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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许三许府结局+番外

二呆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许寿长将那十个字研究透彻形成理论,再融会贯通,少说也得小两年,到时候再给他甩个《三字经》之类的,估计又得让对方研究一两年。如此一来,自己那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简直是绰绰有余。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天生圣体,要忽悠这些古代人,简直是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太过轻松。许福荣一直喝水,肚子都给灌饱了,此刻终于逮着了机会,他冲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嫌弃般说道:“爹说的没错,做菜要想入味就得慢火熬制,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许禄山和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极会做生意,却就是不喜读书,若是与他争论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所以两人只是相顾苦笑,却也懒得分辨。许福荣见两人沉默不语,顿感满足,心中险些笑出了鹅叫声:“呵呵,读书...

主角:许三许府   更新:2025-04-23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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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许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许三许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许寿长将那十个字研究透彻形成理论,再融会贯通,少说也得小两年,到时候再给他甩个《三字经》之类的,估计又得让对方研究一两年。如此一来,自己那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简直是绰绰有余。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天生圣体,要忽悠这些古代人,简直是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太过轻松。许福荣一直喝水,肚子都给灌饱了,此刻终于逮着了机会,他冲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嫌弃般说道:“爹说的没错,做菜要想入味就得慢火熬制,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许禄山和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极会做生意,却就是不喜读书,若是与他争论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所以两人只是相顾苦笑,却也懒得分辨。许福荣见两人沉默不语,顿感满足,心中险些笑出了鹅叫声:“呵呵,读书...

《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许三许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许寿长将那十个字研究透彻形成理论,再融会贯通,少说也得小两年,到时候再给他甩个《三字经》之类的,估计又得让对方研究一两年。

如此一来,自己那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简直是绰绰有余。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天生圣体,要忽悠这些古代人,简直是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太过轻松。

许福荣一直喝水,肚子都给灌饱了,此刻终于逮着了机会,他冲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嫌弃般说道:

“爹说的没错,做菜要想入味就得慢火熬制,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许禄山和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极会做生意,却就是不喜读书,若是与他争论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所以两人只是相顾苦笑,却也懒得分辨。

许福荣见两人沉默不语,顿感满足,心中险些笑出了鹅叫声:

“呵呵,读书人是吧?”

“还不是被我一句怼的哑口无言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险些忘了,于是急忙冲着许三才说道:

“爹,日前喜猛与我来信,说趁着烈儿这次回乡,让我们一定要给他找一门亲事定下,否则便不允许他再回潼关。”

闻言,许三才像是有些惊奇的问道:

“许烈这孩子还没娶亲吗?”

许福荣一边摇头,一边埋怨说道:

“爹,您这么说,儿子我都怀疑您到底记不记得咱老许家有哪些晚辈了。”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许三才,这具身体的原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除了自己的几个儿女,其他的小辈他还真的有些记不清楚了。

他昨日在凌波轩听许贵那小子插科打混,说许烈抱了叶凌波,他也只是以为不过是小辈之间的胡闹,根本就不知道许烈还真就是个光棍。

此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不由得更加奇怪了,心中暗道:

“以许家的排面,要想娶一门媳妇简直易如反掌,况且那小子长的也挺帅,又是一名少年将军,怎么会到这岁数还没成亲?”

一念及此,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迟疑问道:

“莫不是许烈这孩子身子有啥毛病?”

“这都什么呀?”

许福荣忍不住叫了起来:“爹,您这脑子果然与众不同,许烈那孩子身体壮得像头牛,哪有什么毛病!”

见到许福荣振振有词,许三才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点头道:

“这我就放心了,那孩子看起来精神,若有隐疾,还真是有些遗憾。”

一旁的许禄山和许寿长都快憋不住笑出声了,觉得自家老爹这次醒来,不仅性格大变,而且就连脑回路都变得格外清奇了。

许禄山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和自己的老父亲说清楚,于是冲着许三才说道:

“此前我与寿长也替那孩子在京城物色了几门亲事,可喜猛专门来信反对,叮嘱我们要在临县替烈儿找个寻常人家的姑娘即可,所以这次我和寿长也都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找个寻常人家的姑娘,为何?”

