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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月未眠裴晴程砚无删减全文

芒果西米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夜,床头的铃铛猛地响起,裴晴套上衣服着急下楼,敲响了程砚房门。门猛地被打开,裴晴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胳膊被划出血痕,女人的内衣随之被丢了过来。“这是珊珊的内衣,给我认真洗,要是洗坏了,你和那孩子都给我滚蛋!”程砚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里面的小雨伞堆成小山,灯光的照耀下水痕越发明显。裴晴心碎地抬起头,视线落在程砚遍布吻痕的胸膛,屋内传来柳珊珊娇媚的声音。门被猛地一关,隔绝了裴晴的视线,听着屋内传来的男女暧昧声,裴晴揉了揉发涩的眼。倒完垃圾后,裴晴折返回洗衣房反复揉搓着内衣,看着透明的液体红了眼。曾几何时,她和程砚也是如此恩爱,可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却是别人了。洗完后天色渐亮,裴晴准备上楼正撞见抱柳珊珊下楼的程砚,与他冰冷的视线对上。“傻站...

主角:裴晴程砚   更新:2025-04-23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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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晴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夜月未眠裴晴程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床头的铃铛猛地响起,裴晴套上衣服着急下楼,敲响了程砚房门。门猛地被打开,裴晴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胳膊被划出血痕,女人的内衣随之被丢了过来。“这是珊珊的内衣,给我认真洗,要是洗坏了,你和那孩子都给我滚蛋!”程砚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里面的小雨伞堆成小山,灯光的照耀下水痕越发明显。裴晴心碎地抬起头,视线落在程砚遍布吻痕的胸膛,屋内传来柳珊珊娇媚的声音。门被猛地一关,隔绝了裴晴的视线,听着屋内传来的男女暧昧声,裴晴揉了揉发涩的眼。倒完垃圾后,裴晴折返回洗衣房反复揉搓着内衣,看着透明的液体红了眼。曾几何时,她和程砚也是如此恩爱,可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却是别人了。洗完后天色渐亮,裴晴准备上楼正撞见抱柳珊珊下楼的程砚,与他冰冷的视线对上。“傻站...

《冷夜月未眠裴晴程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半夜,床头的铃铛猛地响起,裴晴套上衣服着急下楼,敲响了程砚房门。

门猛地被打开,裴晴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胳膊被划出血痕,女人的内衣随之被丢了过来。

“这是珊珊的内衣,给我认真洗,要是洗坏了,你和那孩子都给我滚蛋!”

程砚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里面的小雨伞堆成小山,灯光的照耀下水痕越发明显。

裴晴心碎地抬起头,视线落在程砚遍布吻痕的胸膛,屋内传来柳珊珊娇媚的声音。

门被猛地一关,隔绝了裴晴的视线,听着屋内传来的男女暧昧声,裴晴揉了揉发涩的眼。

倒完垃圾后,裴晴折返回洗衣房反复揉搓着内衣,看着透明的液体红了眼。

曾几何时,她和程砚也是如此恩爱,可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却是别人了。

洗完后天色渐亮,裴晴准备上楼正撞见抱柳珊珊下楼的程砚,与他冰冷的视线对上。

“傻站着做什么,珊珊体力消耗有点大,快给珊珊熬粥,做完当场给钱。”

裴晴点点头,努力不去回想二人在她面前咬耳朵说话的场景,洗米熬煮,一气呵成。

端上桌后,程砚觉得不满意,又吩咐裴晴做几道小菜。

“老婆乖,快喝粥,刚才真是辛苦老婆了,喝完了,我们再回去继续。”

柳珊珊被说得脸一红,倚靠在程砚怀里,挑衅地看了裴晴一眼,她佯装镇定候在一旁。

看二人终于吃完,裴晴伸手讨要钱,程砚奚笑一声,将十张钞票甩到她脸上。

“早就料到你贪,没想到这么急着要,监狱改造几年也改不了你爱钱的本性。”

裴晴没还嘴,将钱收起,内心计算着差的数额,勉强露出个笑。

整整一下午,程砚陪着柳珊珊在三楼的咨询室整理资料,裴晴则负责拖地擦桌子。

透过镜面,裴晴看到软沙发上二人亲吻的身影,拿抹布的手一顿。

掩下落寞后,裴晴端着水准备出门,程砚不肯放过她,指着脚边的地要她擦干净。

裴晴站在原地没动,程砚露出个讥讽的笑,扔出两张钞票,“你不是爱钱吗?

怎么嫌钱少,我再给五百,快给我拖!”

