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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5-04-23
成婚七年,但凡我无意间触碰到夫君的肌肤,他都要罚我跪在祠堂里抄《女诫》。

直到那天,我瞥见他唇角那抹刺目的红痕,下意识伸手抚了一下。

他当时虽大发雷霆摔门而去,却出乎意料地没再罚我跪下。

我还傻傻地以为,他终于肯让我靠近了。

结果第二天,我的清白竟被当成一件稀罕物,挂到了两天后的销金窟,公开叫卖。

赵书琰那几个兄弟,正用黏腻的目光盘算着出价多少,他却冷眼旁观,只顾着拿药巾反复擦拭嘴巴。

1“瑶瑶亲过的地方她也敢碰?

她算个什么东西,看着就让人犯恶心。”

“就是,姜家小姐游历刚回,为了这一亲,赵郎等得多苦,这王昭惜竟敢伸手去摸,忒不知羞耻,是该给她点教训。”

赵书琰轻蔑地冷哼一声。

“这算什么教训?

七年了都没男人碰过她,指不定多盼着哪个富家翁拍下她的清白身子呢,你们是不知道,她那心思活络得很。”

“像是没男人就活不了似的!”

哄堂的讥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瑶瑶小姐嫌她身上那味儿冲,闻着就想吐,逼得赵郎每次沾了她都得用艾草水净身,怕是王昭惜真当自己身上不干净呢,哈哈哈!”

“这次送去销金窟,正好遂了她做女人的心愿,往后也不用守着那劳什子女诫了,她不得欢喜疯了!”

在那些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里,我的脸颊骤然冰凉。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每次我不小心碰到赵书琰,他都像避蛇蝎似的猛地躲开。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身染恶疾,不干净,夜夜都用烈性药汤浸泡沐浴。

天长日久,我身上没一处肌肤是好的,风一吹就刺痛难忍,泛起红疹。

赵书琰还特意把卧房的合欢榻拆成了两张单榻,生怕被我身上的“秽气”沾染。

在我无数次崩溃追问下,赵书琰才不耐烦地扔给我一张医馆的诊单。

“我有洁症,往后不许再碰我分毫!”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姜静瑶。

就因为她一句轻描淡写的“恶心”、“闻不惯”,这么荒唐的借口。

我们王、赵两家是世交,自小便给我俩定下了婚约。

后来各自长成,这桩婚事两家都渐渐不再提,想着让我们自己寻觅良缘。

可赵家祖母近些年缠绵病榻,心思又守旧,非逼着我们依约完婚。

她明知赵书琰心悦姜静瑶,也知道我当时已有了心上人,却仍旧执意如此,我们拗不过她,只能应下。

我犹豫不决时,赵家祖母私下给了我一条后路。

“惜丫头,祖母是真心盼你们能好合,但退一步说,若琰儿真负了你,祖母定会亲自拿着他画押的和离书,放你归去,还你自由。”

可谁知,洞房花烛夜,他就将我拒之门外。

我原以为,他只是需要些时日来接纳我,便一直耐着性子,处处顺从他的“洁症”。

没承想,这一等,竟是七年。

这七年我卑微到了尘埃里,换来的,却是这般不堪的真相……2我遣了心腹婢女,快马加鞭去给赵家祖母递话。

“两日后城中销金窟,便是赵书琰负我的铁证,求祖母看在他当初画押应允的份上,放我归去。”

夜深时分,我回了赵府。

赵书琰竟破天荒地没给我冷脸,眼底甚至漾起一丝捉摸不定的柔情。

可那茶盏上不属于我的胭脂印,还有软榻缝隙里遗落的女子亵衣,无声地刺痛了我的眼。

“你不是一直想亲近我么?”

