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云宋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景云摇头拒绝。宋令仪既然有回头的迹象,他就不必急着毁了宋家,那总归是他的财产。他道:“悄悄追查那伙人的下落,我必须要知道是谁在暗中捣鬼……”青黛送了汤后回来复命,问:“小姐,明天还送吗?”宋令仪看着外面,温声道:“先等等看。”青黛有些不理解,等什么?宋令仪在等官府的人上门问话。京郊出了刺杀案件,并且就发生在离皇家别院不远的地方,这件事势必得有个交代。果然,半上午时京兆府尹邵霖亲自登门,霍景云派人请宋令仪过去。邵霖在简单关心过霍景云的身体之后,便询问起案情。但霍景云跟宋令仪所知不多,无非是将昨天青黛说的话重复一遍。邵霖问:“下官听说夫人的婢女昨日骑马追击贼匪,可有什么发现?”宋令仪摇头:“我的婢女追上他们之后缠斗了一番,但是力有不逮...
《渣男踩我上位,重生嫁王爷灭渣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霍景云摇头拒绝。
宋令仪既然有回头的迹象,他就不必急着毁了宋家,那总归是他的财产。
他道:“悄悄追查那伙人的下落,我必须要知道是谁在暗中捣鬼……”
青黛送了汤后回来复命,问:“小姐,明天还送吗?”
宋令仪看着外面,温声道:“先等等看。”
青黛有些不理解,等什么?
宋令仪在等官府的人上门问话。
京郊出了刺杀案件,并且就发生在离皇家别院不远的地方,这件事势必得有个交代。
果然,半上午时京兆府尹邵霖亲自登门,霍景云派人请宋令仪过去。
邵霖在简单关心过霍景云的身体之后,便询问起案情。
但霍景云跟宋令仪所知不多,无非是将昨天青黛说的话重复一遍。
邵霖问:“下官听说夫人的婢女昨日骑马追击贼匪,可有什么发现?”
宋令仪摇头:“我的婢女追上他们之后缠斗了一番,但是力有不逮负了伤,叫那几人跑了。”
邵霖闻言叹了口气,仅剩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实在不知案子该如何往下推进。
宋令仪好似没瞧见邵霖为难的模样,问:“大人,那群贼匪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
邵霖道:“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四月十六,巳时二刻,南城门外二十里地,正是你们出事的地方。”
宋令仪惊呼:“那人知道我们出门的具体时间,定是内鬼!”
邵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叫人将纸条拿出来,青黛接过以后展开给宋令仪看。
宋令仪瞧见纸上的内容顿时愣住,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
被案情困扰的邵霖如同久旱逢甘霖,连忙问:“霍夫人,此案线索稀少,您若知道些什么,还请告知本官。早日将贼匪捉拿归案,您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邵霖没了最开始的恭敬,神情变得严肃。
宋令仪紧紧攥着帕子,眼眶也慢慢变红,好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邵霖看到希望,压着嗓音催促:“霍夫人?”
宋令仪咬了咬下唇,泛着泪花的双眼最终还是看向了半躺在软塌的霍景云:“侯爷,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吧。”
邵霖一双利眼赶紧转向霍景云,因此并未错过霍景云看到字条时的情绪波动。
果然有问题!
涉及到关乎前程的大事,邵霖全然忘了之前跟霍景云的交情,说话时自然的带出一丝审问的感觉:“侯爷可有发现不对?”
霍景云将事情快速过了一遍,在坦白和敷衍之间选择了前者。
宋令仪显然已经认出来了,他就算否认也瞒不过去,不如求个坦荡。
“邵大人,实不相瞒,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以为这张字条是出自我之手。”
邵霖显然没想到这种可能,明显愣了一瞬,斟酌道:“侯爷的意思是有人仿冒您的字迹栽赃您?”
霍景云态度十分笃定:“很显然,我没理由做这种事。”
邵霖想到另一桩跟霍景云有关的案子,其实并不认同这话。
救命之恩,能伪造第一次,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
至于那身伤,说不定就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睛。
宋令仪不知信没信,只转身擦了擦眼角,从后面看着,她好像哭了起来。
霍景云看着宋令仪落寞的背影,痛苦又自责道:“令仪,此事我确实不知情。”
宋令仪听着霍景云温柔的嗓音,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不知是她看向霍景云伤口时不可遏制的心疼起了作用,还是那两份没有送到的汤发挥了价值,霍景云竟然又打起和好的主意。
宋令谦不心疼钱,银子似流水一样洒出去,霍景云伙同表妹谋害发妻以及跟男人厮混的消息又一次甚嚣尘上。
向若雪未曾守受审便在监牢自尽也被传成了霍景云杀人灭口,不然堂堂侯府主母被下毒谋害的案子怎么可能压上一个月还没审理?