裴晴照着程砚的指令趴在地上,小心地擦着地板的石缝,努力忽视着身后人的视线。

想起身时,却被程砚压在墙角,房间内早没了柳珊珊的人影,耳边是程砚发热的气息。

“裴晴,都忘了问你,在监狱里怎么勾搭上男人,还是说早就有奸夫?”

“既然你这么爱钱,十万一晚,做不做?”

裴晴迅速反应过来,心尖密密麻麻的痛,颤抖地去解男人纽扣,却被推倒在地。

“裴晴,三年了,你还是这么拜金,不过,像你这种带着孩子的老女人,我懒得碰。”

全身的骨头又开始痛了,裴晴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单薄的衣服被汗水浸透。

裴晴痛得在地上直打滚,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再等等,六天后,她就可以完成李枝的嘱托,了无痛苦地死去了。

喂完年年吃饭,裴晴吃了两粒止痛药就被保姆拉去花园打理玫瑰。

她看着满园的玫瑰,听着女佣议论程砚和柳珊珊的甜蜜爱情,思绪有些飘远。

因着她最爱风信子的缘故,程砚曾承诺结婚后会把风信子种满整个花园,让她可以时刻看到。

玫瑰的尖刺刺中裴晴的手指,她回过神来,苦笑一声,重复着给玫瑰浇水的工作。

忙完后天色已经黑了,裴晴伺候着柳珊珊吃饭洗澡换衣,一晚又赚了五百元。

抱着年年,裴晴难得睡了个好觉,却在清晨被保镖拽下床,直接拖到花园。

程砚正安慰着哭哭啼啼的柳珊珊,眼里寒光闪过,“裴晴,你为什么要给玫瑰浇百草枯,你知不知道这是珊珊最爱的花田?”


程砚面色阴沉得难看,眼睁睁地看着贺寒喻将裴晴和孩子带走,不知是谁胆大,主动说了句。

“贺二,你这么英雄救美,难不成这女人孩子都是你的,这女人可阴毒着呢!”

众人哄笑一团,察觉到怀里人身子抖动的愈加厉害,贺寒喻回怼一句。

“如果她真的能对我下手,那我的职位让给你当,别心脏看什么都脏!”

在场谁人不知贺寒喻年纪轻轻就是港城最年轻的检察官,最是雷厉风行,当即闭上了嘴。

回到贺寒喻私人公寓里,裴晴洗了澡换了衣服,郑重地向贺寒喻道谢。

他摆摆手,指了指年年的耳朵,深深地看了眼裴晴,满脸动容,“孩子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裴晴,我知道你缺钱,其实我可以……”裴晴忙接过孩子,再一次拒绝了贺寒喻,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意。

但她现在这副糟糕的身体,稀烂的名声,无论怎样,对贺寒喻都是累赘。

“谢谢你贺先生,不用了,很快一切都会结束的。”

裴晴固执地抱着年年离开,回到程家时,程砚正在客厅发脾气。

见到裴晴,程砚不自觉想起贺寒喻身上的雪松木香,整张脸黑得彻底。

“还知道回来?

也算你有自知之明,下午我要陪珊珊试婚纱,你跟着去,孩子想带就带。”

“一整个下午,一万,比你陪酒赚多了吧。”

一万块几乎是那款助听器的一半价格了,裴晴答应了。

她又塞了两百块钱求厨房里年长的婆婆照顾年年,在程砚的催促下上了车。

婚纱店里,三个导购热情地给柳珊珊推荐婚纱,最后她征求程砚意见。

“老婆穿什么都美,哪一款都可以,只不过一定要戴上我辛苦拍下的这条宝石项链。”

话音未落,秘书打开礼盒,殷红的宝石在柔光下熠熠生辉,让所有人不由惊叹。

“程少爷真是宠爱柳小姐,这款可是一周前米兰拍卖会的压轴拍品,所有人都抢着头要呢。”

程砚满意的笑笑,不经意地看向角落里的裴晴,看着她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左手攥紧了些。

“裴晴,傻站着干什么,快服侍珊珊换衣服戴宝石,你不想干有的是人。”

裴晴被思绪拉回,唯唯诺诺地拿起衣服,整个下午累得腰酸背痛。

最后完工整理时,柳珊珊惊呼一声,发现宝石项链尾端少了颗宝石。

裴晴直觉不对,猛地摸向自己的口袋,发现了那枚小宝石,却被程砚攥住手腕。

“裴晴,想不到你为了钱都要偷宝石,嫌一万块少?

