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轻安钟逾白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祝轻安钟逾白全文》,由网络作家“再问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如雅的手术非常成功。她被医生推出手术室时,麻药已经清醒,一脸慌张地攥住钟逾白的胳膊,十分急促地问他:“逾白哥,我看上去还好吗?”“我的眼睛真的可以恢复如常吗?我真的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还有孩子......”她的手急切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很好。”钟逾白无奈叹息,“你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一切会更好。”云如雅惴惴不安地应了声:“好。”护工推着云如雅往前,钟逾白刚要跟上,主治医生突然喊住他:“钟先生,给云小姐捐献眼角膜的那位女士刚刚在手术过程中......”他话未说完,云如雅再次发出惊呼:“小昱呢?小昱没什么事儿吧?”“对不起,逾白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特别慌张......”她伸出双手,手掌...
《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祝轻安钟逾白全文》精彩片段
云如雅的手术非常成功。
她被医生推出手术室时,麻药已经清醒,一脸慌张地攥住钟逾白的胳膊,十分急促地问他:
“逾白哥,我看上去还好吗?”
“我的眼睛真的可以恢复如常吗?我真的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还有孩子......”她的手急切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很好。”钟逾白无奈叹息,“你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一切会更好。”
云如雅惴惴不安地应了声:“好。”
护工推着云如雅往前,钟逾白刚要跟上,主治医生突然喊住他:
“钟先生,给云小姐捐献眼角膜的那位女士刚刚在手术过程中......”
他话未说完,云如雅再次发出惊呼:
“小昱呢?小昱没什么事儿吧?”
“对不起,逾白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特别慌张......”
她伸出双手,手掌在空中胡乱挥舞,想抓住钟逾白。
钟逾白只得追过去,只给医生匆匆留下一句:“我不认识那位捐献者,如果她有需要可以留下卡号我给她转钱。”
“钟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那位患者她不幸——”
可钟逾白已经追着推床进了电梯。
电梯门毫不犹豫地合拢,将医生所有的话驱逐在外。
有了钟逾白陪在身边,云如雅的情绪很快稳定下来,她睡着了,钟逾白也终于有时间给祝轻安发去信息。
伤口还好吗?疼不疼?
云如雅刚刚做完手术,护工会看着她。你收拾一下,我现在出发过来接你。
钟逾白抽回手,蹑手蹑脚出了医院房门。
一直到他坐上驾驶位,祝轻安都没有任何回应。
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头突然臌胀弥漫,钟逾白没有选择继续等待,而是立刻拨通祝轻安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却响起无人接听的冰冷女音。
心情犹如过山车般随着女音起伏,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上心头。
钟逾白的眉角狠狠拢起来,几乎薄怒着发去信息:
都八点了,还没醒吗?
安安,别闹了好吗?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关于云如雅的事儿,可你要知道,你昏迷的这五年,如果没有她,儿子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了。
我都已经答应你辞退她了,你还想怎样呢?
“轰”的一声,钟逾白一脚踩下油门,林肯疾驰而去。
抵达别墅时不过八点一刻,钟逾白推开房门,听到二楼传来儿子钟子昱的哭闹声:
“爸爸?”
“小雅妈妈?”
“你们在哪里?呜呜呜,你们不要小昱了吗?”
钟子昱左脚踩右脚,自己绊了个大跟头,摔倒在地。
看到他满脸是血的模样,怒火刹时涌上心间,钟逾白几乎是沉声怒喝道:
“祝轻安!你没听到你儿子在哭吗?他都摔得满脸是血了,你还不为所动,闹脾气也不是你这么个闹法吧?!”
“你嫌弃儿子只亲近云如雅,可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对待他的?你怪得了儿子吗?”
钟逾白冲过去,忙将儿子一把拥入怀中。
然后抱着他,“轰”的一声踹开了主卧大门!
可目光逡巡一圈,却发现主卧竟然空无一人。
还不止于此!床上的四件套铺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像是这一夜根本没有睡人。
钟逾白脸上的怒气刹时凝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妈妈不在吗?”
钟子昱哽咽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
“我醒过来,喊了好久,都没有人回答我......”
听完这句话,一股巨大的恐慌感瞬间涌入心间。钟逾白忙将钟子昱放下来,几乎是抖着手拿出手机。
可祝轻安依然没有接她的电话。
“去哪儿了?”钟逾白无数次重拨,“安安,你在哪里?”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直到突然在梳妆台上,看到了一封很陌生的信件。
他几乎是冲过去,迅速拆开了封皮。
里面竟然是一封自愿捐献书。
第一句话是:
我自愿捐献眼角膜给云如雅女士......
