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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幽谷无删减+无广告

炎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瑶哭累了,把头埋在炎渊怀里。她像朵菟丝花一样攀附着旁边的男人,哭红了的双眼看起来楚楚可怜。会哭的小孩有糖吃,撒娇的女人有人疼。炎渊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温热的大手轻轻盖在阿瑶的肚皮上,开始揉捏了起来。动作很是轻柔,生怕力度太大弄疼怀中人。这么落后的地方,他又怎会如此细心?这些弯弯绕绕,是我以前一点一点教他的。以往我难受,他就会按我的方法,为我缓解疼痛。现在他却将只为我露出的担心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将我教给他的方法去安抚别的女人。我好像也就明白了现代人常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酸楚。后背隐隐传来痛意,我垂眸看着自己流了血的手臂。两人腻歪的久了。阿瑶还在怯怯地喊疼。闻言炎渊直接把阿瑶打横抱了起来。接着眼神复杂地望向我。“昭昭,我带着阿瑶去...

主角:炎渊昭昭   更新:2025-04-24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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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炎渊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殇幽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炎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瑶哭累了,把头埋在炎渊怀里。她像朵菟丝花一样攀附着旁边的男人,哭红了的双眼看起来楚楚可怜。会哭的小孩有糖吃,撒娇的女人有人疼。炎渊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温热的大手轻轻盖在阿瑶的肚皮上,开始揉捏了起来。动作很是轻柔,生怕力度太大弄疼怀中人。这么落后的地方,他又怎会如此细心?这些弯弯绕绕,是我以前一点一点教他的。以往我难受,他就会按我的方法,为我缓解疼痛。现在他却将只为我露出的担心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将我教给他的方法去安抚别的女人。我好像也就明白了现代人常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酸楚。后背隐隐传来痛意,我垂眸看着自己流了血的手臂。两人腻歪的久了。阿瑶还在怯怯地喊疼。闻言炎渊直接把阿瑶打横抱了起来。接着眼神复杂地望向我。“昭昭,我带着阿瑶去...

《情殇幽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阿瑶哭累了,把头埋在炎渊怀里。

她像朵菟丝花一样攀附着旁边的男人,哭红了的双眼看起来楚楚可怜。

会哭的小孩有糖吃,撒娇的女人有人疼。

炎渊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温热的大手轻轻盖在阿瑶的肚皮上,开始揉捏了起来。

动作很是轻柔,生怕力度太大弄疼怀中人。

这么落后的地方,他又怎会如此细心?

这些弯弯绕绕,是我以前一点一点教他的。

以往我难受,他就会按我的方法,为我缓解疼痛。

现在他却将只为我露出的担心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将我教给他的方法去安抚别的女人。

我好像也就明白了现代人常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酸楚。

后背隐隐传来痛意,我垂眸看着自己流了血的手臂。

两人腻歪的久了。

阿瑶还在怯怯地喊疼。

闻言炎渊直接把阿瑶打横抱了起来。

接着眼神复杂地望向我。

“昭昭,我带着阿瑶去萨满那一趟。”

“你……我也疼。”

炎渊一顿。

我默默地扯开身上的衣服,平静地告诉他:“炎渊,我也疼。”

幸存的药苗好像也在等着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走向自己的阿嬷。

炎渊嘴唇翕张了几下,有些迟疑地想要往我这走。

下一秒,阿瑶抬手紧紧揽住他的脖子。

“血……”鲜血从阿瑶的腿间滴滴答答落下。

炎渊瞬间变了脸色,他不再犹豫,抱着阿瑶焦急地往萨满处赶。

我看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身影,苦涩笑了笑,内心空洞一片。

心中对于炎渊最后的眷恋,此刻也都烟消云散。

“这是……怀孕了!”

萨满连忙又检查了几遍。

最后一脸惊喜的扭头看向旁边的炎渊。

“短短几日就怀上了,不愧是谷中孕痕最明显的女人!”

“谷主大人接下来就可以好好准备了!”

我站在旁边,只有微风安抚地拂过我的发。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麻木得掀不起任何表面情绪。

只是呆呆地看着炎渊从不敢置信到喜极而泣的脸。

原来炎渊,这么想要孩子的吗?

