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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江夜白林清月无删减全文

折戟沉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得胜归来的猎神,朝着山下村子的方向走去。当江夜白肩扛野山猪手拖巨蟒,带着一身血腥气出现在村口时,整个村子都轰动了。最先发现他们的是几个在村口玩耍的半大孩子,看到那庞大的野山猪和骇人的蟒蛇,吓得哇哇大叫着跑回了家。紧接着不少听到动静的村民纷纷探出头来,当看清江夜白身后的猎物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老天爷啊!那是......太阴山里的野山猪?”“还有那条大蛇,我的娘欸,怕不是要成精了吧!”“江夜白......他......他竟然真的从太阴山活着回来了,还猎了这么大的家伙?”议论声惊叹声,难以置信的目光,瞬间将江夜白和林清雪包围。江夜白面色平静,对周围的目光恍若未闻,径直朝着自己那破旧的小院走去。林清...

主角:江夜白林清月   更新:2025-04-24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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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夜白林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江夜白林清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折戟沉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一前一后如同得胜归来的猎神,朝着山下村子的方向走去。当江夜白肩扛野山猪手拖巨蟒,带着一身血腥气出现在村口时,整个村子都轰动了。最先发现他们的是几个在村口玩耍的半大孩子,看到那庞大的野山猪和骇人的蟒蛇,吓得哇哇大叫着跑回了家。紧接着不少听到动静的村民纷纷探出头来,当看清江夜白身后的猎物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老天爷啊!那是......太阴山里的野山猪?”“还有那条大蛇,我的娘欸,怕不是要成精了吧!”“江夜白......他......他竟然真的从太阴山活着回来了,还猎了这么大的家伙?”议论声惊叹声,难以置信的目光,瞬间将江夜白和林清雪包围。江夜白面色平静,对周围的目光恍若未闻,径直朝着自己那破旧的小院走去。林清...

《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江夜白林清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得胜归来的猎神,朝着山下村子的方向走去。
当江夜白肩扛野山猪手拖巨蟒,带着一身血腥气出现在村口时,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最先发现他们的是几个在村口玩耍的半大孩子,看到那庞大的野山猪和骇人的蟒蛇,吓得哇哇大叫着跑回了家。
紧接着不少听到动静的村民纷纷探出头来,当看清江夜白身后的猎物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天爷啊!那是......太阴山里的野山猪?”
“还有那条大蛇,我的娘欸,怕不是要成精了吧!”
“江夜白......他......他竟然真的从太阴山活着回来了,还猎了这么大的家伙?”
议论声惊叹声,难以置信的目光,瞬间将江夜白和林清雪包围。
江夜白面色平静,对周围的目光恍若未闻,径直朝着自己那破旧的小院走去。
林清雪紧紧跟在他身后,虽然被众人围观有些不自在,但想到江大哥的神勇,她的胸脯却不由自主地挺高了些。
然而震惊过后,便是难以抑制的贪婪。
这可是肥美的野山猪肉啊,还有大蟒蛇肉,全都是罕见的食物。
在这缺衣少食的年头,别说猪肉蛇肉,就是能有口饱饭都是奢望。
眼看着江夜白就要把这山一般的野兽肉拖进自家院子,一些心思活络的村民立刻按捺不住了。
“哎,夜白小子。”一个平日里和江家没什么交情的干瘦老头挤上前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你这可真是好本事啊!猎了这么大的家伙,给叔也分点尝尝鲜呗?”
“是啊是啊,江大哥,这野山猪肉肯定大补,分我们一点,给我们家那口子补补身子!”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也跟着凑热闹。
“夜白,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你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谁家没接济过你一星半点?现在你发了横财,可不能忘了乡亲们啊!”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讨要野山猪肉和蛇肉。
在这个乱世,普通老百姓连一日三餐都无法满足,更别说可以吃肉了。
他们一个个瘦得脸黄眼凹,肚子里面是一点油水都没有,此时此刻他们围着江夜白就是想分到野山猪肉和蟒蛇肉。
江夜白停下脚步,冰冷的目光扫过围上来的村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滚开。”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村民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哎,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那干瘦老头有些恼羞成怒,“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讨点肉吃怎么了?你一个人,还有这两个丫头片子,吃得完这么多吗?放着也要坏掉!”