当了五年的植物人后,祝轻安醒了。
所有人都在感叹钟逾白不离不弃等了她五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她本该觉得幸福的。
可她却已经在筹谋如何不动声色地离开他。
......
祝轻安醒来的时候,几乎整栋楼的医生护士都跑来看医学奇迹。
她们对她满脸艳羡:
“祝小姐,你好幸福的!昏迷五年钟先生也一直对你不离不弃。”
“是啊,不仅护工请了最好的,药物用最好的,就连他自己,忙得脚不沾地,也要固定每天来这里陪你待上半个小时呢。”
“五年多了,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从未间断!”
“而且,他还斥巨资为你在城东修筑了一处寺庙,日夜祈福只为求你醒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祝轻安甜蜜得心脏臌胀起来,没想到钟逾白竟然能等她这么多年!
她抿着唇,求他们替自己保密。
她想亲眼让钟逾白看到这个巨大的惊喜。
傍晚时,钟逾白来了,他捏着祝轻安的手掌,声音依恋:
“轻安,你醒醒,好不好?”
“我好想你。”
“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祝轻安已经迫不及待,她打算睁开眼对他喊一句“surprise!”,可突然有人走进来:
“钟总,快来不及了......”
祝轻安甚至没来得及动弹,就突然被人拆了呼吸机。
然后被抬上了另一张床。
因为不确定钟逾白还在不在身边,她不敢有任何动静,生怕破坏了惊喜。
只能任人宰割。
但她忍不住想,钟逾白这是找到更好的医院了吗?
或者有更适合她的治疗方法?
为了救醒他,他一定竭尽全力吧!
还好,幸运之神眷顾了他们,他以后再也不用日夜思念她,愧疚难安......
车逐渐停下了,祝轻安被带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她再次听到了钟逾白的声音。
她激动万分,正欲喊出那句惊喜。
一个女生啜泣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逾白哥,你真的愿意把夫人的眼角膜移植给我吗?”
祝轻安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呼吸猛滞,如坠冰窖。
钟逾白的无奈的嗓音响起来:
“轻安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双完美无瑕的眼角膜在她的身体里,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还不如让给你......”
没有意义?
祝轻安的耳中一片嗡鸣,宛如炸弹瞬间爆炸!
再没有意义,那也是她的东西!
怎么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让出去?
钟逾白难道就没想过,倘若有一天她醒过来,没有了双眼,该怎样面对这个世界?!
“逾白哥!”女孩感动至极,她扑进钟逾白的怀里,“谢谢你......”
下一秒,两人缠吻的急促呼吸在耳旁炸开。
祝轻安犹如当头棒喝,浑身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怎么可以?他们俩怎么可以!
这和她听到的不一样!
钟逾白不是等了她五年吗?
那这个女人是谁?
他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以为他真的很爱她的啊......
毕竟他们年少相识,一起走过十年青春岁月。
他们相识、相知、相恋,一直到走入婚姻殿堂,一直都是所有人艳羡的一对金童玉女。
车祸发生时,她甚至是为了保护钟逾白,才会被重击头部,陷入昏迷!
可为什么一切变成了眼前这样?
祝轻安的身体轻轻抽搐起来。
或许是身体还没有彻底好全,也或许是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她再次昏迷了。
再睁开眼,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钟逾白推门而入,满脸激动。
“轻安!你真的醒了......”
祝轻安看着他。
他和五年前比,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
妥帖合身的西装搭配适当优雅的白衬衫,永远剃得干干净净的胡子,微笑时温润如玉的嘴角。
泰山压顶不改色的他,此刻却激动得连身体都在颤抖。
他将祝轻安拥入怀中,语气中满是庆幸。
“轻安,我以为你再也......”
祝轻安的心轻轻一悬,正犹豫要不要抬手反抱他时。
他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轻安,你醒了多久了?”
祝轻安心中的那块大石头轰然坠地。
她知道,他在试探。
试探她有没有听到他的决定,听到这五年,他早已出轨!
祝轻安抿着唇,心中冷笑,却面不改色:
“不就是刚刚醒的吗?”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钟逾白紧张的双眼瞬间放松,这一次,他踏踏实实地将祝轻安紧紧抱入怀中。
殊不知,祝轻安心中只剩下恶心。
她已经在计划离开这里,离开他。
她有洁癖,最讨厌的,就是脏了的东西。
祝轻安踉跄着要下床。
让钟子昱扶她一下,却被拒绝。
他满眼都是厌恶:
“你要是不醒过来,阿雅妈妈就可以做一辈子我的妈妈。”
“你怎么不直接去死?”
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吐出最恶毒的话语,祝轻安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憋闷狭窄的空间让祝轻安几乎喘不过气。
她拔掉留置针,像逃似的赤着脚走出病房。
护士按住她:“钟夫人,您怎么起来了?有事吗?”
