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玄策刘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全文》,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皱着眉头,摇头叹息道:“都过去三天了,还是没人能对上,或许只有周培云周大才子能对得上。”“这副对联很难吗?”刘玄策随口问道。胡守净瞧了瞧刘玄策,见他只是个头发皆白的普通老头,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鄙夷。这老头莫不是也想睡美人?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真闹出个马上风来。“三天都没人对得出来?”刘玄策直摇头,对大魏朝的文人们非常失望。胡守净忍不住冷笑一声,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了,“老头,你懂什么,这副对联妙就妙在,今年恰好闰八月,而且正月和腊月两次立春,才有了‘一岁二春双八月’的说法,要对出下联谈何容易。”刘玄策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目光朝楼上看去,可根本没有陈师师的影子。既然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应该很漂亮吧,刘玄策倒好奇她的样子了。刘病已却...
《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全文》精彩片段
他皱着眉头,摇头叹息道:“都过去三天了,还是没人能对上,或许只有周培云周大才子能对得上。”
“这副对联很难吗?”刘玄策随口问道。
胡守净瞧了瞧刘玄策,见他只是个头发皆白的普通老头,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鄙夷。
这老头莫不是也想睡美人?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真闹出个马上风来。
“三天都没人对得出来?”刘玄策直摇头,对大魏朝的文人们非常失望。
胡守净忍不住冷笑一声,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了,“老头,你懂什么,这副对联妙就妙在,今年恰好闰八月,而且正月和腊月两次立春,才有了‘一岁二春双八月’的说法,要对出下联谈何容易。”
刘玄策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目光朝楼上看去,可根本没有陈师师的影子。
既然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应该很漂亮吧,刘玄策倒好奇她的样子了。
刘病已却催促道:“爹,咱们还有正事呢。”
刘玄策却道:“现在就是正事。”
有什么比看美女更正经的呢,专家都说了,多看美女能长寿。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周大才子来了!”
这一嗓子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但见一个俊美的年轻书生在众人的簇拥下,风度翩翩地走到望月楼下。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袭白衣随风飘动,仿佛自带光环,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发出阵阵惊叹。
刘玄策却撇撇嘴,有些不爽,这逼让他给装的。
这世道,果然是有颜更能混得开。
自己已经跟颜无缘,只能靠钱了。
陈师师得知周培云到了之后,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走到望月楼露台上,跟他打招呼。
众人看到陈师师的面容,顿时欢呼起来。
在这烟花之地,若是能得到才子的青睐,那身价只会倍增,更何况周培云是大魏最有名的才子,在文坛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刘玄策定睛一看,陈师师弯弯的柳眉下,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眼眸犹如一汪清泉,清澈而灵动,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韵味。
不愧是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的人,果然长得很漂亮。
无奈,陈师师看都不看他一眼,人家满眼都是周培云。
“周公子,您可算来了,小女子这上联可难住了不少人呢,还望公子能一展才华。”
她非常希望周培云能对出下联,即便对不出来,她也心甘情愿陪他一晚,若是能与周培云有一段佳话,对她的名声和未来都将大有裨益。
周培云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陈师师的招呼。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那副对联上,神色变得专注。
“周公子,就看你的了。”
胡守净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这位大才子。
在众人心中,周培云才华横溢,出口成章,对出下联,十拿九稳。
可过了许久,周培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抱歉,这上联太过精妙,在下实在对不上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
自己在文学上的造诣已经颇高,连自己都对不出来的话,他相信在场肯定没有人能对得出来。
胡守净见状,脸上表情玩味,大才子也不过如此嘛。
他大声说道:“连周大才子都想不出来,这对联太难了,换一个吧。”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玄甲军以精妙的阵法,将敌人分割包围,逐个击破,突厥人阵脚大乱,纷纷溃逃。
玄甲军乘胜追击,杀敌无数,成功守住了雁门关,保卫了身后万千百姓。
兴平七年,穆青云将军长途奔袭,穿越茫茫沙漠,正要一举击溃突厥王廷之时,大魏朝廷却连发十道诏令,命穆青云退兵。
穆青云不得不遵旨回京,此次北伐,功败垂成,成为大魏永远的遗憾。
而回京之后,穆青云也被奸臣所害,惨死狱中,玄甲军就地解散,成为历史。
玄甲军将士,一个个隐姓埋名,从此再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刘玄策得知张庭弼是玄甲军,唏嘘不已。
“你既然当过军人,为何落草为寇?”
