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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小说结局

萧长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喉咙发紧,忍不住从软榻上起身。萧长琰领着宋渺渺走到我跟前,竟当着我的面,柔情蜜意地替她整理鬓发,转过头看我时,神色却冷淡至极。“阿瑶,给渺渺赔个不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早就撕破脸了。他都要把我娘家往死里整。昨天甚至还想掐死我。我本以为他做的已经够绝了。如今竟要我向他的情人赔礼道歉?我正发愣呢,萧长琰竟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硬把我的脸扭向了宋渺渺。“没听清吗?让你给渺渺赔不是!”萧长琰是商贾出身,最懂得如何摧毁人心。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与他相伴七载的发妻。宋渺渺自打进了屋,便没拿正眼瞧过我。她垂着眼帘,嘴角微抿,一句话不说,已是一副受尽天大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萧郎,不必如此。”“妾身身份本就卑微,夫人厌弃我也是应当的。...

主角:萧长琰顾惜瑶   更新:2025-04-24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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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琰顾惜瑶的其他类型小说《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萧长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喉咙发紧,忍不住从软榻上起身。萧长琰领着宋渺渺走到我跟前,竟当着我的面,柔情蜜意地替她整理鬓发,转过头看我时,神色却冷淡至极。“阿瑶,给渺渺赔个不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早就撕破脸了。他都要把我娘家往死里整。昨天甚至还想掐死我。我本以为他做的已经够绝了。如今竟要我向他的情人赔礼道歉?我正发愣呢,萧长琰竟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硬把我的脸扭向了宋渺渺。“没听清吗?让你给渺渺赔不是!”萧长琰是商贾出身,最懂得如何摧毁人心。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与他相伴七载的发妻。宋渺渺自打进了屋,便没拿正眼瞧过我。她垂着眼帘,嘴角微抿,一句话不说,已是一副受尽天大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萧郎,不必如此。”“妾身身份本就卑微,夫人厌弃我也是应当的。...

《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喉咙发紧,忍不住从软榻上起身。

萧长琰领着宋渺渺走到我跟前,竟当着我的面,柔情蜜意地替她整理鬓发,转过头看我时,神色却冷淡至极。

“阿瑶,给渺渺赔个不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早就撕破脸了。

他都要把我娘家往死里整。

昨天甚至还想掐死我。

我本以为他做的已经够绝了。

如今竟要我向他的情人赔礼道歉?

我正发愣呢,萧长琰竟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硬把我的脸扭向了宋渺渺。

“没听清吗?

让你给渺渺赔不是!”

萧长琰是商贾出身,最懂得如何摧毁人心。

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与他相伴七载的发妻。

宋渺渺自打进了屋,便没拿正眼瞧过我。

她垂着眼帘,嘴角微抿,一句话不说,已是一副受尽天大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

“萧郎,不必如此。”

“妾身身份本就卑微,夫人厌弃我也是应当的。”

话虽如此说。

我却看得真切。

她眼皮子往上翻了翻。

偷偷剜了我一眼。

见我不语,宋渺渺又去扯萧长琰的衣袖。

“萧郎,我有些乏了,想歇息了。”

萧长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那你先去房里歇着。”

宋渺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故作疑惑:“这是主宅,我去何处歇息?”

萧长琰竟大喇喇地将人领进了我们曾经的主卧,意思再明白不过。

我气得浑身发抖。

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失态地破口大骂。

我死死压着心头翻腾的怒火,看萧长琰把她妥帖送进房。

直到他转过身,我才冲着那背影,涩声开口:“萧长琰,我们和离吧。”

“你将我的颜面践踏在地,我爹娘毕生的心血也被你毁于一旦。”

我红着眼眶,强撑着镇定:“这都是我的错,错在我当初瞎了眼。”

萧长琰听了这话,竟微微挑了挑眉。

他双手负在身后,踱步到我面前,那张俊美的脸凑近我。

神情乖戾。

甚至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

“谁说我要与你和离了?”

“只要你乖顺些,别再做那些出格的事,你依旧是我的夫人,萧家的当家主母。”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萧长琰听了这话,反而站直了身子,特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少来这套苦情戏。”

“你当初嫁给我,不就是冲着我萧家的权势来的?”