“就是,太阴山是大家的,你打到了猎物,理应分给大家伙儿!”有人开始起哄。
“江夜白,你别太不是东西!你家就你一口人,要不是村里人照应,你早饿死了。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小子太冷血了吧?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污言秽语,道德绑架,各种指责如同潮水般涌向江夜白。他们试图用唾沫星子淹没他,逼迫他就范。
林清雪气得小脸通红,想开口反驳却被江夜白一个眼神制止了。
江夜白将肩上的野山猪往地上一放,发出一声闷响,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他转过身,面对着聒噪的人群,眼神中的寒意更盛。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谁再聒噪一句,我不介意让他尝尝这把刀的滋味。”
说着他从林清雪手里接过那把还沾着血迹的柴刀,刀锋在阳光下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那冰冷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杀气,还有地上那庞大凶猛的野山猪和巨蟒,无声地诉说着这个男人的危险。
围观的村民们瞬间噤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
他们这才想起,眼前的江夜白,可不是以前那个能随便拿捏的孤僻小子了,这是一个能徒手搏杀野山猪和蟒蛇的狠人!
“滚。”江夜白再次吐出一个字。
人群如同被驱赶的鸭.子,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讪讪地让开了一条路。
江夜白不再理会他们,重新扛起野山猪拖着蟒蛇,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林清雪赶忙提着山鸡跟上,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院门,将那些贪婪和怨毒的目光隔绝在外。
院子里,林清月早已焦急地等候多时。
从听到村口的喧哗,到看见江夜白和姐姐带着那骇人的猎物回来,再到院外那些村民的吵闹,她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嗓子眼。
此刻看到江夜白和姐姐安然无恙地回来,还带回了如此巨大的猎物,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当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庞大的野山猪和几乎盘满半个院子的蟒蛇尸体上时,小嘴不由得张成了O型,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就是传说中太阴山会吃人的野山猪?还有那条堪比手臂粗的大蟒蛇?
江大哥......他竟然真的把它们都杀死了!
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交织在一起,林清月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头顶。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和害怕,猛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江夜白的胳膊。
“江大哥。”她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激动和崇拜,“你......你太厉害了!你真的把它们都打死了!”
温.软的身体紧贴着胳膊,少女的馨香和泪水的湿.热一同传来。
江夜白微微一怔,低头看着怀里这个激动得浑身发抖的小丫头。
不等他有所反应,林清月仰起梨花带雨的小脸,踮起脚尖对着江夜白的脸颊就“吧唧”亲了一口。
然后像是觉得不够,又在他另一边脸颊和嘴唇边上连亲了好几下,动作笨拙却充满了真挚的感激和依赖。
“江大哥,谢谢你!谢谢你保护我们!”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江夜白,眼神里全是闪闪发亮的小星星。
林清月无比庆幸,昨晚姐姐做了一个对的选择,她们只有跟着江夜白,才能在这个吃人的乱世活下去。

而且她几乎整个身躯帖着江夜白。
随着林清雪越来越大胆,她小手延伸到江夜白的双腿。
身后林清月抬头挺胸,在他的脑勺蹭来蹭去,芊芊细手抚摸着他那刚毅的脸庞。
“江哥哥,我的身材怎么样?”林清月拉着江夜白的手,放在她的小蛮腰。
江夜白嗯的一声,不得不说林氏姐妹的肌肤光滑细腻,捏起来相当有弹性。
林清月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令他彷佛触电一般抖了抖。
酥.麻.酥.麻的感觉,太要命了。
林清月越来越大胆,玉手缓缓一路往下游动起来。
“你们干嘛呢?”江夜白立马拒绝,这样下去必定走火。
“江大哥,我想成为你的女人。”林清雪脸红耳赤的说,其实她担心江夜白过了今晚会后悔,那样明天她们姐妹还是被村正带走。
一想到要被送进军营当女支.女,林清雪就变得惶恐不安。
“此事...不急。”江夜白也想啊,可是现在环境太差。他的床是几块木板打起来的,勉勉强强能承载几个人的体重。
哪怕此时有想法,但现在的环境实在不允许啊!
