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最喜欢的花,就是君子兰了。”姜宁曦一边挑衣服,一边说。她挑了一套和君子兰配色相通的宫服,换上之后,才在小太监的带领之下,前往御花园。御花园中的凉亭下。皇上正坐着喝茶,另有几位乐技在弹琴。姜宁曦缓缓走过去,俯身作揖:“妾身见过圣上。”“起来吧。”皇上见她身上颜色明亮,脸上也不觉多带了几分笑意,“今日这身颜色明亮,很衬你。你这般年纪,就该欢快活泼些。”姜宁曦在他身边坐下:“谢圣上夸奖。”眼睛却直直地往外看。小心思藏也藏不住。皇上不觉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王福,叫人把君子兰搬上来。”“是。”王福浅笑着躬身退下去。不一会儿,便有十几个小厮,抱着颜色不一的君子兰出现,将花盆齐齐地摆放在外面。君子兰颜色丰富多样,从橘红到淡黄,甚至还有白...
《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最喜欢的花,就是君子兰了。”姜宁曦一边挑衣服,一边说。
她挑了一套和君子兰配色相通的宫服,换上之后,才在小太监的带领之下,前往御花园。
御花园中的凉亭下。
皇上正坐着喝茶,另有几位乐技在弹琴。
姜宁曦缓缓走过去,俯身作揖:“妾身见过圣上。”
“起来吧。”皇上见她身上颜色明亮,脸上也不觉多带了几分笑意,“今日这身颜色明亮,很衬你。你这般年纪,就该欢快活泼些。”
姜宁曦在他身边坐下:“谢圣上夸奖。”
眼睛却直直地往外看。
小心思藏也藏不住。
皇上不觉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王福,叫人把君子兰搬上来。”
“是。”王福浅笑着躬身退下去。
不一会儿,便有十几个小厮,抱着颜色不一的君子兰出现,将花盆齐齐地摆放在外面。
君子兰颜色丰富多样,从橘红到淡黄,甚至还有白色与绿色。
姜宁曦生前确实养过君子兰,但最多见的,也只是橘黄色的。
“君启凌,皇宫里甚至还有淡粉色的君子兰啊!”姜宁曦在心里感慨。
“那不是还有绿色的吗?”君启凌兴致缺缺的模样,“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也能帮你种出来。”
“你又不是花匠,种的肯定没有人家种的好!”姜宁曦抻着脖子看,要不是皇上就在身边,她甚至想要凑上前去。
皇上爱极了她这幅小模样,忍不住道:“你既然喜欢,便凑上前去,细细看过。挑选几盆合心意的,晚些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多谢身上!”姜宁曦欣慰道,她主动起身,凑上前,认真地瞧了瞧。
君子兰的品种繁多,开出的花也不一样。
她瞧着那个都喜欢,却也知道人不能太贪心,看来看去,只要了橙黄色、粉色和绿色这三种。
“皇上叫臣好找。”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传来。
姜宁曦的背影一僵。
那脚步声逐渐近了,在姜宁曦的身后停下,语调拖着,有点慵懒劲:“臣,拜见圣上。”
“贤王今日怎么有空入宫了?”皇上呵呵一笑,“往日请你上朝,你三番四次的推阻,今日怎么有兴趣入宫了?”
“皇上还是莫要打趣臣了,臣不过是一时好运,这才得了个闲散王爷的称呼。”贤王笑道,“父亲在时,臣的功课便让夫子头疼,若是上朝听皇上议事,只怕是要给皇上添堵。还不若,就在家里逗逗舞姬,招猫逗狗,玩闹一番。”
皇上摇头无奈。
姜宁曦在心里只喊君启凌:“怎么办?卧槽!他不是应该陪着太后看戏的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啊?”
“呵!”君启凌冷笑一声,“你不是还应该在寝宫里养生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姜宁曦直呼倒霉:“倒霉、倒霉真倒霉!”
“别倒霉了,他又不一定认出你来。就算认出来了,又没有证据,大不了装无赖就是了。”君启凌哼了一声,“只要他没证据,又能拿你怎么办?”