“阿瑶,你嫁给我之后,你顾家生意顺遂了多少,你心里有数,如今跟我谈什么和离。”

我愣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

萧长琰却懒得多言,他扯了扯领口,转身回了宋渺渺待着的主卧。

许是这段时日受的打击实在太多。

在得知萧长琰竟是这般看待我对他多年的情意时,除了惊愕,竟还有些荒唐可笑。

这时宋渺渺又从主卧探出头来,她已换上寝衣,发髻散开,脸颊透着红晕。

“姐姐,我有些饿了,萧郎说你做的点心最好吃。”

她笑得天真烂漫:“姐姐做了这么多年主母,定有不少拿手好菜,劳烦姐姐出去采买些食材,晚些时候再回来。”

宋渺渺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把拉了回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没再说什么,只默默褪下手上的玉镯,随手扔进了角落的痰盂里。

最后看了一眼这处处透着讽刺的宅邸,原来放下,也可以这般轻易。

在听到卧房内传来令人作呕的动静之前,我转身出了门。

不必费尽心思赶我走了。

这种污糟不堪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马车一路颠簸,我只当他是空气,一个字也不想同他说。

可他那目光,黏在我身上,跟针扎似的。

半晌,他憋不住了,先开了口:“跟我回去吧。

你要是不放心,把你爹娘也接来府里住着。”

我呸!

我真是忍够了,也不想再忍了!

我冷笑一声,这才抬眼,正眼瞧他。

“几个月不见,萧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们家落到这步田地,是谁害的,你心里没数吗?”

“要我回去伺候你的小贱人?

呸!

想得美!

要是她非要吃我做的饭,我保管下毒,送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归西!”

我们家现在一穷二白,还有什么好怕的?

萧长琰像是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决绝的话来。

他盯紧我,眼神复杂,不知在琢磨什么,竟然也没发火。

“你动气,是因为你在意我。”

“渺渺不懂事,我已经说过她了。

再说,你还怀着身孕……”他说着,目光才落到我的肚子上,却发现我小腹平坦,根本看不出有身孕的样子。

“孩子都有好几个月了吧?

怎么肚子一点都没大?”

我真是要笑死了!

想当初,我刚怀上那会儿,正是他和宋渺渺打得火热的时候。

他估计就听我随口提过一嘴,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怀了多久。

要不是出了这些事,我现在应该都怀胎七月了吧。

“萧公子,”我定定看着他,语气冰冷,“你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

“你说你们萧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些扭曲的怪物。

这话,我听进心里去了。

为了不生出像你这样的祸害……”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我已经把孩子,打掉了。”

萧长琰瞬间就变了脸色,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然后,他就把我赶下了马车。

看他最后那副傻眼的模样,我心里真是痛快极了!

都到这般地步了,他还装什么父子情深,真是可笑至极!

兴许,他就是吃准了我对他情深,才敢这般肆意伤我,料定我不会舍得伤了我们的孩子吧。

如今,我给了他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估计他又要开始想些阴暗的事情了吧。

无所谓了。

萧长琰把我扔的地方,还挺偏僻的。

我硬生生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瞧见一辆雇人的马车影子。

为了省几个铜板,我咬咬牙,又往前走了老远,这才看见一辆慢吞吞的城郊牛车。

糟了,快到后厨下工的时辰了!

我一声不吭溜出来,明日怕是要丢了这份工!

