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言然沈尘辰的女频言情小说《死后第三天,前女友扬了我的骨灰陆言然沈尘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禾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屁!上个月他还——”“上周三晚八点,金水路十字路口。”乔殊钰突然掏出手机,“要看监控吗?渣土车侧翻,人被碾得就剩半截胳膊。对了,还是你领的骨灰盒呢。”我下意识摸左手腕。空荡荡的。陆言然突然笑了,笑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俩串通好的吧?上次装抑郁症,这次装死?”她猛地掐住乔殊钰脖子按在墙上。“让他出来!否则我让你全家陪葬!”我飘在半空看着乔殊钰被陆言然按在墙上,衬衫领口都扯歪了。“你以为藏着他我就找不着?”陆言然嘴角挂着冷笑。“等我玩腻了赏你,不过现在,我有事找他——”“现在得留着他给你妈坟头磕头是吧?”乔殊钰突然笑了,指节捏得发白。“陆言然,你才是蠢货。连杀母仇人都能认错,连......”陆言然突然暴起,两个女人顿时扭作一团。我...
《死后第三天,前女友扬了我的骨灰陆言然沈尘辰完结文》精彩片段
“放屁!上个月他还——”
“上周三晚八点,金水路十字路口。”
乔殊钰突然掏出手机,“要看监控吗?渣土车侧翻,人被碾得就剩半截胳膊。对了,还是你领的骨灰盒呢。”
我下意识摸左手腕。
空荡荡的。
陆言然突然笑了,笑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俩串通好的吧?上次装抑郁症,这次装死?”
她猛地掐住乔殊钰脖子按在墙上。
“让他出来!否则我让你全家陪葬!”
我飘在半空看着乔殊钰被陆言然按在墙上,衬衫领口都扯歪了。
“你以为藏着他我就找不着?”
陆言然嘴角挂着冷笑。
“等我玩腻了赏你,不过现在,我有事找他——”
“现在得留着他给你妈坟头磕头是吧?”乔殊钰突然笑了,指节捏得发白。
“陆言然,你才是蠢货。连杀母仇人都能认错,连......”
陆言然突然暴起,两个女人顿时扭作一团。
我急得想拉架,手指却穿过乔殊钰的肩膀。
“你真可怜!”乔殊钰被压在地板上,嘴角渗血还在笑,“天天搂着仇人睡觉......”
陆言然扬手要打,门突然被撞开。
她助理举着平板的手在抖:“陆总,沈先生车祸监控找到了,还有......尸检报告。”
我飘过去看了眼屏幕,啧,监控里我那辆特斯拉飞出去的样子真够惨的。陆言然保持着扬手的姿势,像个生锈的机器人。
“什么尸检?”她声音很轻,睫毛都没颤一下。
助理快哭出来了:“沈先生出事时,体内检测出大剂量神经毒素......”
乔殊钰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糊了满脸:“听见了?”
陆言然突然抢过平板,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滑动。
我看见她瞳孔剧烈收缩,呆愣到了那里。
乔殊钰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马尾辫都散了半边。
她抹了把嘴角血迹,突然扯出个冷笑:“陆言然,带着你的狗滚出我家。”
“你算什么东西!”陆言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发疯似的往书房冲。
我飘在半空瞅着满桌照片直翻白眼——全是我车祸现场的高清无码照,血呼啦差的。
乔殊钰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养成这么变态的癖好了?
陆言然攥着照片的手直哆嗦,眼珠子快瞪出血来:“怎么会这样?”
屏幕里我那辆宝马正表演空中转体三周半,这视角比交警队的档案还全乎。
乔殊钰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他最后一通电话打给我了。”
我后脊梁突然发凉。
那天我确实在救护车上摸到了手机,可喉咙里全是血沫子。
我那天,也给陆言然打了,想在最后一刻听听她的声音,可是她把我拉进黑名单了。
我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乔殊钰的通讯录,拨打了过去。
我终于吐出了我发现的秘密。
我死后的第三天,警察拨通了陆言然的电话:“这里是公安局法医部,您节哀,尸体与您男友特征一致......”