好,我再给一万,你给我在这跪到凌晨。”

男人抱着柳珊珊大步离开,裴晴的眸光暗了暗,没再说一句话。

整整七个小时,裴晴起身时膝盖已经青紫,她一瘸一拐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墓园。

出狱后,裴晴用不多的钱为母亲换了个墓地,虽然位置偏僻,但很难被程母的人发现。

抚摸着墓碑,裴晴不争气地掉下泪,回忆起母亲病逝前嘱托自己和程砚相守一生的场景。

“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但我不后悔,我不能看着你死后都不得安宁。”

泪水砸在墓碑上,还没诉说几句,裴晴接到程砚的电话,“快回来,阁楼失火了,那孩子有危险!”

裴晴丝毫没注意程砚话里的不对劲,刚回到程家自己就被绑起来。

程砚从保镖身后缓缓走出来,面上冰冷,而后开口,“孩子没事,但珊珊出车祸了,急需输血,跟我走一趟,你们都是熊猫血。”

察觉出裴晴的不情愿,程砚让保姆把年年带出来,当急转去两万现金,补充了一句。

“这个买卖,你稳赚不亏。”


医院里裴晴苍白着脸,看着血浆袋里鼓起的鲜血,视线落在800cc上,只感觉头晕目眩。

裴晴强撑着给助听器店的老板打去电话,加上对方微信后把钱转了过去,准备明天去拿。

老板也是一惊,他没想到短短几天裴晴就凑够了钱,还将这件事跟顾客分享起来。

躺在长椅上休息的裴晴没注意到程砚坐在她身旁,只是痛苦地低着头。

“给,这是水果味软糖,我记得从前你最爱吃。”

裴晴有些惊讶,她痛得视线模糊看不清楚男人的脸,想伸手时,护士却着急跑了出来。

“柳珊珊的家人在不在?

她查出急性肾衰竭,必须要移植肾源,有没有谁匹配的?”

程砚正准备上前,却被程母拦下,她一不做二不休指了指裴晴,表示她符合。

程砚感觉有些奇怪,被程母安抚住,“阿砚,三年前裴晴卖了你的肾,最后是珊珊救了你。

现在珊珊出事了,裴晴本该替你把肾还给珊珊,放心,妈查过了,她的肾跟珊珊匹配度也不错。”

“妈向你承诺,只要裴晴捐完肾,妈会给她一笔钱,让她和孩子下半辈子不用愁,听妈的吧。”

程砚最终点了点头,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扶着裴晴进了换衣间。

迷糊中裴晴清醒过来,当即挣脱束缚,趁着护士交谈时偷溜出去。

手机接到了年年外婆的电话,她刚说完程家别墅和助听器店的地址,手机就被夺走。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强硬地把她按倒在手术台上,她剧烈挣扎起来,看了眼时钟,十二点。

程母冷着脸走了出来,瞥了眼被挟制住的裴晴,利落地扇了两巴掌。

“三年前,我就不喜欢你,你这样的出身我嫌脏,还妄想进我程家的门,怎么可能?”

“阿砚就要和珊珊结婚了,我必须斩草除根,阿砚也答应了,毕竟你可欠他一颗肾。”

裴晴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她反复求着程母,却被她一脚踢开。

“我查过了,你本来就骨癌晚期,现在死和活活痛死不是一样吗?

你的命就这样贱!”

裴晴身子颤抖得厉害,放弃了挣扎,最后求程母自己能不能打个电话。

同意后,裴晴双手颤抖,挣扎良久最后拨通了贺寒喻的电话,只有一句。

“贺先生,求您帮我把年年带到长途汽车站,她外婆明天早上会接走她。”

挂断后,程母嗤笑一声,将手机踢远点。

“想不到到死还放心不下那个孩子,该说你善良还是蠢呢?

动手!”

裴晴眼睁睁地看着鲜血顺着血管流出,因着麻药剂量小的缘故,所有的痛都异常真实。

手术刀在腹部来回搅动,她痛得把左手掌心掐出血来。

她忽然觉得程母的话没错,她安顿好了年年,完成了李枝的嘱托,也买好了助听器。

还有几个小时就是程砚的婚礼,他那么爱柳珊珊,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爸爸了。

他即将拥有幸福美满的未来,而她本来就打算见证完她的幸福找个地方默默死去。

只不过提前了一点而已,即使过程发生微小变化,结果都是一样的。

眼皮越来越重,裴晴意识彻底涣散,只觉得终于解脱了。

从妈妈去世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在痛,可她是最怕痛的一个人,她想去陪妈妈了。

手术结束后,程母满意地点点头,拥着暗处的柳珊珊离开,一声令下,大火燃烧起来。

火光中,一切都变得模糊,裴晴的身影逐渐消失……整整一夜,程砚都没有入睡,直到清晨,他才知道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他想在婚礼前再去看裴晴一眼,却被程母和柳珊珊以各种理由拖住,完全抽不开身。

