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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燃烬春色来全文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纪疏雨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处理,可稍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负责给她挂瓶的护士叮嘱道:“你真是命大啊,再稍微刺进3毫米就会心脏大出血,从没见过你这样有福气的人。”呵,有福气?她吗?所有人都嫌弃她的命格,陌生人竟会夸赞她命好。纪疏雨抿了抿嘴唇,她看向房间放着的花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你看到送这束花的人了吗?”纪疏雨急着问护士。“是个大帅哥呢,他刚刚才出去,男朋友吗?”难道是贺羡川?纪疏雨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她推着挂瓶走出病房,远远地看见贺羡川走进了安全出口。她赶忙追了上去,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听到纪念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你今天迟疑了,对不对?”纪念夕无奈地问着贺羡川:“沈太太中了邪,那种人就算杀...

主角:纪疏雨盛时洲   更新:2025-04-24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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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疏雨盛时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她为燃烬春色来全文》,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纪疏雨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处理,可稍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负责给她挂瓶的护士叮嘱道:“你真是命大啊,再稍微刺进3毫米就会心脏大出血,从没见过你这样有福气的人。”呵,有福气?她吗?所有人都嫌弃她的命格,陌生人竟会夸赞她命好。纪疏雨抿了抿嘴唇,她看向房间放着的花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你看到送这束花的人了吗?”纪疏雨急着问护士。“是个大帅哥呢,他刚刚才出去,男朋友吗?”难道是贺羡川?纪疏雨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她推着挂瓶走出病房,远远地看见贺羡川走进了安全出口。她赶忙追了上去,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听到纪念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你今天迟疑了,对不对?”纪念夕无奈地问着贺羡川:“沈太太中了邪,那种人就算杀...

《她为燃烬春色来全文》精彩片段




当纪疏雨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处理,可稍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

负责给她挂瓶的护士叮嘱道:“你真是命大啊,再稍微刺进3毫米就会心脏大出血,从没见过你这样有福气的人。”

呵,有福气?

她吗?

所有人都嫌弃她的命格,陌生人竟会夸赞她命好。

纪疏雨抿了抿嘴唇,她看向房间放着的花束,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海棠花。

“你看到送这束花的人了吗?”纪疏雨急着问护士。

“是个大帅哥呢,他刚刚才出去,男朋友吗?”

难道是贺羡川?

纪疏雨不敢相信地站起身,她推着挂瓶走出病房,远远地看见贺羡川走进了安全出口。

她赶忙追了上去,还没等喊他的名字,就听到纪念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你今天迟疑了,对不对?”纪念夕无奈地问着贺羡川:“沈太太中了邪,那种人就算杀了人也不会有人追究的,羡川,你不是也恨纪疏雨吗?”

贺羡川沉声道:“没错,我恨她,所以才一直留在纪家,只为报复她。”

嗡!

纪疏雨的脑子里猛地炸开了。

贺羡川......他是为了贺家在报复她?

所以,他不肯再爱她,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地冷落她......

“我贺家之所以这样惨,都是被她的命格害的。”贺羡川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看到她活得痛不欲生、千疮百孔才能消了这口恶气。”

纪念夕握着贺羡川的手,她轻声道:“只要将她除掉,你就可以向我爸爸提出和我结婚的事,毕竟她那种克亲克夫之人谁都嫌弃,爸爸也恨不得她早点消失的。而我就不同了,我是天生锦运命,只有我的命相才能旺你恢复贺家势力。等我们结婚后,我一定会让爸爸帮你东山再起。”

贺羡川对纪念夕露出淡淡的笑容,“念夕,幸好有你,我不在乎你是纪家的私生女,我只知道,我对你是真的——”

他的嘴唇就快要碰触到纪念夕,两个人越来越靠近彼此,呼吸都有些紊乱。

可出口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响。

贺羡川警觉地回过头,他推门去看,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纪疏雨听到贺羡川的脚步声从身边经过,她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私生女......

原来纪念夕根本就不是她的表姐,而是纪父的私生女!

难怪他那么疼爱纪念夕,连自己的命格都要换给她!

纪疏雨死死地咬着牙,她愤怒、恼火,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与贺羡川在这年来的所有。

他对自己的冷漠、无视,不仅仅是因为爱上纪念夕,更是因为憎恨——

哪怕她为他挡子弹、替他被仇家殴打;

哪怕她一次次地抛下羞耻心,在他的面前褪下所有衣物去勾引;

哪怕她无数次地和他表明真心,只为了将他曾经的爱意唤醒。

毕竟......他曾经把她当成珍宝一样捧在掌心。

过去的贺羡川担心她的第一次会痛,事先准备好了所有能缓解她紧张的东西,整个过程都轻吻着她全身肌肤,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真心;

他曾带着她见识了他收藏的所有珍玩,还签下了一份承诺书,要在她嫁给他的那一天把收藏品摆出十里红毯;

他从不吝啬他的爱意,相爱时总要抱着她、亲吻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融为一体......