张庭弼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悲凉,“为何落草?穆将军被奸人所害,玄甲军树倒猢狲散,朝廷四处追杀我们,天下之大,还有玄甲军的容身之地吗?我为了活下去,不得已落草为寇。”
刘玄策陷入沉思,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穆冲歌也是玄甲军的人?
他抬起头,又问:“玄甲军中有女兵吗?”
张庭弼不假思索地摇头道:“没有,玄甲军皆是男兵,从未有过女兵。”
刘玄策目光灼灼看着他,“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穆冲歌的女子?”
听到穆冲歌名字的一瞬间,张庭弼神色一滞,眼睛死死盯着刘玄策,“你怎么知道穆冲歌,你见过她?”
刘玄策微微点头,面色平静,“是,见过她。”
“她现在在哪?”张庭弼声音里满是难以掩饰的焦急和关切,甚至有几丝慌乱。
刘玄策轻声说道:“她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过你放心,她临走前,我给了她一百两银子。”
闻言,张庭弼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许,随即双手抱拳,对着刘玄策深深一揖,感激地说道:“多谢照料,大恩不言谢。”
言罢,带着孩子转身便要离开。
刘玄策看着张庭弼的背影,心中一动,觉得此人有情有义,或许可以招揽过来,帮自己看守石头山。
他开口问道:“你要往哪里去?”
张庭弼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话,心中正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刘玄策见状,直接说道:“我知道穆冲歌的母亲在哪,想不想见她?”
果然,张庭弼的脚步瞬间停住,身体猛地一转,急切问道:“夫人在哪?”
刘玄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先帮我一个忙,我自然告诉你。”
张庭弼想了想,答应下来。
刘玄策又神色严肃说道:“先把你的横刀包起来,不要轻易示人,世道复杂,人心叵测,你这把刀太过惹眼,别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庭弼低头看了看横刀,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一块破旧的布仔细包裹起来。
刘玄策又让刘病已给他们拿了几张从郑墩儒家带过来的烧饼。
七岁的孩子顿时狼吞虎咽起来,看来真饿了。
郑家。
林洛初一直陪着郑墩儒聊天,讲了京城的很多趣事,也说了很多故人新事。
随即,她提起了一个出乎郑墩儒的话题。
“郑伯伯,听说附近有个黑风寨,寨主叫解佑赫,时常下山劫掠百姓,祸害一方,秀奉县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郑墩儒嗯了一声,“这帮贼寇盘踞凉公山已久,前几任知县都曾围剿过,但黑风寨依山而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均无功而返。”
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
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
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
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
“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
“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
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
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
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
这时候就得送礼。
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会记住你,要办的事情也大概率能成。
在座之人都是人精,听了刘玄策的话,不禁恍然大悟。
“刘员外说得有道理啊。”
“是啊,这东西确实稀罕,用来送礼再好不过了。”
这些话语啪啪打周培云的脸,窘迫得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
刘玄策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很无知,况且还当着陈师师的面,让她怎么看我?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想一走了之。
可如此一来,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更会让陈师师更小看了。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陈师师对自己,不如之前那样热情了,自始至终都没再多看自己一眼。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怪刘玄策。
想到此,他不善地看了刘玄策一眼,而刘玄策根本没注意到他,只等着众人出价竞拍。
“我出二两银子!”一个胖乎乎的商人率先喊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这白糖为他带来的好处。
“我出五两银子!”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志在必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价格也在不断攀升,不过片刻工夫,就涨到了二十两银子。
周培云虽然读书多,但目瞪口呆,只觉得非常离谱,无法理解。
这些人都疯了吗?
也不怪他,没钱人和有钱人的思维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
没钱人只觉得贵,而有钱人却当成一种投资。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每个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想要得到这稀罕的白糖。
这时,一个叫郭宝玉的当铺老板站起身来:“我出五十两银子一斤!”
众人听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两银子一斤,这价格太高,不跟了。
“还有人出价吗?”刘玄策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场拍卖会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众人都摇了摇头,二十两银子一斤的价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刘玄策笑道:“好,既然没人出价,那这五斤白糖就归郭老板了,一共二百五十两,我收你二百四十九两好了,恭喜。”
郭宝玉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刘员外,正好,你数数。”
刘玄策却摇了摇头,“我不要银票,只要现银,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取,我在这里等着你。”
兵荒马乱的年代,银票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堆废纸。
郭宝玉想了想,“好吧。”
刘玄策当即让刘病已带着五斤白糖,跟他一起去取现银。
正当众人向郭宝玉表示祝贺的时候,周培云趁着这档口,走到陈师师面前,面露不悦。
李四突然杀到,让刘玄策大吃一惊,下意识看向黄世友,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刘玄策心中一沉,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是黄世友向李四告的密。
他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没想到自己刚刚和他做成了一笔生意,转眼间就被他在背后捅了一刀。
呵呵。
人心叵测,不要碧莲。
不等刘玄策说话,儿子刘病已不乐意了,他才不怕李四人多势众,他一个能打十个,又不是没打过。
“李四,你不要血口喷人,这酒是我家的,跟你李家何干?”