许三才有些疑惑,眯着眼睛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

许禄山坐回了椅子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又开口说道:

“当今太子以仁义自居,实则暗弱,二皇子与三皇子均有夺嫡之心,乃至朝中诸臣党派林立。

喜猛手握兵权,乃军方重臣,所以三方势力均有笼络。


门外,廊檐之下,许烈腰背挺直,负手而立,如一颗沉默的松树。

叶凌波眸光如水,轻笑道:“将军为何不敢看我,莫非奴家如此不堪,不值得将军一顾。”

许烈弯腰拱手:“多谢姑娘。”

叶凌波嘟起红唇,“这已是将军第三次道谢了,难道除了道谢,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许烈脸红,一时间双手连搓,顿显窘迫,张了张嘴,却没蹦出一个字来。

讲真,你让他在战场上拿刀砍人,绝对眉头都不会皱,可要面对叶凌波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侃侃而谈,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没办法,他十六岁从军,见到的都是粗鄙的大头兵,根本没机会接触女人,此刻陡然间站在叶凌波的面前,别说开口说话,就连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

此时的他早就汗流浃背,越局促越紧张,越紧张越局促,尤其被叶凌波这么一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叶凌波一时间也有些无语,她十六岁出道,什么人没见过,却唯独没见过许烈这样的,对方就像个闷葫芦,你说了半天,他却还是只会说“多谢姑娘”四个字。

好在她思维敏捷,立刻换了个话题,好奇般问道:

“将军杀过人吗?就是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种的?”

杀人?还不是小菜一碟......许烈心中好笑,点了点头,淡淡说道:

“当然杀过,而且还不止一个。”

叶凌波啊了一声,恰到好处的捂住了嘴巴,美眸中写满了惊讶,心有余悸般再次问道:

“那将军就一点不怕吗?”

许烈笑了,顿时也不紧张了,只觉得面前这姑娘哪里是那些大头兵嘴里的花魁,分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嘛。

“不怕。”

他摇头说道:“若是你也到了战场之上,就知道那一刻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个怕字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天,似乎又想起了战场之上那动人心魄的厮杀,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刚毅果敢之色。

叶凌波脸上露出了一丝崇拜之色,这倒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打心眼里冒出来的那种崇拜。

她虽然名列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但说白了也就十八九岁的年龄,加之身处青楼,每日里不是唱歌跳舞,便是与人饮酒作赋,相处之人都是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此刻许烈身姿挺拔,那股军人特有的彪悍桀骜之气扑面而来,顿时让她有了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一双妙目更是紧紧的盯着许烈。

于是她顿时注意到许烈身上的白袍沾满了灰尘,有的地方都已经撕开了口子,显然是一路风尘而来,不由得好奇问道:

“将军如此风尘仆仆,按理说该是有公务在身,可为何却马踏凌波,来到我这烟花之地?”

烈许一愣之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再次拱手说道:

“事急,迫不得已而为之,今日这楼里但凡有破损之处,皆有我许家负责赔偿,还望姑娘见谅!”

谁要你赔偿......叶凌波嗔了对方一眼,迟疑问道:

“将军口中的事急,莫非就是因为那位年长的老爷爷?”

许烈点头,叹气道:

“昨年北晋退兵,今年南魏又起兵犯境,若非爷爷命在旦夕,我怎可在这个时刻离开潼关。”

听到这句话,叶凌波细长的眉儿弯起,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命在旦夕?这从何说起?”

她刚才就巳命木生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仔细说了个遍,许烈口中的爷爷年龄是大了些,但又能喝又能闹,哪里有半分命在旦夕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冲着许烈说道:

“老人家意气风发,虽然失足落水,但也不至于命在旦夕,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句话顿时提醒了许烈。

“对啊,信上不是说爷爷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危在旦夕了吗?”

“怎么却跑到青楼里来了?”

