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墨宋微微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困火场,男友却与师妹秀恩爱秦墨宋微微小说》,由网络作家“秦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光微熹,我终于整理好实验数据,走出研究所大门。秦墨提着精致的早餐面点,迎面向我走来。“我给你买了早餐。”我刚要拒绝,他却先兴致勃勃地递给我一把崭新的公寓钥匙。“欢欢,下个月我们就搬进去。主卧朝南,给你做个衣帽间……房子我都已经买了,正好这周末我爸妈要来看房子,叫上你父母,我们两家谈谈订婚的事情。”我将钥匙递还给他,语气平静而坚决:“这钥匙还给你,我们的婚……”秦墨一愣,接着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我笑着岔开话题,指了指他手中的早餐:“不是买了早餐吗?我刚好饿了。”秦墨少见地紧张起来,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他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他几乎是立刻掏出手机,紧绷的下颌线瞬间柔和下来:“喂,微微?”他侧过身,...
《我被困火场,男友却与师妹秀恩爱秦墨宋微微小说》精彩片段
晨光微熹,我终于整理好实验数据,走出研究所大门。
秦墨提着精致的早餐面点,迎面向我走来。
“我给你买了早餐。”
我刚要拒绝,他却先兴致勃勃地递给我一把崭新的公寓钥匙。
“欢欢,下个月我们就搬进去。
主卧朝南,给你做个衣帽间……房子我都已经买了,正好这周末我爸妈要来看房子,叫上你父母,我们两家谈谈订婚的事情。”
我将钥匙递还给他,语气平静而坚决:“这钥匙还给你,我们的婚……”秦墨一愣,接着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笑着岔开话题,指了指他手中的早餐:“不是买了早餐吗?
我刚好饿了。”
秦墨少见地紧张起来,他盯着我看了许久。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他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几乎是立刻掏出手机,紧绷的下颌线瞬间柔和下来:“喂,微微?”
他侧过身,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这边有点事……很快就好……现在?
当然有空,你想吃什么?
好,我来安排……”秦墨走得干脆,那份给我买的早餐,最终还是没能留给我。
周五是我离职的日子。
向导师告别后,秦墨打来电话。
“欢欢,来我发的这个位置,有惊喜。”
惊喜?
他哪里还会费心为我准备惊喜?
他的惊喜,都给了师妹宋微微。
可毕竟在一起十年,走之前,就去看最后一眼吧。
当我按照定位地址,找到秦墨时,他正兴致极高地在新买的公寓里哼着歌。
我正准备推开虚掩的房门,宋微微娇软的声音传来——“我们的陈先生好棒啊!
五百多万的复式,说买就买,签合同的样子也太帅了吧!”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住进这么大的房子里。”
屋内的宋微微满脸崇拜地看向秦墨,话落,脸上难掩失落。
转身的瞬间,她似是没站稳,一不小心摔进了秦墨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我听见秦墨情动地说:“你喜欢,那这间房就留给你。”
“我们一起把它装饰成你喜欢的样子。”
我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拥抱的二人。
秦墨瞥向我的眼里,还带着被打断的不快。
“哎呀,欢姐,你终于来了!
我们等你好半天了呢!”
宋微微赶紧从秦墨怀中离开,面颊微红,脸上带着懊恼,“师姐你不要误会呀,刚刚是我没站稳,刚刚师哥是跟我开玩笑的呢!
这房子可是师哥送给师姐的惊喜,叫我来,只是为他把把关……”宋微微话还没说完,秦墨自然地将她头顶翘起的头发捋顺,笑意满满地说:“你师姐可不像你那么小气,这房间就留给微微,方便她以后来咱家玩。”
话虽是对我说,可秦墨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向我。
不知怎么,心口堵得厉害。
我没忍住,问道:“可我要是不同意呢?”
秦墨嘴角的笑意顿住,眼神施舍般地,终于挪到我身上:“赵欢,这房子是我买的,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我自嘲地笑了笑,心里最后一丝期待也消失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秦墨见我安静下来,眼底的倨傲更深:“房产证我加了微微的名字,到时候咱们再买一套,再写你的名。”
不管他说了什么,我都只是安静地点头。
死寂的心,不再升起任何波澜。
我的乖顺,让秦墨心情大好,眉眼舒展开来,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会如期和你结婚,写微微的名字,只是可怜她,给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家。”
等到秦墨彻底说完,我平静地看向他。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的平静,让秦墨本能地感觉不对。
他皱眉看了我半晌,“等下一起吃饭,祝贺我买了新房。”
我推说导师找我处理实验的事情,再加上他被宋微微不停地小动作分了神。
临走前,我认认真真地看向他那张已经不再青涩的脸,又像是在跟我的这十年青春告别。
“秦墨,再见。”
祝你们锁死一辈子。
计划在心中成型,我勾了勾唇,利落离开。
希望过段时间的订婚宴,我和你都能过得开心!