她曾经被他那样深爱,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他如今判若两人的冷漠无情?

纪疏雨捂着嘴,默默地哭了许久。

但哭完这一次后,她就坚定地站起了身。

既然贺羡川已经不再爱她,她再也不会为他伤心难过。

既然连他也嫌弃她的命格,那她在纪家已经再无留恋。

只求在冲喜之前,她能够为死去的母亲完成在纪家的最后一个忌日。

然而,当纪疏雨在两天后出院、回去纪家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一年来为母亲亲手抄写的佛经。

纪念夕却把一盒子碎纸带来给纪疏雨:“小雨,你是在找这个吗?”




房间里,药水擦拭在纪疏雨的脸上,她疼得攥紧了手指。

纪父还要在一旁数落着她:“脸要是留伤了怎么办?非要和一只猫作对......幸好还有几天才到你的那个日子,不然,你让我和那边怎么交代?”

祖母也唉声叹气,嘀咕了一句:“命格烂的孩子就是克亲,在这种节骨眼还想坏事。”

纪疏雨气恼地咬着牙,没人关心她痛不痛,他们在意的,就只是她被挠伤了会影响冲喜嫁人。

贺羡川站在房间里沉默无声,直到私人医生为纪疏雨上完了药,纪家人都离开后,他才问纪疏雨:“纪总口中的那个日子是什么意思?和你有关?”

纪疏雨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真的在意我的事吗?”

贺羡川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埋怨,他不由地沉下眼,“你是纪家的小姐,我是纪家的秘书,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当然会在意。”

“好,既然你真的在意我,那我要你现在去把纪念夕的猫给我抱过来,随我处置。”纪疏雨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

纪念夕推着轮椅走进来,她真的带来了猫咪,很是愧疚地向纪疏雨道歉:“对不起,小雨,今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已经把豆豆的衣服脱下来了,我发誓再也不敢随便碰你妈妈的遗物,原谅我好吗?”

纪疏雨望着纪念夕那张纯真的面容,只觉得美丽的脸孔下藏着深不见底的恶意。

她从小就失去父母,一直寄宿在纪疏雨家里,比起纪疏雨这个亲生女儿,纪父更加疼爱她。

她可以随意抢走纪疏雨喜欢的玩具,连纪疏雨的命格也要与她交换。

到了如今,她还想把贺羡川也从纪疏雨的身边抢走。

纪念夕推着轮椅来到贺羡川身边,她轻声道:“羡川,你替我和小雨求求情,她一直都很听你的,毕竟你们曾经有过婚约......”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贺羡川冷声道:“我和纪小姐现在早已没有特殊关系。”

这话狠狠地刺痛了纪疏雨的心。

他从前根本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为什么如今的他却能对她如此无情?

他到底还是不是她深爱的贺羡川了?

就在这时,猫咪从纪念夕怀里跳出来,它把纪疏雨的房间搅得乱糟糟的,最后,是贺羡川把它抓了回来。

纪念夕抱着猫咪和纪疏雨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但纪疏雨始终不肯接受。

直到纪念夕失望的离开,贺羡川才低叹道:“小姐,你不应该让表小姐难过。”

纪疏雨怒极反笑,她反问道:“我被她的猫挠花了脸,倒成我害她难过了?贺羡川,你是觉得我没有心吗?为什么你事事都要护着她,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贺羡川眼神一凛,他面不改色地望着纪疏雨,“小姐对我来说是纪家非常重要的人,只要小姐有需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小姐身边为你解决问题。”

他现在只是一个合格的秘书,却不再那个曾经爱她、护她的男友。

纪疏雨冷笑一声,“你出去。”

贺羡川也不生气,反倒是客客气气地点头:“都听小姐的。”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就好像巴不得快点离开似的。

纪疏雨痛苦地闭上眼,她告诉自己,还剩下8天而已。

贺羡川,你马上就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鹫毒除了巫医可解,海棠晨露也可解。

纪疏雨和纪父的毒就是这样解开的,当她回到纪家别墅时,纪父已经把老城证件拿在手上,示意纪疏雨上楼准备。

纪疏雨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3点,连夜去南城盛家才能按时完成明早的冲喜大婚。

她转过头,最后看向贺羡川。

他正抱着纪念夕回去她的房间,全然没有察觉到纪疏雨就要离开。

再见了,贺羡川。

纪疏雨在心里这样对他说完,便沉默地走上了楼。

她推开自己的房间,将准备好的行李箱拿到门口,紧接着,她又去了摆放着母亲和哥哥牌位的灵堂里磕头。

起身想要离开时,她看到牌位下压着两张符。

纪疏雨觉得奇怪,将那符翻出来拆开一看,竟发现符里放着的是她和贺羡川的合照!