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七年了,我就不信你半点念想也无。”

我心头一震,抬眼看向他,正对上他眼尾那抹异样的红。

可一想到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说的污糟话,我瞬间冷了心肠。

“我乏了,想歇息。”

听我拒绝,赵书琰眼里的那点欲色迅速褪去,换上了惯有的不耐。

“从前你那般求我碰你,如今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可是我的夫人,乖一些。”

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动手剥去我身上所有衣物,让我赤身露体,难堪地暴露在微凉的夜风里。

我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下一瞬,我整个人被他推入内室,他却转身将门从外面死死闩上。

男人冰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尚有要事,你自个儿待一晚。”

我慌忙在内室里翻找,却寻不到一件蔽体的衣物,连床褥、帷幔都被人撤走了。

就在我以为独自在房中赤身也无妨时,对面楼阁里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如芒刺背。

几个男人正挤在窗前,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她就是那个要在销金窟卖初夜的王昭惜?

多亏赵郎让咱们先瞧瞧货色,到时也好出价,啧啧,果然不差!”

“快让我瞧瞧!

我的天,瞧着是真带劲儿!

就是不知咱们争不争得过那些豪绅巨贾。”

“争不争得到且不说,能先让我等饱眼福便是极好的,也算不亏了这趟!”

……我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些污秽不堪的目光像无数根尖针,扎得我遍体生寒,却无处可藏。

隐约传来的污言秽语钻入耳中,我只能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墙角不住地发抖。

楼下,赵书琰也没闲着,听动静便知他正与姜静瑶厮混在一处。

“王昭惜还真当我想碰她?

你是没瞧见她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下贱!”

话语间,还夹杂着艾草水净手的声响。

“瑶瑶你放心,只有你能碰我,我断不会让自己沾染半分污秽。”

紧接着,楼下传来的动静愈发不堪入耳。

我心如死灰,麻木地抱着自己冰冷的身体。

再多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也激不起任何波澜了……直到半夜,赵书琰才打开门锁。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风轻云淡地开口。

“方才公务缠身,一时将你忘了。

快穿上,莫着凉了。”

他匆忙丢给我一件寝衣,眼神却慌乱地避开了。

那副样子,好像多看我一眼都嫌脏。

我胡乱将寝衣裹紧,可身上的寒意却怎么也驱不散。

赵书琰低头扫了眼刚送来的字条,自顾自地嘀咕。

“奇怪,祖母身子未愈,怎地突然回府了?”

我心头微动,面上却敷衍着撒谎:“许是在别院待闷了,回府散散心也好。”

话音刚落,又一张字条递到他手上。

我眼尖,瞬间瞥见那行刺目的字迹。

“赵哥赵哥,方才那番‘验货’果然有用!

已有豪客放话,愿出五千两白银!

不过是个年近古稀的老翁,王昭惜的头一晚,可真是有‘福’了,哈哈哈!”

3我这才惊觉,原来方才我赤身裸体的模样,不仅被对面楼阁里的人看了去,更被那些等着出价的豪客们也瞧了个遍……赵书琰眼神闪烁,急忙收起那字条,岔开话头:“让你稍等片刻罢了,至于哭丧着脸么?

往后我再忍忍,总会有机会的。”

看着他敷衍又嫌恶的神情,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

对姜静瑶,他便能尽享鱼水之欢,全然不见半分“洁症”。

对我,怕是这辈子都“克服”不了那份骨子里的厌弃。

我死死攥着拳,手心的刺痛早已麻木。

赵书琰一边翻找着赴宴的锦衣,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先去好生沐浴,我带你去个宴会,听说今晚有个稀罕的压轴彩头,旁人都是冲着那个去的,咱们也去瞧个热闹。”

这话像根针猛地扎进我心里,我惊恐地摇头:“我不去,我也不想看什么彩头。”

闻言,男人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又使什么性子?

瑶瑶还说要为你多拍几件珠钗环佩呢,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稚童似的耍脾气……嫁进门就知道埋头干那些粗活,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快被你衬得没事做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赶着要做个贱婢呢!