姜宁曦觉得君启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心里的慌乱这才平复了一点。
“这位是?”贤王忽然出声。
皇上对姜宁曦招手:“这位是宁婕妤,前不久姜家送进宫的。”
此时姜宁曦只好转过身去,对贤王盈盈作揖。
贤王也躬身作揖:“臣见过娘娘。”
“既然皇上有客要招待,妾身便先退下了。”姜宁曦不方便再继续呆在这里。
皇上道:“无妨,飞扬不是外人,他父亲为国而亡。与朕,情同手足。”
“圣上说笑了。”贤王靳飞扬懒声道。
君启凌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别忘了,你迟早是要回去的,和这里的人都有太多的情感链接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能调整的,放心啦,骚年。”姜宁曦笑眯眯的。
君启凌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姜宁曦俯身,把那个稻草小人捡了起来,递给书兰:“拿去厨房烧了,我记得我的橱柜里有几个求平安的符,拿过来埋在同样的位置。”
书兰应了一声,忙过去了。
姜宁曦回了房,她又问:“昨天你说他们在房间里还藏了一个?”
“嗯。”君启凌的灵魂体只能探出一半来,“在你的床底下,昨天看到的时候,我就已经查过了。”
姜宁曦走过去,从床底找到了一个小人。
她捏在手里,冷笑两声:“看来对方的计划要落空了。”
然后,她把这个小人同样拿去给书兰,烧了。
君启凌问:“内鬼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急。”姜宁曦垂眸,看着火焰逐渐将两个小人烧得干干净净,“这人得留着,不然,谁来通风报信呢?后宫这么大,只有对方出手,咱们才知道,究竟是谁作恶的。”
君启凌挑眉:“你们女频,果然弯弯绕绕很多。”
姜宁曦大手一挥,对旁边的书兰说:“行了,这回安心回去休息吧。”
书兰却忧心忡忡的模样:“可是娘娘,若是不查出来究竟是谁做的,奴婢之后,日后这样的事情,少不了。”
姜宁曦轻笑一声:“你放心吧,对方既然用了这样阴损的法子,过不了几日,就会上门来找麻烦的。”
“娘娘。”书兰瞧着她没心没肺的模样,忍不住的皱眉,“您这些日子被圣上冷待,连饭都吃不饱,却仍被人视作眼中钉,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的?”
“不然怎么办?哭吗?”姜宁曦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书兰,只是哭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吃饱喝足,睡好觉,才能想出办法来。日子总得过的,总不能愁眉苦脸的。”
书兰瞧着她这两日是真的开怀了,反而不似前几日那般垂头丧气,也就抿了抿唇:“奴婢心境不如娘娘豁达。”
“行了,回去睡觉。”姜宁曦大手一挥。
说来也是奇怪,接下来几日,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可是书兰一直提着的心都没放下来过,经常半夜等所有人都睡下了,起来松松院里树下的土,看看是不是有人又偷偷在里面埋什么东西了。
不过后来被姜宁曦提醒过:“书兰,你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的。”
此时书兰还没有睡,守在外间,正准备起身,被姜宁曦的一句话又给按回去了:“娘娘,此话怎讲?”
“你想啊,你知道有人在树下面埋了东西,心里不安宁,怕他们又埋了新东西。可是对方是干这个事情的,心里想来也是不安的。你整日盯着,难道他就不盯着了?更何况,咱们院里还有个小奸细,那咱们做点什么,都是时时刻刻在他眼皮子底下,躲不开的了。
你这几日行为鬼祟,他就不会看在眼里了?”
书兰被这么一说,也确实有些懵:“啊?可是,那怎么办?”
“冷静,别动,对方既然已经给咱们埋了这么一个大雷,肯定会比咱们还急。”姜宁曦坐在床边,单手撑着脸,“等着吧,对方等的应该就是一个时机了。”
这个时机什么时候合适,姜宁曦心里大概有一个主。
又过了两天,就听说皇上身体有所不适。
请了几次太医,但病情一直都没有好转。
于是,宫里又开始流传起风言风语来。
君启凌觉得她实在是太吵了,忍不住地捂住耳朵,但没用。
才想到来,姜宁曦是在他的脑子里尖叫的。
“嘘嘘嘘!”君启凌都无奈了,“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没有见过死人。”
“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啊!”姜宁曦又想吐了。
君启凌提前预警:“别吐我脑子里啊!”