消息传了没几天,茶楼以此为原型写了话本子开始说书,据说戏曲班也连夜排新戏,威远侯府一时又成了京城人人议论的话题。
霍景云正在升迁的关键时期,外头又传言不断,他急得长出好几根白头发。
恰在此时,又听到了一个更让他崩溃的消息……
“宋明已经跟赵德海见过面了?”霍景云不敢置信,“这样大的事情怎么没有提前禀告?”
那中年男子战战兢兢回话:“侯爷,宋老爷昨日的行踪极其私密,事先谁也不知情,事后小人几番打听,才知道宋老爷见的是赵公公。”
霍景云心急如焚,在屋里来回踱步。
宋家从前一直低调,因此哪怕从世上消失也不会引人注目。
但宋明若在赵德海面前挂上号,以后如何可就难说了。
倘若宋明通过赵德海再跟宫里搭上关系,一跃成为皇商,事情只会更棘手。
而事情发展,远比霍景云想象中要更麻烦。
赵德海之所以见宋明,是朝廷想要正式开放海市,与海外诸国互通贸易,因此找宋明来探消息。
宋明对此乐见其成,跟赵德海聊天的过程中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并且表示若朝廷有需要,愿意将宋家的船厂、地图和向导尽数献出。
赵德海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哈哈笑道:“先有郡主捐献嫁妆充作军资,后有宋老爷为朝廷鞠躬尽瘁,宋家满门忠义,我必定如实禀告圣上,请圣上嘉奖。”
宋明拱手恭敬道:“能为朝廷贡献一份绵薄之力是草民之幸,实在当不得公公如此夸赞,也不敢奢望嘉奖。”
不管宋明是不是真的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态度是讨喜的,赵德海对此很满意。
再加上宋明出手大方,送的见面礼是一支可遇不可求的千年人参,赵德海已经打定主意,必定要在皇上面前替宋明说几句好话……
送走赵德海,宋明在同一个包间见了宋令仪。
宋明看到女儿后红了眼眶:“小乖,你受苦了。”
显然,宋明是相信了重生之事。
宋令仪努力笑着:“爹,女儿不苦,能得上天垂怜重活一回,女儿十分感激。”
不愿回忆上辈子的悲惨境遇,宋令仪及时转换话:“爹,不管惠妃从哪里知道先祖留下来的财富,她能知道,别人就能知道。”
“我们能躲过霍景云的谋划,我们的后辈却不一定躲得过下一个霍景云的算计,这块烫手山芋,必须得处理掉。”
宋明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破局之法,他也知道解决霍景云只是破解了眼前危机,问题却还是存在。
可这烫手山芋要怎么扔出去,却是个麻烦事。
“小乖,如今皇室之中已经有人知道这笔财富,那这笔钱的花用就绕不开皇家。我有两个想法,一是献给皇上,二是献给下一任帝王。”
“爹,不能献给皇上。”宋令仪摇头反对,“自古帝王多疑,皇上就算收了,也会疑心我们为什么这时候献宝,会猜想我们手里还有没有其他藏宝,到时候咱们的境地只会更被动。”
宋令仪道:“快了,如果季四财能够咬死霍景云,我自然不能跟杀父仇人在一起。”
这话出来,柳氏和宋令谦顿时狂喜:“那岂不是这几天就能和离?”
“就怕季四财没机会开口。”宋令仪及时泼了盆冷水。
“怎么会?”宋令谦不相信霍景云有那么大的本事,“林尚书要请皇上出手调查,霍景云还能把手伸到宫里不成?”
