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棠林如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重生庶女嘎了他全家林若棠林如月》,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梅放下头发,低头啜泣,声音柔弱又委屈:“奴婢出身低微,虽得侯爷抬爱,提了通房又升了姨娘,可终究改不了这身份,有人轻贱.奴婢,奴婢也只能忍着……”她这话说得可怜,盛晏听得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委屈你了。”一旁,林若棠冷眼瞧着这一幕,心中冷笑。绿梅果然是个聪明人,将盛晏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她肯安分守己,自己提点她一二,让她去管几个铺子,说不定还能成个得力助手。可惜,她这份聪明没用在正途上。想到这里,林若棠慢悠悠地转了转手里的汤婆子,语气淡淡地开口:“绿梅,可我听说,是你先挑衅月姨娘,说她虽是林府嫡女,如今却与你平起平坐。这话,可是你说的?”盛晏闻言,脸色骤然一沉。林如月性子本就火爆,若真是绿梅先出言挑衅...
《贬妻为妾?重生庶女嘎了他全家林若棠林如月》精彩片段
绿梅放下头发,低头啜泣,声音柔弱又委屈:“奴婢出身低微,虽得侯爷抬爱,提了通房又升了姨娘,可终究改不了这身份,有人轻贱.奴婢,奴婢也只能忍着……”
她这话说得可怜,盛晏听得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委屈你了。”
一旁,林若棠冷眼瞧着这一幕,心中冷笑。
绿梅果然是个聪明人,将盛晏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她肯安分守己,自己提点她一二,让她去管几个铺子,说不定还能成个得力助手。
可惜,她这份聪明没用在正途上。
想到这里,林若棠慢悠悠地转了转手里的汤婆子,语气淡淡地开口:“绿梅,可我听说,是你先挑衅月姨娘,说她虽是林府嫡女,如今却与你平起平坐。这话,可是你说的?”
盛晏闻言,脸色骤然一沉。
林如月性子本就火爆,若真是绿梅先出言挑衅,那她动手打人,倒也情有可原。
绿梅脸色一白,急忙辩解:“夫人明鉴,奴婢怎敢说这样的话?定是有人诬陷奴婢!”
林若棠轻笑一声,目光意味深长:“是吗?那可就奇怪了。”
就在这时,冯嬷嬷悄悄推了推身旁的红莲,朝她使了个眼色。
红莲会意,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绿梅身上,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林若棠慢悠悠地开口:“你是说,你什么都没说,只说了几句关心的话,月姨娘就失心疯似的掌掴你了?我倒是不知道,月姨娘是这么无脑没轻重的人。”
她笑意更深,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
盛晏一听,顿时明白绿梅是在避重就轻,脸色更加难看。他反手一巴掌拍在桌上,指着绿梅低喝:“再不说实话,就拖出去打十大板子!”
绿梅吓得一抖,眼泪簌簌掉落,声音带着哭腔:“夫人!侯爷!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
冯嬷嬷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盛晏福了福身,语气恭敬:“侯爷,昨天月姨娘的确气得动手打了绿梅,但并非是因为她那几句无足轻重的挑衅话。您也知道的,月姨娘虽然被娇宠得有些刁蛮,却也不至于无脑。月姨娘动手打绿梅,还另有原因。”
“哦?什么原因?”盛晏挑眉,语气里带着探究。
冯嬷嬷躬了躬身,从袖笼里掏出一块玉佩,双手呈上。
绿梅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失声喊道:“假的!这玉佩是假的!”
她伸手就要去抢,冯嬷嬷却反手将她推开,先一步将玉佩递给了盛晏。
“这玉佩是真是假,老奴不知道,老奴只知道,这块玉佩是红莲在白芷落水的池边找到的,月姨娘自从被罚禁足藏月斋,心中便愈发觉得奇怪,她只是让赵小六去掳走白芷,赵小六怎么会去推白芷落水?再加上赵小六口口声声喊冤枉,月姨娘便让红莲去西园查看,就是这么巧,找到了这块东西。”
盛晏接过玉佩,翻转过来,只见玉佩正面刻着一个清晰的“绿”字,反面则刻着“梅”字。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怒火中烧,抬手将玉佩狠狠砸向绿梅。
绿梅猝不及防,额头被砸中,瞬间血流如注。
她捂住伤口,哀嚎一声:“侯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未戴过这玉佩!”
