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倩走过来就跟炫耀似的,挽住了谢云渡的胳膊,亲密的靠在他的肩上,温和笑着说道:“玲姐你好,我就是于倩,要不要上家里坐坐?”
我厌嫌的看着谢云渡这三人,呸了一口转过身懒得搭理。
他们有家吗?
很快他们就不会再有了。
正当他们还想开口时,白兮从医院里走了出来,“咦,谢云渡?
孩子白白胖胖的,看来你们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啊,二婚的女人还更疼人是不?”
她挽住我的手臂,指桑骂槐地道:“怎么,还想跟条狗叙旧呢?
再不走,人家保不齐待会儿狠狠咬你一口呢!”
我笑着点头就要跟她离开,谢云渡却忽然紧张的拽紧我的手臂,“我跟倩倩只是同学关系,绝对没有白兮说的那些二婚的事,难道玲玲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是吗?”
“玲玲你先回去,等我这边处理好,我回来跟你把全部都捋一遍可以吗?”
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居然用一双可怜无辜的眼睛期盼的望着我时,我始终压制的情绪再也崩不住了,瞬间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
“谢云渡,你真当我是傻子是吧,还是说我的善良给了你更多欺骗我的勇气?”
“我告诉你,这个婚必须离,我有洁癖,我嫌你太肮脏,看到你我就想吐。”
“滚吧,以后你最好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律师会联系你。”
即使他们对于律师还没有太深的概念,但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了。
我不再给他解释说话的机会,跟着白兮快步离开了这里。
等到第二天清晨,一整个律师团队就从南方的羊城乘坐飞机赶了过来,我亲自在大饭店宴请了他们。
把所有的情况和资料都说明以后,后面的事就不需要我再去多作过问。
后面的一段时间,我在白兮的“向导”下,把这座古城许多未去过的地方都走了个遍。
我知道下一次再来,已不知会是多少年后。
就在我要离开的前一天早晨,谢云渡忽然像疯了一样的呼我,BB机里不断闪过文字提示。
反正即将离开,我直接把BB机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站,反正白兮这群跟我要好的朋友,我已经给了他们我的大哥大号码,以及在南方的住址和家庭电话。
用不用BB机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就在我跟白兮出门买菜,邀请了一群朋友来她家里吃顿告别的家常便饭时,谢云渡终于在这里堵到了我。
他当即就两眼通红的挡在我的面前,两只手臂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我的肩膀,嘴里吐着一口的酒气恶狠狠的盯着我。
“温玲!
你怎么能这样绝情?
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都跟你说了,我爱的只有你,她只是我的妹妹,我跟她只是同学!
难道你就听不懂我的话吗?”
“你把房子卖了,以后我住哪儿?
咱们未来的家在哪儿?
你不想要我们的家了吗?”
“还有酒厂跟农机厂,到底怎么回事,这可是我的心血,是我们以后过好生活的依据,总不能以后你都不顾了吧!”
“难道你忘记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