更重要的是,林氏姐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江夜白还不能马上娶她们。
林清雪愣了愣,江夜白却说道:“算了,天色不早了 我们早点休息。”
江夜白铺好床,而他就只有一张被子。
姐妹花低着头自动自觉的躺在两边,让江夜白睡在中间。
外面大雨也停下了,不一会,几人沉沉的睡着了。
......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的清新,几缕阳光透过破旧窗户的缝隙,照亮了屋内的尘埃。
江夜白率先醒来,宿醉般的疲惫感并未完全消散,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尴尬。
他微微侧头,左边是林清雪,右边是林清月,两具温.软的身体紧挨着他,呼吸均匀睡得正沉。
她们的脸庞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干净,带着少女的稚嫩,睫毛长长的,微微颤动。
江夜白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尽量不惊动她们。
他坐起身打量着这个简陋的家,一张破桌子几条长凳,还有身下这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现在,又多了两张嘴。
“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响起,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砸碎。
江夜白揉了揉眉心,昨晚的决定并不轻松。
麻烦,果然来得很快。
屋内的姐妹俩被惊醒,瞬间坐起,脸上带着未散的睡意和浓浓的惊恐,下意识地向江夜白身边靠拢。林清月更是抓紧了他的胳膊。
“谁啊?”江夜白声音沉稳,听不出情绪。
“开门!官府查税!”门外传来一个粗嘎的嗓音,带着不耐烦和颐指气使。
江夜白眼神一冷,果然来了。
他拍了拍林清月的手背,示意她们安心,然后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衣,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四五个人。为首的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半新不旧的绸布褂子,腆着肚子,三角眼滴溜溜地转,正是村正王德发。
他身后跟着几个歪瓜裂枣的村民,手里拿着棍棒,一脸横肉,显然是村里帮闲的泼皮无赖。
王德发一眼就看到了江夜白身后,那两个怯生生探出头来的林家姐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了然。
“哟,江夜白,行啊你小子。”王德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我说林家那俩丫头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躲你这儿来了。金屋藏娇,艳福不浅呐!”
江夜白面无表情:“王村正有事?”
“有事?当然有事。”王德发把手一揣,官腔十足,“收粮税,今年的粮税你还没交吧?”
“粮税不是秋后才收吗?”江夜白淡淡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王德发提高了音量,“现在是非常时期,官府有令,提前征缴!你江夜白,按户三斗粮,赶紧的拿出来!”
江夜白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三斗粮对他这个独身猎户来说,咬咬牙也能凑出来。
他还没说话,王德发又阴阳怪气地补充道:“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这屋里现在可不止你一个人了。按照规矩你收留了这两个没户籍的丫头,就得替她们承担赋税。林家姐妹两个,每人也算三斗,再加上你自己的一共九斗。三倍粮税,一粒都不能少!”
九斗粮!
江夜白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这几乎是他大半年的口粮,王德发这分明是故意刁难,或者说是冲着林家姐妹来的。
他身后的林清雪和林清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发抖。
她们知道这粮税就是压垮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村正逼迫她们的手段。
“我要是不交呢?”江夜白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王德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和他身后的泼皮们一起哄笑起来。
“不交?”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挥舞着手里的木棍,恶狠狠地瞪着江夜白,“小子,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敢跟官府作对!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九斗粮交出来,先打断你两条腿!”
另一个泼皮接口道,目光银邪地扫过林家姐妹:“然后嘛,这两个小美人,就不是送去官卖那么简单了。直接绑了送到军营里去!听说那里的兵爷们火气可大了,保证让她们姐妹俩快活!”
“对,送到军营去!”
“让她们尝尝厉害!”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林清雪气得浑身发抖,林清月更是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死死抓着江夜白的衣服。
江夜白眼中寒光一闪。他本不想惹事,但这些人显然是欺人太甚。
“找死。”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话音未落,他动了。
身形快如鬼魅,一步踏出瞬间欺近那个叫嚣最凶的泼皮身前。
那泼皮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咽喉处传来一股大力,呼吸猛地一窒,整个人被江夜白单手掐住脖子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徒劳地蹬踹着。
“呃,放,放开……”
另外几个泼皮见状,愣了一下,随即怪叫着挥舞棍棒砸了过来。
江夜白眼神冰冷,左手依旧掐着那泼皮的脖子,右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一根砸向他头顶的木棍,顺势一夺一带。

他顿了顿,看着姐妹俩,“我既然敢去,就有把握应付那些所谓的凶兽。”
他前世在战场和各种恶劣环境中磨练出的生存技能和格斗术,不是这些山野村夫能够想象的。
见江夜白主意已定,林清月急得眼泪又流了出来,拉着他的衣袖哀求:“江大哥,求你了,别去好不好?粮税我们再想办法,我们可以去求村正,哪怕......”