她正躺在新欢怀里吃樱桃,慵懒嗓音裹着电流声传来。
“沈尘辰啊......早分手了,你们随便烧了吧。”
焚化炉吞噬我最后一块皮肤时,值班员再次致电。
“陆小姐,骨灰盒需要家属签字。”
“真麻烦。”她踩着我的骨灰赶到殡仪馆,水晶指甲叩在陶瓷罐上。
下一刻,竟然把我的骨灰给扬了!
“还演戏呢,累不累啊!”
我飘在殡仪馆天花板已经两小时了。
陆言然冲进来时,口红晕到了下巴。
她随便抹了把脸,冲着工作人员冷笑:“沈尘辰的骨灰呢?不是说让家属来领?”
工作人员递过黑盒子时,她突然用指甲抠开盖子。
我吓得想扑过去——虽然早就是一把灰了,但被她指尖戳到的瞬间,魂魄还是条件反射地疼。
“真是他的?”她捻起一撮灰对着光,“别是随便装点石灰糊弄我。”
“火化记录可以查......”
“用不着。”她砰地合上盖子,“反正活该下地狱的玩意儿。”
我松了口气。变成鬼后我才知道,不入土就投不了胎。这疯女人就算再恨我,总不至于......
“哎呀!”
骨灰盒突然摔在地上。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灰混进地砖缝,陆言然用鞋尖碾着灰冷笑:“手滑了。”
“陆小姐!”
“转告沈尘辰,”她打断工作人员的惊叫。
“过几天我妈忌日。他要是不爬去坟前磕头——”高跟鞋狠狠碾过最后一点骨灰。
“就算死了,我也把他从地底下刨出来鞭尸。”
手机突然响了。
陆庭华的声音从车载蓝牙传出来时,我正卡在她身边动弹不得。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魂魄了。
“听说沈尘辰死了?”
“假消息吧,”陆言然单手打方向盘,“那混蛋最会装可怜。”
“万一真死了呢?”
后视镜映出她勾起的红唇:“那我包下全城广告屏循环播放死讯,再放三天三夜烟花庆祝。”
轮胎发出刺耳摩擦声。我死抓着不存在的安全带,突然想起她二十岁生日那晚。我们挤在出租屋吃泡面,她非要把蜡烛插在红烧牛肉面上。
“沈尘辰,你要敢死在我前头,”她突然凑过来咬我耳朵,“我就把你的骨灰兑水喝了,这样才算永远在一起。”
现在我的骨灰正在她车后座的地毯里,和烟灰混在一起。
手机又响。陆庭华试探着问:“老爷子说下周家宴......”
“分了啊。”她语气轻快,“上个月就分了。”
我魂魄差点被震碎。分手?我们明明......
记忆突然闪回医院走廊。那天我刚吐完血,听见她在楼梯间打电话:“对,婚约继续......肝癌晚期?能活多久?”
当时我以为是化疗的幻觉。
车停在十字路口时,我忽然被扯回殡仪馆。陆言然站在我骨灰消失的地方,低头按着手机。
工作人员突然惊呼:“陆小姐,沈先生临终前有给你打电话......”
“关我什么事。”她头也不抬,“对了,他那个破公寓帮我挂牌卖掉——晦气。”
我怔怔看着她的侧脸。阳光从窗外漏进来,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和三年前帮我吹生日蜡烛时一模一样。
“装死是吧?”突然传来刺耳的摩擦声,她把手机摔在了仪表盘上。
“当年你害死我妈的时候,怎么没这个胆子躲?”
葬礼那天陆言然把我踹跪在墓碑前,雨水顺着她下巴往下淌。
“沈尘辰,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信了你的鬼话。”
后来她开始带不同男人回家。
有时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有时是文着花臂的混混。
每次都要让我坐在客厅听着,等我眼眶发红就掐我下巴:“难受啊?你活该。”
手机还在响。
陆言然下了车,踹车门:“行,有本事永远别接!等老娘结完婚就去你公司泼油漆,让你同事都知道你是害死丈母娘的杀人犯——”
我蜷在副驾驶上笑出声。
陆言然永远不会知道,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电话。
我飘在天花板看着陆言然发疯。
这女人半个月没回家,今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踹门。
防盗门被她踹得哐哐响,细高跟踩在大理石地砖上跟催命似的。
“沈尘辰!你他妈又躲哪去了?”