双手不经意之间摸上了自己的腹部。

我只是不想要孩子,所以这些年都通过紫草来避孕。

在这个地方,能生育的雌性都会有一道孕痕,孕痕越明显,颜色越深,代表生育能力越强。

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有这东西。

所以他们自然就把我当做异类,以为我是没有生育能力的雌性。


我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架空的幽深山谷。

炎渊跪求我留下,并许下此生唯我的誓言。

我识草行医,改良农桑,把他推上谷主之位。

可他却为了他阿兄的遗孀赶我走。

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们,永远离开······是夜。

隔壁竹舍男欢女爱声不断。

竹床吱嘎吱嘎的响,尽显里面的场景有多激烈。

我捂着耳朵,蜷缩在难闻的兽皮下。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温热身影已经坐在我旁边。

他刚伸手触碰到我的发丝,我就迅速躲开,把自己更深地埋在兽皮下。

“别碰我。”

炎渊动作一僵,讪讪收回手。

他抿着嘴唇,语气冰冷。

“昭昭,你总是要跟我置气。”

“只不过是为了延续谷中血脉,你为何要如此执着?”

“你才是我唯一的伴侣,大家也只认你一个谷主夫人。”

我紧攥着兽皮被角,沉默不语。

炎渊见我不愿搭理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等明年夏天阿瑶生了孩子,我便让她离开。”

“有了孩子,我也好给谷中众人一个交代。”

“你莫要任性了,待孩子出生,我们一同抚养,他也只会认你一人当阿嬷。”

等了一会儿,见我始终不愿回应,冷着脸起身,又朝隔壁竹舍走去。

自从他把阿瑶带回来,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不厌其烦地上演了一遍又一遍。

我掀开腥臊的兽皮,坐起身来,擦了擦一直挂在脸上的眼泪。

明明是炎天暑月,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热意,浑身冰凉。

我已经来到这个架空的异世山谷四年。

阴暗潮湿的环境,根本不适合居住。

要不是遇见受伤的炎渊,我也不会错过红月之夜,那是可以回去的契机。

而身为山谷里最勇猛的勇士,炎渊也向我许下真挚的诺言。

我扯下腿上的狼牙脚链,眼睛又开始泛酸。

可是他却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辜负了我。

那天他恳求我留下,跪在地上亲吻我的脚背,亲手给我戴上这脚链。

“谢谢你留下来,昭昭。”

“不论以后有没有孩子,我炎渊这辈子只认你一个雌性,不会碰其他雌性。”

这才不过四年,他就把他阿兄留下来的雌性领了回来。

谷里有个规矩。

“兄终弟及”。

所以这个和炎渊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雌性,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炎渊负责照顾她,作为报答,这个雌性也要为炎渊延续香火。

我本以为炎渊为了我,会和这些山谷不成文的规矩割了席。

我应该清楚的,封建制度也要上千年才能打破,我一个人又怎能打破这个虚假世界的规矩。

我自嘲一笑,卯足了劲将手中的脚链丢出去。

沙沙风声掩盖了兽骨落地的声音,扔出去的狼牙也昏黑的山谷融为一体,不知身在何处。

被玷污的心意,我嫌恶心。

女人娇柔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从隔壁传了过来。

我摩挲了一下左手的骨戒。

抬眼望向了竹舍的一角。

兽血已经凝固的竹板上,刻满了只有我能看懂的符号。

下一个红月之夜快到了。


话音刚落,竹舍里的人都沉默了。

阿瑶也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我忍着抽痛的小腹,苦涩笑了笑,平静问道:“你想让我搬到何处?”

谷主的竹舍是山谷里最安全最舒适的地方。

而整个山谷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竹舍。

他这是要赶我走吗?

炎渊迟迟没有开口,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知道他在犹豫。

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吗?

炎渊,承认吧。

没什么好遮掩的。

在你心里,其实孩子一直比我重要。

“我要搬去何处……?”

我带着些许玩笑的口吻再一次问他,语气更轻了些,这次我没有看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外面夜空那微微泛红的月亮。

炎渊明显迟疑了。

“对呀,炎渊,谷里现在没有多余的竹舍了……”萨满插话道,“而且昭昭又要照看后山的药苗,你想让她去哪呢?”

“我记得,后山还有一两间没人住的竹舍,是吧?”

