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凌云许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子木沐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奸夫汉安750年,大凛国,许尚书府。是夜,忽惊雷乍起,暴雨如注,打得瓦片噼啪作响,似是要把屋顶砸穿。虞凌云眉头紧蹙,揉着太阳穴坐起,泛红的双眸微睁,待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她凤眼不由得瞪圆。“你、你是谁?”只见一个穿着中衣的男子坐在床尾,一双桃花眼玩味看着她,“夫人,都在你榻上了,你说我是谁?”男人胸膛里发出一声闷笑,缓缓靠近,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虞凌云脑袋顿时炸开!她本是相府嫡女,下嫁许家嫡子,可新婚之夜,许之恒就去了战场。如今,许之恒战死已然十年,她床上却突然多出一个男人,这也太蹊跷了!“你这个登徒子,滚开!”她抬脚就朝男人踢去,却被他一把抓住,顺带把另一只脚也禁锢住,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突然,门被重重踢开,一个身...
《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奸夫
汉安750年,大凛国,许尚书府。
是夜,忽惊雷乍起,暴雨如注,打得瓦片噼啪作响,似是要把屋顶砸穿。
虞凌云眉头紧蹙,揉着太阳穴坐起,泛红的双眸微睁,待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她凤眼不由得瞪圆。
“你、你是谁?”
只见一个穿着中衣的男子坐在床尾,一双桃花眼玩味看着她,“夫人,都在你榻上了,你说我是谁?”
男人胸膛里发出一声闷笑,缓缓靠近,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
虞凌云脑袋顿时炸开!
她本是相府嫡女,下嫁许家嫡子,可新婚之夜,许之恒就去了战场。
如今,许之恒战死已然十年,她床上却突然多出一个男人,这也太蹊跷了!
“你这个登徒子,滚开!”
她抬脚就朝男人踢去,却被他一把抓住,顺带把另一只脚也禁锢住,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
突然,门被重重踢开,一个身着白缎锦衣的男子从屋外走进,榻上的两人纷纷转头看去。
男子清冷的眼眸覆上一层愠怒,不禁攥紧拳头,身形颤抖。
“虞凌云,我下落不明十年,你不仅对我不闻不问,还和一个野男人在许府偷腥,你就是如此对我的?”
虞凌云视线聚焦于他身上,瞳孔猛然颤动,呼吸窒住。
这不是她那死了十年的夫君,许之恒吗?
榻上的男人似是也被惊住,下意识卸了力,虞凌云趁此机会踢开他,恍然起身下床朝着自己的夫君奔去。
“夫君…你真是我的夫君许之恒吗?”
许是怕打碎此刻梦境,虞凌云轻轻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温热坚挺的触感传来。
她眼底的情绪剧烈一抖,双手颤抖抚上他的脸,拼命确认着什么。
手心的触感是如此真实,虞凌云鼻尖蓦然一酸,眼眸滑落一滴清泪。
许之恒,她的夫君,真的回来了。
虞凌云泪水已然模糊视线,心中喜悦还未宣之于口,一道满是寒意的话钻入耳朵。
“看来你很希望我死啊,我不在家这十年,恐怕你就是日日与这奸夫苟合。”
许之恒拉下虞凌云的手猛然一推,她重重摔倒在地,手腕上的玉镯也碎成两截。
这手镯是夫君去世十年间,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虞凌云趴在地上,先是一愣,紧接着心脏刺痛,慌乱无措道:“我没有!夫君你相信我,今日我偶感风寒,与母亲用过晚膳后便躺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声音哽咽,看向许之恒的神情却是坚定坦荡。
许之恒摆弄着扳指,眼眸微抬,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身后。
后面传来一阵窸窣,那男人蓦地跪在许之恒面前,颤颤巍巍道:“我与夫人情投意合,做了这十年的夫妻,许公子何不大度一些,成全我们!”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与你清清白白,从未见过,何来十年夫妻这一说!”虞凌云面色难以置信,转身兀地跪在了许之恒面前,“夫君,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
小叔叔
可她嘴唇翕动半晌,犹如一条濒死的鱼,根本不知如何反驳。
于是就听许母不满的冷哼一声,“罢了,就先如此吧。”
“不过,这孩子是乞儿,得先留在我这儿,让嬷嬷教教他规矩。”许母心下得意,这乖孙都到她府上了,岂能让他受委屈?