然而,绿梅手段耍的太多,早已失去了盛晏的信任,无论她如何辩解,盛晏都无动于衷。
冯嬷嬷站在一旁,冷笑一声,添油加醋道:“侯爷,月姨娘当时就是因为这玉佩,气不过才打了绿梅,绿梅被打后立即求饶,还说明了来意,她来藏月斋,是瞧着夫人得宠又怀有身孕,想要说服月姨娘和她联手对付夫人,月姨娘自然不肯,绿梅便出言不逊,嘲讽月姨娘。”
“回侯爷,我的确让绿梅去给你送汤,可我今天一天都在忙,没有时间亲自熬煮。”
林若棠微微福身。
盛晏顿时暴怒,看向绿梅:“还敢撒谎!来人,拖出去,杖责四十!”
两名小厮听传跨步进来,扯着绿梅的胳膊,便往外拖。
绿梅连连求饶:“侯爷,冤枉啊!侯爷!”
王嬷嬷见状,也赶紧扑上前,护住绿梅。
“夫人、侯爷,绿梅年纪还小,看在老奴的面上,就绕过绿梅这一回吧。”
“夫人,老奴求求你了,饶了绿梅吧!”
林若棠眯眸看向绿梅,冷哼:“饶了你,若是饶了你,明日长姐入府,误会是我教唆你爬床,我该如何自处?我看你,若想活命,不如绞了头发,上白云观去做姑子。”
林若棠挥袖。
绿梅摔倒,匍匐在地上,眼里迸发出一丝恶毒。
她明白,她被林若棠算计了,只是眼下,汤是她炖的,药是她买的、她放的,若是真查起来,也查不到林若棠的头上去。
只能认下,想办法活命重要。
绿梅赶紧爬到盛晏的脚边,抱住盛晏的腿,苦苦哀求。
“侯爷,念在奴婢用心伺候的份上,求您饶了奴婢吧,留奴婢在您身边,哪怕只是当个丫鬟,奴婢定尽心尽力伺候。”
她仰着头,头发散乱,一张粉白小脸,楚楚可怜,敞开的衣襟,松软若隐若现。
和林若棠的沉静不同,和林如月的娇宠不同,她是处于绝对下位的,可以任凭他伺弄。
盛晏看的心头一动,真要打杀绿梅,有些于心不忍,可让他堂堂侯爷就这么被人陷害爬床,也未免太失面子。
他看向林若棠,若有所思道。
“内宅事务,向来由夫人处理,那这件事便全凭夫人做主吧,本候还有事,先去书房处理。”
盛晏扯过挂在屏风上的狐裘,跨步朝着书房走去。
屋内,只剩下林若棠和绿梅等人。
绿梅看着盛晏离去,满脸绝望的跌坐在地。
王嬷嬷也是没想到,盛晏竟如此绝情,睡都睡过了,还要将绿梅推给夫人处理。
她眼珠子转了又转,唇瓣微抿,还是给面前这个从来看不上的夫人跪下了。
“夫人,念在绿梅十一岁就到您跟前伺候,兢兢业业七年,您就饶了绿梅一命吧。况且……眼下,大小姐进府,您身边也需要一个帮您争宠的人不是么?绿梅自小机灵,定您堪此大用。”
林若棠垂眸睨了王嬷嬷一眼。
“那本夫人岂不是要坐实,送身边大丫鬟去爬床的事实?”
“再者说,绿梅心气高,手段狠,还能拉的下脸,谁知道她将来争宠会不会争到本夫人的头上。”
绿梅赶紧跟着爬到林若棠的面前,举手发誓。
“夫人,奴婢保证,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这辈子只对夫人一人忠心耿耿,求夫人饶过奴婢吧。”
林若棠弯腰,抬手挑起绿梅的下巴。
“好,你们母女难得下跪求我,那我便饶过你一命。你就先留在侯爷身边当大丫鬟吧,至于将来能不能当上姨娘,或者更高的位置,就看你的造化。”
林若棠浅浅一笑。
绿梅眼眸一亮,连连给林若棠磕头。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行了,收拾收拾吧,我先给侯爷回话。”
林若棠收了帕子,扶着白芷的胳膊,跨步离去。
到了院里,白芷忍不住开口。
“夫人,您看,侯爷心里还是有您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全权发落这件事了。”
“有我?呵,他不过是不想处置绿梅,又拉不下脸留着绿梅,才交给我去办罢了。”
“可恶,居然是这样!是奴婢愚笨了。”
白芷愤愤道。
到了书房外,林若棠松开白芷的手,低声道。
“你在廊下等我吧,我进去同侯爷回话。”
林若棠轻轻推开门。
盛晏裹着狐裘毯子,躺在书房小塌上,也不知是体内的药没下去,还是这些禁的荤腥被绿梅勾起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听见开门声。
盛晏看过去,便瞧着林若棠提灯而入,灯火映在她的脸上,好似香腮映雪,又冷又艳。
盛晏瞧着,心头一动,侧坐起身。
“夫人。”
林若棠没有走到跟前,只提着灯微微福身。
“侯爷,我做主留绿梅在您身边当大丫鬟伺候,若您觉得绿梅顺手,那等长姐入府胎相稳定后,再将她抬作通房。若不顺手再将她撵走去做姑子也不迟,侯爷您看这样处理,是否满意?”
