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初晴桑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赶走假千金?裁到大动脉啦!:桑初晴桑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唐唯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怀民:“侯府养她十七年,够够的了,要走也不许她带走一针一线!”南阳侯袭爵已到末尾,坐吃山空六代,老大继承不了爵位,便追着建安公主舔。驸马不可入朝,为了他的前程,她让他娶了勋贵庶房的嫡女。岳父在军中有声望,他升得很快。可,他享受着好处,却认为“给老婆低头、看岳父脸色”低人一等,对促成这桩婚事的她恨得牙痒痒。倒是那位大嫂,抱着襁褓坐在角落里,一直置身事外的样子,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怜惜。当她看过去时,大嫂便错开目光。“相处一场,祝诸位以后顿顿有、肉、吃、日日有、衣、穿!”丢下这意味深长的一句,桑初晴没多看他们一眼,穿着一身素色里衣,转身径直走出侯府大门。府门外不少人围观。她眸光一转,回转过身,双手抬起交叠在一起,对着南阳侯府的...
《侯府赶走假千金?裁到大动脉啦!:桑初晴桑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桑怀民:“侯府养她十七年,够够的了,要走也不许她带走一针一线!”
南阳侯袭爵已到末尾,坐吃山空六代,老大继承不了爵位,便追着建安公主舔。
驸马不可入朝,为了他的前程,她让他娶了勋贵庶房的嫡女。
岳父在军中有声望,他升得很快。
可,他享受着好处,却认为“给老婆低头、看岳父脸色”低人一等,对促成这桩婚事的她恨得牙痒痒。
倒是那位大嫂,抱着襁褓坐在角落里,一直置身事外的样子,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怜惜。
当她看过去时,大嫂便错开目光。
“相处一场,祝诸位以后顿顿有、肉、吃、日日有、衣、穿!”
丢下这意味深长的一句,桑初晴没多看他们一眼,穿着一身素色里衣,转身径直走出侯府大门。
府门外不少人围观。
她眸光一转,回转过身,双手抬起交叠在一起,对着南阳侯府的门楣行了个大礼。
“既然侯府容不下我,今日我便净身出户,最后一次拜别祖母、父母、兄弟。从今往后,我桑初晴是生是死、是富贵是贫穷,都与南阳侯府再、无、瓜、葛!”
最后,举起手中属于侯府嫡女的印信,砸在地上。
白玉瞬间碎成好几瓣!
其中一瓣,正巧砸在一双崭新的绣鞋旁。
是桑雪追了出来。
少女小口喘气,满脸真诚的样子,“姐姐,我送你!”
桑初晴挑眉。
你是信她好心,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桑雪上来便红着眼眶,“姐姐,我很想你留下的。都怪我,刚回来说话没分量,没能劝说父亲。”
愚蠢会出现人传人现象,桑初晴不想跟她说话,转身就走。
桑雪又凑上前来,用气声说:“姐姐,我同意履行与宁亲王的婚约,桑家成为皇亲,以后就靠我了。你嫌弃做侧室,殊不知事在人为,总有一天我当上王妃给你看!”
桑初晴乐了。
果然是跟大哥一条产道出来的,一个乐呵呵当舔狗,一个喜滋滋做妾,都在做梦跟皇家沾亲带故!
如果他们知道她是太子的救命恩人......
啧!
她也附耳过去:“小仙女没吃过屎都要尝尝咸淡是吧?尽管品尝,那坨狗屎,送你了!”
既然是奔着恶心她来的,她绝不会好心告知:那位宁亲王外表斯文,实际上不仅日常家暴,床上也玩得很血腥,做妾就是个玩物!
桑雪气息一窒:“你!”
流言发酵需要时间,做戏要做足全套!
桑初晴垮着一张脸走了,一副被赶出侯府、伤透了心的模样。
桑雪看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但,毕竟侯府养了十七年,万一以后又让桑初晴回来了呢?
她果断提起裙摆回到厅内。
斟酌该怎么上眼药,没想到,正巧听到三哥说:“父亲,桑初晴知道咱们侯府太多秘密,未来难免不会背刺咱们。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一句话,叫众人的心狠狠一提!
桑雪垂头,差点压不住唇角。
桑初晴这边,径直出城、直奔帝京南郊光明村。
穿越前,她是“每一个霸总身边,都有一个冤种医生朋友”。
十里路徒步,对她这种特殊人设来说,没啥问题。
有问题的是——
光明村。
路上遇了一点变故,桑初晴一身狼狈,来到其中一个农家小院门外,已经日影西斜。
很难相信,天子脚下、帝京周边,竟然还有这样破落的村子。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破墙烂瓦,土墙草屋。
地里种着的菜稀稀落落的,虫子吃剩的才是人吃的。
院子里几只鸡鸭咯咯嘎嘎叫了一通,一名中年男人拎着一把柴刀,追着一只狸花猫。
一路怒吼:“杀千刀的,又把今天的鸡蛋给偷了!你让阿雪回来了吃什么!”
