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烬沈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丫鬟!疯批帝王夜夜缠:萧烬沈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晚是被掐醒的。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她睁眼就撞进一片猩红深渊。玄金龙纹广袖下,男人的手指正卡在她颈间,腕骨凸起如刀锋。“说,谁派你来爬龙床的?”沙哑的嗓音裹着血气拂过耳畔,沈卿晚在窒息中看清了处境。鎏金蟠龙烛台映着满地凌乱的衣裳,自己只穿着鸳鸯戏水的桃红肚兜,锁骨处还留着可疑的掐痕。记忆轰然涌入——原主因容貌酷似暴君萧烬的已故白月光,被灌了哑药送上龙床试探君心。昨夜萧烬醒来后,掐着她脖子审了半宿,原身竟是被活活吓死的!“咳......陛下......”她艰难地屈起膝盖,绣鞋蹭过男人小腿,“臣妾......喘不过气了......”尾音刻意放得绵软,脚踝却悄无声息勾住床柱。这是人体工程学最佳发力点,只要暴君再近一寸,她就能用髋关...
《娇媚丫鬟!疯批帝王夜夜缠:萧烬沈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卿晚是被掐醒的。
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她睁眼就撞进一片猩红深渊。玄金龙纹广袖下,男人的手指正卡在她颈间,腕骨凸起如刀锋。
“说,谁派你来爬龙床的?”
沙哑的嗓音裹着血气拂过耳畔,沈卿晚在窒息中看清了处境。鎏金蟠龙烛台映着满地凌乱的衣裳,自己只穿着鸳鸯戏水的桃红肚兜,锁骨处还留着可疑的掐痕。
记忆轰然涌入——原主因容貌酷似暴君萧烬的已故白月光,被灌了哑药送上龙床试探君心。昨夜萧烬醒来后,掐着她脖子审了半宿,原身竟是被活活吓死的!
“咳......陛下......”她艰难地屈起膝盖,绣鞋蹭过男人小腿,“臣妾......喘不过气了......”
尾音刻意放得绵软,脚踝却悄无声息勾住床柱。这是人体工程学最佳发力点,只要暴君再近一寸,她就能用髋关节顶击对方要害。
烛火噼啪爆开火星。
萧烬忽然松手,沾着血渍的指尖划过她咽喉:“哑药灌了三日,竟还能出声?”
沈卿晚浑身一僵。记忆中原主被柳贵妃派人灌了哑药,可她现在分明能说话。脖颈处残留的灼痛突然翻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啃噬。
叮!救赎暴君系统激活。机械音在脑中炸响,检测到目标黑化值99%,请宿主在90天内阻止其灭世,失败则魂飞魄散。
沈卿晚差点气笑。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这系统是阎王派来冲业绩的吧?
颈间力道突然加重,她本能地摸向枕边。指尖触到冰凉的银针包时愣了愣——这竟是她前世随身携带的九转金针!
“陛下要杀臣妾,何须脏了手......”她突然仰起头,任由寝衣滑落肩头,染着蔻丹的脚趾轻轻蹭过男人小腿,“不如试试…用这里?”
萧烬瞳孔骤缩。
她这才发现萧烬眉间凝着病态的灰青。男人虽然居高临下地掐着她,右手却死死扣着床沿,暴起的青筋一直蔓延到小臂。
要命,这疯子有严重偏头痛。
趁他怔忡的瞬间,沈卿晚闪电般伸手按在他头痛症发作时的命门上,因窒息而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竟比柳贵妃眼角的泪痣还要勾人。腕间忽然传来酥麻,等萧烬反应过来时,已然松了力道。
“找死!”萧烬反手扣住她手腕。
“陛下夜里常被噩梦魇住吧?”她忍着脱臼的疼痛仰起脸,“每次发作时眼前会闪过血色,仿佛有铁器刮擦颅骨。”
话未说完就被掐着腰按在龙纹床柱上。萧烬眼底泛着猩红,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你怎知朕的隐疾?”
沈卿晚疼得倒抽冷气,双腿却蛇一般缠上他的腰:“陛下昨夜不是亲口说过么?”她将染血的唇印在他耳垂,“还说臣妾的眼睛…比柳贵妃更像......”