此前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时候被叶凌波一提醒,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低头皱眉,陷入回忆般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刚才大伯母好像说过,应该是爷爷出去寻死了。”

“可是这也不对呀,不是一直昏迷吗?”

“难道是被人抬到这里来的?”

他此时还并不知道许三才中举之后苏醒的事情,自然也只能这么想。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昏迷,一会儿寻死......叶凌波听着许烈的自言自语,眼睛越睁越大,脑子也越来越迷糊,别说是许烈,她自己都有些抓狂了。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丝的迷惑与不解。

俄顷,叶凌波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笑自己糊涂,她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房间,噗嗤一声笑道:

“瞧我俩这脑子,两位长辈正在房中沐浴,将军一会儿问问,不就清楚了。”

许烈哑然失笑,顿感轻松,他看着面前这位笑语盈盈而又略显俏皮的姑娘,不由在心里想道:

“如果能娶到这样一位美貌的姑娘,那可就好了。”

然后他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在大炎国,老许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了,而对方只是一名青楼女子,纵然是五大花魁之一,那又如何?

身份悬殊太大,许家是断然不会允许他娶这样一位姑娘进门的。

这个想法太过荒谬,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想到这里,许烈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无奈。

他今年已经快二十二岁了,早就过了该娶妻生子的年龄,与他同龄之人,孩子都满地跑了,可他仍然是孑然一身。

这件事情已经成了整个老许家的一个心病,可人家小许将军却是无所谓。

理由很充分,没时间,没精力,也没机会!

的确啊,十六岁从军,跟着他爹徐喜猛四处跑,刚过十八岁,大炎国和北晋开战,这一打就是两年多,这才刚刚消停了不到一年,北魏又出兵犯境,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考虑个人问题啊!

而且打仗又是个体力活,就算是年轻人精力充沛,一天下来也就只剩下呼呼大睡了,哪里还想得到什么男欢女爱之事。

最后一点,他这几年根本就没怎么见过女人,你让他怎么找?拇指姑娘吗?

所以老许家也只能看着着急,好在这次正好有机会回临县,许喜猛更是特意替许烈向朝廷请了假,而且修书一封,拜托自己几位兄长姐妹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找一门亲事,否则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死不瞑目。

对于这一点,许烈当然是不知情,只是猛然间见到了这样一位美貌的女子,顿时就有些心动。

见到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叶凌波有些羞赧,精致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晕,突然间也如刚才的许烈一般,有些手足无措了。

只见她嫀首微垂,一颗心扑通通乱跳,心中却是忍不住大叫道:

“叶凌波啊叶凌波,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风流俊朗的青年才俊也见过不少,都是应付自如,怎的今日面对着他,就如此不堪了?”

就在两人各怀心事,略显尴尬而陷入沉默的之时,许禄山带着许寿长风一般的跑了过来。

两人气喘吁吁,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廊檐之下的许烈。

“人呢?”

“你大伯和爷爷呢?”

许禄山喘着气问道,一脸的焦急。

许烈立刻躬身行礼,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房间说道:

“大伯和爷爷都在沐浴,叶姑娘命人熬了姜汤,一会儿服下,不至于感染风寒。”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旁的叶凌波。

闻言,许禄山和许寿长这才注意到许烈身旁的这名姑娘。

只见对方长发及腰,身姿曼妙,肤如凝脂,容颜极为精致俏丽。

“这就是叶凌波?”

“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的叶凌波?”

两人各自在心中叫道,目光之中都有些惊奇。

他二人虽然久居京都,但也听过叶凌波的名字,知道这位姑娘出自临县,名列大燕国五大花魁之列,却没想到今日就这么见着了。

只是二人此刻满脑子都是许三才的安危,又自持身份,目光在叶凌波脸上一扫而过,便径直冲着许烈身后的一间屋子冲了进去。


见状,许福荣与许禄山都有些傻眼了。

今日明明是陪老父亲聊聊天,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这咋还急眼了?

两人豁然起身,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许寿长,许福荣顿时在嘴里喝道:

“三弟,你休得犯浑!”