“哼,她都回侯府做贵女了,不会回来啦!”一名面容白净的少年,系着围裙蹲在水井旁洗菜,“不回来就不回来,以后每天的两个鸡蛋都给我吃!”
话是这么说,木盆里的菜几乎要被他搓成泥了。
桑初晴挑眉。
“格格不入”这个词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二笔集中营,出了一个卷王王中王、六边形战士;
淳朴真诚之家,出了唯一一泡绿茶!
她敲了敲柴门。
殊不想,也没用多大力气,这扇摇摇欲坠的门竟然“砰”地,倒地散架了!
桑初晴:......额,尴尬了!
这点动静,引来了父子俩注意,齐刷刷看过来。
呢,真的是一家人,长得像、眉眼的神情都一毛一样!
围裙少年低头一看,菜嚯嚯完了。
晚饭要吃的菜,无了!
他满脸不爽,站起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质问:“你是何人?弄烂了我家的门,赔钱!”
十三四岁,怕是有一米七了,长得好看,却一脸的怒气汹汹。
中二之魂熊熊燃烧!
偏偏,戴上围裙之后,居家感瞬间拉满——中二少年围裙小保姆!
桑初晴转头看向中年男人,福身一礼:“桑初晴,拜见父亲!”
“长话短说:桑雪做回了侯府嫡女,桑家容不下我,我便只能找自己亲生父母。”
“若你们不愿意认我,我这就走。”
三言两语,干脆利落。
“啊,别走!”
中年男人肉眼可见的紧张,手上的刀随地一扔,乱七八糟地拍了一通 身上的泥尘,目光黏在桑初晴脸上。
“你是......初晴?”
围裙少年也是看清楚了,“爹,她长得跟娘真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的女儿啊!我丢了十七年的女儿啊,可算是回来咯!”中年男人不顾形象嚎啕大哭,却怯步不敢上前。
他将桑初晴上下打量了一遍,脸色很快变差:“你穿着一身贴里,一路走到这儿来的?”
少年也问:“你身上怎么这么脏?”
中年男人快步走过来:“你流血了?他们把你赶出来,还打你了?”
桑初晴撩起衣袖,露出一道渗血的伤口,轻声说:“途中遇袭,打了一架。”
好他一个南阳侯府!
原本只想冷眼旁观看他们自己作死,但现在——他们想要她死,她也不想留他们活!
父子俩都很紧张,问了好多,眼瞧着都恨不能立刻打上南阳侯府去。
桑初晴不想过多解释,赶忙转移话题:“我母亲呢?”
“在屋里呢!”男人见她神情冷淡,有点清冷疏离感,便没再问了。
怒瞪儿子一眼:“先带你姐进屋,其他的等会儿再说!”
正屋是一堂屋加东西屋的布局,老两口住在西屋,向阳东屋原先是桑雪在住。
兄弟四人,两人合一间,住两间偏屋。
桑初晴跟着父子俩进了西屋,行了一礼:“拜见母亲!”
原主的亲妈是个中年美妇人,一副病容。
“我的女儿......”看见她的第一瞬,眼泪猛猛地掉,朝她伸手:“快,过来让娘看看!”
桑初晴上前,蹲在床榻边。
妇人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
摸到桑初晴掌心的茧子,又见到她袖口的血迹,再看她满身的泥灰,怒道:“咱们养阿雪,可是没让她干过半点农活啊!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是养女,他们让你吃苦、把你赶走、还打你!桑家,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长得很美,虽衣着朴素,却难掩优雅大气。
唔,很有赵雅芝的那个味道!
这样的人,不可能把女儿拿去偷梁换柱。
桑初晴心想,其中必定有误会。
也好,她让人去查一查。
以南阳侯府的德行,迟早用得上!
一旁的少年哼哼地接母亲的话茬:“是呗,没让她干,活儿都让我干了呗!”
中年男人反手一个爆栗打在了少年额头:“不让你干,难道还能让我姑娘干?”
少年皱着一张帅气的脸,敢怒不敢言。
这一家子,氛围感真好。
桑初晴默了一瞬,反过来握住妇人的手,换了更亲切的称呼:“爹,娘!”
又看向少年:“小弟。”
她知晓喻家人的名字。
父亲喻惊鸿,母亲白婉蓉,小弟叫喻今歌。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温润,少年耳朵瞬间红了,撇开头、用拇指擦了擦鼻子,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嗯哼......”