时间在紧张而充实的工作中飞速流逝,没有人注意到窗外的天色早已暗透,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
直到晚上快十点,随着最后一组验证数据的成功得出,实验室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欢呼声。
第一个关键节点,成功突破!
“太棒了!
成功了!”
“赵姐威武!
林总英明!”
林辰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轻松笑容,他拍了拍手:“大家辛苦了!
今晚我请客,宵夜走起!”
在一片欢呼声中,我才想起被我遗忘在包里的手机。
打开一看,屏幕瞬间被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未读信息塞满。
来电显示五花八门:秦墨、秦墨母亲陈婉、秦墨父亲、甚至还有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亲戚。
信息内容更是精彩纷呈:欢欢,你怎么还没到?
客人都来了。
赵欢你什么意思?
订婚宴你敢迟到?
赶紧给我滚过来!
赵欢!
快接电话!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别吓我们!
最后,当时间指向九点多,只剩下气急败坏的怒骂:赵欢你这个疯子!
你敢耍我们秦家!
你给我等着!
这事没完!
赵欢,你他妈到底在哪里!
我平静地扫过那些歇斯底里的文字,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一丝报复的快感都没有。
只觉得,这些人,这场闹剧,离我的世界已经很远了。
关机,回家,洗漱,睡觉。
一夜无梦。
第二天是周一,我精神饱满地去上班。
在电梯里,遇到了隔壁部门一个以前在学术会议上认识,但不算熟络的女同事。
她一见到我,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八卦之火:“哎,赵欢,你听说了吗?
昨晚世纪酒店那场订婚宴,啧啧啧,简直是年度大戏!”
我故作不知,挑眉:“哦?
怎么了?
谁家订婚这么热闹?”
“还能有谁?
就是咱们院秦教授家的公子,秦墨啊!”
她声音压得低,但兴奋得眼睛都在发光,“听说是跟谈了好多年的女朋友订婚,请柬都发出去了,亲朋好友坐满了玫瑰厅,结果——新娘从头到尾都没露面!”
她夸张地捂住嘴:“你想想那场面!
秦家那脸丢得呀,现场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宾客们窃窃私语,秦墨黑着一张脸,他妈陈婉差点当场晕过去!
最后宴会草草收场,听说秦教授气得血压飙升,回去就犯了老毛病!”
她还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秦家人的窘态和现场宾客的反应,我心里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快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一个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给予的男人,一场自导自演、视我为无物的订婚闹剧,这就是他应得的结局。
我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是吗?
那还挺戏剧性的。”
电梯门打开,我率先走了出去,留下身后意犹未尽的八卦女同事。
傍晚,我走出启明大楼,准备去附近吃点东西。
刚走到门口,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猛地冲了过来,拦在我面前。
是秦墨。
他像是等了很久,头发凌乱,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几天不见,憔悴了很多。
那身本该笔挺的衣服也皱巴巴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宿醉未醒的酒气混合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赵欢!”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沙哑,“你玩够了没有?
订婚宴!
那是我们的订婚宴!
你都敢放鸽子!
你知道让我和我们家昨天有多丢脸吗?!”
周围有下班的同事好奇地驻足观望,指指点点。
我不想在这里和他拉扯,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
“我们已经结束了,秦墨。”
我平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我的冷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结束?
我同意了吗?!”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让我疼得蹙起了眉,“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气我没处理好微微的事!
我错了!
我承认我错了行不行?
我已经让她走了!
彻底断了!
新房的房产证,我明天就去办,去掉她的名字,只写你一个人的!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别再闹了!”
