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导江贤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攻略了情敌李导江贤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何欢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我和江贤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邻居,既是世交,也是青梅竹马,我之所以考到海影来,也是为了和他有更多共同语言。据我妈妈说,她在怀我的时候,有一次,在小区里遇到因摔伤嚎哭不止的江贤,妈妈就逗他,“小男子汉,要给弟弟做榜样啊,要坚强,男儿流汗不流泪!”小男孩听闻,果然止住哭声,眼角含泪地望着我妈,倔强却坚定地说:“是妹—妹!”惹得我妈哭笑不得,“好,好,是妹妹,是妹妹,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出生后,果然被江贤言中了。两家大人都很惊奇,我妈又逗江贤;“以后妹妹就给你当媳妇,好不好?”“好。”江贤奶声奶气地说,还羞羞地捂起小脸儿,惹得众人忍俊不禁。等我再大些,最喜欢的事就是缠着他过家家,虽然只是大我三岁,但这哥儿已经不止一次嫌...
《我攻略了情敌李导江贤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我和江贤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邻居,既是世交,也是青梅竹马,我之所以考到海影来,也是为了和他有更多共同语言。
据我妈妈说,她在怀我的时候,有一次,在小区里遇到因摔伤嚎哭不止的江贤,妈妈就逗他,“小男子汉,要给弟弟做榜样啊,要坚强,男儿流汗不流泪!”
小男孩听闻,果然止住哭声,眼角含泪地望着我妈,倔强却坚定地说:“是妹—妹!”
惹得我妈哭笑不得,“好,好,是妹妹,是妹妹,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出生后,果然被江贤言中了。
两家大人都很惊奇,我妈又逗江贤;“以后妹妹就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好。”江贤奶声奶气地说,还羞羞地捂起小脸儿,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等我再大些,最喜欢的事就是缠着他过家家,虽然只是大我三岁,但这哥儿已经不止一次嫌弃我“长得太慢了,太小了,怎么当媳妇?”
记得有一次,是校级间的篮球比赛,江贤邀请我以妹妹的身份去参加。
那场比赛相当火爆,当顶着一张雕刻般俊颜,浑身上下白的发光的江贤在赛场上起跳腾跃挥汗如雨时,女生们兴奋的尖叫此起彼伏,一些热情的女孩儿爱屋及乌,抢着投喂我这个冒牌妹妹。
比赛结束后,我捧着一大袋零食傻乐,跑过来的江贤见到怔愣了一瞬,没好气地问:“哪来的?”
“喏,你的迷妹们送我的。”我自豪地指着身后不远处,一群女生顿时笑闹一团。
看到都是女的,这小子脸色转瞬好了,随即又眯缝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我们家小瑶儿真是心大啊。”
我的心猛地被电击一下,心虚地不敢看他。
我哪里是心大,我是心坏坏地,谁让那些狂蜂浪蝶惦记我的男人呢?我这个“妹妹”收点租子揩点儿油,过分吗?
那些年,也正是我们两家父母工作最忙的时候,谁都没时间管孩子学习。从小学开始,江贤就像亲大哥一样每天带着我写作业,他严肃起来比那古代循规蹈矩的夫子相差无几,令我心生敬畏,而彼时他也还是个孩子,由此可见,这人的自律性和责任心有多强?
少女情怀总是诗,尽管平时我都一副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模样,实则日复一日,内心的情愫早就洋溢到无处安放了。
一个盛夏的黄昏,我万分羞赧地把写好的情书偷偷藏到江贤书包里,一整个夜里都忐忑不安,推测他看到后可能的反应。
我想到了N种情形,唯独没想到,第二天,这位好哥哥竟好整以暇地把情书拿过来当作案例作文,给我讲解其中的语法错误。
我羞愧到了极点,不甘受辱,索性破罐子破摔,从此,每周给江贤写一篇小作文,内容肉麻入骨,这厮照收不误,却从来不给反馈,总是像看傻子似的看我。
慢慢地,感情上我也变得皮了,却爱上了写作本身。
后来,江贤住校,每周才能回来一次,我也迷上了情感类小说,就突发奇想地写了起来,每周更新,江贤成了我唯一的读者。
当然,我每个故事中的男主原型都是江贤,不同侧面的江贤。
时而阳光,时而酷炫,时而含蓄内敛,时而正直严厉,当然也会搞恶作剧,更擅长喋喋不休。
一次,我在微信上寻问:“有什么感想啊,江老大?”