空气突然凝固。
“有意思。”萧烬突然低笑,指尖碾过她颈侧红痣,“上一个敢碰朕的太医,骨头还在护城河底喂鱼。”
沈卿晚顺势攀上他脖颈,吐息如兰:“那陛下可要轻些,臣妾的骨头泡不得冷水。”
藏在袖中的银针悄无声息抵住他耳后翳风穴。这是神经密集区,能瞬间让人肌肉松弛。这是师父教她的保命招——中医世家传人的肌肉记忆,倒比系统靠谱。
萧烬突然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沈卿晚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血香,忽觉指尖发烫。这是......情蛊躁动的征兆?未及细想,男人滚烫的唇已咬上她耳垂,染血的指尖突然抚上她唇瓣。
萧烬轻笑:“晚晚是吧?朕记住你了。”气息喷在她耳畔:“猜猜看,你能活几个时辰?”
沈卿晚心里万马奔腾。别人穿书送金手指,她穿书送殡葬服务?
“走神?”脖颈突然刺痛,萧烬咬着她动脉冷笑,“朕该把你做成美人灯,还是剥皮送给柳家?”
“陛下最近是不是寅时头痛?枕骨下三寸如针刺,伴有耳鸣心悸?”她突然开口,感觉萧烬僵住,赶紧趁热打铁,“臣妾可为陛下施针止痛。”
这是赌命。原主记忆里萧烬有头痛旧疾,太医院却束手无策。果然,萧烬铁钳似的手松了松:“若敢欺君......”
“若无效,陛下把我剁了喂狗。”她转头冲他笑,故意让纱衣滑下肩头。系统突然叮咚乱响:警告!男主杀意值飙升!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沈卿晚被铁链锁在了龙榻旁。玄铁打造的镣铐仅有半臂长,稍微动弹就撞得床柱叮当响。萧烬披着墨狐大氅倚在床头,苍白手指绕着锁链玩。
“朕的狗,得拴着养。”
你丫才是狗!她面上装娇羞,心里骂翻暴君祖宗十八代。
“半刻钟。”他扔来一套银针,“若缓解不了......”
未尽之言被咳喘打断。沈卿晚瞥见他袖口洇开的暗红,突然想起来萧烬每逢阴雨天就会咳血,登基三年换了八个太医。
她捻起最长的三棱针:“请陛下褪衣。”
当萧烬精瘦的腰身暴露在空气中时,沈卿晚倒抽冷气。纵横交错的伤疤间,心口处有一只浴火凤凰,金红尾羽蜿蜒没入胯骨,和自己身上的极为相似,只是自己身上没有这么明显。
“看够了?”男人喉结滚动。
银针准确刺入膻中穴。沈卿晚指尖发颤,这具身体残留着对暴君的本能恐惧:“陛下这凤凰画得妙极,振翅欲飞......”
“是烙上去的。”萧烬突然握住她手腕往心口按,“三百二十一根银针蘸着朱砂,一针一针刺出来的。”
掌下皮肤滚烫,沈卿晚触电般缩手。系统提示音及时响起:接触帝王情蛊,解锁隐藏技能痛觉转移
难怪他偏头痛发作时还能面不改色地掐人,原来是将痛感转移给了情蛊。沈卿晚眸光微闪,银针故意偏了半寸。
萧烬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拽上榻。锁链绞住两人青丝,血腥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朕改主意了,爱妃这般妙人,合该生剖了挂在城楼上。”
穿戴完毕,沈卿晚只能跟着小桃走出了营帐。
营地里,士兵们已经整装待发,杀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姑娘,您小心些。”小桃紧紧地跟在沈卿晚身后。
沈卿晚点点头,目光扫过四周,试图找到萧烬的身影。
然而,她只看到了黑压压的人群,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陛下在哪儿?”
沈卿晚低声问小桃。
小桃摇摇头没回答,谨慎地带着沈卿晚,几乎是贴着营帐边缘,绕过了好几个营帐,才终于来到了主帐前。
正巧,几个将军打扮的人从里面出来,各个面色凝重,杀气腾腾。
看到沈卿晚,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投来鄙夷的目光,恨不得退避三舍。
沈卿晚看太多了,懒得理会,径直走向主帐,小桃紧紧跟随。
守在门口的士兵却拦住了小桃:“陛下只宣沈姑娘一人觐见。”
小桃担忧地看向沈卿晚,沈卿晚示意她安心,随即撩开帐帘,独自走了进去。
主帐内,气氛与外面截然不同,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
只见对面挂着一张巨大的地图,旁边摆放着精细的沙盘,正中央,则是一个巨大的鎏金笼子。
萧烬一身玄衣,就那么随意地坐在首位,姿态慵懒。
他正看着她,朝她招了招手。
沈卿晚心中咯噔一下,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活像个变态囚禁play的现场。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故作轻松地问道:“陛下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萧烬轻笑一声,指了指自己旁边:“晚晚过来坐,陪朕说说话。”
沈卿晚依言坐下,心中却更加忐忑。
萧烬这反常的举动,让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只见下一秒他指了指那个巨大的鎏金笼子,嘴角勾起笑意:“晚晚,喜欢吗?”