踌躇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姐......”
桑初晴噗呲笑了。
她喜欢这一家子!
比侯府那群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白眼狼,好太多!
她转头,手指按上白婉蓉的腕间。
诊脉片刻,道:“娘身子本就不太好,思虑过重、心生恶气,才会病倒。今日太晚了,明日我进城给你买药。但......你还得开阔心胸才行!心平能愈三千疾,多数疾病都是从情志消沉发起的。”
众人吃惊,喻惊鸿问:“你还会治病?”
桑初晴说得很保守:“略懂一二,皮毛罢了。”
“那可太好了。”喻惊鸿上前,给妻子喂水,道:“娘子,明日我就去送信给爹,说找到女儿了!”
夫妻俩哭成一团。
桑初晴心下诧异。
她查到的消息,可没说原主还有爷爷。
所以喻家到底什么来历?
“永安县主,是哪位?”
梁实是个全心全意做教育的,这几日闷头做学问,尚未听说南阳侯府那点事,还不知道帝京什么时候出了个永安县主。
南阳侯脸色可就难看了。
桑怀盛更是脱口而出:“那个贱种,她来这里干什么!”
梁实脸色瞬间一黑,心里更是给桑怀盛打了个巨大的叉叉!
“老爷,是这样的......”管家在一旁,三言两语的,将南阳侯府嫡女换人的事、以及桑初晴救东宫受封赏的事说了一遍。
听得南阳侯父子的脸垮得一批。
梁祭酒的脸色,却只比他们还要难看。
他捋着山羊胡,瞥着面前的两人,直接下逐客令:“南阳侯,令郎这等天才,老夫怕是无力教导。您带着他回去吧,以后也不必再来!管家,送客!”
他们这些老学究自持身份、自恃清高,最讨厌的便是这等伦理不清、不讲仁义道德之人!
更何况,欺负的还是初晴——
哼!
直接把南阳侯轰走还不算,他当着南阳侯的面,态度十分热情地吩咐管家:“快快快,将初......将永安县主请进来!”
管家也是很亲切地应:“是,这就去!”
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其他下人:“快备春山茉莉,另外,送几样咸糕和饼子!”
桑怀盛一愣:梁府的管家,是怎么知道桑初晴的喜好的?还这么熟稔的模样!
他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喻初晴与喻慕文兄妹俩,被管家热情迎进来。
她好像没看见南阳侯父子似的,领着喻慕文朝梁实行礼:“初晴,问老师安!”
梁实刚才的黑脸瞬间阴转晴:“好好好!来了就好,做什么这么多礼数!”
喻初晴便开始做介绍:“老师,这是家兄喻慕文。得太子殿下眷顾,允他入国子监求学。但家兄未得夫子们的认可,终究是内心难安。初晴便冒昧带他前来,叨扰之处,请老师原谅则个!”
她转头:“二哥,这位便是国子监祭酒、梁大人!”
喻慕文端正作揖:“学生喻慕文,拜见祭酒大人!”
“好孩子不必多礼,快入座说话!”梁实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喻初晴道:“你这丫头,也是有段时日没来见老夫了,就这么忙?”
“可不!”喻初晴笑吟吟地应着,用眼神示意合欢将礼盒送上。
这才解释道:“那还不是听闻老师一直在寻访锡山老人所作的《四君子图》,没找着,不敢来见您么?也是巧了,这幅画正好在太子殿下给初晴的赏赐里。这不,借花献佛,屁颠儿屁颠儿地讨老师欢心来了!”
这位年逾七十的国子监祭酒,官位是不高,地位却崇高。
朝中五品以上大员,随便一点就能数出来几十多位是他的学生,学生的学生更是不计其数。
南阳侯父子俩还没走,站在一旁听了个完全。
没见过梁实对谁这般热情过!
对比方才对待他们的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信息太多,南阳侯只抓住一个重点:“老师?”
他看向喻初晴,质问道:“初晴,你什么时候拜了梁祭酒为师,本侯怎么不知晓?”
喻初晴好像这才看见他们父子似的,回头看了一眼,倒是有问有答:“那一日,桑二公子拜了太学的师长,我提了一嘴偶遇梁祭酒。南阳侯怒斥我一介女儿身,就该在家里绣绣花、学厨艺,将来好好讨好丈夫、给夫家生儿子巩固地位,而不该抛头露面晃悠到祭酒大人那儿去。之后,全家给二公子庆贺,我也就没有了说话的余地。所以,我就没告诉你。”
平淡的叙述,不带半丝感情。
一番话,却好像扇了南阳侯响亮的一耳光!