无奈他只能打电话给秘书,让他确认裴晴的情况并汇报给他。

准备换婚服时,秘书着急地打来电话,语气异常慌张。

“程总,我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裴小姐。”

“另外医院凌晨起了场大火,死的人是位女性,没有家属来认领。”


三年前,裴晴设计摘除程砚的肾脏只为购买金链,结果锒铛入狱。

再见后,程砚将她堵在墙角,讥讽地开口,“十万一晚怎么样,不比你当保姆强?”

顺着男人晦涩的目光,她解开衣服,却被对方猛地推开,转而拥上未婚妻。

“裴晴,你也太厚脸皮了,像你这种带着孩子的老女人,我懒得碰!”

裴晴狼狈地倒在地上,看着远去的人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程砚,很快你就见不到我了。

——“裴女士,您确定要这款本店性能最好的助听器吗?”

“我确定,最迟一周后我来取货,麻烦您帮我留着,我先付一千的订金。”

裴晴拿出皱巴巴的钞票,小心翼翼的取出十张,交到店主手中。

签完信息后,裴晴一瘸一拐地抱着三岁大的孩子离开,身后的顾客小声议论起来。

“老板,你真打算做慈善,那对母女那穷酸样,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算了,就当做好事了,估计是妈妈买给女儿的,没看那小女孩不正常吗?

也是苦命人。”

裴晴的心思却在口袋里仅剩的几块硬币上,一个没注意,急冲过来的车差点将裴晴撞飞。

后背火辣辣的疼,她着急的查看年年的伤势,耳边响起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

“你好,伤到哪里了吗?

要不要带孩子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裴晴身子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柳珊珊的惊呼声响起,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

“裴晴,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这是你女儿吧。”

裴晴肩膀被重力扳过来,正对上程砚阴沉的目光,她本能想避开,男人嗤笑一声。

“怎么,你还没脸见我,你趁我昏迷摘肾买金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羞愧?”

“三年不见,连孩子都有了,难不成在监狱里跟人勾搭上生的?”

男人嘲讽的话如同利刃,每一句都直插裴晴心间,她难堪地抱起年年就要离开。

柳珊珊捡起她的破包,抖落出几件衣服和一大堆兼职传单,笑着挽上程砚的胳膊。

“阿砚,裴晴现在没工作,养孩子这么困难,我们帮帮她好不好?”

当着裴晴的面,程砚笑着刮了下柳珊珊的鼻子,将人搂在怀里,语气宠溺。

“好,珊珊你可是我的小福星,七天后还是我的新娘,老公怎么会不答应你?”

裴晴忍着酸涩说了句不用,刚迈一步就被柳珊珊伸出的脚绊倒,摔个狗啃泥。

柳珊珊假装去扶裴晴,右手却掐住她胳膊上的软肉。

“裴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跟在我身边伺候总归比你风餐露宿好。”

裴晴低着头哄着年年,温柔的样子让一旁的程砚皱了皱眉,当即甩出五张钞票。

“你裴晴不是贪钱吗?

珊珊大发慈悲地让你做保姆,你还不知道磕头感谢?”

裴晴想到那副助听器的价格点了点头,磕了三个响头,当着两人面将钱捡起叠好。

程砚眼神更加嫌恶,搂着柳珊珊上了车,吩咐保镖将裴晴和孩子带到面包车上。

一路上裴晴因为晕车脸色苍白,又要忙着哄年年,发丝被汗水浸湿,狼狈至极。

被拽下车,她眼睁睁地看着程砚带着柳珊珊到泳池玩乐,自己被带到闷热的阁楼。

“乱瞅什么呢,要不是柳小姐好心,你这样的货色能当保姆?