沈卿晚违心地点了点头。
喜欢?她喜欢个鬼!这玩意儿一看就是用来关野兽的。
听到满意的回答,萧烬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他站起来牵起沈卿晚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走下台阶。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沈卿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神情,心中暗自揣测:不会吧,真是我想的那样?
走到笼子前,萧烬轻轻一推,打开了笼门,然后侧过身,目光灼灼地看向沈卿晚。
那眼神,仿佛在说:进去吧,我的小雀儿。
沈卿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今天还特意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裙,清新淡雅,衬得她肌肤胜雪,宛若出水芙蓉想着到时候卖惨呢。
没想到这狗皇帝不按套路出牌,竟把她当成了什么珍奇异兽,要关起来欣赏?
她慢悠悠地走进了笼子。
下一秒,萧烬松开了她的手,笼门“哐当”一声关上,门上的卡扣自动锁死,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卿晚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她转过身,深情款款的看着萧烬。
“陛下这是做什么?臣妾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进笼子里?”
萧烬满意地看着笼子里的沈卿晚,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反而有点享受,连带着也掩盖不住眉眼间的风情。
他轻笑一声:“晚晚今日的穿着,很搭呢。”
“搭?”沈卿晚挑了挑眉,“臣妾怎么觉得,陛下这是早准备好了?”
萧烬不置可否,他走到地图前,指着上面标注的几个地点。
“对啊,待会儿,朕要去跟北疆打仗。”
沈卿晚眨了眨眼,一时没跟上萧烬跳跃的思维。
“让所有人......看我?”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笼子,“这样?”
萧烬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笼子的金丝。
“对,就这样。晚晚觉得如何?这可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
沈卿晚心中暗骂:有病!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配合地转了个圈,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关在笼子里的“绝世风姿”。
“陛下喜欢就好。”她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萧烬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晚晚真是善解人意。”
很快,一切准备就绪。
沈卿晚被锁在特制的鎏金笼子中,由几名侍卫抬着,跟在萧烬的骏马之后,浩浩荡荡地出了军营。
出乎沈卿晚的预料是,街道两旁早已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看到这阵仗,顿时议论纷纷。
当他们看到被关在笼子里的沈卿晚时,更是不敢置信。
“妖妃!祸,国殃民的妖妃!”
“把她关起来!让她不得好死!”
“皇上圣明!总算把这妖孽抓起来了!”
各种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向沈卿晚,好的是没人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沈卿晚倒是不急了,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撩起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姿态优雅,神情慵懒。
“本宫祸,国。”
她突然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在喧闹的街道上格外清晰,“诸位,又能奈我何?”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什么这种境地了还这么狂。
下一秒,萧烬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在街道上回荡。
他勒住缰绳,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沈卿晚,眼中充满了欣赏。
“晚晚,你真是......”
他顿了顿,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很合朕意。”
叮!黑化值-1,当前黑化值79。
系统提示音在沈卿晚脑海中响起。她扭头看向萧烬,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萧烬没再理会她,而是策马向前,径直来到了两军对峙的战场。
沈卿晚依旧被锁在笼子里,随着队伍缓缓前进。
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目光最终落在了对面军阵前,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上。
那人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身披黑色铠甲,手握一柄巨大的弯刀,气势逼人。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沈卿晚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那就是拓跋烈?”沈卿晚心中暗道。
拓跋烈也注意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沈卿晚,他放声大笑,声音粗犷而洪亮:“昏君带妖妃送死,正好祭旗!”
小桃应了一声带着另外几个人退下,临走前还细心地将屏风挪了挪,将沈卿晚的身影遮挡得更加严实。
热气氤氲,水波荡漾,沈卿晚舒服地喟叹一声,整个人没入温热的水中。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忍不住伸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萧烬的气息。
她缓缓滑入水中,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自己,疲惫的身体得到舒缓,思绪却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萧烬......他那些疯狂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卿晚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萧烬那张俊美却带着病态苍白的脸。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睁开眼,从浴桶中坐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水痕。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个印记若隐若现,是之前没有的。
“这是什么......”