闻言,屋里的几人神色各异,高兴的不高兴的都纷纷看向炎渊。

萨满连忙打断道,“可是那是……”只有无依无靠的人,才会去的地方。

炎渊,你这是不要我了啊。

我含着泪,忍不住嗤笑出声。

没关系……反正很快我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只是住一段时间。”

“等到阿瑶生下孩子,我就把你接回来。”

炎渊冷淡地把头扭向一边,语气略显生硬。

“如果你要是同意……”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快速打断。

“好。”

炎渊显然没料到我答应的如此干脆,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开口。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同意留下来帮忙照顾阿瑶,你就可以不用……我说我愿意去后山。”

我再次坚定地打断他的话,对他无奈一笑。

“现在就叫人把我东西拿到后山去吧。”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离开,视线却被突如其来的黑影挡住,硬生生撞上了一堵肉墙。

炎渊捏住我的肩膀,低头看我。

他眸子轻颤,一字一顿,说的倒像是受委屈的不是我,而是他。

“昭昭……你为什么就不肯为了我退让一步?”

我现在已是身心俱疲,伸手轻轻推开面前的炎渊。

“我不想一退再退。”

“炎渊,你应该最清楚我的原则。”

男人侧身让路。

他面色阴沉地杵在原地,看着我渐行渐远。

最后化为一丝冷笑。

“昭昭,后山的路不好走。”

“以后每天我会去给你送吃食。”

“等到阿瑶生下孩子,我就去把你接回来。”


以前老师说“男人的话不能信,古往今来的男人,没一个是靠谱的”,我是存疑的。

现在,深信不疑。

我搬到后山已经四天。

炎渊也只是在第一天送来了一些食物。

他想与我亲近,被我拒绝了。

黑着脸下山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竹篮里的食物也早就空空如也。

他兴许忘了这回事,兴许没忘,只是被阿瑶绊住了脚。

有些返潮的木柴堆在一角,我甚至已经连起来生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漏风的竹舍里。

我躲在兽皮被里,双手死死地捂住坠痛的小腹。

意识模糊之间,我抬眼望向来时在竹板上刻下的痕迹。

今晚就是红月之夜了。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我突然笑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无力的荒谬感。

我紧紧抱着自己。

因为一直在避孕,怀孕本就艰难痛苦。

再加上山上的气温比山下低了好几倍。

我跟这孩子也注定无缘了。

热泪夺眶而出,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又可笑。

此刻,回家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我把自己蒙在兽皮下,为自己这些年的天真,哭得泣不成声。

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在这个野蛮落后的地方生活了四年,忘记了自己也是有家人的人。

突然,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我有些惊慌的伸手去探。

猩红的鲜血沾满了我的手。

我木然地躺在竹床上,一动不动个,无力地感受着体内的小生命正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

微弱的月光下,牵强地扯出一抹笑,此时此刻的我,感觉到了解脱。

真好……走好,我的孩子。

炎渊根本不配当你的父亲。

妈妈也该回家了。

啪嗒一声。

骨戒从手指脱落,砸在已经空无一人的竹床上。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今晚的月亮异常的红。

正睡在阿瑶身侧的炎渊心脏突然刺痛,猛然惊醒。

他像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坐起身来,抬头望向山顶。

“炎渊……怎么了?”

阿瑶睡眼朦胧地看着炎渊的脸色,心里突然一慌,赶紧抓住他的胳膊。

“我……”炎渊内心无名慌乱,想要起身。

阿瑶咬了咬嘴唇,将自己往前送了送,整个人贴在炎渊的身上。

她不明所以,但内心的慌乱让她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做点什么。

“炎渊……我们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阿瑶看着炎渊的胳膊逐渐抽离自己的怀里,语速加快。

“男孩的话叫炎黎……女孩就……就……”炎渊看着高悬的红月,“就叫炎月吧!”

“炎月……炎月?”

炎渊内心的慌乱感愈发强烈,让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砰”的一声,有人撞开了他的房门。

“谷主!

不好了不好了!

谷主!”

是在山上守谷的谷民。

炎渊急忙抽出自己的胳膊。

他像感知到来人能解释自己内心慌乱的来源,并没有责怪撞门的人。

而是抬起猩红的眼睛,着急地等待答案。

“神女……她……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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