“求他?”江夜白打断她,“求他放过我们?还是求他发善心?这世道求人是最没用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靠自己去拼。”
林清雪看着江夜白坚毅的侧脸,又看看哭泣的妹妹,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
她擦了擦眼角走到江夜白面前,眼神虽然还有恐惧却多了一丝坚定:“江大哥,你非去不可吗?”
江夜白点头:“非去不可。”
“好!”林清雪咬了咬牙,“那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总能多个照应!”
“姐姐。”林清月惊愕地看着她。
江夜白也有些意外地看向林清雪。
这丫头,倒是比她妹妹胆子大得多。
他打量了她一下,虽然瘦弱但眼神里的倔强不是假的。
“你会打猎?”江夜白问。
林清雪摇头:“不会。但我可以帮你背东西,给你打下手,总比你一个人去要好。”
江夜白沉吟片刻。太阴山确实危险,多个人或许会成为累赘,但也可能在某些时候帮上忙。
而且让林清雪跟着,也能让她看清现实的残酷,更快地适应这个世界。
“行。”江夜白最终点头同意,“不过,山里一切都要听我的。”
“嗯。”林清雪用力点头。
“那......那我呢?”林清月怯生生地问,她既害怕一个人在家,又害怕跟着去太阴山。
江夜白道:“你留在家里把屋子收拾一下,等我们回来。放心,我会锁好门。”
决定之后,江夜白不再耽搁。
他找出自己打猎用的工具:一把磨得锃亮的柴刀别在腰间,一张用山藤和硬木自制的简易弓,还有一壶箭矢。
他又找出一个麻布口袋装了些火石、伤药和少量的干粮。
林清雪也有样学样,找了根结实的木棍当武器,又把家里仅剩的一点点糙米装在一个小布包里。
江夜白锁好院门,嘱咐林清月在家千万小心,他带上林清雪朝着村子后方那片笼罩在迷雾中的太阴山走去。
越靠近山脚,植被越发茂密,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带着草木腐烂的气息。
林清雪紧紧跟在江夜白身后,手里攥着木棍,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显得有些紧张。
“别担心,跟着我。”江夜白头也不回,步伐稳健地拨开挡路的灌木。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进入了山林外围。
江夜白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一下,随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目光锐利地扫向左前方一片低矮的蕨类植物丛。
林清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几只羽毛斑斓的山鸡正在那里低头啄食。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江夜白缓缓从背后取下自制的硬弓,抽出一支箭矢搭在弦上。
他动作流畅而稳定,没有一丝多余的晃动。瞄准,拉弓如满月。
“咻!”
箭矢破空而去,精准地钉在了一只最肥硕的山鸡身上。
那山鸡扑腾了两下便不动了,其余几只受惊,嘎嘎叫着四散飞逃。
江夜白没有去追,只是走过去捡起那只被射中的山鸡,掂了掂分量还算满意。
“江大哥,你好厉害!”林清雪忍不住小声惊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夜白手里的弓箭,“这么远,一下子就射中了。”
“运气好而已。”江夜白淡淡应了一句,将山鸡别在腰后,继续往山里走。
林清雪看着他沉稳的背影,心里却安定了不少。
江大哥的箭术这么好,或许这次太阴山之行,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她小跑两步跟上,语气带着一丝雀跃:“跟着江大哥感觉好踏实,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江夜白没有回应,只是目光更加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愈发幽深的环境。
山路崎岖,古木参天,光线也暗淡下来。
随着两人逐渐深.入,来到半山腰附近,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腥气。
“小心点。”江夜白提醒道,放慢了脚步。
林清雪嗯了一声,握紧了手里的木棍,心又提了起来。
突然,前方的草丛一阵窸窣,紧接着一条足有成.人手臂粗细,通体布满墨绿色斑纹的蟒蛇猛地从枯叶堆里窜了出来,昂起三角形的蛇头,猩红的信子嘶嘶作响。
“啊~”林清雪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后退,却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那蟒蛇似乎被尖叫声刺激,也或许是认准了更容易攻击的目标,猛地弓起身子,闪电般朝着林清雪的方向噬咬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林清雪以为自己要被咬中的瞬间,耳边传来“咻咻咻”三声急促的破空声。
江夜白反应极快,在蟒蛇窜出的刹那便已拉弓搭箭,三支箭矢成品字形,几乎不分先后地射出,精准无比地钉在了蟒蛇头部的双眼和七寸附近。
“嘶!”蟒蛇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庞大的身躯痛苦地扭.动翻滚,蛇头疯狂甩动,鲜血飞溅。
它瞎了眼睛又被打中要害,攻击的势头顿时被打断。
江夜白毫不迟疑,趁它病要它命。
他一个箭步上前,抽出腰间的柴刀,眼神冰冷手起刀落。
噗嗤!