少废话,跟我出去开开眼界!”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被艾草水浸得不像样的手,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这些年,为了迁就他的洁症,我日日亲手为他浆洗衣物,床褥更是早中晚换洗不辍。

到头来,在他眼里,竟和那些下人仆妇无异。

甚至,还如此上不得台面……见我只盯着手发愣,赵书琰耐心尽失,直接将我推进那满是艾草水的浴桶。

洗完后,他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才替我擦拭身子,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

擦干我后,他自顾自用艾草水净了好一阵手,才拽着我上了马车。

到了宴会所在,四赵觥筹交错,人人都在议论即将开始的竞价。

一见我,姜静瑶便笑着迎上来,故作关切地打量我的手。

两只手早已被药水洗得红肿不堪,皮薄如纸,甚至起了细密的红疹。

姜静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的手:“姐姐这手养得真好,跟豆腐似的,难怪赵书琰哥都不敢沾,怕一碰就坏了吧?”

下一瞬,旁边有人冷不丁地揭穿:“哈哈哈,哪里是怕碰坏,分明是嫌弃不想碰!

不然怎会成婚七年,还是个完璧之身呢!”

又一阵哄堂大笑,如浪潮般毫不留情地将我淹没。

我皱紧眉头,脸上火辣辣的,冷声问:“你们说够了没有?”

赵书琰“啧”了一声,黑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夸你干净还不乐意,好赖话听不出来?

旁人求都求不来呢,别不识抬举。”

见我脸色依旧难看,席间一个男子端起酒盏递给我:“就是就是,嫂夫人莫要开不起玩笑,他方才是在夸你呢。

来来来,尝尝这杯,这酒可金贵着呢。”

我目光快速扫了一圈,赵围那些人的视线,唰地一下全钉我身上了。

想到他们要拿我的清白之身去换银子,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4我冷眼拂开递到眼前的酒盏。

“不是说只是拍卖珍奇之物吗?

妾身并无饮酒的习惯。”

闻言,赵书琰握着酒盏的手指泛白,压着怒火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就说你在府中待傻了,玩笑也听不懂?

酒也不喝,你究竟想作甚?”

我步步后退,认真地看着他:“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想做什么?

赵……”话音未落,腰后便传来一阵刺痛,似有尖锐之物扎入。

嘶——这沾了迷药的针灸发作得如此之快,只觉脑袋昏沉,耳边嗡鸣作响,隐约听见有人道:“跟她啰嗦什么,一针下去便成了,她可是今晚的压轴,耽误久了,贵人们该不耐烦了!”

“还是你小子准备赵全,这王昭惜瞧着挺谨慎,若今晚不成,怕是要让满场宾客扫兴了。”

姜静瑶如水蛇般依偎在赵书琰肩头,得意地朝我瞥来,挑衅道:“姐姐真是好福气,这般多人惦记着姐姐的初夜,今晚对姐姐来说,定是个难忘之夜呢。”

我踉跄着稳住身形,朝赵书琰投去哀求的目光。

“不要这样对我……妾身不想……不想与旁的男人……求你,莫要让我沦为笑柄,任人践踏……”我哽咽着求饶,话语破碎,赵书琰却把姜静瑶揽得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最爱男人碰你?

既然我这做丈夫的实在受不了,那就只好让别人代劳了,岂非两全其美?”

说罢,他更加放肆地抚摸着姜静瑶,每一次触碰都似在嘲讽我的不堪。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惊惧之感已渐渐麻木。

下一瞬,便被人粗暴地剥去衣衫,关入一个冰冷的箱笼之中,随意丢弃在后院。

“放我出去……”然,箱笼之外皆是赵书琰的人,无人理会我的呼救。

笼外传来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和议论。

“好几个老东西都等不及了,吵着要提前看看这王昭惜!”

“真没想到啊,还这么抢手!”

“不到最后谁知道呢,看哪个老家伙运气好能拍到手,哈哈哈!”