她挨个踹开卧室门,连衣帽间都不放过。
我看着她把衣柜里的衬衫全扯出来扔地上,突然有点庆幸自己现在是个鬼——
上周她要是这么发疯,估计得把我新买的限量款西装全撕烂。
“查定位!”
她冲着电话吼的时候眼尾发红,“把城南城北的酒店都翻一遍!”
我蹲在吊灯上叹气。
手机铃声突然炸响,陆言然盯着屏幕冷笑:“小姐,先生他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乔小姐的。”
“乔殊钰?呵!”
我浑身发冷。
最后那通电话确实打给了乔殊钰,但只是托她帮我做个东西。
没想到却连累这傻姑娘了。
“城南花园9栋。”
陆言然踩着油门闯第三个红灯时,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倒是会找地方躲。”
我飘在副驾驶看她飙车。
她总这样,一生气就咬嘴唇,咬出血了都不知道。
以前我会伸手掰她下巴,现在只能看着她把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乔殊钰开门时脸上挂着黑眼圈,瘦得跟纸片似的。
我鼻子发酸,这姑娘三天前刚亲手把我推进焚化炉。
“装什么死鱼脸?”陆言然一把推开她。
“沈尘辰呢?”
“死了。”
我不知道她为何这么恨我。
我也不想再多想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她把车开到了婚纱店。
我死死盯着婚纱店的玻璃橱窗,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也对,我已经是野鬼了。
陆言然的高跟鞋踩得那么急,就像三年前她拽着我去婚纱店那天一样。
只不过她今天不是见我的了。
“阿川你看!这件婚纱有拖尾耶!”
她当时整个人都挂在我胳膊上,店员憋着笑给我们量尺寸。
我衬衫口袋里还揣着从食堂饭卡里省出来的戒指,铂金圈在阳光下烫得要命。
现在,她对着镜子转圈的样子和那天重叠了。
可陆庭华的手搭在她腰上,西装口袋别着和我当年同款的玫瑰胸针!
我冲过去想扯开他们,透明的手指却穿过陆庭华的后颈,抓了个空。
凭什么!
即使我不能站在她身边,那这个凶手凭什么可以!
这个杀害了她母亲的凶手!
“你今天真好看。对了,咱们还邀请......他吗,他会出事吗?”
“我巴不得他出事儿呢!”
陆言然突然冷笑,我后背窜起凉气。
她对着空气扬了扬下巴,“咱们的婚礼必须邀请他,他也是重要嘉宾!”
陆庭华摩挲她戴着钻戒的手指:“好。”
“我妈妈就是被他气死的!”陆言然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得店员缩了缩脖子。
“我妈咽气那天他在哪?我妈妈最后一通电话是给他的!”
我浑身发抖地跪在地上。
他从她妈妈咽气那天开始就认定我是仇人,只因为她妈妈一直很不看好她和我在一起。
但是她却为了我和她的家庭闹崩了,我知道的,她当时很爱我。
可是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不再是她的爱人,而是她的仇人......
那年暴雨冲垮了半山公路,情急之下,我不能去接打电话。
玻璃映出陆庭华得逞的笑。
这个冒牌货当然清楚,当年是他调换了陆母的药!
她和谁在一起不好,可偏偏和这个仇人在一起!
我嘶吼着扑过去,眼睁睁看自己的虚影撞碎在镜面上。
“请柬印好了。”陆庭华掏出烫金信封,“你说他真会来?”
陆言然突然笑了,“他现在在装什么死人呢!这是他惯会演深情人设!”
她的口红蹭花了,像那天发现病历单时咳出的血。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的婚纱为谁穿!”
她永远不会信我的话,我的解释她也不听,一直认为我就是凶手。
可她也不仔细想想,如果真是凶手,那为何两年了我还没有被警察抓走!
店员战战兢兢递上头纱。
结束后,她开车回家。
我浑身发冷地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陆言然”三个字。
她终于舍得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了。
“沈尘辰你死哪去了?给你三秒接电话!”
车里围绕着她气急败坏的吼声,我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
可我又转眼一想,我是个鬼了我怕什么。
两年前我们领证时,陆言然被她妈关在家里绝食抗议。
我翻墙进去看她,她饿得眼睛发绿还抱着我说:“等妈想通了,我要穿vera wang的婚纱,在巴厘岛办婚礼。”
现在她真的要穿vera wang了,不过新郎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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