她说得非常详细,他一听就想起来:“是前年的事。”
旋即又怒斥:“这么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挑个正确的时机说!”
喻初晴没再看他,都懒得回答。
她巨讨厌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恶臭男!
其实,她并非靠文才征服这位大儒。
不过是碰巧遇上发病的梁实,用了急救法救了他的命,后来又陆陆续续给他治疗,让他得以病愈。
他便说要收她做学生!
仅此罢了。
梁实也不喜欢南阳侯这种做派,尤其是听了喻初晴方才说的,更是心生鄙夷。
他面色不虞地道:“南阳侯府的家事,老夫本不该置喙。但,既然此时是在老夫府中,便忍不住多嘴说一句——南阳侯你这是错将珍珠当鱼目啊!令女的学识,可比贵府几位公子要高多了......哦不对,现在初晴也不再是侯府嫡女了。”
他转头看向喻初晴,小老儿笑得很是慈祥:“你现在是永安县主了,老夫还没说恭喜呢!”
变脸比翻书还快!
南阳侯被噎得呼吸不畅,不满地道:“她一介女流、短视妇孺,有什么才学!”
这话、这态度,梁实都不想理他:“抱歉了南阳侯,老夫有客人,您请回吧!”
桑怀盛憋了很久,本以为爹出马能顶事儿,没想到这梁老头连南阳侯的面子都不给,怒道:“祭酒大人,他喻慕文就可以特例入国子监,为何我不能!”
“你问老夫、老夫问谁?桑四公子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问太子?”梁实说话也是响亮:“四公子也救一位贵人,等封赏呀。”
桑怀盛气息一窒。
但他还是哼哼地道:“那也是桑初晴救的贵人,他喻慕文算什么东西,靠的不过是自己妹妹罢了!”
喻慕文可不惯着他,说话也很响亮:“哦,桑四公子也有妹妹,不妨你也靠一下?”
桑怀盛吐血三升!
他妹妹——喻初晴本是他姐姐,可他们全家把她赶走,现在不是了。也不让他靠。
而他们认回来的侯府真嫡女,别说靠她能成什么事,她不拖他们后腿就不错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旦对比伤害超级加倍!
他怒视喻初晴,道:“桑初晴,南阳侯府养了你十七年,难道就一点都不顾念旧情!”
“抱歉,你是在叫我吗?”喻初晴面色冷淡:“鄙姓喻。谢谢。”
桑怀盛说不过她,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爹!”
多大的人了,遇上什么事就找爹。
笑死,难道南阳侯就说得过?
他一个大家长,历来是直接下令的:“初晴,既然你亲生二哥能进国子监,你的孪生弟弟——就算不是亲的,也是养弟!你请梁祭酒通融一下,把盛儿也送进国子监!”
果不其然——
桑怀安进来后,向喻惊鸿夫妇行了一礼:“怀安问喻伯父、伯娘安好!”
又说明了来意:“听说你们今日乔迁,虽还没到大日子,但身为初晴的二哥,理应有所表示。”
他送上提来的礼盒:“一点薄礼,还请笑纳!”
不愧是翰林院编修,礼数还真是周全,摘不出半点错处!
只是这礼盒里——
喻尚武性子直,想也不想直接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发现:“糕点?”
他转头看向喻初晴:“晴晴,你喜欢吃这些糕点?嗯,品种还有点多,五六样呢!”
桑怀安脸色一僵,也上前看了一眼。
只看一眼,他就恨不能立刻晕过去,心里把母亲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说了,叫母亲准备一点值钱的首饰什么的,喻家有好几口人,每个人都准备一样礼物。
出门的时候,他提了提觉得还算沉,便没多想。
谁知道!
竟然只是糕点?
造孽啊!
喻家人脸色都变得难看了,全都看着喻初晴,等她回应。
“我不爱吃甜食,更不爱吃糕点。”她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
侯府是真穷啊!
但,跟贫富无关,真心相待的,送她一块手绢儿她都高兴。
重点是,她不打算跟南阳侯府交好。
不但不会好,还恨不能踩死他们!
桑怀安有些急:“初晴......”
喻初晴没让他把话说完:“别这么喊我!”
“从我净身出户那一日起,你我再无瓜葛。而如今,我户籍也已经回到喻家。桑初晴已经死了,以后只有喻初晴!”
“圈子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后相见,我称呼您桑二公子,也请您称呼我一声永安县主!”
喻家众人:这么刚!
杵着大铁锤的美人二哥眼眸瞬间一亮:不愧是我妹!这调调,他爱极了!
桑怀安知道自己走这一趟肯定要遭受白眼,纵然心里不快,也能忍得住。
而且,他也没忘记,她离家那日,父亲的确派出死士去杀她!