宋令仪微微摇头,语气中难掩担忧:“霍景云是不行,但别忘了霍景云背后是惠妃和六皇子,霍景云所筹谋的一切最终将属于六皇子。”
如果她是惠妃,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霍景云,不然霍景云的嘴里随便吐出些消息来,都够惠妃母子喝一壶。
宋令谦有些不甘:“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宋令仪安慰他:“咱们也并非没有收获,惠妃要在这时候顶风作案杀人灭口,势必得牺牲一些暗棋。此消彼长,他们能用的人少了,咱们的机会就大了。”
“而且咱们能借着这个机会将府里眼线拔除,解决心头大患,也是好事一桩。”
宋令谦心里有气,暂时又不能冲霍景云出手,索性去整顿下人。
前几天他将带来京城的人仔细排查一遍,已经找出所有可疑之人,如今正好借着家里出了内贼的机会,将这些人都弄去庄子慢慢审问。
至于空出来的位置,暂时由郡主府的下人和宋令仪从庄子里挑出来的人顶上。
当天处理完府中下人,第二天宋令仪便从镖局雇了一百个镖师,又在如意坊借来二十个好手,让这些人护送宋令谦回庆阳。
此行一是为了接侄子宋星泽来京城,二是将家中的仆人再清理一遍。
宋令谦走得突然,根本没给霍景云反应的机会。
不过霍景云如今自顾不暇,就算得知宋令谦的出行计划,他也根本没有机会动手。
从郡主府出来,他便马不停蹄回府,写了封信命人送出去。
那封信几经周转,最后落到了京兆府监牢一个衙差的手上。
当天晚上,季四财便在监牢自尽。
第二天早朝,庆元帝得知宋明中毒,当即令刑部严查,务必查出下毒之人。
对于开放海市,庆元帝势在必行,决不允许有人阻拦,谁敢伸手,他就砍了谁的爪子!
结果没想到,刑部还没开始查,季四财先死了。
幕后之人如此嚣张的行为惹得帝王震怒,责令刑部七日内必须查明真相。
宋令谦在出发之前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开心对妹妹道:“季四财的死肯定跟霍景云脱不了关系,只可惜我看不到你跟霍景云提和离的场景。”
若不是担心霍景云狗急跳墙,他非得看了好戏才回家。
宋令仪笑问:“哥哥,那我等你回来再和离?”
“别别别!”宋令谦一双手晃得快看到残影,“你速战速决,千万不要拖延,这热闹我不看也罢。”
宋令仪笑吟吟目送哥哥离开,心里却并不乐观,觉得霍景云肯定还藏有后手。
很快,她的猜想得到应证。
季四财自尽的案子并不复杂,刑部的人不到半天就查到了季四财进监牢之后见过的所有人,然后一个个审讯盘查,很快在其中一个衙差的家里查到了与他身份不符的钱财。
那衙差就是个寻常人,不过几个板子就交代了,有人出二百两银子,叫他给季四财送一封信。
“看来我从被骗婚的可怜女子变成了心机深沉的毒妇。”宋令仪对此并不意外,“还有什么消息,一并说了吧。”
迎霜硬着头皮继续道:“有人说老爷为了打点仕途,从京中各家钱庄贷了七十万两银票,这些钱会为他铺出一条登天梯……”
这件事迎霜并不知情,她不确定小姐是不是也被瞒在鼓里,因此格外留意小姐的神态。
好在小姐听完并不吃惊,这让她放下心来,最起码老爷没有背叛小姐。
宋令仪把玩着珠串,嘲讽道:“买官鬻爵是老百姓最无法容忍的事,霍景云这一招果然够狠,如此一来,我宋家倒成了过街老鼠。”
说起这事儿,迎霜难掩急色:“小姐,宋家在京城的铺子都被迫关门,老爷那边也受了影响,之前那么多人上赶着探病,如今全都消失了。”
“咱们是不是想想办法反击回去,不能叫那起子小人如此猖狂。”
宋令仪摇头:“不用,我挑起舆论时便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我需要的也是这种结果。”
迎霜闻言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小姐是上赶着找骂?
宋令仪被迎霜的模样逗笑,解释道:“皇上要开海市,部分世家门阀舍不得利益,局面一直僵持,我爹的出现虽然撕开了一条口子,但进展也不顺利。与其让我爹立在那儿当靶子,不如让他成为一个弃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专心为皇上办事。”
“哦,奴婢懂了!”迎霜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小姐,这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看是您闹着要和离,但实际上是在给老爷打掩护!”
迎霜正乐呵着,小丫鬟进来禀告:“小姐,花匠过来传话,说大姑奶奶回府了,跟老夫人聊得十分开心,期间好像还说到您了。”
宋令仪虽然交出了管家权,但前面三年的经营也并非徒劳,拿着钱财和从前留下的人情,轻易便铺出了一条打探消息的路子,上至碧云居,下到马房柴房,任何消息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迎霜,给花匠一个红封。”
侯府已经一个月没发月钱,宋令仪的赏赐令花匠感恩戴德,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得抱紧夫人的大腿……
“小姐,大姑奶奶带着一群人将朝阳院围了起来。”
花匠走了没一会儿,守门的小丫鬟又过来禀告。
宋令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前方传来隐约的撞击声,又有一个婢女进来道:“小姐,大姑奶奶命人在撞院门,瞧着是想闹事,奴婢是不是将他们赶走?”