满意,自然是在满意不过的。
盛晏心里呢喃,再看向林若棠的脸,表情都柔顺下来。
他这夫人,除了出生低微、没有情趣之外,各方各面,都是无可挑剔的。
盛晏掀开狐裘,下榻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暗暗用力。
“夫人辛苦了。”
林若棠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撇过脸去。
“辛苦不辛苦的,都是为妻者该做的。”
盛晏的目光落在林若棠的脸上,白日林尚德那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在她脸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白日瞧着不仔细,此时在灯下,显得格外惹眼。
盛晏抬手,轻抚她的脸颊。
“岳丈白日那一巴掌,下手未免也过于重了些。”
林若棠苦笑叹息。
“父亲那一巴掌只是打在我的脸上,可夫君的那一巴掌,可是打在了我的心里。”
盛晏的手停在半空,以为林若棠还要抓着这件事不放,化作拳头,背在身后。
“在大昭,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
林若棠转过身,抬眸红着眼,看向盛晏。
“我难过的并不是要替侯爷纳妾,而是您要纳我的长姐,而且还要帮着长姐,将我这辛苦经营七年的主母位置抢走。
“夫君你也看见了,我在林家何其艰难,在这个世上,我能倚仗的从来只有夫君,可夫君你……”
林若棠欲言又止,眼泪储在眼眶里,欲落不落。
盛晏看的心都要化了。
是啊。
林如月出生高贵,在林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受尽宠爱。
可若棠就只有他一人,可他又做了什么?
“那为何林家无人知晓?”盛晏又是一声低呵。
林若棠若有所思的看向林如月:“那就要问问林家人为何不知晓了,是不是以为我必死无疑,就可以给我随便安一个名头失踪处理。“
林如月一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妹妹,你平日你喜欢栽赃我就算了,怎么现在连整个林家都一起污蔑?”
林如月透着哭腔,委屈极了。
盛晏听得心中一疼,连忙将她护在身后。
“就是!何况悬镜司的人查案子,需要你一个妇人协助什么?”
盛晏声音里,满是鄙夷。
朔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马背上跳下来,双手环胸,抱着剑。
“怎么?悬镜司查案子,请什么人协助,也要向侯爷一个巡城御史禀告么?侯爷这是在怀疑悬镜司的能力,还是在怀疑圣上的眼光?”
悬镜司乃圣上亲设。
历代悬镜司掌使,只听命于圣上一人。
谢黙乃是圣上外甥,承袭异姓中山王。
不管哪一个名头,都是盛晏不能得罪的。
早些年,盛家在上京和各方权贵走动不起来,很大一步原因,也是因为上京所有人都知道,悬镜司掌使谢黙和盛家有仇。
盛晏一惊,连忙堆笑。
“不敢,不敢。悬镜司需要贱内协助查案,自然想什么时候请,就时候请。”
“哼!好,那侯爷可要好好看顾好夫人的身体,若是哪天我家大人要再请夫人去悬镜司,若是夫人病着、累着不能去,我家大人可就要向圣上告勇安候府一个妨碍查案之罪。”
朔风低呵。
“不敢,不敢,贱内乃是侯府正妻,上下有十几个人伺候着,自然能看顾好。”
盛晏低声道。
“那便好。夫人,既然已送你归来,那在下便告辞了。”
朔风朝着林若棠抱拳道。
林若棠缓缓点头,朔风跨步上马,扬鞭离去。
等人走远。
盛晏堆在脸上的笑,顷刻间崩塌。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竟惹上了悬镜司的人!”
林如月跟着茶里茶气道:“传闻悬镜司长使谢黙,心狠手辣素有玉面阎罗之称,昨日却亲自替妹妹捡起掉落的玉佩,昨夜又请妹妹协助断案一夜,今日还贴心的请近身侍卫送妹妹回来,可当真是贴心啊。”
“贱人!我倒是不知,你竟这般会勾引人。“
盛晏胸腔里顿时燃起腾腾怒火,扯着林若棠的胳膊,一巴掌朝着她的脸甩过去。
白芷一惊,跨步上前,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
白芷捂住脸,红着眼:“侯爷,你怎可动手打夫人?”