男生答:“白日做梦。”
屏幕前的我,气到当场炸毛。
多年后,我开始用“白梦瑶”的笔名混迹各大网文圈,我还就白日做梦了,江贤!
我一直知道的,我们彼此心中都有对方,如果不是后来陈梦虞的出现让我乱了阵脚,骄傲的我是一定要江贤先表白的。现在,虽然是我当初捅破的窗户纸却有点患得患失,不肯在人前承认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自己很自私,还喜欢像小时候一样,若即若离地搞暧昧,“欺负”我的好哥哥,看着他一边抓狂一边强装镇定,是我的恶趣味。
回忆往昔,只在闪电之间,此刻,我正舒服地躺在男人怀中。
“你和陈梦虞是怎么回事?今天竟然NG十三次。”江贤问。
闻言,我抬眸看他,“你装什么傻,明明知道她是朝你来的?”
“放心,瑶儿,不管她有什么心思,我都是坐怀不乱。”这厮立马保证道,还不忘捏了下我肉肉的脸。
“谁信啊,假惺惺,她的腰很细吧?盈盈一握,你美呢吧?”我也回捏着他的脸颊,手下透着狠劲儿。
江贤假装被捏的生疼,捂着脸,发出“呲呲”的声音。
略作沉吟,他忽然郑重其事地扳过我的肩膀,眼波深沉,“不敌胸脯四两。”
我呆愣片刻,待反应过来,顿感面红耳赤,急忙将头埋到面前人的怀里,联想到每次这人骨指分明却贪婪无厌的大手,就羞死了,羞死了。
“无赖,讨厌!”感觉自己大脑片刻的词穷,只想到这么两句虽是在骂人却尽显调情的话。
“哈哈哈”,江贤得逞后,心情甚是愉快,边拍着我的后背,边道:“我说,小瑶儿,就你这心理素质,我真怀疑你表演系毕业生的学历是假的。”老实讲,我也怀疑,但我嘴硬:“还不是你魅力太大了,老是到处放电。”
“哦,我魅力大吗?”江贤却不买账,幽怨道:“小没良心的,到底要演多久,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光啊,我的小瑶儿?”转眼,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天啊,谁能救救我?这人别看平时不苟言笑,像个直男硬汉,但扮起可怜来,能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这让我忽然感觉,自己是个渣女。
从小到大,我身边一直围绕着很多男孩子,热衷给我写小作文的也不少,初中班里有个叫杜浩林的尤是,偏爱作诗,还别说,插科打诨,竟也十分押韵。
我多了个心眼儿,初中一个周末,把他写的一首矫揉造作的情诗塞进了书包里带回家。
那时候,江贤总嫌弃我邋遢,热衷帮我整理书包,果不其然,杜浩林的作品就被整理出来了。
“这谁写的?”江贤霸总上身。
“额,同学。”我答。
“男同学女同学?”
“男同学。”我有点心虚。
“这小子有点问题。”哥哥老气横秋地说。
“这多明显!”我双手一摊,不屑一顾。
“唐瑶儿,你坐好,我们聊聊。”男生将我身子搬正,展开碎碎念,无非是好好学习,前程远大一类。我默默听着,还十分配合地点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江贤见我觉悟还不错,没再追究,但即便如此,还是要我牵线约了杜浩林出来“教育”了一番,直接吓尿了那小子,始作俑者的我则偷偷在一旁扶额窃笑。
也就是这件事后,江贤给我画了张大饼,说,他的梦想是做一名电影导演,未来我要成为他的御用花瓶。虽然,我一直质疑他的动机,但真的把考上海影作为了求学的目标。
回到更衣室沐浴完毕,粱筱筱递来准备好的红枣姜茶,我低头喝了一口,还是熟悉的味道,心中暖暖的。
“陈梦虞今天是故意整你吧?”这妞明知故问。
“嗯,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我含蓄地笑了笑。
“要不要办她?姐妹儿我两肋插刀。”筱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哑然失笑,斜睨了她一眼。
这妞同我一起从海影毕业后,就放弃了家里安排的工作,为我忙前忙后,身兼数职,是我的工作室合伙人、经纪人还兼助理与司机。
我望着这个从小到大就厮混在一处的死党闺蜜,想到她总是毫无保留地信任我维护我,心底又暖又酸。
不想好闺蜜操心,我连忙转移起话题。
当我俩聊到娱乐八卦正起劲儿的时候,就听到陈梦虞又嗲又欢快的声音传来:“学长,听说这附近的灌汤包不错哦,你陪我去尝尝,好不好呀?”