前几天齐浩擢升京郊大营的副将,霍景云的升迁计划泡汤,霍老夫人觉得是宋令仪闹着和离坏了霍景云的名声,因此这几天碧云居的人屡次上门找茬。
不过朝阳院也不惯着,不管来多少人,最终的结果都是被扔出去,如今她们也算干顺手了,看到有人找事就想到动手。
宋令仪联想到花匠送来的消息,立刻猜出霍之媱是被霍老夫人给挑拨了。
霍老夫人大约就是想看她敢不敢对神郡王府的人动手。
若是不敢还手,自然要吃个闷亏。
如果敢还手,她身上的罪名怕是要再多一个。
宋令仪看了看角落的漏刻,笑着道:“我今天把熙和公主请来,还担心她看不到好戏,没想到霍家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
他赶紧解释:“令仪,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不能因为那人随口说出来的几句话便怀疑我。”
宋令仪面色苍白如纸,眼中是深深的绝望:“霍景云,那不是随口几句话,他说出了我出事时的时辰和地点,那天我穿了什么衣服,说了什么话,你又是如何出现,怎样将他们赶走,所有细节,一清二楚,他并非污蔑,那就是真相!”
她擦掉不知何时掉落的眼泪,苦笑道:“这些年我深深铭记的救命之恩,不过是你处心积虑的谋划,想到这点,我便再也无法跟你在一起生活。”
“不可能!”霍景云十分坚定地反驳,“他知道这些,最多证明他是那天欺负你的贼人,如何能证明是我指使?”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宋令仪的胸膛剧烈起伏,忍着愤怒道,“那群人担心你后悔,悄悄偷走了你腰间的玉佩,原本想着等你给钱之后就将玉佩还回来,没想到你竟然杀人灭口,那块玉佩一直在他手中。”
世家子腰间的玉佩是身份的象征,价值不菲。
霍家潦倒,买不起好玉,霍老夫人不想让霍景云在同龄人面前丢了面子,便另辟蹊径,每年亲手雕一块玉佩,刻上来年的生肖以及霍景云的名字,在佛前供奉一年再给霍景云佩戴。
玉佩一年一换,美其名曰平安佩,平安佩的意义大于价值,巧妙避开了攀比,一直到如今,霍家都维持这个习惯。
霍景云的玉佩,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这个证据,霍景云态度更加自信:“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将我的玉佩偷走,这如何能当做证据?”
宋令仪惨笑:“霍景云,不要将我当成傻子一样哄骗,那人若不是为了活命,怎么会跑到京城,宁愿挨五十大板也要告你?你也别说自己是被陷害,谁会在七年前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等着现在来冤枉你?”
“当年真相究竟如何,你知,我也知。现在和离,咱们好聚好散,你若不肯答应,我就是闹个两败俱伤,也不会让这事翻篇!”
“我霍家绝不可能和离!”
霍老夫人一脸愤怒走进来,恶狠狠盯着宋令仪:“你若要走,我让景云给你写封休书。”
“娘,我绝不休妻!”霍景云高声反驳,“令仪是我认定的妻,我绝不与她分开。”
霍老夫人瞪着儿子,呼吸急促而沉重:“景云,今早宋氏打了我的人冲出府,如今又口口声声要和离,你难道要置霍家脸面于不顾,低声下气哀求一个妇人?”
“宋氏进门三年无所出,又忤逆不孝,你立刻写封休书给她!”
这年代妇人和离后可再嫁,也可立女户独自生活,但对于被休女子却没那么宽容,要么一根白绫全了娘家清白,要么在寺庙清修度过余生。
也有那胆子大脸皮厚的,靠着撒泼打滚的本事在世俗的眼光中求生存。
宋令仪不惧流言蜚语,但也绝不会如此屈辱离开。
与其被霍景云休了当弃妇,不如毒死霍景云当寡妇!
她冷冷看着霍景云:“我最后问你一次,和离书,你写还是不写?”
霍景云大约已经将伪装的身份刻入骨髓,他一脸痛苦看着宋令仪:“不会有和离书,你是我的妻,永远都是我的妻。”
“很好。”
宋令仪淡淡一笑,在霍景云疑惑的眼神中叫来迎霜:“找两个书生把霍家骗婚的事情写成戏本和话本,让戏班子连夜排戏,每演一场我给二两银子,说书先生明天开始说书,每说一场我给五百文,若有人愿意出京去附近城镇唱戏说书,我额外补贴食宿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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