沈卿晚伸手抚摸着那道印记。
就在这时,营帐的帘子被人猛地掀开,冷风夹杂着雨后的潮湿气息灌了进来。
沈卿晚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胸口,却忘了自己此刻正身处浴桶之中。
“谁?!”她厉声喝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
“除了朕,还能是谁?”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营帐中响起。
沈卿晚抬头,正对上萧烬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盔甲,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像是刚从外面上归来。
雨水顺着他的盔甲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他的目光落在沈卿晚白皙的肌肤上,眼神有一瞬间的灰暗,但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阴鸷。
“陛下怎么突然来了?”
沈卿晚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慌乱。
“怎么,朕来自己的营帐,还要向你禀报吗?”
萧烬一步步向她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感到窒息。
“臣妾不敢。”沈卿晚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萧烬“呵”了一声,长腿一迈,毫不避讳地走到浴桶边,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探入水中,一把将沈卿晚拎了出来。
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沈卿晚猝不及防,一丝惊呼卡在喉咙里,只来得及在心里暗“啧”一声,这男人真是个疯子!白日宣淫!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扔在了床上。
柔软的锦被裹挟着淡淡的龙涎香,却丝毫不能缓解她此刻的窘迫
床幔随之落下,遮挡了萧烬审视的目光,却也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将她困在这方寸之地。
“穿好衣服,朕带你去见一个人。”
萧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低沉而沙哑,听不出任何情绪。
沈卿晚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想多了,环顾四周,床上除了锦被和几个绣工精美的靠枕外,空无一物。
她咬了咬唇,目光落在屏风后,浴桶旁的衣架上。
那里挂着小桃先前准备的干净衣物,此刻正安静地垂落着。
无奈之下,沈卿晚只得扯过床边的被子裹住自己,赤着脚走到屏风后,拿起衣物。
轻薄的丝绸滑过指尖,带来凉意,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此刻的尴尬。
萧烬坐在床边的矮凳上,低着头,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一下,又一下。
沈卿晚迅速地穿好衣服,尽量不去看萧烬。
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发丝。
“陛下要带我去见谁?”
她轻声问道,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萧烬终于抬起了头,闪烁着莫测的光芒。“他说是你的故人。”
他淡淡地答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波澜。
沈卿晚心中疑惑更甚,故人?她的故人,会是谁?
萧烬抬头,薄唇轻启:“走吧。”语调冷淡,不带温度。
沈卿晚拢了拢衣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思绪却飘向了别处。
她悄悄唤醒系统:“系统,查一下原身身份。”
滴——宿主,原身身份:孤女,被灌了药送进宫,是贵妃的替身。目前暂无其他信息。
系统机械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这和沈卿晚接收的记忆碎片并无二致,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确实是个小可怜,连个完整的记忆都没留下。
跟着萧烬走了不知多久,沈卿晚正琢磨着,冷不防他突然停住脚步,害她一头撞在他坚硬的后背上。
“嘶......”
沈卿晚吃痛地捂住鼻子,不自觉的小声抱怨,“陛下走路怎么没个声儿啊?”
萧烬低头睨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看得沈卿晚心里直发毛。
他没说话,只是朝着前方一个阴森森的入口点了点下巴:“去吧。”
沈卿晚这才注意到,他们似乎来到了一处地牢入口。
潮湿腐败的气味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两名侍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陛下,这是何意?”
沈卿晚心中警铃大作,她可不认为萧烬会好心带她来地牢参观。
萧烬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是重复道:“进去。”
沈卿晚咬了咬嘴唇,进去?还是不进去?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脚迈了进去。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地跟着她,高大的身影更衬得地牢阴森可怖。
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霉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熏得沈卿晚直想作呕。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试探着问道:“敢问两位大哥,陛下究竟要带我去见谁?”
两名侍卫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沈卿晚又问了几句,依旧得不到回应,只得作罢。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光亮。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沈卿晚渐渐看清了光源——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挂在墙上,勉强照亮了一小块区域。
借着微弱的光线,沈卿晚看到一个牢房,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蜷缩在角落里,身上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容。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动静,猛地抬起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沈卿晚,原本呆滞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晚晚!晚晚!是你吗?”