许寿长却是不断挣扎,手舞足蹈,嘴里大声嚷着:

“爹,您今天一定要给儿子说个明白。”

说个毛线啊,我说了你能听得懂吗?......许三才心中腹诽,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了几个字:

“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我谓之为儒道!”

许三才的话音落下,书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许寿长停止了挣扎,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变成了僵硬的木偶。

他在嘴里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儒道二字,脸上的表情时而迷茫,时而惊喜,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许禄山稍微好点,表情虽然没有许寿长那么夸张,却也是眉头紧锁,低头沉思,而嘴里却是和许寿长一样,独自呢喃,重复着儒道两个字眼。

许福荣一头雾水,他看了看两个发呆的弟弟,又看了看表情淡然的许三才,嘴里呐呐问道:

“爹,儒道是个什么东西?”

许三才微笑不语,刻意维持自己的逼格。

于是许福荣也懒得说话了,他觉得累。

“不就是儒道两个字吗?”

“至于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他在心里叫道,觉得与读书人相处怎一个累字了得。

就像现在这样,书房里两个发傻的,一个装逼的,谁都不说话,要想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啥,那你得猜!

良久之后,许寿长才缓过劲来,他以手抚胸,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许三才刚才那轻飘飘的几个字,就像是给他打开了一扇神秘的大门,里面的东西似曾相识,看得见却摸不着,就仿佛空气中漂浮的一团迷雾,不断变换着形状,熟悉而又陌生。

而一旁的许禄山也深有同感。刚才的那些字他都认得,而且知其意,可若说连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就让他有些迷惑了。

见到两兄弟如出一辙的模样,许三才心中得意。

要知道这儒术可是在华夏历史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自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就一枝独秀,成为了思想领域里的王者,独领风骚几千年而不衰,你就说牛不牛吧!

而他之所以敢这么说,那是基于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儒术这一说。

昨晚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夜晚,他睡得并不好,满脑子都是关于这次穿越的各种猜想,既兴奋,又充满了憧憬,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自己中举这件事情。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他的记忆里,古代科举分三场,分别是八股,应用和策问,可自己的这次考试虽然也分了三场,但内容完全不对。

第一场是诗词歌赋,考生要作出两首诗词。

一首按照考卷给出的题目做出与之对应的诗词,另一首则是自由发挥,内容不限。

第二场考的是兵论,即关于带兵打仗和军事谋略方面的题目。

这就有些搞笑了。

明明考生都是没上过战场的秀才,你却出这样的题目,难道就不知道纸上谈兵这个典故吗?

第三场的题目则更为奇葩,考的竟然是佛义与许寿长口中的宁法。

当时的许三才满脑子问号,完全搞不懂大炎国的这种操作,直到刚才听到了许寿长的解释他才明白。


“小叔,你这是?“

许贵腾的一下就跳到了许烈的面前,满脑子问号的问道。

许烈顿时松开了手,一脸的尴尬。

叶凌波却是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见此情况,许贵顿时觉得自己窥探到了什么,他伸手戳了戳许烈,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小声问道:

“小叔,你可以啊,这么快就和叶姑娘好上了?”

“你胡说些什么?”

许烈抬脚就踢,却被早有预料的许贵轻巧闪过,他指着面前两人咯咯笑道:

“这都抱上了,还不承认!”

的确,刚才许烈一只手按住了叶凌波的小嘴,另一只手都是扶在对方的后背之上,从许贵的方向看去,完全就是抱在了一起。

叶凌波羞的不敢说话,刚才那一刻她脑子一片空白,许烈扶在背上的那只手坚强有力,让她整个人都软了。

此刻再被许贵出言调侃,饶是她阅人无数,也只能低着头,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许福荣三人懒得理会这些小辈的事情,直接冲着许三才走去。

.