“噗”,我险些将入口的姜茶喷了出来,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了,我减肥。”是江贤的声音,自带高冷范儿。
旋即,门口便涌进来几个人。
我和梁筱筱在前头的俩人身上扫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埋下头。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谁知,陈梦虞完全不在意我们身为电灯泡的无奈与嫌弃,一改之前的态度,腰肢轻拂,笑意吟吟地来到我面前,熟络地轻摇我的胳膊:“唐瑶儿,你也会去,是不是?我早听说啦,你也好这儿口呢!”
彼时,我刚好又喝了一口茶,听闻陈梦虞那令人头皮酥麻的撒娇声,浑身打一激灵。
人家隐形着呢,好不好?这是唱哪出?
震惊让我忘记了吞咽,我就那么撅着嘴、鼓着腮,狐疑又呆萌地看看她,又看看江贤。
“噗嗤”,江贤忍俊不禁地笑了,刚才还平静无波的神情荡然无存,“唐瑶儿也不行,唐瑶儿还得跟我对剧本。”他说,语气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味道。
我忙咬紧牙关,艰难地将一大口水咽下,脸上有些发烫,心道,江贤你在玩儿梗吗?剧本不是早对过了?
“剧本不是对过了吗?”下一秒,陈梦虞和梁筱筱异口同声,问出了我心底的声音。
“嗯,是啊”,江贤比我们大三届,拿着学长的架子,不慌不忙地道:“像你们两个海影高材生剧本对一遍自然就够了,但,唐瑶儿不行,她专业太弱,就刚刚那场撞人的戏码还来来回回折腾十几遍,我做为大师兄必须帮她补补课。”
他说到这里,还不忘嫌弃地瞟我一眼:“不然的话,她一个人,就能拉垮咱们海影的专业值。”
我忍不住双目睁圆回瞪过去,心中腹诽:“谁稀罕你夹枪带棒,刚才可享受呢吧?”握着保温壶的手不自觉地加紧了力道。梁筱筱则偷偷用胳膊肘撞我,嘴角噙着戏谑的笑。
傻子都能看出来,刚才NG的十二次不都是陈梦虞搞的鬼?
一旁的陈梦虞果然不自在了,将我的胳膊挽得更紧,佯装真诚道:“今天辛苦你了,唐瑶,都怪我哦,太追求完美,但我们这个职业,你知道的,我们要呈现出最好的作品给观众。”
哇靠,让我怎么答?好想骂街啊!
于是,我听见自己说:“放心,我懂——你,有什么不会的,我都会问江贤的。”
陈梦虞怔愣一瞬,旋即看向江贤的方向笑开了:“那好哦,学长,你可要好好帮唐瑶哦,我就把她拜托给你啦!”
毕竟在影视圈里也历练了这些年,知道自己不被待见了,陈梦虞不但不失落,反而肆意张开双臂伸起了懒腰,扭动几下腰身后又顺便打了个香艳的哈欠,这才端起自己的影后范儿,对着众人说道:“忽然感觉好累啊,好想回去泡个热水澡,我先走一步啦,各位,明天见。”
不远处的保镖和助理立刻上前,几人拿水壶的拿水壶,拿衣服的拿衣服,拎着大包小包簇拥着这位大明星离开。
待陈梦虞袅袅婷婷地走了,我给梁筱筱使了个眼色,我们同时站起身,“我们也回去了”,我说。
“嗯,”江贤盯着我,表情郑重:“别忘了,晚上七点,到我房间。”
“好”,我敷衍着,装出乖巧和顺的样子,如果不是望见那双乌黑幽深的眸子里透出的若有似无的暧昧,我都要对眼前的人肃然起敬了。
晚上7点一过,我数着手机上不断跳动的秒表,猜想:要多长时间,某人能意识到我绝不会去他房间“对剧本”的事实?