没等祝轻安回答,她已经恍然:“您是在找钟先生吧?您沿着这条路走到底,角落里的那个房间就是钟先生的休息间。他应该在那里。”
“他常住医院,所以特地包了年,那间房是他的专属,谁都不能进去呢!”
像是直觉使然,祝轻安逐渐靠拢角落里不起眼的小房间。
房门半掩着,低喘暧昧的声音猝不及防撞进祝轻安的耳朵里。
钟逾白烦躁地扯乱领带,声音沉郁:
“你平时都教了小昱些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跟轻安说话?”
“还有,不是让你把他带到病房门口就离开吗?你跟着跑进来干什么——”
“要是被轻安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最后一句,他说得咬牙切齿,情绪烦乱不堪。
云如雅委屈得很:“嘴长在孩子自己身上,我能管得了吗?”
“这只能说明小昱很喜欢我,我是在用心带他呀。”
“逾白哥......”云如雅伸出手,勾住钟逾白的脖颈,仰头,嘴唇暧昧地蹭在他的喉结上。
她的声音更是气若悬丝:“你不要人家了么?前几天你还在说,要把夫人的眼角膜——啊!”
云如雅瞪大双眼,脖子被钟逾白突然伸出的大手给狠狠勒住。
钟逾白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手背青筋暴起:
“云如雅,注意你的身份和地位,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既然轻安已经醒来了,那她就是永远的钟夫人。”
“别妄想得到根本就不可能属于你的东西。”
云如雅如濒死挣扎的鱼,大口喘息,身体软塌塌往下瘫去。
她的脸都憋得一片青紫了,钟逾白才像是突然清醒一般,松开手。
他按住自己的眉梢,十分烦躁:“你的眼角膜我会另外想办法。”
“放心,不会亏待你。”
“毕竟你照顾了小昱五年......”
他说着,侧身将要离开。
却没想到,云如雅突然扑上来,嘤嘤委屈哭出声:
“逾白哥,你真不要我了么?”
“我可以不要身份,也不要地位,只要可以陪在你和小昱的身边......”
她说着,竟直接“撕拉”一声,将自己的衬衫撕开,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衣。
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她含羞带怯地抬眼:
“逾白哥,人家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夫人她可以么?”
房间里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逾白哥,你忘了吗?”
“过去五年,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们度过了多少个美好的日子......”
“轰”地一声,祝轻安脑海炸开,如坠冰窖。
原来这个休息间,不只是单纯的休息间。
而是他们的“爱巢”......
云如雅我见犹怜地低泣:
“只要我可以继续陪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真的。”
“逾白哥,我发誓,绝不会让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留下我,好不好?”
微重的喘息声之后,钟逾白骤然回过头,嘴唇狠狠碾在云如雅的嘴角,他近乎施虐般地拽着云如雅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一拉。
他几乎是默认:
“绝对,绝对不能让轻安知道哪怕一点。”
祝轻安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几乎是踉跄着转过身,跌跌撞撞地一路往前冲着,不知道撞了多少个人。
那些骂她“不长眼”的声音,她统统没有听进去。
脑海里只是不停地重复着——
原来,她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医院的这五年。
钟逾白竟和一个女人瞒天过海,在距离她不到十米的地方,抵死缠绵。
好恶心。
真的好恶心。
祝轻安按住自己的胸口,再难承受地晕厥过去。
祝轻安毫不犹豫地关上车门,准备坐上后座。
谁知屁股还没落下,钟子昱已经夸张地喊出声:“我不要和老女人一起坐!”
他嫌弃地捂住鼻子,瞪着祝轻安:
“老女人身上有一股臭味,是不是五年都没洗过澡啦?”
“好臭好恶心啊!”
说完,他直接爬起来,小手狠狠往外推着祝轻安。
“我要和阿雅妈妈坐一起!你给我滚开!”
祝轻安根本没想过一个小孩子的力气会这么大。
她猝不及防,竟“砰”的一声,从车座往后倒下。
脑袋重重磕在身后的石子儿上!
剧痛袭来,祝轻安浑身一颤,伸手要去拉钟子昱。
谁知还没反应过来,钟子昱突然从车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翻了好几圈,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好痛啊!”
祝轻安吓坏了,连忙连滚带爬扑过去:“小昱,你伤到哪里了?告诉妈妈——”
不远处,刚刚办完出院手续的钟逾白更是直接扑过来:
“小昱!怎么会突然摔倒?”
“你怎么照顾他的!”钟逾白神色猛沉,眼神戾气十足望向云如雅,“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还要你这个家庭老师干什么?!”