许是见赵书琰面色不佳,有人拍着他的肩头道:“放心吧,一夜风流之后,王昭惜便什么都记不得了,到时将拍卖所得分与兄弟们便是。”

箱笼外的哄笑声渐行渐远,我紧掐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直至赵老夫人现身,命贴身护卫将我从箱笼中放出,以衣衫裹身。

“赵书琰这小子,竟做得如此绝情!”

老夫人命我在和离书上签字,又吩咐护卫送我离府。

脚刚踏上马车,我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就在我晕过去那会儿,拍卖场那边已经彻底炸了锅。

“最后那件叫‘少女幽梦’的压轴货,起拍价都飙到六十万两了!”

“天!

竟然……竟然有人直接出钱包了!”

5场中喧嚣鼎沸,人人都在翘首以盼那所谓的“压轴之宝”。

拍卖师手势落下之处,赵老夫人竟赫然在列,赵书琰的脸色瞬间变了。

只见老夫人举起一纸文书,毫不留情地甩在赵书琰脸上。

“你不想要惜丫头,那从今日起,她便不是你的妻!”

“祖……祖母?

您怎么来了?”

赵书琰捂着脸,像见了猫的耗子,惊慌失措。

老夫人气得发颤,冷哼:“我再不来,岂不让你把你发妻的清白都给卖了?

好本事!”

赵书琰慌忙垂头,语无伦次地辩解:“孙儿只是同她玩笑,看她闷了带她出来散心……”他又嘀咕:“什么东西打得这般疼?”

待他拾起掉落的纸张,看清上面的字,脸上那点轻浮瞬间消失无踪。

和离书三个大字刺得他心口一窒。

“这……这是何意?

祖母?

我与王昭惜乃明媒正娶,何来和离?”

老夫人叹气,满是失望:“当初是我主意让你们成婚,知你心悦姜氏,却不想你竟能做出此等龌龊事!”

“幸而我给惜丫头留了后路,这上面早有你的画押,前日她也来寻我签了字,你们的婚事,到此为止!”

赵书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急急翻到末页,王昭惜的名字赫然在上。

“她怎会同意?

祖母您知道的,她向来……向来对我百依百顺,怎会签字?”

一旁的姜静瑶连忙上前打圆场:“老夫人误会了,姐姐玩得尽兴着呢,是她自己要进那箱笼,说要给大伙儿一个惊喜。”

老夫人眼神如刀刮过姜静瑶:“莫当我不知你勾引有妇之夫!

以为我病着便可为所欲为?

赵家,还轮不到赵书琰做主!”

“将惜丫头当玩物拍卖,你掺和了多少,自己心里清楚!”

姜静瑶讨了个没趣,讪讪闭嘴。

赵书琰见祖母动了真格,语气软了下来:“那……不玩了便是,祖母,您收回这和离书,我这就去把她接出来,何至于此……”老夫人瞧他那副浑不在意的嘴脸,更是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像刀子:“用不着你假好心!”

“人,我早就救下来送走了!”

“她现在是自由身,跟你赵家再没半点关系!”

“我已经托了故人照应,你少在这里碍事!”

“或许过几日,她便要另嫁他人!”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赵书琰连退数步,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祖母!

您怎能将自家孙媳往外推?

她是我赵书琰的妻!”

老夫人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你也配提她是你的妻?

我赵家没你这等作践发妻的子孙!”

“你……简直令我赵家蒙羞!”

此时,侍女已将拍卖所得的珍玩悉数奉上。

老夫人只淡漠地扫了一眼,目光转向姜静瑶。

“这些,便都赏你吧。”

在姜静瑶的错愕中,老夫人又看向赵书琰。

“你不是一直倾心于她么?

今日我便成全你们,日后好生过日子,莫要再做这等丢人现眼之事!

你们不嫌臊得慌,我赵家的脸还要!”

说完,老夫人冷哼一声,由嬷嬷搀扶着,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