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长安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情到深处自然浅傅长安青梅全局》,由网络作家“傅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雪换成了连绵的春雨,敲打着顶级私立医院的窗户,我在陆子康的陪伴下,迎来了我们的双胞胎。陆子康紧握着我汗湿的手,听着孩子们响亮的初啼,他那双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眼睛,此刻竟比任何一次谈判胜利时都要红。他笨拙地接过护士递来的、裹在柔软襁褓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到我面前:“你看我们的女儿,真像你。”我虚弱地笑了,眼底满是温柔:“偏心,你眼里只有女儿。”“谁让她像你呢!”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骄傲和爱意。我被他逗笑,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轻轻抽了口气。陆子康立刻紧张起来,俯下身:“很疼吗?医生!”“子康,我没事。”我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指尖滑过他掌心因常年握笔和决策留下的薄茧,“倒是……傅长安那边,最近怎么样了?”听到这个名字,陆子康的脸色沉了下去。...
《情到深处自然浅傅长安青梅全局》精彩片段
春雪换成了连绵的春雨,敲打着顶级私立医院的窗户,我在陆子康的陪伴下,迎来了我们的双胞胎。
陆子康紧握着我汗湿的手,听着孩子们响亮的初啼,他那双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眼睛,此刻竟比任何一次谈判胜利时都要红。
他笨拙地接过护士递来的、裹在柔软襁褓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到我面前:“你看我们的女儿,真像你。”
我虚弱地笑了,眼底满是温柔:“偏心,你眼里只有女儿。”
“谁让她像你呢!”
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骄傲和爱意。
我被他逗笑,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轻轻抽了口气。
陆子康立刻紧张起来,俯下身:“很疼吗?
医生!”
“子康,我没事。”
我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指尖滑过他掌心因常年握笔和决策留下的薄茧,“倒是……傅长安那边,最近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名字,陆子康的脸色沉了下去。
最新的商业报告显示,傅氏集团内部混乱,高层内斗,股价暴跌,市场份额被迅速蚕食,几近崩盘。
“傅长安他……”陆子康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据说,那个男人终日将自己锁在曾经我们一起住过的顶层公寓里,对着一张我的旧照片发呆,人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
三天后,财经新闻头条被赫连集团全面收购傅氏的消息占据。
陆子康穿着深色西装,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后是象征他商业帝国的城市天际线。
他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放到我床头柜上:“傅氏那边我处理好了,等我彻底整合完,就回来陪你看院子里新开的玫瑰。”
我踮起脚尖,吻去他眉宇间的疲惫:“子康,如果傅长安愿意放手……我知道。”
他低头,温柔地碰了碰我的唇,“看在你的份上,我会给他留几分体面。”
收购战的消息如同惊雷,彻底击垮了傅氏最后的防线。
傅长安站在他父亲曾经的办公室里,透过玻璃幕墙,望着楼下涌入的清算团队和陆氏集团的接收人员。
“董事长!
陆子康的人已经接管了服务器!”
秘书尖叫着冲进来。
傅长安却笑了,他望向我所在医院的方向,眼神空洞而悲哀。
他想,他亲手建立又亲手葬送的一切。
“让他们进来吧。”
他轻声说,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
当陆子康走进那间象征着傅氏权力的办公室时,傅长安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
他瘦得惊人,但依旧维持着曾经的骄傲。
看到陆子康,他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有些旧的绒布盒子,推到桌子边缘:“替我交给她。”
陆子康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订婚戒指——我遗落在他那里的。
“你早就料到了?”
“从她离开那天起,我就知道,这里守不住了。”
傅长安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丝血迹染红了他苍白的唇角。
“告诉她……我从没后悔爱过她,只后悔,明白得太晚。”
几天后,傅氏集团宣告破产重组,核心资产被陆氏集团并入。
陆子康带我回到那栋曾经属于傅家的顶层公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远处是陆氏集团更加辉煌的灯火。
我看着窗外,这座城市在我们手中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龙凤胎递到丈夫怀中,我轻声说道:“子康,给我们的新公司起个名字吧,一个属于我们,也属于孩子们的名字。”
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孩子们的额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对我们未来的憧憬。
“就叫‘承平’,愿我们的孩子,和这个城市,共享未来的繁荣与安宁。”
不久后,新集团成立的发布会盛大举行。
我穿着量身定制的礼服,站在陆子康身边。
他执起我的手,将象征最高决策权的印章郑重地放在我掌心:“这个商业帝国,我们一起守护。”
发布会现场的闪光灯亮如白昼,照亮了“承平集团”开启的夜空。
而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最后却困在回忆里的男人,最终只成了商业杂志上一段关于傅氏败落的简短注脚。
傅氏集团总裁傅长安,未婚无嗣,集团破产。
他以为没人看见,却不知道我用余光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概是真的不爱了吧,所以,我竟然连心痛的感觉都快消失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柳曦瑶忽然开了口。
“长安,这些歌舞表演真没意思,不如让姐姐弹首曲子助助兴?