许三才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几个儿女,欣慰之余,不由得连连点头。

“好啊,一下子有了这么多儿女,这感觉果然挺爽。”

他在心中叹道,满脸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爹,时日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府吧。”

许福荣冲着许三才说道,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许禄山几人一路劳顿,早就该休息了。

许三才点点头,站了起来,冲着许福荣说道:

“今日是谁救了我父子二人,你且记下,改日备好礼物,当亲自登门道谢。”

听到这话,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许贵,后者缩了缩头,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许三才的面前说道:

“太爷爷不用谢,这都是我们小辈应该做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在心中连声祈祷:

“太爷爷啊太爷爷,您可千万别问我为啥会在这里啊!”

许三才上下打量着许贵,想了半天,才记起面前这个精壮小伙子是谁。

敢情我连重孙都有了......他冲着许贵连连点头,嘴里呵呵笑道:

“好孩子,果然是个好孩子!”

许贵顿感放心,不由得挺直了胸膛,略带骄傲的看了一眼许福荣,那意思仿佛是在说:

“听听,太爷爷可说我是个好孩子呢!”

许福荣有些无语,自己这孙子完全就是个败家子,可此刻却被许三才称作了好孩子,他都开始怀疑许三才到底是不是真的记不记得许贵这样一个重孙了?

许三才伸手摸了摸许贵的头,十分和蔼的问道:

“小贵儿,你今天也在这里玩耍吗?”

许贵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一时间目瞪口呆。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真的是怕啥来啥?”

他在心里叫道,顿时觉得面前这位太爷爷一点都不和蔼了。

“许贵,你不是说你两位出身贫苦的朋友在此做工,你闲来无事,便来此陪他们的吗?”

一旁的许烈蔫坏,他刚才被许贵取笑,哪里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立即开口说道。

好你个许烈,够狠!......许贵愁眉苦脸,讷讷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要知道王平和李胜的身份骗得了许烈,可骗不了自己的爷爷和奶奶。

许家家规上说的明明白白,若是欺骗长辈,可是要被荆条抽上五十下,而且还要在府中禁足三月,他与许烈自小要好,骗了也就骗了,可这时候还敢这么说,那可就是头铁了。

见到他这副模样,许烈大为开心了,接着说道:

“许贵,你快说呀,是不是正在劈柴的时候听到有人落水的?”

一旁的叶凌波心中好笑,没想到这位少年将军在家人面前会有如此的一面,此刻见到许贵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就得悄悄扯了扯许烈的衣襟。

就在许贵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就只见许三才摆了摆手,再次和蔼说道:

“今天你太爷爷没玩高兴,下次你来玩的时候可一定要带上太爷爷啊。”

“嘶......”

许贵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般看着许三才,在心里颤抖叫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太爷爷这句话简直是杀人诛心!”

他以为许三才故意正话反说,嘲讽自己,却万万没想到许三才说的还就是自己的真心话。

“许福荣五十好几了,谁跟他一起玩啊!”

“自己二十五岁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中途出了点小小的Bug,但要是天天和几个老头混在一起,那还不如一头撞死!”

这就是他许三才的真实想法。

他笑眯眯的看着许贵,许贵却觉得他笑里藏刀,一时间愣在了当场,更加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见此情景,众人皆是摇头,自然认为是许三才在教训这个不成器的重孙,薛若华最疼爱这位孙子,只得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许贵,勉强笑道:

“傻孩子,你太爷爷逗你呢。”

原来是在逗我......许贵松了口气,顿时胆子也大了起来,冲着许三才点头应道:

“太爷爷若是想去,随时叫我便成。”

你小子还来劲了.....许福荣没好气地瞪了许贵一眼,顿时把许贵吓得缩了缩头,赶紧退在了一旁。

就在众人冲着房门走去的时候,房门又开了。

只见江寒带着一名大夫,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姑娘,大夫已经请来了。”

他冲着叶凌波行礼说道。

众人一时有些纳闷,却见叶凌波笑吟吟的说道:

“老爷子落水,小女子一时心急,就命人去请了大夫。”

此话一出,许禄山和许寿长立刻猜到了叶凌波此举的用意,那就是在许三才离开这里之前,先对其身体做一个鉴定,免得回去之后发生了意外,到那时候可就扯不清楚了。

“出身青楼,果然心思玲珑。”