今天泳池落水的事,我还没消气呢,好不好?
正想着,敲门声便响起了。
几乎是飞起来的速度,我快速弹到门口透着门镜偷偷瞄着,只看到了来人胸口,就果断打开了房门。
开门瞬间,一个颀长的身影闪身进来,我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牢牢锢在了怀里。虽然早有准备,还是惊得我紧紧闭上眼睛,胸口是“咚咚咚”的紧锣密鼓声,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男人极尽掠夺之势,直逼得我头冒金星气喘连连,才终于停住。
“小瑶儿,今天气性不小啊,现在还生气?”男人一边捏着我的下巴,一边邪魅地说。
“江贤,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心虚如我,却还是一贯的嘴硬。
“叫哥哥。”江贤的声音暧昧又慵懒,却隐含威胁。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从小就懂得。
“哥哥,欧巴,江老大。”
伏在心爱之人的背上,我声音软糯香甜,却不敢正视他。
“乖,乖瑶儿,瑶儿最乖。”
听到满意的叫唤,江贤也不逗我了,走到床边把我抱在他腿上,认真地审视我。
“今天你怎么样,着凉了吗,喝没喝我给你准备的姜茶?”
我乖顺地点头,心道:陈梦虞知道了肯定会吐血,江贤欧巴,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啦。
饭毕,与陈梦虞沟通了下第二天的台词细节,江贤和我就又回到酒店房间。我们相拥躺在床上,我抚摸着他肌理分明紧致柔弹的腹肌,忍不住问出一个一直焦灼我的问题:“欧巴,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陈梦虞,而后遇到的我,你还会选择我吗?”
闻言,江贤果然沉默了,我的心情异常紧张。
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思索,缓缓,江贤才开口:“我觉得,不管是在哪个时间遇上你,我都会为你心动,毕竟你长在了我的审美上,但若那时我已经身边有人,我大概率不会舍弃她而跟你走,我只会默默关注着你,祝福着你,我想应该会这样。”
语毕,这个外表华丽内心呆板的老夫子似的男人,低下头,认真审视我的眼睛:“瑶儿,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既然认定了你,就满心满眼只会有你,那么,你呢?小瑶儿,你将来遇到更好的,会移情别恋吗?”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想哭!!
我嘟起嘴,哭丧着脸:“你们男人好坏啊!总喜欢转移话题,当我们女人都傻了?以为这样就会蒙混过关吗?说什么满心满眼都是我?我凭什么相信?”
江贤苦笑:“瑶儿,放心,陈梦虞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即便没有你,我也不会喜欢她。”
闻言,我的眼睛忽然瞪亮:“真的?不对,我不信。”
江贤也气闷了,立刻翻起白眼狠狠瞪了我一眼:“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说说,陈梦虞是哪种类型,我又是哪种类型?”我依旧不依不饶。
见我真的很紧张,江贤索性坐起身,将我从床上捞起来,抱坐在怀里,还别说,被男人紧实有力的臂膀搂着,又靠在如此性感的胸膛前,我顿时感觉内分泌都不失调了,心情也被治愈了。
我傻傻看着他,语气却格外执拗:“美男计也没用,从实招来!”
江贤无奈地叹口气,一脸的生无所恋:“嗯嗯,遵命。”
顿了顿,只听他说:“陈梦虞这个人呢,老实讲,是个好女孩,但她的问题是太强势、野心也很大,从外表看,她是一个清纯无害的小白兔,但骨子里却很偏执,负能量很重的,我觉得可能与她的成长经历有关吧!我自问,不是能驾驭得了这种类型的,也是真不来电。这种女人,敬而远之是最好的。”
猛然听到他的长篇大论,我有种重新认识了这个人的感觉:“哎呦喂,没想到啊,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傻大粗,没想到你还是个海底针,研究的可真细啊!还说没想法?都琢磨这么透了?!”边说,我边禁不住拍起了巴掌。
江贤见我更来劲儿了,禁不住地一脸黑线,有某个刹那,我觉得自己会被他猛然扔出去,但是,姐是眼里不容沙子的呀,一切思想都必须搞清楚,于是我说:“说说,你是怎么能认识这么深刻的?”忍不住都被自己感动了,我的眼眶瞬间红了,泫然欲泣。
江贤扶额:“唐瑶儿,够了啊,点到即止,我明天还要开工呢,睡觉。”
说完,不顾我的感受,真的直接将我扔到床上,蒙着被子假寐起来。
猛地离开温暖的怀抱,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顷刻间,倾盆而下!