这次,姜宁曦忍住了。
毕竟,也算是已经见过了大场面的人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尸体,脸色惨白着,问:“突然冒出来一个大活人,该怎么办?”
“既然是他要杀你,当然是要让侍卫来处理啊。”君启凌完全没有要善后的自觉。
姜宁曦也没把他挤下去,而是认真脸地说:“那你怎么解释他死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妃子,怎么杀死了这个刺客?解释的清楚吗?!”
君启凌沉默了一会儿,挑眉:“失手杀死的?”
“你信吗?”姜宁曦真诚发问。
君启凌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旁:“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
嘭!
姜宁曦直接给了他的灵魂体一巴掌:“说人话!”
“疼死小爷我了!”君启凌直接就跳了起来,不爽地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姜宁曦哼了一声:“用力的灵力把这人的尸体处理了。”
“嗯?”君启凌瞥她一眼,“怎么处理?”
“你说呢。”姜宁曦抱着胸,“反正处理的没有痕迹就行了。”
君启凌将灵力蓄在掌心,对着刺客的尸体就轰了过去,一转眼的时间,尸体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完全没有存在过的痕迹了。
只有空气之中,浮动着一点奇怪的味道。
姜宁曦又想吐了:“这味道……”
“开窗散散风就行了。”君启凌走过去,把窗户推开了。
果然没一会儿,房间里古怪的味道便没有了,姜宁曦看着刺客消失的地方,啧啧两声。
“你实在是太可怕了,一眨眼的时间,就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给火化了。”姜宁曦。
君启凌青筋暴起:“不是你让我处理的吗!?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姜宁曦闭着眼,装傻:“什么?风大,我听不见啊!”
君启凌自闭了,把自己关起来,不搭理姜宁曦了。
姜宁曦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周围静悄悄的,有一股风从窗口飘进来,吹得床幔轻轻浮动,换成其他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唯美。
但此时此刻,姜宁曦只觉得这风,凉飕飕的,带着一点阴冷的错觉。
余光里,好像看到一条长长的黑色影子,眼神幽幽的直直盯着她。
姜宁曦缩进了被子里,颤着声音说:“君启凌,你出来好不好?”
“不出!”君启凌正在气头上,瞧着她这幅样子,就忍不住地想要戏弄她一下,语调懒懒的,带着一点痞坏痞坏,“活该,刚刚是谁在笑话我的?”
“我不敢了。”姜宁曦轻声说,“你出来吧,陪我聊聊天。”
君启凌轻嗤一声,坏心一起,学着看的鬼片里的调子,幽幽地说:“你杀了我,我要找你索命。”
“啊!”姜宁曦更怕了,她把自己彻底的蒙进了被子里,连一根头发都不敢露出来,害怕到了极致,声音里都染上了几分哭腔,“君启凌,你有病吧!”
听到她哭了,君启凌一愣,这才飘出来,凑到姜宁曦的灵魂体旁,认真地瞧着她:“真哭了啊?”
“换成你怕不怕啊!”姜宁曦没忍住哭腔。
虽然姜宁曦看不清楚君启凌的灵魂体,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姜宁曦和原主的相貌相差不大,只是眼尾点了一颗小痣,很显然是一枚泪痣。
有泪痣的人,应该很爱哭才对。
但不论是被迫穿进来,还是在战场上,哪怕是被贵妃针对跪了一下午,他都没见到姜宁曦哭。
在战场上的时候,是君启凌在主导这具身体。
可被冉贵妃针对,跪了一下午的人,是姜宁曦。
君启凌自问,哪怕是知道身边这些人是书里的角色,可如今对他们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那些人充满了深意的轻蔑的眼光,犀利的语言,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
可姜宁曦都没有哭。
也可能,确实是被今天的这场刺杀给吓到了。
“害怕就下来呗。”君启凌支支吾吾地说,“躲进来,就不会怕了,实在害怕的话,我抱着你也行。”
姜宁曦的哭声停了,她顿了一下,说:“那你……你来管这个身体吧,我想躲起来,休息一会儿。”
“行。”君启凌很自然地接管了身体。
很快,他便感觉到身体里姜宁曦的能量弱了一部分,应该是在某个地方藏起来,睡觉去了。
君启凌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睡,忽然感觉,心头一跳。
他猛得睁开眼睛,过了会儿,又闭上了眼睛,细细地感受着。
身体的深处,姜宁曦找了个温暖的地方蜷缩着,可她睡得并不安,时不时的便抽泣一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得。
君启凌捂着胸口,感觉心脏有一点钝痛。
卧槽!