锋利的刀刃带着劲风,精准地劈砍在蟒蛇的脖颈处,深.入数寸。
蟒蛇的挣扎骤然减弱,庞大的身躯抽搐了几下,终于瘫软在地,不再动弹。
林清雪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还有站在蛇尸旁边,持刀而立气息沉稳的江夜白。
“没事吧?”江夜白收刀入鞘,回头看了她一眼。
林清雪摇摇头,声音还有些发颤:“没......没事。谢谢你,江大哥。”
“起来吧,此地不宜久留。”江夜白说着,蹲下身开始处理那条蟒蛇。
蛇皮、蛇胆都是值钱的东西,蛇肉也能当做食物。
他动作麻利地用柴刀剥开蛇皮,血腥味顿时更加浓郁地弥漫开来。
林清雪扶着旁边的树干站起身,看着江夜白熟练地处理蛇尸,心中对他的敬畏又加深了几分。
这可是能轻易绞杀成年人的大蟒蛇,江大哥竟然如此轻松就解决了。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江夜白将处理好的蛇皮、蛇胆仔细包好,又割下两大块野山猪后腿肉。
他提着肉来到村东头的老王头家,老王头是村里少数几个有驴车的人。
“王大爷,借你家驴车用一天,这两斤肉算租金。”江夜白将肉递过去。
老王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肉,又看了看江夜白,昨天村口的动静他也听说了。
他掂量了一下肉,点点头:“行,省着点用,别把驴累坏了。”
江夜白将蛇皮、蛇胆和剩下的野山猪肉、蟒蛇肉都搬上驴车,用破布盖好。
林清雪和林清月也收拾妥当,脸上带着些许紧张和期待。
这是她们第一次要去镇上。
“坐稳了。”江夜白吆喝一声,赶着驴车载着姐妹俩和一车希望,朝着青阳镇的方向出发。
驴车吱呀作响,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清晨的空气清新,路边的野草还挂着露珠。
林清月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象,林清雪则不时回头看看车上的货物,又看看赶车的江夜白,眼神里有种安定感。
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眼看距离青阳镇越来越近,前方道路却忽然被几根横七竖八倒下的木头挡住了去路。
江夜白勒住缰绳,驴子不安地刨了刨蹄子。
他眉头微皱,目光警惕地扫向道路两旁的树林。
“嘿嘿,江夜白,跑得挺快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王德发腆着肚子,带着十几个人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将驴车团团围住。
这些人个个手持棍棒砍刀,面色不善,正是昨天被江夜白打跑的那几个泼皮,还有一些村里的闲汉恶棍。
为首的除了王德发,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这人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黝黑,脸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眼神凶悍,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腰刀,浑身散发着一股铁血煞气。
“陈炳?”林清雪看清那疤脸汉子后失声低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林清月也吓得抓紧了姐姐的胳膊,小声颤抖道:“是陈屠夫,他……他不是去当兵了吗?”
江夜白目光落在那叫陈炳的汉子身上,眼神微凝。他能感觉到这个人跟王德发带来的那些乌合之众完全不同,是个真正见过血杀过人的角色。
“陈炳?”王德发得意地瞥了江夜白一眼,仿佛有了主心骨,“没错,这是我侄子陈炳,刚从边军退下来的十夫长。江夜白,你小子不是能打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得过上过战场的军爷!”