想到一路走来,偷偷摸摸,又要智斗明恋暗恋江贤的各路情敌,还要佯装乖巧娇媚的小女人,处处曲意逢迎,默默守望等候,这个恋爱谈的,我容易吗?
越想越悲伤,我哭的越发伤心,声音禁不住越来越大......
从小到大,江贤对我也是颇为了解的,开始时候,还能赌气不予理会,但听见我越来越愤恨的哭声,也心知,今晚如果不能把我哄好,恐怕日后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一双温暖的大手将我重新捞进一个坚定的胸膛里,我哭得更加伤心,上气不接下气。江贤把我搂在怀里,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背脊:“哦哦,宝贝儿,哥哥的小瑶儿、小情人、小妖精,我们不哭了,好不好?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
边说,还边用他温润的唇瓣亲吻我的双眼,帮我拭去溢出的泪花,语气轻柔:“不哭了,亲爱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的心里其实已经很受用了,无奈水龙头一时还关不上,也许看在男人眼里,就是大坝决堤了。
忽然,“哎呦!”江贤猛然叫了一声。
我的哭声嘎然而止,“怎么啦?”我忙问。
“心好疼!”只见,这厮捂着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见状,我忍不住破啼而笑:“我的爷,影帝,你言情剧看多啦!哼!”
“你哭得我心好疼,别生气了,宝贝儿。”男人声音嘶哑,完全不计较我的口不择言,顺势就堵住我的双唇。
纵然我是个言情高手,也被这厮的这顿骚操作惊得老脸通红,心中禁不住发誓:“此等下流狂徒,本尊一定要替天行道,降妖伏魔,以免祸患人间。”
等我情绪慢慢恢复如常,江贤这才放开我,认真地说道:“你刚问我,为什么能把别人的性格分析得这么透测,我刚没想到,现在想明白了,要说,还得感谢你。”
“感谢我?”我茫然。
“对啊”,这厮故意对着我的耳朵细语,声音低沉魅惑:“为了助你成才,你说说看,你的哪一篇小作文和那些肉麻的小说,我没读过?我本是个呆子,是你带我走进了不同人的人生,见识了不同的人心,所以,在这方面,还是你启蒙了我,你就是我的启蒙老师,灵感缪斯,是我一生都读不完的书。”
被这小子的一番表白弄得五迷三道,我的大脑像膨胀的热气球,耐不住压力,终于爆炸了。要说这情话啊,还是男人说的动听!我这个言情小说家真是甘拜下风了。
所以,我无言了。
我就是这样,平时说话很密,但情到深处,却总是说不出一个字,很早我就发现这个毛病了。
“还生气吗?”江贤问。
“不会了。”我乖乖回答。
“还伤心吗?”
“不会了。”我老实说。
“那还会胡思乱想吗?”
“不会了,真不会了。”我五体投地。
“好,那咱们去洗澡吧。”江贤站起身,弯腰横抱起我。
“洗澡干嘛?”我诧异。
“你刚哭过。”
“那洗脸就行了,不用洗澡。”
“傻瓜!”某人抓起我的手,顺势伸到某个神秘部位。
“啊......”我惊得一个激灵。
我说什么来着?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欲哭无泪,此处省略五百字......