这规矩何时能教好,自然也是她说了算。
虞凌云随口应是,垂眸掩下眸中的嘲讽,而后欠身告退。
她断不会让许颜良如此安逸地待在府内。
从正厅回到厢房,她坐在榻上暗自思忖,孩子这事可不能凭空出现。
正思索间,雪儿的声音传来,“灵堂已经收拾差不多了,前来吊唁的人皆已莅位,只是......有一位贵女行色匆匆,似是朝小叔叔的房间去了。”
她漫不经心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腹,唇角漾起一抹笑,想必此时许连辰就要被下药了,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前世那贵女哭得昏天黑地,硬说许连辰轻薄了她,甚至不惜以死相逼,非要让许连辰娶她,弄得许府鸡犬不宁。
然而他再三拒绝,还发以血誓,说自己虽然中药,却未曾行苟且之事,他问心无愧。
那贵女似是倍感屈辱,忿忿离开,几天后竟是出家当了尼姑。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百姓皆对许府颇有微词。
许府上下怨他连累了声名,对他的态度倒还更加恶劣。
既然如此,这一世,她便要截胡了!
这后院侧房倒是他的必经之路,离他的厢房也很近,虞凌云眸光微暗。
今日若成,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走至门边吩咐雪儿,“速去后院侧房备水,待我洗去一身浑浊晦气,再去接待宾客。”
说罢又递出一张字条,雪儿看完后便领命告退。
接着虞凌云打开匣子,拿出一颗香丸藏于袖中,然后画眉施胭,一个楚楚可怜的面容映在了铜镜中。
虞凌云嘴角微掀,徐徐而出。
......
秋风萧瑟,袅袅水汽自窗内散出,虞凌云衣衫褪尽,倚在桶内,时不时拿着花瓣扫过锁骨。
她微微仰起头,面上全是享受,眼角却凝起细小泪珠,接着发出声声哭啼。
偏僻的厢房外,许连辰眼尾泛红,意识有些模糊,他骨节分明的手撑着石墙,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女人,晦暗的眼眸中透着一点戾气。
这人居然敢算计他!
若非他内力深厚,还真被她得逞了。
许连辰面色阴鸷,踉跄穿过小道。
忽而闻见一股奇香钻进他的鼻里,其间还夹杂着细碎呜咽,让本就中药身体更加燥热。
顺着那股异香,他情不自禁朝着偏房走去。
片刻后,门外传来轻细微的脚步声,虽有意放轻,却带着几分虚浮,一听便知来人状态不对劲。
虞凌云柳眉上挑,终于来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佯装不知,只是微微侧过身,将背部对着窗口,哭声也未停歇。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虞凌云改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声音带着些哭腔,“谁?是雪儿吗?”
下葬
火红的泪痣缓缓占据视野,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滋生的情绪,可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从不轻易承诺。”赫连辰叹了一口气,轻轻贴上她送来的朱唇。
见他卸了力,虞凌云眼中闪过狡黠。
伸手挡住自己的唇,推开他起身,拿起地上的丧服缓慢穿于身上。
走出房门那一刹,她嘴角翘起一丝犀利的笑,“许府寡妇怀上你的孩子,多么精彩的戏码啊。”
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愈行愈远,赫连辰胸口发出几声闷笑,指尖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他轻轻摩挲着。
怀上敌国皇子的孩子吗?
“有趣。”
他曾经以为虞凌云是一只带伤的白兔,现在看来狡猾的狐狸还差不多。
前几日那灵堂的大火,估摸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是有件事他想不明白,既然她早就知道许之恒与沈绵绵暗通款曲,又为何会下嫁许府?
她嫁来许府前的欢喜,分明不似作假,可自家夫君死后她的性子,倒是转变得有些突兀。
赫连辰眼中覆上一抹兴味,这背后的秘密是愈发吸引人了。
......
通往九阴山小道的大雾弥漫,半晌竟是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虞凌云身着素白斩衰,头戴髽衰,亦步亦趋跟在棺木之后,她脸上挂着交错的泪痕,神色悲戚。
想着刚在棺材内烧焦的指骨碎屑,虞凌云眼中掠过癫狂,前世就是这双手,无情的捣碎了她的内脏。
她的喉间倏而涌上一抹腥甜。
许之恒,你终是为了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待到了九阴山头,雨愈发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泥花,洇脏了虞凌云的裙角。
棺木缓缓落入墓穴,她伸手抓起一把泥土,颤抖着撒入墓穴,面色十分哀痛,“夫君,你安心去吧。”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这风雨声中显得有些空洞。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举着引魂幡,脚步匆匆地踏过雨幕,与众人一般站在土坑前。
她柳叶眉下嵌着一双新月眼,与许颜良倒是一般无二。
这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她便是许之恒的外室,沈绵绵!