陈炳面无表情,只是用那双带着煞气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江夜白,像是在评估猎物。
“江夜白,识相的就把车上的肉都交出来!”王德发指着驴车,贪婪地说道,“还有这两个小丫头,细皮嫩.肉的正好给我侄子暖暖床!”
“做梦!”江夜白还没开口,林清雪就猛地站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和决绝。
“哟,小辣椒还挺横。”王德发银笑着,“等会儿落到我们手里,看你还横不横得起来!”
“王村正,你带这么多人拦路抢劫,就不怕王法吗?”江夜白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王法?”王德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穷山沟里,老子就是王法!陈炳,给我上,先把这小子的腿打断,那两个小妞绑起来!”
陈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一步步朝江夜白逼近。
他身后的十几个打手也怪叫着围了上来,手中的棍棒跃跃欲试。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林清月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清雪却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昨晚偷偷藏起来的火折子和一小捆引火的干草。
她将干草放在车上的肉旁边,举起火折子对着王德发等人厉声道:“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把这些肉全都烧了,谁也别想得到!”
王德发一愣,随即怒道:“臭娘们,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林清雪眼神倔强,手微微颤抖,但握着火折子的姿势却异常坚定,“我们姐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些畜生得逞!”
在这个没有律法和秩序的乱世,人命远远不如食物重要。
如果这些珍贵的肉被人抢去,林清雪唯一的希望也就没有了,所以她现在不怕死。
她又扭头看向江夜白,急急说道:“江大哥,你不用管我们。你只管打。他们要是敢动我们,我就点火,大不了鱼死网破!”
江夜白看了林清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丫头,关键时刻倒是有几分胆色。
陈炳停下脚步,皱眉看着林清雪手里的火折子,又看了看江夜白,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哼,吓唬谁呢?”王德发色厉内荏,“陈炳,别管那疯婆子,先拿下江夜白!”
陈炳没有立刻动手,他盯着江夜白,沉声道:“小子,把肉留下,人你可以带走。我只要东西,不想多添人命。”
他似乎看出来江夜白不好对付,不想节外生枝。
江夜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他将驴车的缰绳往旁边一扔,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如刀般看向陈炳:“想抢,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慢着!”
就在陈炳握紧刀柄,煞气凛然地准备动手之际,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清月竟然从姐姐身后走了出来,小脸虽然煞白,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快步走到江夜白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边飞快地低语:“江大哥,你看那个陈炳,他好像只听自己的,不怎么听王德发的。要不我们分他一点肉,让他别插手?只要他走了,王德发和这些人就好对付了。”
江夜白微微一怔,看了眼这个平时胆小如鼠,此刻却能想出离间计的妹妹。
不等江夜白回应,一直盯着他的陈炳却突然冷笑一声,打断了林清月的低语:“小丫头心思倒是不少,可惜我爹和王叔是拜把子兄弟,你这点挑拨离间的小伎俩,对我没用。”
他听力极好,林清月那点声音根本瞒不过他。
王德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林清月破口大骂:“好你个小贱人!死丫头片子,居然敢挑拨离间我和我侄子的关系,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他骂完,目光又变得极其猥琐和恶毒,在林清月玲珑有致的身上来回扫视:“嘿嘿,小美人儿别急。等把你江大哥打趴下了,就该轮到你了,让我们哥几个好好跟你玩一下!”

“江大哥,求你救救我们。”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声音发颤。
黑暗中江夜白感觉有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冰凉的布料蹭着他的胳膊,带着雨水的湿意。不止一个。
“林家姐妹?” 江夜白眉头微蹙,身子下意识地绷紧了些。
这俩丫头片子,大晚上跑他这光棍屋里来,想干啥?