而她的脸被用鲜血写着“死”字,纪疏雨震惊地翻过照片,密密麻麻的自己呈现在眼前!

上面写着:

“哥,你和父母惨死的仇,我一定会报。”

“我来到贺家做了秘书,让他们相信我就是你。”

“我会一点点地把纪家拆的家破人亡,更会让纪疏雨为她的克亲克夫命付出代价。”

“贺家是被她毁掉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这个符咒压在死人牌位下会反噬正主,也就是纪疏雨本身。”

“哥,是她害死你的,她必须一命抵一命。”

几行话看下来,纪疏雨脸色煞白。

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背脊发凉、手指颤抖、心跳加速......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猛地看向左下角的日期。

是5年前!

也就是贺羡川死而复生的那一天!

可写在日期旁的名字却是“贺淮序”。

贺淮序......是谁?

难道5年来在她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贺羡川吗?

纪疏雨倒吸一口凉气,她手里的符咒落在地上,身后则是传来脚步声。

“小姐。”管家走上前来,要佣人扶住她:“该上轿了,老城已经有人来接了。”

纪疏雨惊愕地回过头,她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可女佣已经把红色的盖头蒙在她头上。

“盛家规矩,冲喜前一日不能再让新娘开口说话,为了避谶。”说完,就洒了一股药粉在纪疏雨的盖头下。

药粉令纪疏雨头晕眼花,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她听见手机响起提示音。

是贺羡川发来的。

他说:“小姐,你身体好些了吗?我刚刚敲你房门没有人在,现在可以去送牛奶给你吗?”

纪疏雨闭上眼,手机摔在地上。

她被管家和女佣扶进了喜轿里,一抹红色融入夜幕中。

贺羡川刚好端着牛奶出现在窗前。

他与纪疏雨的错开只相隔一分钟,却永远地擦肩而过了。




纪疏雨看向盒子里那些被撕碎了的佛经,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我写给我妈的佛经......怎么会变成这样?”纪疏雨恍惚地走向纪念夕,抬手要去拿。

可纪念夕却立刻举高,她对纪疏雨笑道:“听说用佛经超度死者20年可保她来时轮回为人,中途断了一次的话,死者很有可能就要投胎做猪做狗了。小雨,你说这次没有把佛经烧给你妈妈的话,她还能成功转世做人吗?”

纪疏雨头皮发炸,她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抢回佛经,捧起那些被撕成碎末的纸片,她憎恨地瞪着纪念夕:“你怎么敢的!”

纪念夕望着纪疏雨的眼神里逐渐生起恨意,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能正大光明地拜祭你妈妈已经很幸福了,不是人人都有你这样堂堂正正的身份。”

纪疏雨知道纪念夕是对自己身为私生女的秘密怀恨在心,可这和纪疏雨有什么关系?

“这些佛经是我抄了一整年的,是我今天要一张张祭奠给我妈妈的!”纪疏雨攥紧了双手,“纪念夕,你必须还给我!”

“可是我都已经撕碎了,要怎么还你呢?”纪念夕的笑容渐渐变得挑衅,“你的家人,你的命格,还有你的男友,这些都变成了我的,你倒是说说,要怎么还?”

纪疏雨冷冷地注视着纪念夕。

她突然狠狠地摔下手里的盒子,二话不说地冲过去,用力地将纪念夕从轮椅上拖了下来。

“啊!”纪念夕发出了尖叫。

纪疏雨不管不顾,从抽屉里翻出剪刀刺破纪念夕的手指,又铺开纸张按着纪念夕的手写血书。

“放手!纪疏雨,你疯了!”纪念夕痛得惨叫,“我的手好痛!”

纪疏雨含着眼泪,她强迫纪念夕写出了一张又一张血字佛经。

纪念夕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诅咒话都喊了出来。

可就在贺羡川冲进房中的瞬间,纪念夕又假装虚弱地哭泣道:“羡、羡川,你快来救救我,小雨疯了......”

贺羡川看着满地的血书佛经,再看向纪念夕血淋淋的手掌,他猛地皱起眉,大步上前来将纪疏雨推开:“你在干什么?!”