林若棠眼睫颤动。
这是盛家正门口,上京的繁华路段,来来往往的全是人。
她没想到,盛晏竟这般不顾脸面的,直接动手。
盛晏看着手掌,愣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失态,只知道听到林如月的那些话,一下就好像失去理智似得。
盛晏刚想开口解释。
林如月柔柔道:“夫为妻纲,夫君出手教训妹妹,有何不可?又岂是你这个小丫头能指责的?”
盛晏背脊一挺,低呵:“不错!”
林若棠冷冷看了一眼盛晏,然后反手一巴掌朝着林如月甩过去。
“啪!”
林如月猝不及防被抽的脸整个撇过去,嘴角流血,脸颊高高肿胀。
“啊!”林如月捂着脸,低呼一声,疼得眼泪直流。
“如月!”盛晏赶紧扶住林如月,狠狠的瞪向林若棠:“林若棠,你疯了?”
林若棠低呵:“妻为妾首,她身为贱妾开口编排主母,我出手教训,有何不可!”
大小姐不好过,她们便全部不能好过。
“况且什么?”林若棠挑眉。
“况且,白天的时候,绿梅过来了,说了好些挑衅的话,气的大小姐晚饭都没吃,兴许便是这样,郁结于心、脾胃失调,引发了风邪。”
冯嬷嬷笃定道。
“绿梅呢?”林若棠问。
“在主院伺候侯爷呢。”冯嬷嬷回。
林若棠点头:“既然绿梅正在伺候侯爷,那明日我再审理,冯嬷嬷还是早些回去伺候月姨娘吧。”
“不行!大小姐现在情况非常紧急!二小姐你还是去看看大小姐吧,她好歹是您的亲姐姐!”冯嬷嬷大喊。
林若棠蹙眉没有说话。
一旁的小红忍不住道:“冯嬷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家夫人也怀有身孕呢,这风大雪大,天还黑着,叫我家夫人去藏月斋,怎么,你家大小姐病了,就也要惹得我家夫人跟着病?”
小红虽然缺心眼,说话嘴比脑子快,但好的是,她说出来的话,又句句在理,直击要害。
冯嬷嬷一哽:“老奴何时有这个意思了?”
“怎么没有?你一进来,张嘴大小姐,闭嘴大小姐的,可是大小姐已经嫁入盛家了,现在是月姨娘。这深夜,你让我家夫人去看一个姨娘,还说不是想要我家夫人跟着一起病?”
小红小嘴儿噼里啪啦一顿,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冯嬷嬷咬牙切齿,半天才憋出一句,回道。
“总之,若是月姨娘出事,老夫人、侯爷那边夫人交代不过去,林家那边夫人也交代不过去!”
“冯嬷嬷有空在这里跟我废口舌,为何不让护院去府外瞧瞧,太医为何到现在还没来?”
林若棠挑眉。
“外面风雪这么大,路又这么黑,老奴一个人,怎么去迎?”冯嬷嬷脱口而出。
回完,冯嬷嬷便暗道不好。
果然,林若棠嗤笑:“原来,冯嬷嬷是知道外面风雪大的。”
“罢了,我便随你去看看,免得到时候再来给我泼脏水。”
林若棠缓缓站起身。
小红赶紧取来斗篷,给林若棠紧紧系好,又取来油纸伞给林若棠打着,还叫来四个护院,前面两个,后面两个护着林若棠。
小红在前面领路,走的都是檐廊,风雪虽还是能飘进来些,却比敞天的小道好上许多。
冯嬷嬷跟在侧边,几次想要找机会绊林若棠,都没找到,只气的牙根痒。
那边麻婆子到了藏月斋,瞧见床上林如月的样子,便断定是小产了。
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
“孩子怕是没咯,怎么这么不小心,胎还没坐稳,就生病了,也是个没福气的。”
林如月病的半梦半醒,听见这一声,骤然睁眼,咬牙拽过枕头,朝着麻婆子砸过去。
“我的孩子不会没了!滚!”