唉,真是倒霉。

后来我才听人说,萧长琰这次是专程来逮我回去的。

他其实早就得了信儿,知道我跑哪儿去了。

只不过让宋渺渺那小妖精绊住了脚,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手来管我。

听说我走的那晚,他穿着中衣从屋里出来。

瞥见墙角秽物桶里,我扔掉的那枚定亲指环,冷不丁地刺了他眼睛一下。

他弯腰捻起那指环,脸上也没啥表情,就那么翻来覆去地看。

那玩意儿,当初可是他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巧匠,费尽心思打的。

花出去的金银,怕是能把我爹那点家底买下两个来回了。

他把那事儿告诉我。

估计以为我会乐得蹦起来。

可我当时吓坏了,反而一头扎进他怀里。

萧长琰不自觉地笑了笑,随即又垂下了嘴角。

他大概是真的病了。

我的爱太美好了,让他觉得每天都在做梦。

所以他就跟中了邪似的,非要反复撩拨,直到亲手毁掉一切,得到那个他最恐惧的答案为止。

这次,我大概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了吧。


后来我才听说,那日萧长琰站在客栈的雕花窗棂前。

他心里琢磨着,没关系。

顾惜瑶会恼,说明她心里还有他。

顾惜瑶向来听话,到时候多花些心思哄哄也就是了。

正这么想着,宋渺渺置办东西回来了,手上拎着的几个锦盒勒得她手腕都红了。

她扭着腰肢,腻歪到萧长琰身边,去亲他的脸。

“夫君,快瞧瞧我新得的这支钗,我可是抢了好半天才到手的呢~”宋渺渺那炫耀的劲儿,真是富贵迷人眼,也最能把人心里那些腌臜念头给养出来。

是烂掉还是继续向好,宋渺渺显然是前者。

我想起自己这么多年,很少买这些金银首饰,只有在他需要我撑场面时,才会咬咬牙用他的银子。

萧长琰当时还挺不理解,甚至觉得我假惺惺。

明明他家财万贯,我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每到这时我都会说:“夫君,我们如今的日子已经比绝大多数人都好了,我又不贪图这些身外物,有闲钱多做点善事不好吗?”

甚至还会摆出严肃脸孔告诫他:“人跟人比,最是无聊,一点意思都没有。

以后有了孩子,我们也得给他做个像样的榜样。”

萧长琰当时听了,心里就像是有猫爪在挠。

他对我的情意越深,就越想毁掉这份美好。

然而,当他看到宋渺渺那鲜活娇嫩的模样,心底的邪念便再也按捺不住。

他对宋渺渺,动了心思。

他想看看,天底下的女子是不是都一个样。

结果让他很失望。

萧长琰正要开口,目光却倏地钉在了宋渺渺手腕上的玉镯。

那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你从哪儿拿的?

你翻我东西了?”

宋渺渺被萧长琰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撅起嘴,嘟囔道:“这玉镯不给我,还能给谁?

夫君,你至于这么小气嘛。”

萧长琰气得笑了,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

萧长琰根本不顾宋渺渺的尖叫,毫不留情地掰断了宋渺渺戴着玉镯的手腕。

他把玉镯小心地收好。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戴我夫人的戒指。”

那晚之后,宋渺渺就被萧长琰打发走了。

我爹娘知道我在后厨帮佣,弄得满手是伤,还丢了活计后,心疼得直抹眼泪。

“阿瑶,爹跟你李叔合伙做了点买卖,等过段时间周转开了,我们家就不缺钱了。”

“安心在家歇着吧,有爹在呢,犯不着再去外头受那份罪。”

我娘也跟着点头,硬是把我推回了房里,按到了床上。

“好好歇着,家里有我跟你爹呢,”娘摸着我的头发,“只要我跟你爹活一天,就能给你撑一天。”

“我的女儿,天生就该是享福的命。”

我鼻子一酸,忍不住蒙进了被子里。

夜里,迷迷糊糊中,一点微弱的光晃到了我的眼睛。

我悄悄睁开眼,看见娘点着油灯,正拿着药水轻轻擦拭我的手指。

娘对着我的伤口,轻轻吹着气。

她又细细地抹上药膏,生怕我疼着。

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没出声惊动她。

这一晚,我睡得特别踏实。

自从上次萧长琰找来后,我就预感他不会轻易罢休。

这日我刚从外头回来,一脚踏进家门,就撞见萧长琰大剌剌地坐在了我家堂屋的主位上。

我爹正黑着脸,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他。

我赶紧快步走过去,把我爹娘护在身后。

“你来干什么?”


萧长琰霍然起身。

他眉头舒展,笑容竟透着几分恳切。

“我来与爹娘商议,接你们一同回去。”

“只要爹回去,家里的铺子田产,悉数归还。”

我冷眼瞧着萧长琰。

“你当我们是任你摆布的玩物?”

“高兴时便逗弄一番,不顺心了就随意丢弃?”