该不会他和姜宁曦在一具身体里待久了,产生共感了吧?
想到这儿,君启凌首先是觉得恐慌。
要是这样的话,等以后他和姜宁曦回去,他还怎么找女朋友?
这个问题困扰的君启凌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姜宁曦醒来,他直接让姜宁曦接管了身体,然后躲起来休息去了。
书兰来推门而进时,姜宁曦撑着床,几乎起不来身。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书兰放下洗漱的东西,立刻上前来。
姜宁曦脸色苍白,任由她将她搀扶着半靠在床上:“书兰,我头晕,难受。”
书兰立刻将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热啊?”
“想吐。”姜宁曦又说。
书兰想到什么,立刻道:“娘娘,您该不会是……有孕了吧?”
“怎么会?”姜宁曦简直想要翻白眼了。
她都装的这么明显了,怎么书兰还会往怀孕的方向去想呢。
“娘娘,您这就是害喜之症啊!”书兰喜道,“如今,圣上子嗣单薄,若是您真的能怀上一儿半女,是极好的事情!”
听到那士兵的急报,原本热闹的营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谢无锋。
谢无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剑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一万人?!”谢无锋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担忧,“我们军营里能立刻出战的兵力,不过三千人,这可如何是好?”他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焦虑。
营帐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将士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姜宁曦也有些慌了神,她下意识地看向君启凌:“一万人?让我想想,原著里,女主好像是想出了空城计+偷袭对方的粮仓,烧了他们的粮仓,让他们不得不退兵。”
“不用那么麻烦,我一招就能搞定。”君启凌压不住脾气,“来来来,让小爷我一招送他们上西天!”
姜宁晰见他又要故技重施,忙按着他的手:“你别乱来!小心蝴蝶效应!”
可她哪里是君启凌的对手?
“小爷不知道什么蝴蝶效应,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紧。”君启凌直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右手聚集起一阵无形的能量波,君启凌趁人不注意,悄悄打了出去。
“姜副官,你有什么好的对策吗?”谢无锋忽然问姜宁晰。
君启凌道:“打!”
谢无锋一愣:“打自然是要打的,但我们三千人,恐怕不敌对方一万精兵,姜副官有没有其他的良策。”
“不用什么良策,我现在……”君启凌刚要说什么。
姜宁曦开始抢身体的控制权:“你别乱说!”
“行行行,你来。”君启凌也懒得应付。
姜宁曦出来,她对谢无锋一抱拳:“谢将军,我认为我们可以先撤兵,留下几个副将,营造这城里有人的错觉。然后,从敌后方绕过去,袭击他们的粮草。一万人的吃喝都是问题,若是他们的粮草无法及时运到,自然而然的就会退兵。”
谢无锋一拍大腿:“好计策!就按姜副官说的办!”
说动就动。
兵贵神速,军营中的人立刻撤兵,从既定路线撤退。
君启凌嗤笑:“我都已经动手了,你还献计,多此一举。”
姜宁曦坐在马上:“不,虽然不需要我们再动手,但也正好可以看看对方的实力如何。更何况,这一次我们可以依仗你的能力,下一次呢?若是你我不在军营,谢无锋也总要再次上阵对垒的。”
她说的有道理,君启凌便没有再开口。
绕到敌后方。
只见那异族军队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异族将领,他头戴铁盔,身披重甲,手中挥舞着一把巨大的战斧,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凶狠与贪婪:“战士们,我们领功的机会来了!对方不过几千人,让我们杀!杀!杀!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杀!杀!杀!”
一阵杀声响起。
异口同声。
几乎响彻了整个山谷。
姜宁曦与谢无锋带领着一小队,匍匐在山谷后面。
谢无锋听到这一阵动静,脸都白了,看向姜宁曦:“姜副官,我刚刚看过了,粮仓的部分,他们派重兵把守着,我们怎么混进去?”