李四冷哼,“你们蒙骗得了别人,却蒙骗不了我,我李家经营酒水生意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西域有这种酒,只有我李家有这种酒的酿造秘方。”
赌场,只是李四的生意之一。
李家的生意,有酒肆,有染坊,有赌场。
“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老纨绔,怎么可能懂得酿酒?这方子分明是你偷去的,今日我定要拉你去报官。”
刘病已撸起袖子,“恶人先告状是吧,我看谁敢动我爹。”
刘玄策示意儿子稍安勿躁,冷冷看着李四和黄世友,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淡定开口:“有种现在就去官府,我倒要看看,朗朗乾坤之下,还有没有天理?”
李四却露出一道狡黠的笑容,话锋一转,“刘玄策,看在往日情分上,只要你交出秘方,并承诺以后不再私自酿酒,我可以饶你一次,而且,你欠的二十两银子,我也不要了。”
“不用,就去官府。”刘玄策决绝说道。
咚,咚,咚……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
身着素白锦袍的林洛初缓步走下楼来,似一朵白云飘然而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在场之人的心弦上,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宛如仙子下凡。
林洛初目光朝这边瞥了一眼,想不到这糟老头子就是刘玄策。
哼,八十岁了还没个正行,就这么个玩意儿,怎么可能会造.反,他也配!
果然,名单里的水分太大了。
刘玄策肆无忌惮看着林洛初,眼睛仿佛长在她身上。
近距离再看,她面庞如羊脂玉般温润,肌肤胜雪,眼眸犹如幽潭,清澈而深邃,非胭脂俗粉能比,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可林洛初不想多看他一眼,怕这种粗鄙的人脏了自己的眼睛,径直离去。
李四也被林洛初所深深吸引,但他也明白,这种气质的女子,绝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他回过神来,“刘玄策,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我成全你,走,去县衙。”
李家跟知县老爷王晋盛平日交好,最后赢的一定是他,秘方跑不了了。
去县衙的路上,刘病已紧紧跟在刘玄策身旁。
“爹,黄世友为何要去告密?我们与他无冤无仇,把那么好的酒卖给他,他怎么能这样做?”
刘玄策的脸色阴沉,他一路也在琢磨为什么,最后想明白了。
“黄世友不过是一个酒楼东家,虽说有些钱财,但在这县城之中,权势才是真正的王道。他把那五斤酒献给知县,知县却不可能永远待在秀丰,献给知州,更无可能。”
“李四是秀奉一霸,他弟弟李茂又是秀才,将来说不定能考上举人、进士,入朝为官。黄世友把酒作为投名状献给李家,日后便有了李家这棵大树的庇护。”
“毕竟,在这世上即便再有钱,但没有权势的荫蔽,也难以长久安稳。”
刘病已听着老爹的分析,眼中先是露出一丝惊讶,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黄世友的心机也太深了。”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秀丰县衙,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坐着,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前来之人。
身着青色七品官袍的知县王晋盛高坐堂上,不怒自威,砰地一声,重重敲响惊堂木。
李四立刻恭敬跪下,口中高呼:“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
然而,刘玄策却稳稳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跪的意思。
李四见状,大声呵斥道:“刘玄策,公堂之上,见到王大人竟然不跪,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大人,您应该打他板子,让他知道这公堂的规矩!”
刘玄策却神色镇定,他微微抬起下巴,不紧不慢说道:“大人,我是秀才,有功名在身,按照大魏律例,是不用下跪的。”
这个秀才的身份还是十几年前原主花钱捐来的,当时不过是为了撑撑门面,没想到今日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王晋盛好奇打量了一下这个八十岁的秀才,嗯了一声,“秀才的确可以不跪。”
李四虽然心中不服,但王晋盛已经发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狠狠瞪了刘玄策一眼。
李四深吸一口气,“刘玄策偷了我家的酿酒秘方,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王晋盛皱了皱眉头,“你可有证据?”