他还是不懂。
他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宋微微的存在,以为用物质,用“解决”掉宋微微,就能抹平一切伤害,就能换回我的回头?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秦墨,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不是宋微微的问题,也不是房产证的问题,是你,是你从来不懂得尊重我,不懂得珍惜我的付出。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施舍,是你给不了的尊重和平等。”
正说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林辰那张温和沉稳的脸。
“赵学姐,”他目光只落在我身上,语气关切,“需要送你一程吗?”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林总。”
然后自然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平稳地驶离喧嚣的科技园,我没回头。
但从后视镜的余光里,我瞥见秦墨僵在原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错愕、愤怒,以及一丝……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慌乱。
我以为秦墨至少会消停一段时间,大概过了一两周,他又来了。
这次是在启明楼下的咖啡馆门口堵住了我。
他看起来收拾过,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换上了一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衬衫,手里甚至还捧着一束蓝色妖姬——那是我曾经很喜欢,但现在看来只觉得虚假又俗气的花。
他拦住我,脸上努力挤出一种“我已经为你做了巨大牺牲,你应该感激涕零”的表情:“欢欢,”他语气放缓,试图营造一种温情的氛围,“微微那边,我已经彻底断了,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了研究所,也让她搬走了。
你看,你最不喜欢的麻烦,我已经帮你清除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见我面无表情,又继续说道:“那套新房,我也跟我爸妈说好了,只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之前是我糊涂,被她蒙蔽了……现在障碍都没了,我们……”他摊开手,那姿态仿佛在说:你看,你要的我都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感恩戴德地回来?
我看着他,像在看一场自导自演的蹩脚戏剧。
清除麻烦?
帮我?
他到现在还以为,问题仅仅在于宋微微的存在吗?
他甩掉她,不过是像丢弃一件玩腻了的玩具,或者说,权衡利弊后甩掉一个可能影响他前途的烫手山芋。
这与我何干?
每天虽然忙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快乐。
林辰作为领导,既有远见卓识,又能体恤下属,偶尔在茶水间碰到,他会微笑着问我:“赵学姐,还适应吗?
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这种平等尊重的交流方式,让我恍如隔世。
平静的日子大约过了一周。
某个晚上,我刚结束一个阶段性实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是秦墨发来的短信:赵欢,你什么意思?
家里的东西怎么都没了?
人呢?
你玩失踪也要有个限度!
呵,终于发现了?
比我想象的还要迟钝。
看来这几天,他和他的微微过得挺滋润,都没空想起我这个“旧人”。
我直接长按删除,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然而,秦墨显然低估了我的决心。
又过了几天,第二条短信来了,还是那副理所当然、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这周末订婚宴,世纪酒店玫瑰厅,晚上7点。
爸妈他们都会过来,我最近实验很忙,没时间弄这些,你自己安排一下,准时到。
别再闹脾气了,差不多就得了。
订婚宴?
我看着这条短信,简直要气笑了。
他甚至没有问过我一句,没有求婚,没有任何沟通,就单方面“通知”我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还用他万年不变的忙做借口,让我自己安排?
他到底哪来的自信,认为我还会像过去那十年一样,对他言听计从,逆来顺受?
认为我还会巴巴地赶去参加这场他施舍给我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订婚闹剧?
我冷笑一声,将手机调成静音,直接扔进了包里最深的角落。
启明生物的项目正进入第一个关键节点,所有人都铆足了劲。
我作为核心算法的优化者之一,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要压缩,哪里有空理会他的荒唐闹剧。
周末,我如常出现在启明生物的实验室。
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试剂混合的味道。
我和林辰,还有几个核心团队成员围着一块巨大的显示屏,激烈地讨论着刚刚得出的实验数据。
“赵姐,你提出的这个变量因子权重调整方案太牛了!”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同事兴奋地指着屏幕上的曲线,“你看,模拟成功率直接飙升了12个百分点!
简直是神来之笔!”
我笑了笑,指着其中一个峰值:“还不能掉以轻心,这个异常波动需要重点排查,看看是不是存在我们没考虑到的潜在干扰因素,数据必须百分百可靠。”
林辰站在我身边,眼神专注而认真。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偶尔会提出一些问题,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所在,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提供新的思路。
我们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常常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学姐说得对,”林辰沉吟道,“我们再进行两组平行实验验证一下,小李,你负责A组,小王,你负责B组,赵学姐,辛苦你再复核一下算法模型。”
“没问题。”
我点头,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我被困在着火的实验楼时,男友秦墨正在隔壁大楼接受电视台采访,身边站着巧笑倩兮的师妹。
即便浓烟滚滚,我发出绝望的呼救,他依旧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对身旁的师妹关怀备至。
逃出生天后,我在他送来的慰问品里,发现一本扉页写着“赠予吾爱,此生不渝”的绝版诗集。
他慌忙收起,解释说:“送错人了”我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将墙上我们一起规划的未来蓝图扔进垃圾桶。
相伴五年的科研梦想,是时候终止了。
----办理完出院手续,秦墨果然等在门口,大概是觉得刚才的“送错”事件需要弥补。
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指责。
他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甩到我身上,皱着眉:“赵欢,你这丢三落四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文件袋上的署名清晰可见——宋微微。
秦墨是出了名的细节控,实验数据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如此失态,只因为这是他心尖上的师妹宋微微的东西。
“不是我的。”
我淡淡开口,听到这话,秦墨明显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捡起文件袋,仔细将不小心弄出的折角抚平,那珍视的模样,比对我这个刚出院的女友上心多了。
过去,每次宋微微算错数据,我和秦墨都会为此爆发激烈的争吵。
但这一次,我什么也没说。
拦下出租车,我报了科研所的地址。
车上,我从包里拿出药片,干咽下去。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涩蔓延,呛得我生理性流泪,五官皱成一团。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忍不住对着副驾上事不关己、看着窗外的秦墨开口:“我说小伙子,你怎么当人男朋友的?