但他不提,而是道:“初晴,你离家那一日,我也同你说过。无论如何,我永远都是你的二哥。”
话音落,一个大铁锤砸到他面前,地砖瞬间碎了!
喻尚武身法极快,没人注意到他是怎么过来的。
但他一眨眼就到了桑怀安面前,指着桑怀安的鼻子,骂道:“你是她二哥,那老子是什么!”
喻初晴:“......”
二哥,你忘记自己长了一张美人脸了么?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二哥VS二哥!
尽管南阳侯府勉强也能说是将门,但桑怀安是个文人。
被这么怼过来,口水都要喷他脸上了,一瞬间他的内心充满被死亡支配的恐惧!
他下意识退后三步,用袖子抹了抹脸,勉强作了个揖:“你便是喻家的二哥、尚武兄?”
眼前这位要进太子亲卫营了,自然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但显然,喻尚武一点儿也不怕得罪他:“说得没错,老子就是凶!”
他提着桑怀安拎过来的糕点礼盒,指了指大门口的方向:“姓桑的欺辱我妹妹,竟让她清清白白、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姑娘,穿着一身里衣走了十里路,途中还被刺杀!”
他力气奇大,单手拎着大铁锤,另一只手拿着礼盒的同时,还能一把将桑怀安拎起来往外面拽:“当初是你们赶走她、还想要她的命!现在她立功了,又来套近乎?狗都没有你会舔!”
一口气把人扔出了府门外,大铁锤在他手里虎虎生风地转了几圈。
“赶紧滚!不然下次就砸破你的脑袋!”
生怕不知道怎么砸,他抡起锤子演示了一番:“咣当这么一砸,脑浆迸裂!”
桑怀安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府门外了。
紧接着,是砸到了他身上的礼盒。
门砰地关上了!
桑怀安都已经是七品官员了,读书人遭遇了这样野蛮的事,简直完全没法消化。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就是这个感觉了!
他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跟喻初晴翻脸?
那必须不能,他可不像桑怀志那个蠢弟弟那样无脑。
唉,就是后悔。
如果当初赶走喻初晴的时候,他阻拦一下就好了。或许今天喻初晴都能给他一点脸面。
说这些也无用,他应该想办法,如何才能改善这关系?
喻尚武回到厅内,对上了一家子无语的眼神。
小管家喻今歌指着碎掉的地砖,气势汹汹地道:“二哥!咱们现在住的不是土房子了,你这一锤子下去,要修的!地砖不要花钱买呀!”
笨蛋美人浑身一僵,秒怂:“我没有钱!”
喻初晴一笑:“二哥马上就要去东宫当差了,你要有俸禄了!”
喻尚武:“......”
说好的兄妹相亲相爱呢?钱还没到手,就被惦记上了!
兄友妹恭的小船,说翻就翻!
喻初晴笑了下,转头看向喻慕文:“三哥,二哥那边会有太子的人来接应,无需操心。倒是你,要去国子监了,必定要拜一位良师,日后在国子监才混得开。”
喻慕文颔首:“我拿几篇文章,去了国子监给夫子们过目,选一位老师?”
不想,喻初晴却道:“你准备好,过几日我带你亲自去国子监祭酒府中拜访!”
喻今歌震惊:“姐,你跟国子监祭酒也有交情?”
喻初晴笑得意味深长。
多的是南阳侯府不知道的事!
国子监祭酒姓梁、名实,是远近驰名的大儒。
人如其名,是一个很实在的人,看重的也是真才实学。
他年近七十,头发花白、留的山羊胡几乎全白。
这一日他休沐在家,南阳侯携幼子拜访。
“额......”
听完南阳侯的来意后,梁实很是为难。
但,出于有教无类的原则,他还是给了个机会:“四公子带了你写的文章吧,可否让老夫看一看?”
“这......”桑怀盛十七岁,却已经是牛高马大的了,被这么一问,整个人尬住。
南阳侯拧眉看向他:“安儿不是让你准备了吗?”
老二是真有文才的,不但帮选好了题,还指导了一番。
给了这三四天,闷头写那几百个字,怎么写不出来?
桑怀盛没写。
但桑怀盛不敢说。
他撒了个谎:“我写了来着,忘记带了。”
梁实见他这求学却一点儿也不端正的态度,眉头皱得更紧了。
国子监是为朝堂输送人才的,走后门本就为人诟病。
只是这世道都是如此,水至清则无鱼,偶尔有些规则之外的松动,未必不可。
但!
一个连想走后门都出纰漏的人,怎么能胜任入朝为官、为皇上效力、为百姓谋福?