“这五斤酒就是证据,酒的味道和我们家的酒一模一样,肯定是他偷了秘方酿出来的。”
说完,李四朝旁边的黄世友使了个颜色。
黄世友会意,急忙说道:“大人,小人可以作证,刘玄策确实偷了李家的秘方。”
刘玄策听后,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不卑不亢。
“大人,既然李四说这酒是我偷他们的秘方酿的,那他们肯定也会用这秘方酿酒。不妨现场酿一次,若是他们和我酿的酒味道一样,我便认了这偷窃之罪,若是不一样,那就证明我是清白的。”
王晋盛听了刘玄策的话,觉得有理,点头说道:“嗯,这个方法可行。”
李四惊慌失措,心中暗自叫苦,这秘方本就是他们污蔑刘玄策的借口,哪里真的会酿这种酒。
他偷偷朝王晋盛使了几个眼色。
这些当官的,平时他都喂得饱饱的,王晋盛怎么回事,怎么还被刘玄策牵着鼻子走了?
看到李四使眼色后,王晋盛恍然大悟。
啪。
惊堂木一响,“本官公务繁忙,哪有功夫看你们酿酒,既然李家人证物证俱在,定是刘玄策偷窃无疑了,他竟敢狡辩,来人,打刘玄策二十大板,看他招还是不招。”
刘玄策脸色瞬间白了。
卧槽,秀丰的天也太他娘黑了。
“多谢韩大人,这个人情,我们林家记住了。”
韩景升趁热打铁,又说道:“林小姐,后天便是家母的寿宴,下官邀请了一百位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参加,如果林小姐能够赏光参加,韩家真是蓬荜生辉了。”
说完,他又感慨道:“如果郑老能来就好了,可惜我人微言轻,未敢邀请。”
听到八十岁这个字眼,林洛初脑海中突然蹦出刘玄策的身影。
不知道韩景升有没有请他。
但她又不便开口询问。
最终,她同意参加后天的百叟宴。
与此同时,刘玄策和刘病已也来到了湖州城。
他们赶着驴车,在城门口排着队等待进城。
阳光炽热地洒在他们身上,刘玄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城门口熙熙攘攘,穿着粗布麻衣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
蓝星某音某书上展示的历朝历代汉服,在古代都是权贵穿的,普通老百姓想都别想。
翻开史书,记载的都是王侯将相,哪有老百姓的影子。
刘玄策估计也是这样,以后死了,后世根本不可能只有曾经有过刘玄策这样一个人。
除非……
这时,排到他们了,刘病已上前交了进城税。
守城的士兵看了看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进城。
进了城后,刘玄策和刘病已先是去了知府衙门报到。
“我们是来参加明日百叟宴的,是不是要签到?”刘玄策想起了后世开会签到的场景。
韩家家丁指了指一个方向,语气平淡说道:“在那边,去登记一下,然后领凭证和住客栈的条子,后天巳时三刻,准时去后院参加老夫人的寿宴。”
父子二人去领了凭证和条子。
刘玄策说道:“安排的的客栈,估计条件很差。”
刘病已倒是不在乎,“爹,咱们先去看看,说不定还不错呢。”
两人按照条子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客栈。
当他们走进房间时,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刘玄策皱了皱眉头,看着里面简陋的大通铺,上边坐着几个枯瘦如柴的老头,心中满是失望。
“这住宿条件也太差了,睡得是大通铺,还不如自己找家好的地方住。”
刘病已看了看周围,“爹,出门在外不必在家,能将就就将就吧,咱们只是住两晚,后天参加完百叟宴就走了。”
出去找客栈,又得花钱。
刘玄策一听,顿时瞪了刘病已一眼,说道:“我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凭什么将就,要将就,你自己将就。”
刘病已无奈叹了口气,他知道老爹的脾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又出去找了一家名叫同福客栈。
环境还不错,起码房间干净整洁。
但刘玄策还是不满意,“条件太一般了,没有更好的了?”
客栈钱掌柜信誓旦旦说:“你们去打听打听,同福客栈这已经是全湖州最好的了,不少贵人来湖州,都是住我们家。”
“知道林小姐吗,她之前也住在我们家。”
刘玄策眼前一亮,“她在哪个房间住着?我就要那间房了。”
大扬水村,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不见了往日小桥流水人家的惬意,气氛变得紧张压抑。
阳光倾洒而下,炽热的光线仿佛要将这片土地烤焦。
秀丰县尉程光带着一众衙差,早在一天前就赶到了这里。
此时,他们已经在村子里守了一天一夜,每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程光的脸上满是烦躁与不耐,他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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