“是我们。” 另一个声音接口,稍微镇定些。
江夜白能感觉到身边两具温热的躯体更加清晰地贴近,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江大哥,求你收留我们一晚,就一晚。”
话音刚落,江夜白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紧接着是衣物滑落。
一只微凉的小手抚摸着他八块腹肌,动作微微发抖显得僵硬。
另一边似乎有温热的脸颊贴上他的后背,两团柔.软的胸脯紧紧地挤在一起。
江夜白被姐妹花前后夹击,心中一阵慌乱。
他低头一看,怀抱中那个少女发育良好。
“嘶...”其中一个蹲在地上张开小嘴咬了一下,江夜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两姐妹的动作并不熟练,冰凉的小手不停地颤抖,可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们......” 江夜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
这阵仗他一个十八岁大龄处男,说没点想法那是假的。
但这黑灯瞎火的,俩黄花大闺女脱光了往他身上蹭,事儿透着邪乎。
他强装镇定,语气尽量平稳,“先把衣服穿上,有话好好说。”
“不!” 先开口那个声音带着哭腔,“江大哥,我们没地方去了,真的没地方去了。”
“穿上。” 江夜白的语气重了一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便宜占得不明不白,他心里发毛。
黑暗中传来压抑的抽泣声,还有重新拾起衣服穿上的窸窣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稍微镇定些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江大哥,你是个好人,也是个有本事的。我们姐妹不想去......不想被卖掉。”
江夜白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
大周王朝这世道,他再清楚不过。
连年征战,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边境线上尸骨累累,朝廷为了兵源和稳定,早就颁下了铁律。
男丁十八不娶,充军!女子十六不嫁,要么官卖为奴为女支,要么直接送去军营,当那被人蹂.躏的军女支。
充军?呵,那就是十死无生,拿人命去填战场的无底洞。
至于女人的下场,更是凄惨得让人不敢细想。
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家里就剩我们姐妹,村正说了,明天要是还没着落,就要把我们报上去了。”
江夜白沉默了,昏暗中他仿佛能看见这两姐妹脸上绝望的神情。
林家姐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身段苗条,皮肤白.皙,搁太平年间那是能引得富家公子争抢的。
可在这乱世,尤其是在这穷山沟里,男人娶媳妇,首先看的是能不能生养,能不能下地干活,屁股大不大,身板壮不壮。
像林家姐妹这种花瓶,好看是好看,可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瘦伶仃的,哪个庄稼汉愿意娶回家当祖宗供着。
他江夜白自己,也是个异类。
他前世是龙国某基地的军医,懂医术更擅长格斗术,穿越后仗着有一身本领,平时靠打猎也能养活自己。
村里人都觉得他孤僻不好相与,甚至有点邪性。但他长得不赖,身手也确实比一般庄稼汉利落得多,可也没哪家姑娘敢轻易靠近。
这两姐妹,倒是眼尖。她们怕是看出来了,他江夜白虽然穷,但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在这吃人的世道,找个能打的,比找个有几亩薄田的,或许更能活下去。
“所以......” 江夜白深吸一口气,他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绝望和一丝孤注一掷的交易气息,“你们就跑来我这儿,脱光了衣服,想用自己换个活路?”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自嘲的笑意。
“我们不求名分。” 那个镇定些的声音急急解释,带着羞耻和恳求,“只要江大哥肯收留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不让我们被那些人糟蹋。我们姐妹什么都愿意做,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晚上也随你......”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却又清晰地钻进江夜白的耳朵里。
屋子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雨声依旧。
江夜白能感觉到两道视线紧紧地锁在他身上,充满了恐惧、期盼,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摸索着,找到了桌上的火折子和油灯。
嗤啦一声,微弱的火苗亮起,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也照亮了角落里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少女。
她们刚刚重新穿好了粗布麻衣,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眼圈通红显然是哭过很久。
尽管狼狈,却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
大的那个叫林清雪,眼神倔强,紧咬着下唇。小的叫林清月,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怯生生地望着他。
油灯的光芒在江夜白脸上跳跃,映出他平静无波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姐妹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桌面。
收留她们?意味着麻烦,天大的麻烦。
村里人怎么看?官府那边怎么交代?
但放任她们不管,明天她们的下场,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变得格外漫长。
林清雪似乎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猛地抬起头,直视着江夜白,声音带着豁出去的颤音:“江大哥。我们姐妹虽然瘦弱,但不是废物。我们会学,什么都能学,只求能活下去!”
江夜白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求生火焰,又看了看旁边梨花带雨的林清月。
“可以!”最终江夜白还是同意了姐妹花的请求,他有信心养活两个女人,并且应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林氏姐妹闻言大喜过望,主动上前殷切地给江夜白按摩捶背。
两姐妹的小手柔.软.白.皙,力度也签到好处。
江夜白心想前世单身狗一个,这回一下子有两个绝色美人送上门,往后生活岂不是美滋滋?
正当他享受着美人按摩时,林清雪按着按着往腿上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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