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可怜!你这种恶毒的贱人早该死了!”
到天台之后,姜瑶瑶颤抖着向我伸手,“晚晴姐,你恨我对不对?”
我跪在地上,只觉得可笑。
他们毁了我,却要我原谅。
他们逼我下跪,却说我恶毒。
好啊,既然你们要我当恶人,那我如你们所愿。
我抬头看着她,“是啊,我恨你。”
姜瑶瑶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然后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晚晴姐!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她疯了一样扯着自己的头发,沈景年立刻冲过来拉她。
从我跟前经过时,扯到我的伤口。
我的伤口被他扯得生疼,可没人注意到我煞白的脸色。
沈景年一把抱起她,转头对我怒吼:“够了!林晚晴,你说句话啊!”
弟弟也红着眼睛瞪我:“姐,瑶瑶都这样了,你还要逼死她吗?”
姜瑶瑶在他怀里挣扎,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
弟弟直接掐住我的下巴:“你他妈说话啊!非要闹出人命才甘心吗?”
“我原谅你。”
这四个字从我牙缝里挤出来。
沈景年立刻把姜瑶瑶抱在怀里,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弟弟松了口气,嫌弃地甩开我的脸。
姜瑶瑶瘫在沈景年怀里,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后来,所有的人都跟着姜瑶瑶走了。
我没想到再次见到沈景年和弟弟会是在新闻上。
沈景年带姜瑶瑶去了瑞士滑雪,住在我曾经最想去的山顶酒店。
弟弟给她买了辆限量超跑,那时我曾经最喜欢的款式。
最可笑的不是我在病房,而他们为了求得罪魁祸首的欢心高调出行。
最可笑的是,沈景年教姜瑶瑶滑雪时,用的正是当初我教他的动作。
而弟弟为她开门的动作,是他十五岁时,我手把手教他的习惯。
他们把我的爱,原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