南阳侯也是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满意,但头都剃一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祭酒大人,犬子笨是笨了点,胜在还算勤勉。若得您盯着点儿,兴许能争气一些。”
要是喻初晴在,听到“勤勉”二字,大概想无语问苍天。
信他桑怀盛勤勉,不如信她是武则天!
梁实面有菜色。
这样的资质,还让他盯着点儿?
想什么呢!
他收的学生,都是不需要科考、可以直接举荐入翰林的级别。
一个文章都没拿来给他看一眼的,盯哪里?
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共有四个洞吗!
“南阳侯......”满头华发的小老头犹豫了一会儿,道:“令郎看着一表人才,但要带文章来考校学识,这是必须的。国子监并非老夫一言堂,不若您改日再来?”
南阳侯自是不愿。
还没说话,听得管家来报:“老爷,永安县主求见!”
父母在哭,喻今歌扭扭捏捏地对桑初晴说:“娘之所以生病,还不是怪喻雪,养不熟!哦,现在她叫桑雪了!”
桑初晴温和说道:“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这世上有两件事是阻拦不了的,比如狗要吃屎;再例如,人要找死!”
“说得对!”喻今歌瞪大眼睛,小眼神发光。
白婉蓉哭了一会儿,被喻惊鸿哄好了,再次拉住桑初晴的手:“晴晴,娘送你个东西。来,你戴上。”
一条镶嵌了鸽血红宝石的项链,挂上了桑初晴的脖子。
她狐疑地看向面前的这对夫妻。
见她眼里浮现疑惑,喻惊鸿忙道:“这是很多年以前,别人报答你娘的救命之恩送的,咱们再困难也没舍得当掉。”
桑初晴默。
她爹是不是以为她的脑子跟桑雪一个水平?
桑雪就是拿着珍珠当鱼目,她可没那么蠢!
但她没有追根究底,而是问:“怎么不送桑雪?”
喻惊鸿倒也不隐瞒:“当时就发现阿雪是抱错的了,但养都养了嘛,就当个安慰。”
桑初晴明白了。
即便是养女,也全心全意对待,养得跟亲生女儿一样。
可惜,桑雪的作为,不配得到这样的疼爱!
她又问了一个问题:“前几日侯府就找到她了,想必爹娘也知晓我在侯府,为何没去找我?”
侯府以为悄悄行动能瞒过她,可笑!
一大家子靠她吃饭,还没翘尾巴,她就知道他们要拉什么屎了!
回答问题的是白婉蓉:“你爹说不好贸然去找,要等等看。若他们待你不好,我们再去把你接回来。”
桑初晴心想:应该是怕她嫌贫爱富,不愿意回来?
她倾身上前轻轻抱了抱白婉蓉,轻声说:“很高兴能回来,这个家比侯府好千百倍!”
白婉蓉一愣,旋即心疼地看着她:“我可怜的女儿,这是在侯府遭了什么罪呀!你看看你的手,你看看你的伤!”
说着又开始掉金豆豆。
桑初晴笑着安抚:“没事,手上是练武磨出来的茧子罢了。受过的伤,都是我的勋章。”
当她是哈喽凯蒂呢。
掌握经济命脉,是任何人的死穴。侯府敢让她吃苦,她就让他们吃亏!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
“最后一个问题。”桑初晴收敛了笑意,问出最重要的问题:“若桑雪还要回来,你们......如何打算?”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却很明显。
桑初晴反而满意。
人跟人的感情,不管是要建立、还是要了断,都需要时间!
若他们轻易割舍掉养了十七年的孩子,那才可怕。
当然,如果他们还能心无芥蒂接纳桑雪......那她也未必愿意留在这个家。
晚饭是她爹喻惊鸿当主厨、小弟喻今歌打下手——
喻家女人不用干活,只等着吃!
饭桌上,喻惊鸿给她介绍家庭成员:“你还有三个哥哥。大哥是货郎,在南方走商;二哥去后山老林,练功;三哥嘛,在慈安寺念书呢。老二老三是双生子,但很好认,以后见了你就知道了。待你大哥回来,咱们带你回老家,见见家里的其他亲戚。”
桑初晴本不明白:家里有人走商,父亲还是屠户,家里可以种田种地,怎么就穷得叮当响了?
只怕是,全都贴给桑雪了?
哦豁,白眼狼可以通过基因遗传!
但听到这些,再想到胸前挂着的鸽血红宝石,盲猜:喻家有隐藏身份,比她查到的要复杂!
哈,桑雪这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知道真相后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爽!