“行事缜密,不留后患,的确思虑周全。”

这两位久居官场之人几乎同时就在心里对叶凌波给出了评语。

叶凌波哪里会想到这两人会如此脑补,自己派人去请大夫,就是单纯的担心许三才的身子,毕竟自己能不能在花魁大比中一举夺魁,可全靠这位老爷子呢。

大夫上前,细细把脉,神情渐渐变得复杂,然后是惊奇。

他是临县很有名气的大夫,此前就被请去过许府,自然十分清楚许三才的身子。

他还十分清晰的记得,眼前这位老太爷脉象虚浮,杂乱无力,已呈油尽灯枯之势,他当时就曾下断言,此人命不久矣,却没想到今日又在这里见到了这位许家的老太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此刻许三才脉象平稳,强度适中而有弹性,与正常之人无异,实在是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位大夫,见到对方眉头紧锁却不发一言,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大夫,我爹他到底怎样了?”

许福荣终于是按捺不住,出声询问。

大夫缓缓拿开搭在许三才手腕上的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老太爷身子很好,已无大碍,平日里多休息,不要操劳即可。”

说完这话,他略微犹豫,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冲着许福荣问道:

“老人家是否服用过名贵药材?”

许福荣摇摇头:“今日醒来就吃了一大碗饭,还喝了不少酒。”

“这可就奇了。”

大夫自言自语,满脸的不可思议。,却只听一旁的许贵大声叫道:

“不仅喝了酒,而且还掉到江水里了。”

“你说什么?酒后还落水了?”

大夫直接叫了起来。

许富荣瞪了许贵一眼,老爷子逛青楼这种事情可不太光彩,于是急忙再次问道:

“大夫,你可确定,我家老太爷真的没事了?”

大夫再次点头,站起身来说道:“若是不放心,过几日可命人接我。再给老太爷看看便可。”

说完这话,他冲着众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

“果然是怪事,都七十了,酒后落水,不仅屁事没有,而且身子还一下子就好了,这不合常理啊!”

薛若华一拍巴掌,喜滋滋的叫道:“我就说冲喜吧,你们不仅不信,还给我说什么狗亡避主,象死独离,这不是瞎扯吗!”

许禄山几个兄妹你看我,我看你,竟无言以对。

一时间所有人都喜上眉梢,纷纷伸手,搀扶着许三才朝着房门之外走去。


翌日!

许三才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睁开了眼睛,他揉了揉眼睛,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繁茂苍翠的树木,不由得在心里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果然还是这里的世界好啊!”

上辈子的他工作性质虽然不是996,但压力颇大,面对着各式各样的犯罪分子,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神经高度紧张,年纪轻轻就经常失眠。

医生曾经告诫他,如果再这么长期下去,很有可能患上焦虑症,乃至于最后发展成抑郁。

对于这一点,他也是颇感无奈。

刑警也是一份工作,他得靠这个挣钱吃饭,所以只能咬牙坚持。

现在好了,苦逼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老子现在就是个逍遥的老地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至于挣钱

嘿嘿,想都不用想!

老许家家财万贯,我许三才再怎么浪,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许三才在心里对自己的身份做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幕,顿时咧开嘴笑出了声。

“好啊,第一天就这么有意思,看来是未来可期啊!”

他在心里喃喃念道,一时间竟充满了对往后日子的憧憬。

侍女小蝶眼见得许三才醒了过来,一边拧着棉巾,一边说道:

“老太爷,小蝶这就服侍您洗漱,老爷夫人他们可一早就在前厅候着了。”

许三才接过热气腾腾的棉巾,一边擦着脸,一边随口问道:

“们在前厅候着干啥?”

小蝶抿嘴一笑道:

“给您请安啊,老太爷您莫非忘了,以前老爷和夫人每日都会先来请安,然后再去做事的,即便前阵子您一直昏迷,他们也都会来先看一眼。”

许三才默然,在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即便是再孝顺的儿女也做不到这一点,别说每日请安了,就算是隔几日回家看看,那也算是好的了。

“也不知道那个世界里的父母到底怎样了?”