“陛下可听过,以痛止痛?”她曲膝抵住男人腹肌。
手中银针狠狠扎向自己虎口。萧烬被情蛊反噬,按住她的力道突然松懈。沈卿晚趁机翻身压住他手腕,三棱针抵住喉结。
“别动。”她舔掉唇畔血渍,“情蛊同命同伤,我若死了......”
殿外惊雷炸响。
暴雨拍打着琉璃窗,沈卿晚在电光中看见萧烬勾起唇角。那是个真正属于疯子的笑容,兴奋得让人毛骨悚然。
“很好,朕准你活到天明。”他喉结擦着针尖滚动。
系统光屏突然弹出:黑化值-2%!当前98%
成了!沈卿晚还没来得及窃喜,突然天旋地转。萧烬掐着她腰,扯过锁链绕上她脚踝,沾血的唇笑得妖异:“但晚晚得付出点代价......”
生死关头,沈卿晚反而冷静下来,她突然柔弱无骨的勾住萧烬脖颈。
萧烬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沈卿晚故意用颤抖的声音说:“臣妾怕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烬耳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萧烬的表情有一瞬空白,似乎没料到她会来这一出。
他垂眸,看了看身下故作娇弱的沈卿晚,眼神晦暗不明。
沈卿晚心跳如鼓,表面却装得愈发柔弱,她微微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萧烬,仿佛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实际上,她已经做好了随时反击的准备。
只要萧烬敢轻举妄动,她就......
“陛下?”沈卿晚见萧烬迟迟没有动作,又轻轻唤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催促的意味。
萧烬回神,突然笑了,声音低沉沙哑:“晚晚,你确定?”
“陛下......”沈卿晚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微不可闻。
萧烬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轻声说:“朕倒是很好奇,晚晚想怎么温柔?”
热气喷洒在耳畔,沈卿晚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咬了咬唇,故作镇定地说:“陛下......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萧烬轻笑一声,他突然握住沈卿晚的手,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心口。
“晚晚,这里,疼。”他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声音低沉而沙哑。
沈卿晚一愣,她这才想起,萧烬身上有情蛊,每逢朔月都会发作,痛不欲生。
而她,似乎可以通过情蛊,将萧烬的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是个机会!
沈卿晚心念电转,她突然抬起头,看着萧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陛下,臣妾可以帮您。”
萧烬看着她,眼神幽深,似乎在探究她话里的真假。
沈卿晚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神坚定而真诚。
“哦?”萧烬尾音上扬,“怎么帮?”
沈卿晚没有回答,她只是握紧了萧烬的手,将玉势更紧密地贴在他心口。
然后,她闭上眼睛,准备催动体内的情蛊。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
“娘娘不可!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
“滚开!本宫听见有狐狸精叫唤!”
沈卿晚眼睛亮了,是柳贵妃!她猛地扯开衣襟露出痕迹,贴在萧烬耳边呵气:“陛下,玩个游戏如何?”
当柳贵妃踹开殿门时,正撞见龙榻上的一幕——
向来不近女色的暴君衣衫凌乱,腕间缠着嫣红纱幔。那卑贱丫鬟竟跨坐在他腰间,手中银针寒光凛凛抵着帝王咽喉!
“护驾!!!”
柳贵妃踹门的巨响震得烛台摇晃,沈卿晚的姿势僵了僵。
“护驾!把这刺客拖出去剐了!”柳柳贵妃的翡翠护甲直指沈卿晚眉心。
萧烬突然攥住沈卿晚手腕往怀里带,三棱针当啷坠地。暴君掐着女子后颈按在胸口,喉结擦过她染血的唇角:“爱妃正给朕治病呢。”
“治病需要在陛下身上?”柳贵妃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沈卿晚顺势搂住萧烬的脖颈,染着蔻丹的脚趾蹭过男人小腿:“姐姐是来看妹妹还活着吗?”
“贱人!”柳贵妃扬手要扇。
萧烬突然抓着沈卿晚脚踝往腰上缠,染血寝衣下肌肉偾张:“柳卿卿,你爹没教过你御前失仪当斩?”
柳贵妃镶满东珠的绣鞋突然踹向沈卿晚面门:“陛下莫要被这细作迷惑!她分明是来行刺的!”
萧烬抱着沈卿晚在榻上滚了半圈,三道血痕赫然在萧烬后背绽开。沈卿晚脑中炸响系统警报:警告!情蛊暴动!