她不动声色,一一应了:“好。”
桑雪的待遇,如今全都给了桑初晴。
刚相认的亲人,大家都有些拘谨。
但,三双筷子连轴转,饭桌上的好菜都送到她的碗里。
饭后,喻惊鸿抱着一只针线篮子,坐在油灯下。
“晴晴,爹今夜把衣裳缝好,明日你就有穿的了!”
桑初晴的脑子,被感叹号刷屏了!
爹,你不是个杀猪的吗?
五大三粗的屠夫,手捻绣花针缝衣服?!!!
主打反差萌?
桑初晴再次感慨:别错怪猪油,桑雪一定是被狗屎蒙了心!
后半夜。
桑初晴躺在今天才晒过的被子,满是阳光的味道。
有点认床。
后窗发出轻轻的叩响。
熟悉的暗号。
知道那人的性子,不予理会他指不定会怎么闹,她走过去将窗子打开。
一条影子迅速往屋里钻,她眼疾手快将其拍了出去,低声呵斥:“屋子不隔音,我爹在堂屋缝衣裳,你敢进来试试!”
来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吧唧地看着她,充满了幽怨地瞪她。
她不甘示弱,瞪回去。
一个眼神秒怂,跨在窗台上的大长腿放了下去,问:“遇袭受伤了么?”
“无。”桑初晴说谎不眨眼睛,打算把窗户关上:“最近没空,我住这儿期间你别来找我!”
对方撑住窗扇不让她关,很是不满,“桑初晴,你是不是准备抛弃我了?你又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眼瞧着要哭了,桑初晴很头疼。
两人对视一会儿,终究是拗不过,她应了一句:“放心,还没腻呢。”
来人眼眸倏地睁大:“嚯,哪天腻了就不要我了?”
桑初晴不想说这些,再次要把窗扇落下:“你回去吧。”
“等等,有件事儿!”这人顶得死死的:“我查了,刺杀你的是南阳侯身边的人,提出杀你灭口主意的,是你三哥......”
对上她凌厉眼眸,连忙改口:“前三哥!是他提议的。”
“哦,我猜也是他。”桑初晴唇角一勾,没有任何温度:“那就让他先死!”
对方还想说什么,门被敲响,传来喻惊鸿的声音:“晴晴,你在跟谁说话呢?”
“没有。”桑初晴平静地应:“我背诗呢!”
喻惊鸿似乎信了:“哦,夜深了你早点睡吧。”
桑初晴应得很乖巧:“好的,爹!”
对方揶揄地看着她,鹦鹉学舌:“背~诗~呢,好~的~爹!晴晴,你这人冷静到冷漠,理智到绝情!”
“闭嘴!”桑初晴唇角一抽:“让你模仿,没让你超越!”
她伸手,将探进来一半的胸膛往外一推,落窗。
那人动作神速,迅速在她唇瓣亲了一下。
“萧风岚!你这个狗东西!”
桑初晴怒,猛地松手,窗扇落下,差点夹中狗头!
不多时,听到喻惊鸿的一声厉喝:“谁在外面!”
喻今歌听不得有人对他姐呼来喝去,猛地转身,仰着下巴道:“我姐现在可是皇上御封的县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叫我姐站住她就站住?”
桑怀盛顿了顿。
他看不起喻今歌是个农户儿子,但又不得不承认——喻今歌长得是真的好看,农户出身,气质却不俗!
桑雪好像说过,这个弟弟才十三岁?长得比十七岁的他还要高了!
一个对比,他竟然被个庶民泥腿子给比下去了,他哪能愉快?
他朝喻初晴发难:“桑初晴,你不是说过,会盯着我的课业,一直到我考进殿试为止吗!”
喻初晴嗤笑:她是这么说过,但他不是叫她滚不要管他嘛?
她都懒得说话。
没事,她有小弟!
喻今歌替她怼了:“嚯,你好意思提这种事啊?”
他低头嗤笑,那小眼神瞟过去:“刚好,昨日我姐盯我课业的时候,突然说到了你!”
“我姐说,如果不是遇上我这么勤奋好学的,她都不知道世上原来还有另一种弟弟——能让人省心的弟弟!”
“不然,她只当全天下的弟弟,都跟桑家四公子那样——”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费心教导,有些人不但不感激,反而还怨恨她管得太多!”
“哎哟喂,我都不敢想象,我姐如果肯每日抽半天时间来,盯着我读书、练武,我会有多快乐!”
弟弟VS弟弟!
他一张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个没完,喻初晴听得非常爽。
完美嘴替!
以后去哪里带上围裙弟弟,吵架都不用费自己口水了。
关键是,桑怀盛十七岁,还吵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半大孩子!
桑怀盛噎住,涨红了脸。
他看不起喻今歌,所以矛头还是对准了喻初晴:“桑初晴,你就一直躲在其他人的背后,不敢跟我说话!”