虞凌云看着她,体内一团怒火慢慢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那双因佯作哀伤而哭红的眼睛,渐渐覆上一抹掩饰不住的杀意。
前世害得虞家满门抄斩的,她会一个一个,亲手折磨回来。
凌冽的冷风掀起白幡一角,沈绵绵腕间的镯子露了出来。
见她眼神若有若无瞥来,沈绵绵眼中闪过慌乱,欲盖弥彰般拉下了衣袖。
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待之后虞府倒台之日,再朝她发泄心中的怨恨也不迟。
虞凌云在啜泣中发出一声哂笑,难怪她之前所戴之玉镯如此廉价,这真品原是在她手上。
“少夫人节哀顺变。”沈绵绵不确定她到底发现没有,想要试探一番,便半扭着挪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脊,神色有些悲伤。
看着她令人作呕的面容,虞凌云强忍着心中厌恶,佯作柔弱的样子,抽抽噎噎道:“这位姐姐是?”
白眼狼私生子
虞凌云朝许母身边看去,眼皮倏然一跳,果然是前世那个,如何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许之恒和外室的亲生儿子。
上一世是她迟钝,这乞儿的模样明显有三四分像许之恒,她却觉得这是缘分,是上天补偿她的礼物。
可这人一次毒杀她不成,居然还趁她在池塘边喂鱼时,直接将她推落池塘。
真是跟他的父亲一样狠毒无情,虞凌云紧攥着拳头,身形有些发抖。
见她迟迟没说话,许母伸手推了一把许颜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哇哇大哭,“冬日将至,若是许府不肯收留我,我就要饿死在大街上了。”
说着便伸来脏兮兮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
虞凌云忙地后退两步,眼眸覆上一层森冷。
这乞儿先是一怔,而后骇得涕泪横飞,扑回到许母身边。
许母脸上闪过不悦,她却装作没看见,哽咽道:“母亲,此事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你娘家的爵位,总归要有个合适的继承人。”许母有意无意看向许颜良。
此话一出,虞凌云眉头微蹙,要爵位这事儿应该发生在五年后,这一世居然提前了。
看来是许之恒这一死,许府着急了。
虞凌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拂上衣袖,手臂暴露于空气中,本该是守宫砂的位置却是一片白净。
“新婚之夜,我与夫君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如今我身孕两月有余,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夫君,夫君便......”
她像是如鲠在喉,两手把脸一捂,泪水从指缝间钻出。
“荒唐!”许母拍案而起,“恒儿出征前夜分明没——”
“分明与我圆房了。”虞凌云截住话头,“我明白母亲的苦心。”
苦心为一个私生子谋划,还让他装乞儿入府。
她语气十分痛心疾首,“只是我腹中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许家血脉,爵位自是由他来继承,怎么能让一来路不明的乞儿继承呢?”
见虞凌云正在拂泪,许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什么叫乞丐?这可是我儿名正言顺的嫡子!
如今儿子被烧得体无完肤,这毒妇又想把她的乖孙儿踹出去,她绝对不同意。
“你又如何敢确定,你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孩?这女子可是无法继承爵位的。”许母眸光闪烁,滴溜溜乱转,那歪门邪说止不住地倒出来。
“那不如先把这乞儿......”虞凌云打断她的话,眸中划过讥笑,“养我身边当个下人,待我孩子生出来再做决定,母亲大人觉得如何?”
“不行!”许母厉声拒绝,额间沟壑纵横,他孙子金枝玉叶,凭甚要服侍她?
虞凌云眼皮都懒得抬,只是语气真诚道;“母亲,我定是事事为许家着想,让一个乞儿继承爵位,京城之人会如何看许府?”
“况且,我父亲可是堂堂一国之相,定不会同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孩子继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这番话,字字珠玑,许母听完心中浊气淤积,坐立难安,立刻就要张嘴反驳。
两头拿钱
“去,把婆子请来,说是我与她有要事相商。”虞凌云嘴角一翘,想要了解中书侍郎那边的事,这婆子却是个很好的人选。
思忖半晌,虞凌云觉得还缺点唬人的东西,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去。
待婆子走进来时,就看到虞凌云倚在贵妃榻上,右手捧着一本发黄的书卷。
“少夫人找老身来所为何事?”婆子随意行了一礼,目光便在四处乱瞟。
半晌未见人说话,婆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欠身就要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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