“萧长琰,你魔怔了,这般心性,如何配得上旁人的情意。”

“现在,请你速速离开我家。”

萧长琰大约是心生悔意,再不想玩那些试探的把戏。

他只想与我重归于好,过回往昔的日子。

萧长琰看向我爹,未有丝毫迟疑,屈膝跪倒在我爹面前。

“爹,从前是我糊涂,让您伤心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顾惜瑶……”萧长琰伸手来拉我,被我狠狠甩开。

看他对我爹下跪认错,我心中稍解郁气,却绝无半分原谅之意。

“萧长琰,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吧。”

我意已决。

萧长琰见我油盐不进,当日便离开了。

不曾想,此后他不曾想,此后他竟每日都来,不请自来。

家中无人理睬他,他便自顾自地找事做。

我们一家用饭,他也厚着脸皮坐上桌。

他仿佛天生如此厚颜,为了达成目的,竟是不择手段。

我报了官府,萧长琰竟拿出婚书。

我们全家被他搅得头疼不已,却又束手无策。

直到三日后,我接到一通医馆的人来报。

说是萧长琰被人捅了几刀,正在医馆抢救。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当又是他的把戏,左右闲来无事,便去了医馆。

医馆外站着浑身是血的护卫,还有一位只在成婚时见过一面的妇人。

那是萧长琰的生母。

听萧长琰说过,他娘在他年幼时便常做苟且之事,还教导他说,他们这等人家,只需自己过得舒坦,伦理道德皆是无用之物。

我瞥了她一眼,并未出声招呼。

萧母也毫不在意,径自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便有人抓着一个女子来到医馆。

竟是宋渺渺。

她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足履也掉了一只,腿上还有污浊之物,不难想象是遭遇了什么。

宋渺渺瞧见了我。

她似疯了一般要扑过来抓挠,被身后的人死死钳制住。

她靠近时,我闻到一股浓烈的臊臭味。

宋渺渺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也要咒骂我。

“你这贱人,怎会在此!”

她忽而恍然大悟,“怪道萧长琰要带我来这鬼地方,还骗我是来游玩!”

无人理会她,宋渺渺又癫狂地笑起来。


送走了李叔一家,我们三人埋头收拾行囊,直到夜幕低垂才停歇。

我累得腰都快断了,这才猛地记起,腹中还有个孽缘未了。

在这异乡宅院歇了两日,爹爹便按约定去寻李叔,看能否找些营生。

娘亲缓过劲儿来,也开始打听能做的零活。

萧长琰只手遮天,不过动动心思,便叫我家倾覆。

爹爹心善,散尽家财赔偿了那些受牵连的伙计。

如今我们囊中羞涩,仅够支撑些时日。

我打起精神,明白没工夫自怨自艾了。

我寻了个僻静医馆,悄悄将这孩子打掉了。

遭此巨变,幸好爹娘还在身边,日子总还能从头过。

一月后,身子将养妥当,我也出门找活计。

奈何多年养尊处优,又非二八年华,哪有体面差事肯要我。

我不气馁,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我瞒着爹娘,在一家食肆找了份杂役的活,工钱还算过得去。

掌柜人不错,让我打扫后厨、倾倒秽物,有时也刷洗碗碟。

我不觉得丢人,反倒踏实。

这是我头一回凭自己力气吃饭。

把碗碟洗得锃亮,心里竟也有些满足。

日子一晃便是三月。

双手日日浸泡在碱水里,纵使裹着布,指头也裂了口子,起了水泡。

这日食客盈门,我拖着一袋沉重的秽物去后巷倾倒。

那东西死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扔进桶里。

累得我虚脱,蹲在地上喘口气。

刚想回后厨,一双考究的官靴停在我面前。

头顶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

“顾惜瑶,闹够了没有?”

我浑身僵住,不敢抬头。

血气霎时冲上头顶,又瞬间冰凉。

萧长琰见我没反应,竟耐着性子伸出手。

“起来,随我回去。”

我强咽下口水,定了定神,默默戴好遮脸的布巾。

后厨还忙着呢,我没空跟这混账纠缠。

我不理他,转身要走,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举到眼前。

那双手被碱水泡得发白肿胀,他目光扫过,眉头紧蹙。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好好的萧家夫人不做,跑到这番邦给人浆洗?”

我死死盯着他的脸。

心里的恨意翻江倒海般涌上来。

我如今这般境地,全是拜这个衣冠禽兽所赐!

我猛地抽出手,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他却轻易侧头躲过。

他不再废话,拽着我就往他的马车拖。

我拼命挣扎,抬脚去踹他的腿。

他被我踹得晃了一下。

终于沉下脸,粗暴地将我塞进车厢,吩咐车夫启程。

我知道,只要萧长琰想找,我们一家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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