“她撕碎了我要烧给妈妈的佛经!”纪疏雨红着眼眶喊道:“我抄了整整一年,一万份!全被她撕碎了!她明知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却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行为,简直恶毒!”

“恶毒的人是你!”贺羡川厉声斥责,“你本来就打算烧了佛经去祭祀,何必在意是碎的还是完整的?”

纪疏雨愣住了。

贺羡川失望地瞪着纪疏雨,“就因为这点事而伤害表小姐,你真不愧是克亲克夫之命。”

轰——

纪疏雨被贺羡川的话狠狠地刺痛了心口。

她不敢相信这是曾经深爱的男人会对自己说出的话,这令她愤怒地全身颤抖。

然而,纪父在这时赶来,他很快就从纪念夕嘴里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羡川!”纪父涨红了脸,“纪疏雨刺破了念夕的一根手指,我要你把她的十根手指头全都刺破,给她点苦头吃吃!”

贺羡川紧锁眉头,他将怀里的纪念夕扶回到轮椅上后,便沉默地拿过剪刀走向了纪疏雨。

纪疏雨震惊地看向他,他却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反手扣住她的两只手绑起来,再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划开血口子。

一根,两根,三根......

十根......

很快,纪疏雨的双手便鲜血淋淋。

她痛得头皮发麻,却仍旧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贺羡川沉声说:“痛一点,你才会长记性。”

说完,便带着纪念夕离开了。

纪疏雨的眼泪终于流淌下来,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喊。




也许是怕纪疏雨的脸上留疤,纪父在接下来的几天都要佣人伺候好了她,连平时只准自己使唤的贺羡川也安置在了纪疏雨身边。

贺羡川是受纪父的吩咐才在这些日子里对纪疏雨照顾有加,怕她脸上的伤口沾水,他亲自为她擦拭脸颊。

纪疏雨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感到凄凉。

克亲克夫的她能有这般待遇,也不过是因为“冲喜”二字。

而即便贺羡川肯陪伴在她身边,也还是会在女佣端来饭菜的时候打探纪念夕的情况。

“表小姐的药是谁给换的”、“她吃完早餐了吗”、“表小姐今天心情怎么样”......

他每多问一次,纪疏雨的心就凉半截。

直到这天的纪家来了一个大单,城北大户沈家的太太犯了煞,需要玄门纪家出马去做法事。

纪父每次做法都要带着纪念夕在身边,只因她是锦运命,可以保佑法事圆满。

同时也要带着纪疏雨,但那是为了以防法阵里出现反噬,纪父要用她的克亲克夫命来替纪念夕挡灾。

贺羡川负责开车带纪家人去沈家,路上,纪念夕不过就是咳嗽了几声,贺羡川都频频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脸色。

纪疏雨从昨晚就发了烧,可却没有人发现她的不对劲。

等到了沈家,犯煞的沈太太在丈夫的搀扶下来到客厅里等纪父做法。

纪疏雨和纪念夕则分别守在两侧,一旦纪父手里拖着的佛塔震动起来,贺羡川就会把纪家祖传的符咒贴在塔上,完成守煞。

今天的法事也和从前一样顺利进行,当纪父念起咒语时,坐在椅子上的沈太太已经开始表现出痛苦。

客厅里的吊灯摇晃起来,纪父手上的佛塔也开始颤抖,就在贺羡川准备拿符的时候,沈太太忽然面目狰狞地看向了纪念夕。

“贱女人!”沈太太咬牙切齿,错把纪念夕认成了老公的小三,“你抢我的老公,还想生下杂 种抢我的位置!”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扑向了纪念夕,大喊着:“我饶不了你!”

纪念夕吓得尖叫一声,站在她身旁的贺羡川反应迅速,他一把将沈太太推开,导致沈太太扑在了纪疏雨的身上!

纪疏雨被沈太太压在地面,她挣扎不开,眼睁睁地看着沈太太举起了手中的刀,狠狠地刺向了自己!

“啊——!”纪疏雨痛得哀叫起来。

沈太太拔出插 进纪疏雨胸口的刀子,还想再刺的时候,贺羡川已经抓住她按到地上,纪父也赶忙把佛塔压在她头顶,再贴上符咒,沈太太身上的煞气总算是得到了镇压。

可纪疏雨却满身是血,她艰难地爬起身,颤抖着嘴唇呼救:“羡川,救我......”

贺羡川却是忙着将摔下轮椅的纪念夕扶起来,他担心地问道:“表小姐,你没受伤吧?”

纪念夕委屈地摇摇头,“我没事,羡川,多亏你及时救了我。”

纪疏雨绝望地看着面前二人,她心痛地捂住胸口上的伤,眼前一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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