事实证明,我的警觉是对的。
开始时候,是些小事,我们几家父母都是生意人,免不了时常有些应酬活动,就有几个同年龄的公子哥因着她的缘故大打出手,劝和的竟然还是江贤,他一向是我们群体中的老干部,人人信服的大哥哥。
我信奉的是明哲保身,只要不打江贤的主意,其他的,都随她去。但粱筱筱是个八卦精,会时不时在我耳边讲陈梦虞的那些惊人战绩,她一个人因为男人们的偏爱,几乎得罪了各家的贵女们。
“哼,明明就是个淫娃,非能装出个清纯像,我真是服了。”梁筱筱常道。
“据说,她的细腰是出了名的软。”这妞还一边鄙夷一边贼贼地笑。
“哦,说来听听。”我忽然就来了兴致,正好我的小说创作没素材了。
偷偷地讲,那些年没少在陈梦虞身上找灵感,作为一个吃瓜专业户,有的时候面对陈梦虞,我甚至会生出心虚的心里,我羡慕她的恣意洒脱,不像我背着个乖乖女的包袱。
直到高三的某一天,陈梦虞到家里来找我,她的脸色苍白,十分地虚弱。
我发现情况不对劲,立马叫来司机载着我和她到了医院,一番检查过后,医生告知,陈梦虞是小产了,必须立马做清宫手术。
我的内心一片骇然,但望向陈痛苦又哀求的眼神,脑海中不自觉地有想到了那个我捡她回来的夏天,她对我是那样的依赖。
没办法,我克服了内心的惊涛骇浪,还是强装出镇定随意的样子,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讲,包括我妈。”事后,陈梦虞说,早春的风吹得她摇摇欲坠,甚是可怜。
“你不说我也懂。”我说,脸色却莫名地有点臭,生出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
顿了,我又道:“你这几天就住我家吧,我爸妈不在,我让厨娘给你做点滋补的吃食。”
“好。”陈梦虞瞬间感动了,声音哽咽,眼眶布满了水雾。
“得,打住,收起你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我看着碍眼,另外,我郑重地说一遍,这种破事儿我只帮你一次,如果你还不懂得爱惜自己,肆意妄为,那你就去烧高香自求多福吧。”
陈梦虞泪流满面,连连称是。
让我没想到的,她住我家里的那几天,听到了我和梁筱筱讨论报考海影的事。因着江贤就是考到了海影导演系,我就鼓动梁筱筱陪我一起考海影。
得知此事的陈梦虞,竟也偷偷报考了这所学校,后来,竟还考得相当不错。
我是当年入学的文化课第一名,陈梦虞则是专业课第一名,很受老师们认可。
搞得孟姨到我家里发了一通的感慨:“原本以为这小妮子是烂泥扶不上墙,没救了,没曾想竟然被瑶儿带上了正途,终于考上了大学,还是海影这样的权威艺术院校,多亏了你啊,小瑶儿,阿姨真的很感激你。”
“额......”我傻笑着无语,我也是才知道的啊,心中不禁暗骂:“陈梦虞,你可真是婊啊。”
虽然,得知此事后,我心里有震惊有骇然,还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但冷静后仔细一想,能考进海影,大家也是各凭本事,况且招生有那么多名额,我有什么资格让谁考不让谁考呢?
想通透了,心中就也释然了,我可不想成为言情小说里的那些跋扈无脑的千金小姐,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我只跟自己比,希望今天的自己比昨天进步,而不会去与她人比,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家教。
我这边是无所谓了,但怎奈何,不知是什么缘由,当时海影里所有认识的同学老师都像不聊八卦会死一样,无论在学习还是个人私生活方面,都喜欢将我和陈梦虞看成相互竞争的对象。
最开始八卦争论的是谁的衣品好,谁更有亲和力,谁各科目的分数高,谁该是表演系的系花?到后来,演变成谁的追求者多,谁收到的情书多......
我再次无语,不想再生嫌隙,有一次就找了陈梦虞摊牌。
“我从没想过要跟你比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我说。
陈梦虞也显得很达观,说了一番很有见地的话,我至今记忆犹新,她说:“瞧瞧你,生来就是一副粉面含春,祸水红颜的样子,而我呢,则属于那种清秀可人,我见犹怜的类型,艺术院校里有两朵截然不同又不相上下的小花,任谁不想点评个一二?随他们去吧!”
她吮吸着我请客的奶茶,十分诚恳:“反正,我也从来没想和你比,咱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可比性。”
我如释重负,我只想苟着,可不想给自己找个像陈梦虞这样八面玲珑的对手,那得多累?瞧瞧那些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千金与小开们,就知道了。
谁曾想,念着得过且过的我,半年后就被打脸了。
原因是学校里出现了新八卦,就是讨论我和陈梦虞谁有可能拿下校草江贤?
