视他。
狰狞面目仿若来自地狱的索命阎罗:
“从你处心积虑让我爱上你,又怀了别人的种让我接盘开始,你就不值得信任了!”
我被拖着扔进泥水坑里,纸折的桃心被一点点泡碎。
脑海里不断回放他的话,悚人的寒意顺着后背窜上来。
我原以为他是恨我拆散了他和姜舒瑶,可如今看来里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要解释我没做过那些。
但手机铃声响起,是女儿的幼儿园班主任。
“星星妈妈,关于林应星小朋友的死因,我先前发现了一些异常。”
“她给我写了封信,希望我能在她离开后好好安慰你,但我觉得你还是亲眼看看比较好。”
我没有犹豫,冲进雨幕疯狂拦截出租车。
几次险些被撞后,有人用力拉住了我的手,是陆砚宸。
下属为他撑着伞,而他是俯瞰蝼蚁的上位者。
“起来,跟我回去道歉!”
“我说的都是真的!”
雨水混着泪水聚集在下颌,汇成一股小水柱。
他模糊的身影似乎低下来向我靠近。
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眼睛被雨滴砸得睁不开。
我狼狈地揪着他的裤脚:“带我去囡囡的幼儿园,求你......”
女儿像是他的雷区,他突然发狂,用力掐住我的下颌:“那个孽种对你就那么重要?”
雨下得更大,我却看清了他眼中的猩红。
是一种混合着痛恨和失望的癫狂。
下颌几乎要被捏碎掉,他下了最后通牒:“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她还是我,你只能选一个。”
苍白的唇颤抖着,我红着眼一字一句道:
“囡囡是为了我才死的,我不能让她带着误会离开,我要给她一个公道。”
“别装了,小宝只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杀人?”
“随你信不信,但囡囡爱我,我就不会让她失望。”
“那我呢!”男人掐着我的肩膀嘶吼道,“我那么爱你,你又为什么要让我失望!”
“我没有!囡囡是你的女儿,她姓陆,是我和你的孩子——”
火辣辣的一巴掌截断了我的话,他暴怒着让我闭嘴。
我摔在水坑里,双手被摩擦出数道血痕,尖锐的小石子卡进掌心。
细密的伤痕远不及囡囡身上的青紫。
她当时该多痛啊!
我不管不顾站起身横穿马路要徒步去幼儿园,却被他厉声呵斥。
“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砚宸,怎么动这么大的气?”姜舒瑶赶来,柔声安抚。
陆砚宸的怒火肉眼可见的消减,他沉声对保镖吩咐:“送她回去。”
他说完就走,并没看到姜舒瑶给保镖递了个眼色。
暴雨如注,我被手臂粗的棒球棍打成一滩烂泥。
姜舒瑶的红底高跟鞋踩在我的脸上,衬得脸颊惨白如鬼。
“你还真是下贱,这么久还掂不清自己的分量,你以为他会相信你的话吗?”
“你们那些可笑的爱情能抵挡住什么,我只动了点小手脚,就轻而易举抢走了他。”
“你连女儿都赔进去了,下一步,要赔自己的命吗?”
她大笑着,笑声盖过雷声:“虽然下贱,但我也能大发慈悲收一收。”
她和她的朋友们笑着撑伞离开,任由雨幕将我吞噬。
记忆中,我也曾淋过这样大的雨。
是七年前,和陆砚宸在雨中双向狂奔,抛下一切紧紧相拥。
最纯爱的那年,少年人炙热的爱恋抵挡了惊雷风雨。
可如今,爱到最后一片狼藉,炙热褪去只有痛恨。
手机铃声将我唤醒,是沈确的来电。
十分钟后,他驱车赶到,利落地用大衣包裹住我。
见惯污浊的顶级记者一时红了眼,哽咽着说不出半个字。
我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录音笔交给他。
“条件是......送我去幼儿园。”
我拿到了女儿的日记本。
也终于知道了被掩藏了五年的惊天大误会。
大学毕业舞会那晚,醉醺醺的陆砚宸进了我的房间。
一夜疯狂,醒来却只剩我自己。
之后,他看我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嫌恶、失望还有恨。
我十分不解,去问他却被无情推开。
而矛盾的爆发是在我检查出怀孕,姜舒瑶决定出国的那天。
陆砚宸撕碎孕检报告扔在我脸上,大骂孽种,强行拉着我去打掉。
可一向横眉冷对的陆母却出手阻拦。
她拉着我的手,高高兴兴地为我安排养胎。
自此,陆砚宸开始夜不归宿。
我以为他是怪孩子来得不合时宜气走了他的青梅,却没想到他是真的以为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
而我的囡囡也被姜舒瑶的儿子洗脑,说她是不被欢迎的孩子。
要想让陆砚宸回到我身边,只有她死。
因为她不是陆砚宸的骨血,正相反,她是我背叛陆砚宸的罪证。
“妈妈,囡囡走了,爸爸就能回来了。”
她的最后一句话。
我强撑着翻完日记本,身体烧得滚烫,大脑却分外清晰。
亲子鉴定,酒店监控录像,姜舒瑶的狠话录音......
要做得太多,在这场雨停下的时候,我要洗刷掉女儿的冤屈。
沈确扶着我:“这些由我来做,你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他强硬地将我送回陆家,却和开车进别墅的陆砚宸撞了个正着。
我昏昏沉沉被拖下车子,连拖带拽地被甩进小阁楼。
男人掐我的肩肆意辱骂:“林七月,你就这么贱,没有男人你活不了是不是?”
“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奸夫?看到你和孽种受了欺负,缩头乌龟终于肯露面了?”
“你就为了这种软蛋背叛我?也是,从一开始接近我不就是为了钱吗?”
“我妈给了你多少,我出十倍给你!”
他气得发颤,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钞票扔到我身上,仿若打发乞丐。
阁楼阴暗潮湿,我发着高烧,忽冷忽热打摆子。
恍惚间看到了囡囡的笑脸,她变成了一颗小星星。
“妈妈,夜里太黑,月亮会孤单,所以星星就会陪着她,对吗?”
她呢喃自己的名字“陆应星”,又重复我的名字“林七月”,甜甜地仰头看我:
“囡囡也要当妈妈的守护者,做最亮的星星,守在妈妈身边。”
当时的童言,却是一语成谶。
我扯出一丝苦笑,第一次向陆砚宸认了错。
“我确实错了,错在让她成了你的孩子。”
肩上的大手一僵,指尖仿佛要刺进皮肉里,陆砚宸声线犹疑:
“你......什么意思?她怎么会......”
话没说完,一阵愉快的儿童哼唱铃声响起。
姜舒瑶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
“砚宸,小宝怕打雷睡不着,哭着叫爸爸呢。”
他迟疑,陆母走了上来。
“七月病这么重,你就留下吧,瑶瑶那边......”
身体被重重丢下,腰背磕在尖锐的桌角,骨头都要断似的疼。
他扔下一句“你真会演戏”就大步离开。
而在他离开后,陆母也不装了:
“这就是你哄骗砚宸和家里断绝关系的代价。”她踢踢我瘫软的身体,“现在他彻底放下你,你可以滚了。”
原来如此。
正如她当年所说,我们所谓的爱情不过如此。
她让佣人盯着我,不许带走陆家的一分一毫。
在气温骤降的深夜,我穿着五年前的衣服,走出了陆家的大门。
陆砚宸,希望几天后真相揭开的时候,你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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