“爸爸不要骂阿雅妈妈——”钟子昱撕心裂肺地哀嚎着,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祝轻安:
“是她!”
“是这个老女人把我推下来的!”
“她不喜欢我,她要害死我!呜呜呜,爸爸我好痛啊......”
祝轻安犹遭雷击,全身气血逆流,难以置信地僵在那里。
她怎么都没想到,一个不过才五岁的小孩,竟然已经学会了诬陷人。
而这个小孩,竟然还是她的亲生儿子!
祝轻安下意识看向钟逾白解释:
“钟逾白,刚刚我......”
云如雅却一把将钟子昱抱起来,脸上难掩愤怒:
“钟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想解释什么?”
“我已经跟您说过了,孩子还小,性子不沉稳,但他们是最单纯的,谁对他好他就会对谁好。”
“您就不能给小昱多一点耐心吗?”
“小昱不过是对您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您就生这么大的气,以后,还怎么相处?”
看着云如雅那冠冕堂皇的神色,祝轻安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就是云如雅导演的一场戏。
而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是主演!
祝轻安压低声音,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嗤笑。
钟子昱哽咽着、抽泣着:“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爸爸,可不可以把她赶出去?”
他抹着眼泪:“小昱本来还准备了贴纸,想送给新妈妈,可是,可是她不喜欢小昱......”
祝轻安仰头,看到了钟子昱手里小猪佩奇的贴纸。
没等他反应,钟子昱突然撕下其中一块,抿唇讷讷道:
“这张乔治的贴纸,送给阿雅妈妈。”
“小昱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的弟弟了,是不是呀?”
他说着,伸出手,将新的贴纸,贴在了云如雅的肚子上。
钟逾白眼中刹时只剩愕然。
他难以置信地抓住云如雅的手腕:
“你怀孕了?!”
睁开眼,钟逾白半趴在床侧,已经睡着了。
祝轻安只不过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头,他便一下子惊醒,一把抓住了她的掌心,满眼着急:
“安安!你醒了?”
“还难受吗?”
他将她拥入怀中,声色满是怜惜:
“你发烧了,怎么没穿鞋子就到处乱跑?”
被他紧紧抱着,祝轻安只觉烦躁。
尤其是突然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很淡的女士香水味——
那是云如雅身上的味道。
祝轻安意识到后,张开嘴,“哇”地一声就要吐出来。
钟逾白吓得脸色发白:“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祝轻安按住自己的胸口,闭上眼,“只是有些闻不得你身上的香水味。”
钟逾白动作一顿,连忙起身:“云老师香水喷得重,兴许是沾上了。”
“我这就去换件衣服。”
钟逾白背对着祝轻安脱下上衣。
昏黄的灯光下,祝轻安看到他肩侧的一张贴纸图案。
“那是什么?”祝轻安问道。
“小昱没事闹着玩时随意贴的。”钟逾白无奈道,“小孩子嘛,爱玩了点。他现在就是还不习惯你,你别难过,等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祝轻安只淡淡点了点头,没说话。
钟逾白换好衣服后,脱鞋上床,将祝轻安揽入怀中。
他的手掌按住祝轻安腰腹的瞬间,被她下意识地推开了。
钟逾白整个人顿住:“安安?”
他的嗓音里,甚至透出几分委屈的意思。
“你怎么了?”
祝轻安只是烦躁地离他更远了些,语气漠然:“我不想。”
“是还难受?”钟逾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一阵空虚,“那好吧,我不勉强你——我去外面透透气,压压火。”
祝轻安没阻止他。
她仍然背对着钟逾白,听到他窸窸窣窣穿鞋的声音,然后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祝轻安就收到云如雅发来的消息。
是一个又一个的视频。
钟逾白与她又在那个休息间里抵死缠绵,极尽疯狂。
祝轻安冷静的,一分一秒都没错过,将所有的视频统统看了一遍。
直至突然在云如雅脖颈上,同样的位置,看到了和钟逾白身上那个配套的贴纸。
一查,才知道,原来是《小猪佩奇》的贴纸。
钟逾白身上那个是佩奇爸爸,云如雅身上的则是佩奇妈妈。
毋庸置疑,佩奇的那个贴纸,肯定是在钟子昱的身上。
真是幸福的佩奇一家人啊。
祝轻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至极的冷笑,拿出手机给实验室发去短信:
Anna老师,事情进展如何?
对方很快回复: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动计划。
第二天,钟逾白接祝轻安出院。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在瞬间敏锐地感受到了车内的异样——
座位被调整到了一个很狭窄的位置,若非瘦小的女人,绝对是坐不进去的。
位置前方,粘着三个挂钩,又是小猪佩奇一家人。
车门侧框里,更是放了一个女性化十足的鲨鱼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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