怎么混……书里没仔细写。
姜宁曦一时片刻,还真的想不到哇。
谢无锋殷勤地看着她。
就在此时,天空之中忽然出现了异变,风起云涌。
紧接着,一颗蓝色光球如同流星般划过天空,瞬间砸进了敌军之中。
“轰!”一声巨响,蓝色光球在敌军中爆炸开来,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们纷纷掀飞出去。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天呐!”
“是天劫!”
“天助我也!”谢无锋立刻站起来,高举起手中的刀,“冲啊!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他率领着众人冲了下去。
身后的将士乌泱泱的一群,紧跟着往下冲。
打斗就不是姜宁曦的主场了:“交给你了。”
君启凌控制身体,冲进了战场。
他动作凌厉,几乎一下就放倒一个士兵。
很快,这场本应该会是持久战的战役结束了。
众人回营,夜幕四合。
谢无锋让人杀牛宰羊庆功。
他第一次打这种以少胜多的仗,格外开心,拍着姜宁曦的肩膀:“姜副官,你简直就是我们的福星!来!喝酒!”
又喝?
姜宁曦在喝与不喝之间动摇。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喊道:“报!将军,前方出现异样,天降异相!”
谢无锋和姜宁曦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他们连忙走出营帐,向着士兵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道五彩斑斓的光芒,光芒不断闪烁,变幻着各种形状。光芒下方,是一片奇异的云朵,云朵呈现出各种奇怪的图案,有的像龙,有的像凤,有的像麒麟。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无锋惊讶地问道。
姜宁曦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君启凌在心里说道:“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这剧情又要发生变化了。”
姜宁曦皱了皱眉头,她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转头看向谢无锋,说道:“将军,我看此事有些蹊跷,我们还是派人去前方打探一下情况吧。”
谢无锋点了点头,说道:“姑娘所言极是,我这就派人去打探。”
说完,他立刻吩咐了几名士兵前去探查。
在等待士兵回来的过程中,营帐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在猜测着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奇异的天象又预示着什么。
很快,派去打探的士兵回来:“将军,出现异样的是咱们刚刚撤下来的那片战场!”
谢无锋将手负在身后,半响,他说:“这是祥瑞,我要把这件事上书给圣上!”
奏折很快递到了当朝天子的桌边。
他拿起奏折来,扫了一眼,递给国师:“国师请看,事关前几日,边疆战场出现异相。”
国师并没有接过奏折,而是说:“当时出现异样,我们都看见了。圣上,您宫中的后位一直空悬,看来这一次,是上天来给您送皇后来了。”
“奥?”天子饶有兴趣,“怎么说?”
“前几日臣在看见异样时,便已经卜过一卦,这皇后的命格是落在了姜家,只是姜家有两只凤,不知是哪一个。”
天子道:“此有何难?都纳进宫中做妃子,再仔细观察就是了。”
此时,旁边伺候着的太监低声道:“圣上,姜家长女姜宁曦,前几日毁了您御赐的簪子,被发派边疆军营了。”
这一个女子到了军营,哪里还能干净呢?
天子正在犹豫。
“虽然姜宁曦是养女,但她毕竟是姜家长大的。”国师又道,“命格也是非富即贵的,极有可能是皇后的人选。”
太监迟疑:“国师有所不知,军营之中都是草莽大汉,姜宁曦一个女子到了军营中,只怕是已经不干净了。”
国师轻笑着:“看来圣上还不知?那姜宁曦身怀奇才,此次助谢无锋灭了异族的一万精兵,被谢无锋升作了副将。臣倒觉得,她是个奇女子。”
天子果然来了几分兴趣,提起笔来:“奥?看来这姜宁曦确实是个妙人,那就把二人都召入宫中吧。”
一道圣旨下去,姜家夫妇也有些傻眼。
包裹严实的姜月不满,从太监手中接过圣旨:“公公,姜宁曦并不是我们姜家的人,怎么圣上也要她?”
太监道:“咱家哪里敢揣测圣上的心思?不过既然已经发了圣旨,姜家还是速速做准备的好,这姜姑娘啊,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在姜家整装,咱家便套了马车,来接二位姑娘。”
圣旨到的时候。
大军正准备开拔。
太监宣布完圣旨,一脸笑意的将圣旨递给地上跪着的姜宁曦:“姜姑娘,好事啊,来来来,快起来接圣旨。”
姜宁曦接过圣旨。
谢无锋就带着人去请公公喝酒了。
君启凌冒出来:“看看,我用灵力也没什么,接下来还不是一样要走宫斗的路线?”