麻婆子连忙往外退,却不小心被门槛儿绊倒。
刚好摔在林若棠的脚跟前。
“这是怎么了?林若棠垂眸问。
麻婆子仰头一瞧是林若棠,顿时像是看见救星似得,福身回道。
“夫人,月姨娘流了好多血,老奴一看,那孩子定是没了,但月姨娘不信,还将老奴轰出来了。”
林若棠点头,挥手:“好,你下去吧。”
“是。”
麻婆子赶紧转身离开。
林若棠跨步走了进去。
床上,林如月正如麻婆子所说,流了很多血。
看着那血,林若棠只觉得刺的眼睛疼。
前世,她满心欢喜怀着那个孩子的时候,忽然一刻,身下流了好多的血,也是像这样的红。
她拿起热帕子,给林如月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子。
林如月察觉来人,睁开眼来。
盛晏一恼:“本候以为冷落她几日,她能收敛,没想到非没有收敛,却变得更加阴狠!走!去福寿堂!”
盛晏甩袖冷哼,跨步朝着福寿堂的方向走去。
绿梅看着盛晏的背影,冷冷一笑。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林家姐妹不斗的死去活来,她这个小丫鬟怎么上位?
林如月跟在赵嬷嬷的后面,朝着福寿堂走着。
一路上遇到洒扫的丫鬟,整理园子的护院看见她的表情都非常奇怪。
林如月皱眉,觉得不太对劲。
这两天风大雪大,她以养胎为由待在观月楼不去福寿堂给秦氏请安,秦氏一直没说什么。
怎么今天好好的要喊她去了?
难道……是交代赵小六办的事情,出了纰漏?
林如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赵嬷嬷。
赵嬷嬷奇怪的看着林如月,刚想开口。
林如月浅浅一笑,从袖笼里拿出一包银瓜子,塞进赵嬷嬷的手里。
“赵嬷嬷,婆母那边究竟何事唤我去,还请赵嬷嬷提点一二。”
赵嬷嬷掂量了一下,约莫有一百多两。
赵嬷嬷板着的脸,这才露出笑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若坐实了,月姨娘还是免不了要受罚。”
“哦?”林如月心里咯噔一声。
“是您的陪嫁护院赵小六,将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白芷推进了寒池,现在生死不知。”赵嬷嬷道。
林如月:“怎么可能?”
我只是让赵小六将人掳走藏起来,何时让他杀人?
更何况即便要杀人,我也不会这么蠢的,就在盛家杀。
“我这是被陷害了!”林如月低呼。
赵嬷嬷没有说话,只笑着看着林如月。
林如月便明白,赵嬷嬷定是有法子帮她脱离陷境。
林如月咬牙,又从袖笼里掏出一袋子银瓜子,塞进了赵嬷嬷的手里。
“还请赵嬷嬷再提点一二。”
赵嬷嬷将银子收了,这才开口道:“与其等着夫人来发难,月姨娘不如先喊冤枉,至于能不能演的让侯爷心疼,就看您的本事了。您也知道侯爷最大的优点,便是心软。”
林如月眼底凝上怒意,就这个点子,居然还让她花了两百两。
分明是在框她的钱!
但眼下这情况,她不能得罪赵嬷嬷,只装作感恩戴德的样子,朝着赵嬷嬷福了福身。
“多谢嬷嬷提点,那我便按照嬷嬷所说,先喊冤枉,只是到时候还请嬷嬷帮我说说话。”
“拿钱办事,这是自然。”赵嬷嬷扶了林如月一把。
两人再次朝着福寿堂而去。
两人到的时候,盛晏也刚好从主院赶来。
两拨人在福寿堂门口相遇。
盛晏刚想发难,林如月的眼泪便滚滚而落,朝着他扑过去。
“侯爷,冤枉啊!那日侯爷发怒离去,我心中便自知有错,在观月楼好好抄写经书修身养性,却不知为何,那赵小六竟无故去推白芷入水,现在整个侯府都以为是我指使的!侯爷,求您信我!”
林如月说完膝盖一弯,半跪着抱住了盛晏的腰肢。
盛晏诧异了一下,心中腾腾的怒火,瞧着林如月这幅样子,也骤然少了一半。
他故作心狠的冷哼:“你别装了,先前不是你说要拿白芷开刀让林若棠好看?现在喊冤枉,不觉得太牵强了么?”
林如月抬起惨白挂满泪珠的脸:“侯爷!我发誓,若此事是我命赵小六所为,便叫我为奴为婢下贱一辈子!”
盛晏瞧着林如月这信誓旦旦的样子,满脸疑惑。
林如月这么骄傲高贵的一个人,竟以为奴为婢下贱一辈子做赌咒,难道……真的不是林如月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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