她的钢琴可是拿过国际大奖的!”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不想弹,刚想开口拒绝,傅长安已经看向我,用温柔的语气下了命令:“晚意,既然她想听,你就弹一首吧。”
我无法拒绝。
我沉默地走向那架价值不菲的钢琴,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琴键。
琴声响起,哀伤婉转。
一片喝彩声里,柳曦瑶突然捂着肚子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啊……好痛……长安……这琴声……影响到宝宝了!”
傅长安脸色骤变,猛地冲过来,狠狠砸向钢琴盖!
“砰——”名贵的钢琴盖应声碎裂,飞溅的木屑像利刃一样扎进了我的右眼。
我捂住眼睛,鲜血瞬间模糊了视线,剧痛袭来,我倒在钢琴上。
血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最后看到的,是他抱着柳曦瑶,头也不回跑远的背影……我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
我眨了眨眼,视线里像蒙了一层血红的薄纱。
小陶扑到床边,哭得泣不成声:“小姐!
您终于醒了!
医生说……就差一点点,您的眼睛就……”她没说完,但我明白了。
只差一点,我就要瞎了。
我缓缓抬手,指尖轻轻触碰缠在眼睛上的纱布,忽然笑了:“小陶,别哭了。”
小陶的泪珠滚落在我手背,声音发颤:“小姐,我知道你疼……疼就哭出来,别这样憋着,我看着难受……”我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灯,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傅长安砸烂了钢琴,木屑飞溅刺入我的眼睛,而他却头也不回地抱着柳曦瑶离开。
心脏确实很疼,可我却流不出眼泪。
我轻声说:“哭,也要有人心疼啊。”
没人疼,就不哭了。
小陶哭得更厉害了,几乎要背过气去。
这时,房门被推开,傅长安走了进来。
小陶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跪在他面前,重重地磕头:“傅总!
求您可怜可怜小姐吧!”
当年小姐为了陪您出国,被她父母用皮带抽得遍体鳞伤,差点活活打死啊!
“她的父母到现在都不肯原谅她,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
小姐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您了啊!”
傅长安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我,我安静地躺着,纱布遮住了眼睛,不知道是睁着还是闭着,嘴唇比纸还白。
他忽然想起那次在国外,我发着高烧,却把最后一件外套裹在他身上。
那时他问我为什么要跟着他,我笑着说:“因为你在这里啊。”
他不知道,原来陪他出国之前,我竟然挨了整整108鞭!
傅长安的心颤了颤,将我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
“晚意,我没想到钢琴会伤到你。”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当时只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赶紧改口,“我是说,那个孩子还有用……”我默默注视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真讽刺,谎话都编不利索了。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承诺道,“这几天我休息,只陪你一个人。”
傅长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转过头,看见他站在昏暗的光线里,黑色的高定西装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他看到我捂着心口,脸色变了变,开口解释:“昨晚家里进了贼,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贼?
真是个好借口。
他伸出手想碰碰我的伤口,又好像怕弄疼我似的缩了回去:“还疼吗?”
我平静地摇摇头:“不疼,比不上当年陪你在破出租屋里,替你挡下那些追债人拳头的时候疼。”
傅长安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那几年,他众叛亲离,公司摇摇欲坠,只有我陪着他,替他挡过多少麻烦。
沉默在房间里像藤蔓一样蔓延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晚意,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一个月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同时,我会把曦瑶接回来住。”
我垂下眼。
一个月后,我应该是陆家的人了。
也了了这么多年,傅家对我的养育之恩。
“接她回来,也是为了报复她当年退婚吗?”
我轻声问。
傅长安的脸色瞬间僵硬。
他顿了几秒,才伸手握住我的手。
“当然。”
“只有这样,我才能把她绑在我身边。”
“一点一点地折磨她。”
我抬起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真可笑啊,他演得这么卖力,可我却不想再配合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这话一出口,傅长安猛地愣住了。
他大概设想过我会哭、会闹、会质问,唯独没料到我会是这种无所谓的反应。
一股说不清的烦躁涌上他心头,他抬手把我搂进怀里。
“晚意,那三年最难的路,只有你陪我走过。”
他的声音有点哑,“我说过,这辈子绝不负你。”
我任由他抱着,鼻尖是他身上惯有的沉水香,曾经让我无比迷恋。
曾几何时,这个怀抱就是我全部的渴望和信仰。
“那你爱我吗?”
我轻声问。
傅长安的身体明显僵住了,过了好久,他才含糊地低声说:“当然……是爱的。”
他在撒谎。
我太了解他了,他每次撒谎,指尖都会下意识地摩挲袖扣,就像现在这样。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傅长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我,是家族为他挑选的、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柳曦瑶,也是我们一起长大的发小。
偏偏,从小到大,傅长安的眼里,就只有她。
小时候一起玩,他的目光永远追着柳曦瑶跑;宴会上,他总是第一个发现柳曦瑶杯子空了;家里宣布他们订婚那天,他高兴得喝了一整夜的酒。
他那么爱柳曦瑶,我认了。
可柳曦瑶呢?
