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余姚走到实验台旁的工具架前，手指轻轻滑过那些银质工具：“知道吗？我研究过很多针对你们这种怪物的刑具。”
她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个最有趣，专门设计来刺入吸血鬼的神经末梢，不会致命，但痛感会被放大百倍。”
余姚举起银针，缓慢地刺入我的指甲缝隙。
剧痛如同电流般冲击全身，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还挺能忍的。”
她冷笑，又取来一把特制的小刀，“这把刀涂了圣水，切口会持续灼烧。”
她开始沿着我的手臂切割，细小的伤口连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最大程度地激发痛感。
皮肤下的血肉被圣水腐蚀，发出轻微的嘶嘶声，散发出烧焦的气味。
“你知道吗？”
余姚一边切割，一边轻声说道。
“阿言根本不在乎你，他需要你，只是因为你是实验品。”
“等我恢复人类身份，你就毫无价值了。”
我保持沉默，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见我不为所动，余姚似乎更加恼火。
她放下小刀，取来一只古朴的木盒。
“这是我特别准备的。”
她轻声说，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银色粉末。
“纯银粉，融化后注入血管，感觉如何？”
她将银粉倒入一个小坩埚，用火烤化，然后拿起注射器，抽取那闪着寒光的液体。
“陆泽言不让你死，但他没说不能让你生不如死。”
余姚笑着将针头抵在我的颈动脉上。
我终于无法控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余姚满意地欣赏着我的痛苦：“这才刚开始呢，钟意。”
“告诉我，为什么阿言的血对你没用？”
我喘息着，声音嘶哑：“我什么都没做。”
“撒谎。”
她又一次填满注射器，“我要是不想活了？我会成全你的。”
正当她要再次注射时，门被猛地推开。
陆泽言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如铁。
“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余姚立刻放下注射器，摆出委屈的表情：“阿言，我只是想帮你问出真相。”
陆泽言走进来，目光在我身上