血腥味激得萧烬眼底猩红更甚,沈卿晚突然咬破舌尖吻上他的锁骨。暴君戾气一点点散掉却伸手扣住她后脑冷笑:“找死?”
“陛下金口玉言说要臣妾活到天明。”沈卿晚舔去唇间血渍,“不如让柳贵妃看场好戏?”
“给本宫把这......啊!”
柳贵妃尖叫卡在喉间,萧烬扯过沈卿晚的襦裙系带,当众将刘贵妃的双手反绑在鎏金床柱上。
暴君贴着沈卿晚耳垂低笑:“晚晚的戏,朕亲自搭台。”
“陛下!您怎能......”柳贵妃挣扎中后退撞翻烛台。
“滚回去告诉你爹,他送来的美人甚合朕意。”萧烬指尖抚过沈卿晚战栗的腰线。
柳贵妃被宫女解开系带踉跄逃出寝殿时,沈卿晚脚腕的铁链骤然收紧。萧烬捏着她下颌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现在轮到你了。”
“陛下心口十七道旧伤。”沈卿晚屈膝抵住男人腹肌,“每逢雷雨夜会喘不上气吧?”
“嘘。”萧烬的牙齿刺破她颈侧肌肤,“再多嘴,朕就把你琵琶骨穿起来赏给暗卫。”
沈卿晚指尖突然触到他后腰的凹凸疤痕,系统提示音欢快响起:解锁凤凰泣血剧情,奖励止痛丸×1
“这是七岁那年先帝赏的?”她抚过狰狞伤疤,“烙铁按着您看淑妃受刑......”
暴君突然将她掀翻,铁链在雪肤上勒出血痕:“谁告诉你的!”
“陛下昨夜梦魇在唤母妃。”沈卿晚忍着疼将药丸塞进他齿间,“含着,止心悸。”
惊雷劈亮半室春光,萧烬喉结滚动咽下药丸,突然扯开她脚上的铁链:“滚去偏殿。”
沈卿晚赤足触到冰冷地砖时,系统光屏弹出:黑化值降至97%,解锁九转金针技能
还未摸到殿门,暴君又猛地将她拽回,从背后咬住她耳垂,血腥气混着药香喷洒:“朕许你走了?”
鎏金烛台骤然熄灭,沈卿晚被掐着腰按在蟠龙柱上。暴君染血的唇擦过她战栗的脖颈:“晚晚的药......很甜。”
强制任务:与暴君共浴!倒计时半刻钟!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温泉池氤氲着龙涎香,十二扇春宫图屏风后传来锁链脆响。沈卿晚盯着池边玉台上奇形怪状的玩具,终于明白原主为何吓死。
“脱。”
萧烬倚在汉白玉池边,水珠顺着腹肌滚入人鱼线。沈卿晚攥着破碎衣襟后退,突然被他拽着脚踝拖进池中。
“咳咳......”呛水的瞬间,系统提示炸响:情蛊共鸣开启!可转移伤痛!
萧烬掐着她腰按在池壁,眉心血线泛着妖异红光:“晚晚在发抖?”
“水......水太烫......”沈卿晚指尖戳着他心口凤凰纹,“陛下这里每逢朔月会刺痛吧?”
暴君瞳孔骤缩,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你还知道什么?”
“臣妾还知道......”她屈膝蹭过男人大腿,“这里藏着玄铁匕首。”
水花四溅间,沈卿晚摸到他绑在大腿的凶器。萧烬犬齿磨着她耳骨低笑:“晚晚真是......让朕惊喜。”
池水忽然泛起涟漪,三支淬毒袖箭破空而来!
一切准备妥当,已经夜幕降临。
正如小桃所言,萧烬一整天都没来。
夜色渐深,沈卿晚看着小桃换上自己的衣物,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等我回来。”
小桃紧张的答应:“姑娘,您一定要小心啊......”
沈卿晚点头:“快去睡吧,别露馅了。”
待小桃离开,沈卿晚悄无声息地溜出营帐。
“系统,马厩在哪?”
宿主,马厩在西北方,距离此地约莫三百步。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沈卿晚摸黑来到马厩,找到几匹膘肥体壮的战马,用匕首割断它们的缰绳,又在马尾上绑上点燃的艾草捆。
受惊的马匹嘶鸣着冲出马厩,直奔不远处的粮草垛。
熊熊火光瞬间照亮了夜空,守卫们乱作一团,沈卿晚趁乱溜出军营。
站在营外,沈卿晚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呵,自由的空气,真好啊!要不是那破系统强制我在萧烬身边,真想直接跑路,谁爱伺候谁伺候!”