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喻慕文,终于开口了:“桑四公子,容在下提醒你一句:若你说话的对象是舍妹,她已经改姓喻,不叫桑初晴了!”
佛珠在他手里慢慢捻着。
相处这些日子,喻初晴已经摸清楚规律:
双胞胎哥哥中,抡大锤的美人看起来暴脾气,实际很好哄、脾气最好;
戴着佛珠一身青衫的书生,看着软糯得像白面馒头、像春日里的十里桃花,实际上他脾气很差,全靠捻佛珠、默念静心咒来压制狂暴值!
三哥捻佛珠的速度越快,代表他越想暴走。
如果静心咒压不住,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换句话说:得罪了喻尚武,他可能很吓人,但最多像上次把桑怀安扔出去那样,不伤对方分毫。
但,若得罪了喻慕文——
呵呵,自求多福!
桑怀盛还想说什么,桑雪已经被周围异样的目光看得脸上挂不住了。
“盛弟,你是来参加较文大会的,我们快去修德堂,二哥在等着我们呢。”
桑怀盛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回头一看这么多人看着,他一甩袖子,拉着桑雪:“走!懒得跟这群乡巴佬计较!”
他俩一走,桑怀志一个人干不过,也追了上去。
喻慕文忽然笑了一声。
面对喻初晴的疑惑,他说道:“虽然这么想有点不厚道,但晴晴,你以前被一群猪环绕,估计挺绝望的吧。”
“噗!”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喻初晴与俩哥一弟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迎面过来一行人。
她眼皮一跳。
狗东西!
哦不,十六皇叔萧风岚!
双方碰面,她带着哥弟行礼:“见过逍王殿下!”
喻家兄弟不认识萧风岚,但喻慕文看一眼对方的玄色王爷服制,就知道对方有多尊贵。
当朝以玄色为尊、紫色为贵,皇帝龙袍以玄色为主。皇叔辈也可以穿黑,亲王辈穿紫,其他身份低一些的,便穿的其他颜色了。
眼前这位很年轻,却穿的玄色,只有一个可能:
他就是跟太子同龄的逍王——十六皇叔萧风岚。
太子见了他,就要喊皇太叔的。
喻初晴一喊,印证了:果然如此!
萧风岚眸光扫过眼前的四人,审视了三个男的一会儿,目光定格在喻初晴脸上。
四目相对,喻初晴先错开眼神。
他唇角微微一撇,很快又恢复正常,随意摆了摆手,端着架子道:“免礼。”
顿了顿,又道:“听闻南阳侯嫡女解开了身世之谜,本王感觉甚是有趣。本以为你要去乡下种地了,不想你又一跃而成县主了!恭喜呀!”
喻初晴在心里腹诽:狗东西,就在我面前绿茶!
她嘴上应得很官方:“皇恩浩荡,太子殿下抬爱,免去臣女种田之苦,是臣女的福分。”
萧风岚一笑。
他长得是勾人心魄的那种好看,如此妖娆一笑,即便是这无限美好的春光,在他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喻家兄弟三人长得都好。
尤其是喻尚武的美人气质,今日穿了一身白底红边的武人服饰,扛着个大铁锤,整个一个回头率300%!
可,在这位十六皇叔面前,硬生生被分走了大部分风光!
天潢贵胄的尊贵、勾人的凤目、天生微笑脸的明媚、言行举止间透出来的慵懒,集成了属于逍王的独特气质——
对酒当歌、人生逍遥!
“听闻今日国子监有盛会,本王是来凑热闹的。”他的目光几乎就没离开喻初晴,说话咬字的时候,总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拉丝感。
“永安县主仁义,本是太子给你兄长一人的恩赐,却给了诸多学子鲤鱼跃龙门的机会,你这是行了大善呀!为我辈楷模,本王拜服!”
这话令喻慕文皱了皱眉。
是他想太多了吗?
这十六皇叔看着挺正经的,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喻尚武的想法就简单了:这男人,怎么这样轻浮!他是针对我妹妹吗?
喻今歌年纪小,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想的没那么多,小声说了句:“逍王殿下,我姐做了好事,怎么到了您的嘴里好像不应该?”
喻初晴在心里暗笑:这算什么?私底下这骚、浪、贱的死绿茶说的话,不知多令人喷饭!
但面子上该给的态度,她还是端着的:“小弟,莫要放肆。逍王殿下说话一向如此,并无恶意。”
喻今歌一知半解:“哦。”
萧风岚又是一笑,问:“永安县主,乔迁宴是不是要给本王一张喜帖?本王好久没吃席了,迫不及待想出个份子钱!”
众人:“???”
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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