还带个拖油瓶,晦气死了。”

裴晴露出个讨好的笑,简单铺好床后又找来米粥哄着年年入睡,思绪有些放空。

三年前,程砚查出急性肾衰竭,匹配成功的她当即就把自己的肾捐赠给了他。

本以为程母就此会同意她们的婚事,却没想到她拿着母亲的坟墓要挟自己。

“裴晴,你是个聪明人,如果不答应,你妈妈的坟在哪,我挖到哪,一辈子不得安生。”

无奈下她只能同意,眼睁睁地看着柳珊珊顶替了功劳并以治疗师身份留在程砚身边。

裴晴本以为事件到此结束,程母却变本加厉拿骨灰进一步威逼她坐牢。

“裴晴,既然做戏,就该做像点,要是阿砚心软,我可就功亏一篑。”

三年的牢狱生活,她被程母和柳家的人折磨得痛不欲生,还被确诊了骨癌晚期。

如果不是李枝,她几乎要死在监狱,李枝的忙,自己必须要帮。

等年年的外婆七天后到港城,她就没有遗憾了。


裴晴剧烈咳嗽起来,反复强调着自己没有,却被程砚推倒在地,只留下冰冷的一句,“看好她,让她在这跪着,旁边放着火盆,不到十点不许起来。”

VIP病房长廊的人不算多,但凡人经过,必会以鄙夷的眼神打量裴晴。

“妈妈,你说那个阿姨是不是傻呀,大夏天为什么要跪在火盆旁,衣服上还被烧出了个大洞!”

孩子单纯的笑声将裴晴思绪拉回现实,她看了眼身上乌黑的自己,笑着笑着流下泪。

她反复宽慰着自己,再坚持四天,她就可以安心地把年年交给外婆。

十点一过,保镖推攘她起来,她扶着墙直冒冷汗,随便找了个科室,开口就要止痛药。

“给我药,要那种超效的止疼药,药必须……”门被猛地推开,程砚一脸怒容的走进来,目光锐利扫了裴晴一眼,有些困惑。

“医生,她生病了吗?

要开什么药?”

裴晴拼命给医生使眼色,眼里满是哀求,医生摇摇头,裴晴抢先回答,“无非就是一些产后恢复的药,年年这么小,万一我能再骗几个有钱的少爷,钱不就有了……”程砚心头的疑窦瞬间消失,他狠狠瞪了裴晴一眼,又推了她一把。

“我真是瞎了眼了,都这个时候还想着怎么钓凯子骗钱,裴晴,你真让我恶心!”

最后还是医生将她扶起,深深叹了口气,将药递给了她,最后劝了两句。

“小姑娘,我看刚才那小伙子也算在意你,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

万一因为误会走散了……”裴晴强撑着身子道了谢,咽下口中的话,她和程砚三年前就走散了,再无可能。

走出医院大门,裴晴搂了搂宽大的外套,看着手机上的余额,决定咬牙走回去。

夏日的夜分外燥热,没走多久,裴晴就满头大汗,偏偏路上的小孩还往她身上扔石子。

“快,瘸子来了,咱们比比,看谁的石头能让她摔倒,就往她那只坏腿上打。”

“哈哈哈,我赢啦!”

裴晴被击中左腿,一个趔趄,她摔倒在地,恍惚之间她想起了被狱霸拿木棍打断腿的场景。

她一个劲跪下求饶,对方为了打得更准,扒下她的衣服,朝她的脚踝和膝盖处打。

最后她左腿鲜血淋漓,从此落下了残疾,还被取了个裴瘸子的绰号。

她蜷缩着身体,捂着空荡荡的腹侧,情不自禁呜咽出声,可街道上却没一人肯多看她一眼。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她和程砚大学恋爱的甜蜜,直到三年前她锒铛入狱。

耳边是着急的呼喊声,裴晴辨认不出声音,本能地搂紧对方,却与贺寒喻对视上眼神。

她不自在地收回右手,急忙地道歉,贺寒喻表示没事,关怀地问她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迟疑间程砚的电话打来,一接通男人怒气的声音传来,“裴晴,你死哪去了,你再不滚回来,你那个孩子我可吩咐保姆丢出去了。”

裴晴有些难堪,避开贺寒喻探究的眼神,拿起药匆匆离开。

裴晴回到程家时,年年正被保姆抱着,客厅里的程砚在给柳珊珊剥葡萄吃。

刚走两步,柳珊珊就捂住鼻子,一脸惊讶地看向裴晴,露出促狭的笑。

“裴晴,你说你怎么能抛下孩子和男人去约会呢?

身上的雪松木香这么浓,该不会……”裴晴这才反应过来,忙要辩解,只听见程砚咬牙切齿的声音,“裴晴,你还真是离开男人不行,刚吃了药就这么迫不及待去找男人?”

裴晴再三解释是误会,程砚却根本不信,拽起裴晴上了车,直达会所门口。

他丢下件露骨的衣服,让裴晴换上,语气调笑,“既然又缺钱又缺男人,今晚陪酒,陪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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