她压下心头翻涌的烦躁,迅速朝着北边跑去。
北坡背阴处有一条雨季冲出的沟壑,直通乱葬岗底部。
这还是她之前不经意看过边关地图记住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沟壑崎岖难行,沈卿晚几次险些摔倒,但她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懈怠。
终于,她抵达了乱葬岗底部。借着微弱的月光,她找到了沈泽的“尸体”。
“系统,这假死药怎么解?”
沈卿晚蹲下身,探了探沈泽的鼻息。
叮!检测到宿主疑问,假死药需服用解毒丹方可解除。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解毒丹?
沈卿晚一愣,忽然想起来之前任务给了她三个。
她从贴身小荷包里翻出那颗乌漆嘛黑的药丸,嫌弃地捏在指尖:“这玩意儿真能行?看着跟老鼠屎似的。”
吐槽归吐槽,她还是掰开沈泽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等了一会儿,沈泽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咳咳......”
他虚弱地咳嗽了两声,视线逐渐聚焦,对上了沈卿晚的目光。
“阿晚?!”
沈泽猛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抱住沈卿晚,“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卿晚被他勒得差点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挣扎开来,后退了两步。
沈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抱歉,我......我太激动了。”
沈卿晚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抱歉......我之前好像磕到脑袋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泽见状,眉头紧锁,以为是柳丞相的人把她弄走的时候出现意外,心疼地问道。
“怎么回事?是不是柳丞相那老匹夫对你做了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柳贼!”
沈卿晚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不知道。”
“阿晚,你别怕,我带你走!”
沈泽说着就要来拉她的手。
“等等!”
沈卿晚连忙躲开,“我......我还得回去......”
“回去?回哪去?不行!我绝不能再让你落入虎口!”
沈泽激动地说道,“我们一起走,去北疆,拓拔烈答应过我,只要我为他效力,就会保你平安!”
沈卿晚差点被沈泽这番话给噎死。
拓拔烈要杀的妖妃就是她自己啊,这货是真傻还是假傻?
去投奔拓拔烈,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拓拔烈要杀的妖妃就是我!你去北疆,是想把我打包送人吗?”
沈卿晚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说道。
沈泽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会?”
沈卿晚没好气地打断他,“总之,你赶紧走,别给拓拔烈卖命了!”
沈泽还是一脸懵逼,显然没法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沈卿晚心里暗骂一声“蠢货”,也不再管他,转身就走。
反正人已经救醒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爱咋咋地吧,她可没工夫陪他在这耗着。
沈泽看着沈卿晚离去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担心沈卿晚的安危,又对拓拔烈产生了怀疑。
难道阿晚说的是真的?
沈卿晚快步往回走,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走到营地附近,沈卿晚看到喝多了的王麻子还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她冷笑一声,迅速绕过他,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小桃一脸焦急地坐在床上,看到她回来,立刻松了口气。
“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小桃连忙迎上来,上下打量着沈卿晚,“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事。”
沈卿晚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把那套夜行衣脱下来扔给小桃,“帮我处理掉。”
小桃接过夜行衣,迅速离去、
沈卿晚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她被营地里嘈杂的喧闹声吵醒。
帐外,人声鼎沸,兵器碰撞的铿锵声不绝于耳,夹杂着战马的嘶鸣。
沈卿晚心中一紧,莫非是沈泽的事情败露了?
她掀开帐帘,只见营地里一片混乱,士兵们来来往往,行色匆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肃杀之气。
“姑娘,您醒了!”
小桃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脸上带着慌乱,“陛下命奴婢带您过去。”
沈卿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莫非真是东窗事发了。
她一边飞快地穿着衣服,一边暗自思忖:萧烬会如何处置她?
是将她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又或者......像对待之前的沈泽一样,赏她一杯毒酒?
“小桃,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沈卿晚强作镇定地问道。
小桃的脸色有些发白:“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只听说昨夜陛下杀了北疆的使者......”
沈卿晚的动作一顿,心头一震。
那就跟他没关系了,杀了北疆使者?
萧烬疯了吗?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他居然......
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暗叹这暴君果然是名不虚传,行事如此乖张,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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