他一出事,她几乎是第一时间送来解除婚约的声明,撇得干干净净。
那天,傅长安攥着那张纸在雨里站了一夜,心都碎了,眼睛都红了,柳曦瑶却连面都没露。
那晚大雨,是我撑着伞找到了被全世界抛弃的他。
在他高烧不退,意识模糊的时候,是我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是我陪着他,熬过了那段一无所有、不见天日的三年。
在他像个孩子一样崩溃,抓着我的手哭着求我“别丢下我”的时候。
是我一遍遍在他耳边承诺:“我在,我永远都在。”
可他的心,终究是捂不热的。
傅长安一声怒喝,抓住了她。
他反手将她狠狠掼在床上。
随即,一个粗暴的吻就那样落了下去。
那不是温柔的吻,充满了压抑的愤怒、痛苦和无法挣脱的纠缠。
他狠狠地吻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头里,再开口时,嗓音沙哑得厉害:“柳曦瑶,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我还要你,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让你和谢晚意同一天进门——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我也不会亏待。”
“只是这样吗?”
柳曦瑶泫然欲泣,“长安哥哥,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的。”
“晚意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不管她。
你只要知道,我心里爱的只有你就行了!”
说完,他再次吻了下去,急切地扯开她的衣服,挤进了她的身体。
床铺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要将这三年的爱恨和思念一次性宣泄干净。
我看着里面交缠的身影,心口那处猛地一痛,疼得我弯下了腰。
我捂着心口,那里像是有血在不停地流,可再疼,也比不上此刻的万念俱灰。
傅长安啊傅长安,陪你走过那么难的路,原来你还是不爱我。
既然这样,我谢晚意,也不是非要嫁给你。
我花了整整十年,用尽力气去爱他,可死心,却真的只用了眼前这一瞬间。
我转身离开,身后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径直走向傅家老爷子的书房。
“谢小姐?”
守在门口的管家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吃了一惊,“您这是……我找傅董,有重要的事情,麻烦您通报一声!”
片刻后,书房门开了。
傅老爷子看着我,眉头紧锁:“晚意,你这是……”我重重跪了下去:“听说北边陆家想联姻巩固合作,我自愿去,为陆家长远计,请陆董成全!”
陆董手里的钢笔顿住,墨点在文件上晕开一小团。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跪着的我身上,眉头瞬间锁紧。
“晚意,是因为长安要把柳曦瑶接回来的事?”
“你放心,我还没同意。”
“傅董。”
我打断他,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不想嫁给傅长安了。”
我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抵着冰凉光滑的地板:“我愿意去和陆家联姻,为了傅家的未来!”
傅董沉默了好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你真的想好了?
陆家在北边,离这儿十万八千里,你嫁过去,陆家是不可能让你回来了。”
“我想好了,请您成全。”
他又是长叹一声,拿起笔:“既然这样,我会给你准备好最丰厚的嫁妆,一个月后,风风光光送你过去。”
回到傅长安的顶层公寓时,我心口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刚躺下没多久,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晚意?
你醒了?”
傅长安像是挨了重重一拳,整个人晃了晃,往后退了一步。
“我后悔了,”他声音沙哑,带着绝望,“晚意,我真的后悔了……太晚了。”
我摇摇头,“我现在爱的人是陆子康。”
他突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垂下眼帘:“傅总,请回吧,你的公司需要你。”
陆子康走上前,搂住了我的肩膀。
“傅总,合作协议已经签了,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傅长安抬起头,看着眼前亲密依偎的我们,终于明白了,他彻底失去了我。
他慢慢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傅长安回到他城市的那天,听说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雨。
他一个人站在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雨夜,任由冰冷的孤独将他吞噬。
身后的助理小心翼翼地提醒:“傅总,该用餐了。”
“滚。”
傅长安的声音比外面的雨夜还要冷。
助理吓得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
自从傅长安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暴躁易怒,经常无故对身边的人发火。
雨还在下,傅长安的睫毛仿佛都沾染了湿气。
他想起我最后看他的眼神。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恨,也没有爱,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晚意……”他喃喃自语,伸出手想抓住什么,最终却只握住了一把冰冷的空气。
“傅总!”
安保负责人急匆匆地跑进来,“董事长让您立刻过去!”
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他父亲脸色铁青,刚刚摔碎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摆件。
瞧瞧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我还怎么敢把公司交给你!
傅长安麻木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爸,我错了。”
“错了?”
他父亲冷笑,“陆子康那边刚发来消息,说他太太怀孕了!
还特意感谢我给他送了个好‘贤内助’!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傅长安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有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毯上。
“……恭喜陆先生。”
他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他父亲长叹一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儿子,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柳曦瑶她流产了,得知你跑去找谢晚意的时候就气到流产了,这件事我没告诉你。”
听到这话,傅长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遭遇一样。
他的父亲继续说道:“我已经为你物色了几位门当户对的……不必了。”
傅长安打断他,“我这辈子,不会再娶。”
“混账!”
他父亲枯瘦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你是要继承家业的人!
没有继承人,这偌大的集团要交给谁?”
桌上的台灯晃了晃,傅长安抬起头。
他望着父亲憔悴疲惫的脸庞,想起三天前无意中瞥见的那份体检报告。
父亲的身体,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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