我得知消息后,竟然——气笑了。
原来,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终于体会到了那种石头不砸自己身上就不知痛的感觉。
我不敢想象,如果江贤也像其他男生一样受她魅惑,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索性这些年江贤对陈梦虞没什么特别,一如他对其他人,一贯地清冷自持。
陈梦虞大概也是被八卦的内容诱惑到了,从前,陈梦虞对江贤只敢有些小心思,暗中试探那种,自从考上海影如鱼得水后,这妞越发地自信和明媚,所以,她真的公开追求江贤了。
她甚至约我吃饭,明确告诉我,她要追求江贤,但不会使用下作的手段,她会公平竞争。
我望着这个骄傲的女生黑不溜秋的眼睛嘿嘿笑,公平竞争好啊,就怕竞争对手不清高,清高的对手就不可怕。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江贤始终配合地很默契,白天在剧组里和所有同事一视同仁地打成一片,晚上偷偷幽会。
我为自己瞒天过海的功夫沾沾自喜,陈梦虞却又作妖了。
事情是这样:
某天晚上收工回来,陈梦虞衣着清凉来敲江贤的门,彼时我和江贤已经云里雾里完毕,江贤在洗澡,陈梦虞却敲个不停,在门前的透视镜里发现是她,惹得我忽生邪火。
“什么事,江贤在洗澡。”我穿着睡衣,慵懒地打开门。
看到我的一刹那,陈梦虞懵了,随后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一脸“果然如此”的便秘感,红一阵白一阵,急忙解释:“我没什么事,就是想找江贤对下剧本,现在不用了,你们忙吧。”
“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去吃夜宵,你如果有空可以在餐厅里说说。”既然是正事儿,作为哥哥的正牌御用女友,咱得支持不是?
稍后,江贤出来,我把陈梦虞的诉求说了下,我们穿戴好,约上陈梦虞在餐厅里加了会儿班,顺道,在她面前狠狠秀了把恩爱。
江贤全程都很配合我,看得陈梦虞眼睛胀得红红的。
“所以,你们早就在一起了?”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是的,快四年了。”我噙着微笑,坦率地答道,眼神平静无波,“我们的感情,你知道的,这不是顺理成章吗?”
“这么久了。”陈梦虞佛若没心思听我的话,喃喃自语。
虽然知道这女人一直觊觎我的男人,但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忽然有些不忍心,毕竟,我与她的渊源也颇深,我对她的感情很复杂,不能用简单的爱恨情仇来解读。
准确地讲,我不是圣母,她也算不得白莲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像江贤这样的优质雄性,爱慕他的女人很多,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作为一个十几岁就混迹文坛,惯会写各种极限拉扯小作文的言情高手,跳出个人视角,我也会去审视陈梦虞这个人,她是一个外表人畜无害,内心却疯狂热烈的女生,对男人的杀伤力极大,我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理性持重的男人。
如今,陈梦虞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之一,仅此而已。
我跟江贤交换了下眼色,柔声说到:“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想在合适的时刻再慎重地公开,现在,你算早知道的啦,暂时还请替我们保密哦!”
影后毕竟是影后,陈梦虞见惯了大场面,也有自己的骄傲,她整理了下情绪:“那当然,先恭喜你们——早生贵子。”
她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陈梦虞今天穿的是一件珍珠白的无袖露脐小晚礼,颈部到胸前的大片还是细柔的薄纱制成,灵动的裙摆更是短的可怜,目测刚过大腿根儿,腰侧拖着两条长长的流苏,衬托她整个人凹凸有致,芊芊细腰盈盈可握,再搭配魅惑的长睫毛,棕色的美瞳,垂直如墨的长发和那精雕细琢的粉色樱唇,如今又是这样的莫名忧伤还在强装坚强,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见了都不免心动。
我又敏锐地产生了不安感,紧张地偷瞄了眼江贤,他依旧没什么异样,一直是淡淡地浅笑着,觉察到我的不安,转过头来用手轻轻宠溺地勾了下我的鼻梁,我的心结顿时化了。
这大概就是直男的特性,他们的心似乎更硬,不在乎的东西是真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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