他突然就想起了父母,想起了自己每日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对父母的关心,神情有些黯然,脑子里更是闪过了一丝迷茫:

“那里有高楼大厦,人们可以上天入海,可是社会真的进步了吗?我们真的幸福了吗?

整个社会冷漠而丧失了温情,就连亲情也变得遥不可及,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待在如今这样一个古代,纵然七老八十,但至少还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他默默的洗完脸,任由小蝶服侍着穿上了衣衫。

“老太爷,咱们该梳头了”

小蝶乖巧说道,扶着许三才在桌前坐下,这才拿过一把木梳,替许三才梳起头来。

看着铜镜中那张布满沟壑的脸,许三才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这啥都好,就是这岁数实在是有些拉胯!”

他在心中默默想着,面对着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却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就在这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了小蝶一声轻呼:

“老太爷,您新长的发根有的竟然是黑色的了。”

透过铜镜,许三才看见身后的小蝶正用手上的木梳拔开自己的发丝,满脸的诧异。

他心中一跳,急忙说道:

“小蝶儿,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有黑色的发根长出来吗?”

小蝶放下木梳,伸出纤长的手指在许三才头发里一阵拨弄,口中连连说道:

“这里,还有这里,哎呀,这新冒出来的发根好多都是黑色的呢。”

她服侍许三才已久,每日都给许三才梳头,自然一眼便分辨出哪些是新长的发根。

只是今日这白发转黑,着实让她感到惊奇,不由得叫出了声。

许三才也有一些诧异,以他对人体的了解,这种情况是极难发生的。

“难道是穿越者的福利,让老子倒着生长了?”

他心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谬的猜想,一时间有些想笑。

小蝶又拿起了木梳,一边替许三才梳着头,一边喜滋滋的问道:

“老太爷,如果照这么下去,您这满头的白发是不是都会变成黑色的呀?”

许三才摇了摇头,呵呵笑道:

“傻丫头,哪有那么容易,而且这岁数头发变黑,可不一定是件好事。”

小蝶不明白,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歪着头问道:

“为何不是一件好事呢?”

许三才不答,因为说了小蝶也不会明白。

他上辈子在警官大学深造的时候,有一门科目就叫做人体学,依稀记得关于老年人头发变黑的解释有两种。

一种是好事,说明身体气血旺盛,发质营养充足。

而另一种却是坏事,比如肾上腺肿瘤或者垂体瘤都会引起激素分泌异常,从而导致白发变黑。

而自己此刻发根变黑,到底属于哪种情况,他也不清楚。

见到许三才不答,小蝶有些急了,撅着嘴叫道:

“老太爷,您快说呀,为何这头发变黑了还不一定会是件好事?”

许三才转过头来,看着天真烂漫的小蝶,他眨了眨眼,故作神秘的说道:

“你俯耳过来,我就告诉你。”

小蝶很听话,立刻就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了许三才的嘴边。

却只听许三才呵呵笑道:

“头发若是黑了,我就娶你做填房丫头,你说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小蝶眼睛瞪的大大的,傻了!

她完全没想到许三才嘴里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脑子嗡嗡的,感觉许家这位老太爷的形象正在一寸寸的崩塌。

往日的许三才不苟言笑,出言必是之乎者也,对待她们这些婢女极有分寸,完全做到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乃谦谦君子。

这样的形象在小蝶心中已经固化,此刻这一句完全颠覆了他在小蝶心中的形象,如此的反差,怎能不让这位小姑娘目瞪口呆?

良久之后,她俏脸绯红,一边跺着脚,一边指着许三才,结结巴巴的嚷道:

“老太爷,你你你......你为老不尊!”

许三才哈哈大笑,只觉得这一刻是无比的有趣,他冲着小蝶眨了眨眼睛,又撇了撇嘴,嫌弃般说道:

“你看你,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一点都开不起玩笑呢?”

小蝶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只是在心里无比委屈的叫道:

“开玩笑?”

“您老以前可从没和我开过玩笑好吧?

“关键是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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