“微末之差也是有区别的。”姜宁曦拎着圣旨,“书里面原本没有我接圣旨的这个剧情。”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君启凌一点不担心,“反正有我在,大不了,见一个劈死一个。”
姜宁曦的太阳穴跳了跳:“你别乱来!”
“知道知道。”
辞别谢无锋之后,姜宁曦便和公公一起,回了侯府。
只见侯府大门安然无恙。
姜宁曦心中奇怪:“你不是劈了侯府吗?”
“谁告诉你,我劈的是侯府?”君启凌哼了一声。
这天,姜宁曦在自己的宫殿里呆的太闷了,招呼书兰和云雨跟她一起往御花园散心。
结果刚到御花园的入口,就瞧见王福带着几个小太监立在两侧。
王福微微一笑,给姜宁曦作揖:“宁婕妤安好。”
“皇上在里面?”姜宁曦问。
王福道:“是,有月贵人陪着,早晨的时候,圣上说御花园里的花开得不错,月贵人便特意陪圣上来御花园散心,说是不想被人打扰。”
这就是要赶姜宁曦走的意思。
姜宁曦也没闹腾:“好,臣妾知道了。”
她便逛去了另一边,经过一个亭子的时候,在里面稍微坐了坐。
刚好有两个小丫鬟提着水桶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议论。
“圣上病体一直不好,宫里传言说是有人给圣上下了蛊!”
“嘘!这话可不可能乱说,不然被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不是我乱说的,宫里都已经传遍了……”
姜宁曦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她脑子里的君启凌倒是嗤笑了一声:“一群封建古人,什么都不懂,下蛊真那么有用的话,这世界上也该有长生药的。”
“不懂了吧。”姜宁曦单手撑着脸,“流言蜚语传的多了,给我埋雷的那个人才好下手。这一步步,对方都是精心算计了的。”
君启凌算了一下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应该快给你发难了。”
姜宁曦等的就是这个。
她回了宫,就有小太监通报,说是昨晚冉贵妃撞了邪病倒了,所以太后特意让人进宫来除邪祟。
姜宁曦对君启凌说:“听到没有,除我们来了。”
“不过我有点好奇啊。”君启凌的脑回路很奇葩,“你说,那些除邪祟的巫师什么的,对我们有影响吗?”
姜宁曦正在喝水的动作一顿,蒙了一会儿:“你别吓唬我。”
“没有啊,就是好奇,问问。”君启凌笑了笑
姜宁曦还真的不太清楚这个,按照设定来说呢,其实他们两个也算是孤魂野鬼,但是被系统给按在这具身体里的。
所以,还真的不太好说。
第二日。
除邪祟的女主持带着几个弟子就进了宫,在养心殿那边和冉贵妃的住处。
一闹,就闹到了晚上。
是夜。
养心殿。
殿内灯红通明,皇上坐在龙椅上,神色略微有几分疲倦。
姜月跪在一旁,伺候着,将一颗洗干净了的葡萄塞进了皇上的嘴里。
“还没弄完?”皇上吃了一颗,摆了摆手,脸上浮出十分不耐烦的表情。
姜月转头盯着大殿里的人。
只见女主持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她身边的几个弟子都凑上去,关切道:“师傅!”
“师傅,您怎么了?”
女主持任由她们将她搀扶起来,摆了摆手,她漱了口水,才到皇上的面前禀报:“回圣上,您这病并非是邪祟带来的。”
“有话直说。”皇上半垂着眸。
女主持俯身作揖道:“您这病,怕是有人怀恨在心,对您下了蛊。”
“下蛊?!”姜月惊呼一声,她泪眼模糊地抓住了皇上的手腕,“圣上!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竟然给您下蛊?!”
皇上冷笑一声:“想要朕死的人多的是。”
“圣上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姜月抓住了他的手腕,转头对女主持哀求道,“主持可能查出来是什么人?”
女主持略微皱眉,叹气摇头:“只能算得到是宫中之人,至于究竟是谁……”
这时,站在一旁的翠儿忽然从旁边扑出来,跪在地上,砰砰几个响头:“皇上,奴婢有罪。”
皇上朝她扫去一眼:“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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