女朋友刚出院,病着呢,你连瓶水都不给准备?”
秦墨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依旧望着窗外,没理会。
我闭上眼,忍下喉咙的不适和心底的悲凉。
半小时后,车停在科研所楼下。
我正掏钥匙开门,秦墨站在我身后,眉头紧锁,语气带着惯常的不耐:“刚出院,难受不回家休息,跑这儿来装什么敬业?”
“iGEM中国赛区的报名今天截止,”我没回头,声音没什么起伏,“这是我们第一次……”话没说完,他口袋里专属的铃声响了,是宋微微。
秦墨几乎是立刻接起,声音瞬间温柔下来:“微微?
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娇嗲的哭诉,说下周要交给导师的论文报告不见了,十万火急,拜托“好心”的师兄帮忙找找,如果能找到并还给她,一定以身相许,此生不渝。
又是此生不渝。
秦墨立刻应下:“别急,我马上过去帮你找!”
挂断电话,他甚至没给我一个眼神,大步流星地转身就走,把我一个人丢在原地。
看着他消失在电梯口的身影,我深吸一口气,走进研究所。
打开电脑,登录报名系统,找到我们的团队信息,点击“撤销报名”,然后选中所有备份资料,永久删除。
凌晨三点,我终于收拾好了我在研究所的所有个人物品。
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这些年我和他共同参与的科研项目列表。
手机震动,是秦墨发来的短信:经费应酬。
在一起快十年,他难得主动报备行程若是以前,我会担心,会追问。
但现在,看着屏幕上那冷冰冰的四个字,我只是平静地关掉了电脑。
给导师和合作公司发完交接邮件,吃完药,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我提着最后一袋垃圾出门,正好撞见秦墨回家。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陌生的女士香水味。
他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为什么没回信息?”
“关机了,睡得早。”
我笑了笑,我知道他为什么问。
过去,只要他夜不归宿,我的电话和信息总是准时到达。
唯独昨晚,他的手机安静得可怕。
“赵欢,”在我即将走出房门时,他叫住我,声音有些沉,“酒柜上我们一起得的那个iGEM金奖奖杯呢?”
我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垃圾袋,里面正是那个象征着我们共同荣耀的奖杯碎片。
正要开口挑明,他那专属铃声又响了。
秦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撞开挡在门前的我,按下通话键,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宠溺:“才分开半小时就想我啦?
好好好,我现在就改,改完就快马加鞭给你送过去!”
他径直走向书房,电脑开机的声音传来。
我面无表情地下楼,将那袋“垃圾”扔进垃圾桶。
刚转身,胃部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疼得我瞬间直不起腰。
脚步虚浮地回到家,我挣扎着拉开抽屉,拿出常备的胃药,倒出一片。
就在药片即将送入口中时,秦墨突然从书房冲出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药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赵欢!”
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愤怒,“这是我托人给微微买的进口止痛药!
你连她的东西也敢动?”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药片碎渣一点点捡起来,宝贝似的放回药瓶里。
我顾不上胃痛,只觉得荒谬又心寒,声音都在发抖:“秦墨,我们在一起快十年了!
你明知道我有胃病,疼起来要命!
我连一片止疼药都不配吃吗?”
秦墨将药瓶揣进裤袋,这才冷冷地看向我:“这是进口的,你吃不惯。”
说完,他拿起修改好的文件和电脑,看都没再看我一眼,甩门离开。
新一轮的冷暴力开始了。
我麻木地将自己投入到最后的交接工作中。
登录实验室公用设备管理系统时,我愕然发现,我的账号信息不知何时已被替换。
用户名:宋微微。
备注:OsAs。
OsAs?
我爱死你?
秦墨亲自改的?
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地点击“登出”,然后打开我们共同维护的代码库,将所有与秦墨相关的署名、注释、贡献记录,一条一条,全部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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